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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大师兄失忆以后(玄幻灵异)——君子兔

时间:2025-07-02 06:02:53  作者:君子兔
  秦朔试探性动了动右手,发觉骨折以后连最基本的抓握都吃力了许多,想到剑修最要紧的就是手,心陡然一沉,“伤好以后,我还能握剑吗?”
  连昭迟疑片刻,不好将话说满,可看着秦朔明显失落的神情,还是握住他的手说:“这不是你眼下该担心的问题,好好休养,自然有再握剑的那一日。”
  秦朔知道连昭是在安慰自己,思绪不知不觉飘到三日前在密室的时候,青鸟二公子的话还在他脑海里回荡,却至今未能找到答案。
  “连昭。”思虑再三,他还是决定开口:“我有话想问你。”
  “你说。”
  连昭似是察觉到什么,却表现得很是镇定。
  “我想知道三日前发生了什么事。”秦朔顿了一下,又道:“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让他住进来?又为什么不让他跟我接触?”
  连昭慢慢握紧他的手,神色专注道:“这些你不需要担心,只需要知道一件事,他的存在,对我们来说有弊无利。我让他住进来,是因为他拿你的存在威胁我,我不希望王宫那边知道这件事,也不希望你因此受到任何伤害。”
  “可是……”秦朔仍有不解:“我和他从未打过照面,他为何一口咬定我在这里?”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连昭蹙眉:“我只听说,他在两百年因族中内乱在凡间负伤失踪,你那时不过十岁,尚未被道化掌门带回宗门,不可能有所牵扯,可他却对你的事如此关注……”
  秦朔猜到他的言外之意:“你是觉得,他这么做不是出自私心,而是另有隐情?”
  连昭并未否认:“王宫和青鸟族说是联姻,其实关系未必有看上去那么好,联姻不过是交换利益的上上之策,你的存在,对他来说也许是谈判的筹码。”
  “所以,”秦朔似有所悟:“你不希望我和他接触,是因为这个?”
  “也不全是。”
  连昭摩挲着他的手,一字一句道:“这话虽从我嘴里说出来不大可信,但都是肺腑之言。青鸟一族向来自视甚高,心机深重,远不是你我能应付的角色,我如今留他在院里,不过是缓兵之计,短暂应付应付还有脱身的机会,你若跟他深交,便真甩不开了。”
  秦朔点头,想到之前在密室听到的传音,也觉得此人不可信:“既然如此,我便听你的,不再搭理他就是了。”
  闻言,连昭身子往前一探,直勾勾地盯着他笑:“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反悔什么,”秦朔见他这样,倒觉好笑:“难道要我给你盖个戳才信吗?”
  “也不是不行,看你想在哪儿盖戳了。”
  连昭拿住他的手往脸上放,眉眼轻佻,神态却那般认真,依次从嘴唇往下走:“是在这儿盖,还是在身上盖……还是,反过来,让我给你盖一盖?”
  “反过来怎么……”秦朔本来还没听懂,看到连昭比画的动作才明白过来,顿时红了耳尖,将他的手甩开了,“无聊。”
  “好了,不逗你了!”连昭见他是真不理自己,又厚着脸皮凑上去哄:“秦少爷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这只小小的狐狸计较了。”
  “谁跟你计较。”
  经这通玩笑过后,覆在心头多日的阴霾总算一扫而空,秦朔望着连昭的脸,突然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低声说了句:“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等连昭开口,他便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等伤好以后,我还是想离开这里,梦仙居很好,你也对我很好,但青丘,终究不是我的归宿。”
  连昭怔了一下,心里有了答案:“你还是要去昆仑证道?”
  “是。”秦朔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
  连昭本欲制止,可看到秦朔坚定的眼神,他顿了顿,知道再劝也是无益,低下头,不知想了多久,直到空气都在沉默间凝固,才慢慢握住秦朔的手道:“你决定好了吗?”
  秦朔点头:“我只给自己半个月的时间,不管伤有没有好透,都要离开这里。”
  “好……”
  连昭抬起头,望着他道:“你要离开青丘,我跟你走,你要去昆仑证道,我陪你去,天涯海角,自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这一瞬间,秦朔忽然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鼓动着,周围的一切都被屏蔽,只剩下心跳和彼此的说话声,“你跟我走,联姻怎么办,青丘怎么办?”
  “尚未敲定的事,不能成为束缚我的理由。”连昭眉眼带笑:“我想好了,我要跟你走,不管是逃婚也好,流浪也好,只要同你一起,去哪儿都没关系。”
  “可你……”秦朔如同身处梦境,总觉得不够真实,连脚底都是虚的,只想得到一个答案:“为何要做到这一步呢?”
  答案终于从连昭口中说了出来,每一个字都让人心头一颤。
  “因为我在乎你。”
  连昭一点一点向他靠近,眼底的炙热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虚无,气息触碰到唇瓣的那一刻,所有的秘密都在此刻袒露出来:“因为我心悦你。”
  “因为我从百年前就在看着你,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无一不在想着你。我将你视作命定之人,而你……是否愿意回应我这份心意呢?”
 
 
第90章 臣服
  秦朔眼眸轻颤, 忽然想到三日前在密室看到的画像,心悦两个字于他而言, 意外,又不算意外。
  他能察觉到连昭接连示好的意味,可内心却不愿承认是为了自己。或许是害怕,或许是期望。
  害怕会像上一次那样重蹈覆辙,又期望这份心意会是真的。
  他看到连昭眼底的倒影,清清楚楚映着自己, 但在失明以前,宋晚尘也是这么对他的。
  结果呢?
  “我不能……”秦朔的话总是说到一半,他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冷静,颤音却暴露了内心的慌乱, 不能什么,是不能回应,还是不敢回应?
  “我不是他。”
  连昭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眼神那样专注, “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我只想你好好的,离开青丘以后,去昆仑,去凡间, 去哪里都好,不管世间恩怨如何, 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这曾是秦朔最想听到的话,也是他如今最不敢面对的话。
  “不……”脑海里的雷声还在响,明明眼前的人是连昭, 秦朔却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看到竹林小屋的情形再次重现。
  「阿朔,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宋晚尘的声音如梦魇般缠住了他,他知道这是幻觉。
  「反正你现在对我来说,也没有隐瞒的价值了。」
  幻觉如此真实,仿佛就在昨天。
  「你会有今天,都是自找的。」
  无形的手抓住心脏,便如剖丹那日一般,不断往深处撕裂,疼到让人失去知觉。
  秦朔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下坠,他以为身体好起来了,一切都能好起来,可为什么……
  “秦朔。”
  连昭扣住他的手心,同样托住了他。
  “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如果说宋晚尘是难以消融的冰,连昭便是时刻燃烧的火,试图驱散那团笼罩的乌云,带着热意将他身上的一切都吞没,“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
  连昭能感觉到秦朔的僵硬,一点一点将他的抗拒揉开,抹消上个人留下的痕迹,转换成自己。
  “别怕,别怕……”他比最初将人带回青丘的时候还要耐心,搂紧秦朔不自觉发抖的身体,明明方才还是热的,现下却冷的厉害,手都是冰凉的。
  连昭低下头,刚好能看到蜜色脖颈上的吻痕,这里摸起来是热的,但越往上摸,秦朔会抖得越厉害,他咬过这里,知道这里舔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他得忍住,因为秦朔还没完全适应,连亲吻都不能坚持多久。
  “还冷吗?”
  连昭摩挲着秦朔的手心,靠得那么近,能嗅到他身上的气息,从衣领往下,每一寸皮肤都擦过、抚摸过,知道这里什么时候会绷紧,什么时候会放松。
  秦朔心神恍惚,并未留意上方的目光,只觉得对方身上确实很暖和。
  他太冷了,从在无情宗醒来那日起,就好冷好冷。
  夜里总是一个人,他讨厌一个人,也讨厌做噩梦。
  但是没办法,总归要习惯的。
  “不冷。”
  秦朔眼眶发热,却低下头,固执地说:“我一点都不冷。”
  可就在这话出口的刹那,他眼角的湿意被连昭吻过,极轻极轻地在耳畔说了句:“我知道。”
  柔软往下游走,顺着脸颊来到唇边,亲了一下又一下,“你很好,比任何人都好。”
  连昭同他十指相扣,声音轻柔得像水一样,流淌在秦朔心间,抚平所有伤痛,“他们不信的事,我信。”
  秦朔这次没有再躲,他抬起头,呼吸骤然收紧:“你相信……我?”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连昭凝望着他:“如今我只相信你一个人的话,真也好,假也好,都不重要,你说你没做,那就是没做。”
  秦朔如鲠在喉,积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又涌现出来,他下意识为自己辩驳:“明明是真的,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杀害同门的不是我,偷盗灵器的不是我,害死未离的也不是我……但是他们,没一个人相信,哪怕是你,刚见面的时候,也说我有罪,过去的事,前世的事,全都压在我头上,我做错什么了吗?”
  察觉到身下人情绪的异常,连昭再次抱紧他:“没有,你什么都没做错,是我错了,是我当初不该说的那么直白,我只是想让你快点离开无情宗,离开那些伪君子,没想到……”
  “你是好狐狸,”秦朔漆黑的眸子不住闪动,像要在连昭眼中寻找答案:“还是坏狐狸?”
  连昭怔了一下,慢慢松开怀抱,以绝对臣服的姿态吻他的手背,仰视道:“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是吗?”秦朔抚摸着他的脸,低声喃喃:“我希望你是好狐狸。”
  “我会是。”
  连昭钩住他的衣带,一点一点往上走,到腰间被秦朔抓住,“不要骗我。”
  “我不会骗你。”桌上的摆件被一扫而空,足够平坦,也足够宽敞,连昭亲了亲他的唇角,小心再小心地哄道:“从今日起,你做我的正夫,一切都听你的,好不好?”
  衣物落地的声音响起,抵在胸膛的冰凉让秦朔哆嗦了一下,他不知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从后方靠过来的气息分外灼热,连昭伏在他耳边道:“你做我的主,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怕叫我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秦朔内心的层层抵抗被逐一瓦解,随着疼痛攻进最柔软的心房,他攥紧手心,极力忍耐着,可还是会忍不住将脑袋埋进胳膊,发出类似于小兽的喘息。
  连昭不断为他擦汗,边亲着耳朵边道:“不必忍着,慢慢来,我也想你快乐……”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屋内却还亮着灯。
  蜡烛忽明忽灭,不知燃烧了多久,光影交错间,地上的衣物纠缠的愈来愈紧。
  床幔内隐约响起谈话的声音。
  “其实,不去昆仑,也有办法让你重修内丹。”
  隔着薄纱,看不见里头的情形,墙上的狐尾影子却相当快活,交错摇曳着。
  “那是……”
  话还未说完,好不容易抬起的手就被重新压了下去,“明日夜里,再告诉你。”
  屋内的烛火被风吹灭,暗下来的瞬间,薄纱内再度传来轻佻的声音。
  “现下……先忙今晚的事吧。”
  窗外的桃枝晃了一夜,临到天光才消停。
  次日,房门早早开了,又早早关上。
  守在庭院的小狐妖们眼看着少主出了门,心下奇怪,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少主是不是吃错药了,”小狐妖阿莫看着关上的院门疑惑道:“之前防那位正夫跟防贼一样,今日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边上的黄衣小狐妖也纳闷:“难不成是吵架了?”
  蓝衣小狐妖打断他们:“可我看少主刚刚的气色挺好的,不像吵架的样子。”
  “那就奇怪了,王宫那边没有传召,少主平白无故出门做什么?”
  几个小狐妖在桃树底下嘀嘀咕咕的,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院门被打开的声音,回头一看,竟是他们念在嘴边的那位“正夫”,下意识闭上了嘴。
  青鸟二公子从院门走来,显然知道连昭不在此处,俨然将这里当作自己的住处,瞥见他们也只是一笑,便往回廊的方向过去了。
  小狐妖们面面相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顿时心生警惕。
  “少主不在,他是去找那凡人的吗?”
  小狐妖阿莫平日总说嫌弃的话,但到了这种关头,却是第一个担忧的:“这只青鸟天天过来,不会是想找他麻烦吧。”
  “说不准,”黄衣小狐妖道:“他是少主的未来正夫,秦少爷虽然是先来的,但没名没分的住在院里,肯定会被欺负的……”
  蓝衣小狐妖不想坐以待毙,从地上起身道:“少主不在,这院子就是我们的,总不能看着外人进来,什么都不做吧?”
  两个小狐妖对视一眼,相继往回廊的方向看去,此时风铃轻响,脚步声已来到厢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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