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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谁敢来娶爹?(穿越重生)——行云渡

时间:2025-07-02 06:06:01  作者:行云渡
  姬无妄盯着这双眼睛看了良久,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第一次主动的吻上了对方那张薄冷的唇。他伸手用力将人推倒在床榻上,翻身跨坐在沈孤舟的身上,俯身加深了这个吻。
  □□像是炉中烧灼的火焰,一点就燃。
  猩红的帐幔荡起,牵动着床畔的蜡烛燃起的火光微弱的颤动了两下,那缠绕着猩红色发带的手臂从帐内垂于床侧,染着腥燥的水渍顺着指尖滑落于宫殿厚重的地毯上,静默无声。
  宫殿一侧的轩窗未关,有光自窗外倾泻而入,在墙壁上倒映出了斑驳而又模糊的身影。
  如月光一般被无限的拉长,再拉长......
  ......
  许多过后,床榻一侧传来衣衫摩挲的声响,紧接着就是一阵压抑着的低咳。
  姬无妄从混沌当中醒了过来,他半眯起一双眼睛摸了过去,潮湿未退的指尖微微勾住了那人宽大的雪色外袍。
  “嫖完就跑?”
  “我话还没问完呢。”
  昏黄的烛光倒映在沈孤舟添了几分柔和的眉眼之上,他转过身,单手撑在床侧,俯身在他的眉心处落下一个轻吻:“我不走。”
  姬无妄从鼻子里懒洋洋的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沈孤舟眉眼含笑的问出声:“你刚就说要问我,直到现在我也没见你问什么。嗯?是没想好?还是......”
  “谁没想好?”姬无妄皱紧了眉头,指尖揪着对方的衣领将人拉到眼前,“刚刚要不是你一直......咳咳……我早就问完了。”
  沈孤舟:“你想问什么?”
  姬无妄望着这人拢在阴影里眉眼,轻问出声:“你为什么会对一百前的事情如此清楚?”
  沈孤舟:“这件事,我一直在查。”
  姬无妄:“就算是查,也不可能连细节都清楚,就好像是……”
  这就好像是亲身经历了无数遍,以至于他记得事情的每一处细节。
  这也就能解释了为什么那年沈孤舟明明在事发之后才带着人出现在雾陵姬府,却是在那天回溯的时候,能够精准无误的找到地方甚至是准确无误的出现在了事发之前的时间点。
  殿内的声音静了一瞬,就在姬无妄以为沈孤舟不会向他解释的时候,对方却是开口道:“因为我推衍了一百三十六遍。”
  姬无妄:“什么?”
  沈孤舟:“那天你问我,结局可以更改吗?我的答案是不能。”
  沈孤舟:“因为,我试过。”
  姬无妄的手指微微松开,沈孤舟撑着手臂慢慢坐起身:“我以为,人这一生,根据境遇不同,选择不同,会呈现出其后不一样的人生变化。可我无论如何选择,却发现结果都是一样的,一切从未因为我的选择而改变。这就好像,每个人像是自出生起就被人定好了结局,就像是那一张张被谱好的乐曲,从起始再到终点,无一幸免。”
  从沈孤舟踏入司天狱大门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一切规则的制定者。
  他本该心无旁骛,本该漠视这一切,可当那夜的酒液余香浸了满园,当那鲜红的血氤氲在雪地里,他却知晓那个始终放不下,丢不掉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沈孤舟似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一个人的存在,习惯了默默跟在对方的身边,习惯的涉足对方生活里的每一件事,而他其后做出的每一个决定也都似是与这人息息相关。
  可……
  选择让他们陌路,也是选择让他们阴阳相隔。
  自那之后,沈孤舟不想选了。
  姬无妄:“可,人定胜天。”
  姬无妄伸手勾了勾对方微凉的指尖:“这世上的无数种路,也只有淌过了才知道到底有没有错,可若是因胆怯不曾前行,一切都将止步于此。我虽不制定这世间规则,可我就是规则。我的善恶不由他人评断,因为他们并不知晓我的过去,也根本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沈孤舟:“这么多年,你有怕过什么事情吗?”
  姬无妄:“有。”
  姬无妄:“一百年前在雾陵姬府覆灭的那一天,我害怕我的父母当真是因我而死,所以我哥当初在汐云府问我的时候,我不敢去回答,也不敢去回忆,因为在那段空白的记忆里,我不知晓究竟都发生了什么。这么多年,我更是不敢去赌,那份脆弱而又不堪一击的亲情到底值几个钱,毕竟我......”
  “你没有做错。”沈孤舟将手放在姬无妄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了两下,“或许从一开始,错的就只有这世间既定的规则,可我想打破它……”
  姬无妄:“成功了吗?”
  沈孤舟:“没有。”
  姬无妄凑上前,伏在对方的肩头上嗤了一声:“沈孤舟,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世上有你还搞不定的事情。”
  沈孤舟侧目看着对方口中吐出的话:“很多,比如你。”
  姬无妄挑眉:“怎么说?”
  沈孤舟侧过身,指尖将姬无妄的下颌微微抬起:“还没喂饱你?”
  姬无妄的眼尾依旧染着未退的薄红,像是海棠春色生艳,带着未退的情潮,他哑着声音凑到沈孤舟的耳边低语:“欸,我就是想知道,你留在里面的东西,什么时候可以清出去?”
  沈孤舟却是揽着他的腰,将人重新压在薄衾里:“等,再来一轮吧。”
  姬无妄:“……”
 
 
第111章 雪山照影(二合一)
  司天狱, 坐落在苍茫无垠的极海雪原之上。
  巨大的朱门之后是以镜湖为中心的苍梧雪山,镇压大荒无数邪魔的十三引楼就伫立在其中。这十三引楼为初代掌事息归列土封疆所建,此楼造型别致, 以中央镜湖为分界,下半部分为镇压邪魔的牢狱, 而上半部分则为整个大荒最高处明光台的所在。
  两个月前, 各大势力为争夺一个名叫白九的极品炉鼎,在此地聚集三月余。
  往日里空无一人的雪原之上, 为这一人打的不可开交,当时整个司天狱外, 人海蔓延了数百里, 声色嘈杂如雨。后来,沈孤舟便是在这明光台之上与众人立下了一个三月之期, 这雪原才得以恢复往日的宁静。
  此时, 司天狱外一片素白。
  苍茫的天地之间, 忽有一道黑影自那朱门之上掠过, 随后落在了一架马车前。
  这马车翠色点染, 雕梁画栋,看上去十分雅致。那身着黑衣的死士,一身是血的单膝跪在这马车一侧, 冲着车内之人低声道:“主君……进入的死士已尽数折损……不过我等……我等现已查明,司天狱的掌事沈孤舟现如今的确并不在楼里。”
  死士死了。
  风卷过地面上飞扬而起的雪沫,在冬日冷白的光色里带起了一抹冷然萧瑟的肃杀之意。
  伴着几声被风吹动着细碎的银铃声, 风雪渐渐止息, 马车一侧的车帘被一只素白的手指缓缓撩起。一个着了一身素衣的公子就坐在马车内,那双映在日光里的双眸清润而悠远,像雨后远山青黛点染, 添了几分飞鸟过隙般的悠然。
  他垂眸扫过地面上的死士,随后目光平静地望向不远处那扇伫立在雪原之上唯一的艳色朱门。
  “看来,此人一个月前就不在这里了。”姬云逸将手中的车帘缓缓放下,他转过身来,那看上去愈发清俊的眉眼就拢在车内袅袅散开的烟气里,缭绕的有些模糊不清,“难怪这么些天一直避而不见,我当是那人断了往日的情谊,没想到……”
  本是慵懒的侧躺在车内的云娘闻言后,撑着手臂缓缓起身。
  【可,你我来之时,大荒之中并未有此人现世的消息。 】
  【他那身份,到哪不都应是个亮眼的存在?】
  “可若是他刻意隐瞒呢?”炉子上的水‘咕咕’的烧开了,姬云逸抬手撩起衣袖将炉上的水壶拎起,方才再次开口,“据我所知,这司天狱历代掌事修为通天,为了防止其滥用灵力而造杀念,便有了现如今无召不出的规矩。”
  姬云逸微微抬眸:“这规矩若违反,会被楼中的那几个长老严惩,轻则受罚,重则夺其位,司天狱第4代掌事昆泽便是如此。可现如今,外面没有消息,里面也没有传出任何异动,消息被封锁的如此严密,极有可能是沈孤舟对外隐瞒了行踪。”
  【你是说,他是私自出来的?】
  “不好说,但......早年间在雾陵姬府的时候,此人是我们当中最守规矩的那一个,以至于当年阿宴调皮,不服管教的时候,就是让这人代为规训的。”姬云逸将沏好的手炉朝着云娘递了过去,随后沉思了片刻方才又道,“依照这么多年我对他的了解,他应当不会无缘无故的坏了规矩,必是遇见了什么必须自己亲自出面方才能解决的事情。所以,此事说来蹊跷,所以也有可能是大荒出了什么事,他是在默许之下进行的。”
  【若是默许下的话……】
  【最近,整个大荒内唯一的异动就是天烛峰之上赤云剑出世以及小阿宴的事情。逸哥,你说会不会是司天狱那边察觉到了小阿宴的复生,所以才......】
  姬云逸拿起桌子上的茶盏到了一杯热茶暖身:“你说的这件事倒也不无道理。三个月前各大势力为了争夺那个名叫白九的炉鼎而聚集在此,阿宴随后又顶着白九的身份复生。这前后时间没有相差几日,未免太巧了些。所以,我觉得这两件事情之间应该有着必然的某种关联,我反倒是觉得阿宴的复生保不齐可能真的跟司天狱有关。”
  云娘单手拖着下颌凑上前来。
  【你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起来,十年前沈孤舟去过天烛峰,那天他还带走了小阿宴的尸体。后来,连我们在内,先后几波人来要都没能从沈孤舟手里把尸体抢过来。可若是小阿宴当年在司天狱复生的话,他又怎么会跟这个白九扯上关系?】
  【这两个人无论是身份还是年龄都八竿子也打不着吧。】
  姬云逸:“那个白九的身份,你就没有觉得奇怪?”
  云娘蹙眉。
  【那个白九的确有些奇怪。】
  【按理来说整个大荒出现一个体质上佳的炉鼎,各大势力不会不清楚来历。那小子怕不是身体还没长成,就会先被几大势力的人争着抢着订下了。可那个白九三年前出现在汐云府的时候,早已经过了这个岁数,而且这人就像是凭空出现,我们谁都不知道他的来历。】
  【我之前问过他,他说他家里人都死绝了,一路流落至此,这话听着,你信吗?】
  姬云逸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笑着回答出声:“不信。”
  云娘的唇边染了一抹笑。
  【我也不信,这话听起来到像是事先准备好的话术。】
  姬云逸:“我三年前就说过,这个人很有可能在来之前就已经有主了。”
  【会是那个他因出逃而躲避之人吗?】
  姬云逸指尖将茶盏来回摩挲了两下,笑道:“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三年前要么是他从原先的地方逃出来,要么是被人故意送来的,不管是哪个理由,这个白九都有问题。”
  【可我们将这个人放了三年,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云娘的话不假。
  当初这个白九出现在汐云府的时候,两个人都察觉到了不同,可他们后来捧他,任他招摇却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云娘掰着指头跟人比划。
  【你说这人好生矛盾,既将他养大,又教他隐瞒身份,后来又要杀他……】
  【逸哥,你说我们这些年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东西?或者,是不是压根就没有这个人?否则,依照汐云府的实力怎么会连这人是谁都查不到呢?】
  汐云府这些年随着发展,势力不容小觑。
  可那个让白九想要躲避,恐惧之人,直到如今也没有任何人知道是谁。
  可这些年,萦绕在白九头顶的恐惧却始终未曾消减。
  他拼命赚钱,攀附权贵。
  他想要有朝一日可以从汐云府离开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可他准备好了一切,这件事却最终也没能达成所愿。
  三个月前,在白九自愿挂名而出的前一天夜,婺城下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暴雨。
  闪电划破夜空,冷白色的光晃动出的影子就像是一个吃人的魔鬼。
  那天,在府中所有人都在酣睡之时......
  白九跑了。
  等到汐云府再次找到人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后。
  在苍狼域边境的绥分城里,白九被人玩烂了丢在花楼之外,一身修为尽毁。
  汐云府封锁了全部消息将其带回养伤,没过多久府中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仙门百家的人眼馋的紧,纷纷要求汐云府将人再次挂名而出,可那个时候白九已经废了,如果将人交出来无疑是自毁招牌,就在当时汐云府快要顶不住压力的时候,司天狱的人来了。
  司天狱的人将白九带了回去,并于明光台上与众人定下了三月之期。
  姬云逸:“阿宴先前传回来的信上说,这白九当日在出了苍狼域之后,先是去了西夷。”
  姬云逸:“他在西夷攀上了当时的统领余佑,他跟这个余佑也曾提起了他被人追杀这件事。当时,他想让余佑救他,可这个余佑却是莫名其妙的死了。后来,这个白九就受到了当时余佑手下瓦洛的追杀,但绥分城内的事情却不是这个瓦洛干的。”
  【那会不会是背后那个人做的?】
  “不会。”姬云逸摇了摇头,“绥分城那事手段极其卑劣,做这件事的人看上去并不像是要让白九死而是为了毁掉他。可那个令白九害怕的那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打算将人毁掉,而是想让人死。至于为什么没有立刻动手,我想他应该是在等待什么时机。”
  【挂名那件事白九他,原本不同意的。】
  【那夜他来找我,说桐荣齐家的大公子想要娶他,他说他能带他走。他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整个人是欢喜的,他应该是期盼着这件事到来。你也知道,挂名是规矩,为的就是公开炉鼎的所属关系,这样既是试探了对方真心又给了我们的人一个保障。】
  姬云逸:“他没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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