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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谁敢来娶爹?(穿越重生)——行云渡

时间:2025-07-02 06:06:01  作者:行云渡
  姬云逸压下了心头那点狐疑,冲着人再次问出声来:“那当年沈家二女的死可跟此事有关?”
  “有关。”沈孤舟的指尖摩挲着杯壁,在身后落花被风吹起之时,再次开口,“我的母亲就是沈家寻找了多年的通神者。”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姬云逸终于知晓当年他的父亲在谈论起沈家的时候为何的那般的欲言又止。
  姬云逸:“那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沈孤舟:“后来,沈家就以保护的名义将人看管了起来。那些人口中说着保护,实际对于我的母亲而言,她的人生一直都在他人的掌控和监视之下。可对于沈家而言,我母亲的存在却是他们沈家下一个飞黄腾达的机遇。”
  沈孤舟:“我的母亲不想让我也过这样的人生,所以在发现我也有着与她相同的能力之后就将此事压了下来。”
  姬云逸:“所以,那些年沈家其实并不知晓你有此能力,你小时候是装的哑巴?”
  沈孤舟:“言多必失。”
  姬云逸:“那司天狱......”
  “司天狱是我主动去的,因为那一年,我算到了阿宴的劫。”沈孤舟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将面前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个册子推到姬云逸的面前,“这里面是我这些年整理的一些东西,你可以看看。”
  姬云逸将面前的册子翻开,面色越来越凝重。
  沈孤舟:“他最早行迹的出现是在那年姬家家主去往良村。”
  沈孤舟:“姬夫人有孕在身,他便借着胎儿顺利的从良村的困缚之中脱逃了出来。”
  姬云逸:“所以,那些年他一直在阿宴的体内休养生息?”
  “不错。沈家二女的死,包括后来雾陵姬府下令弃掉良村,这一切种种都跟他有关。”沈孤舟的声音停顿了片刻,方才再次开口,“而当年,如果想要继续调查下去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接手司天狱。只有这里,才有着关于那个人的一切。”
  姬云逸将手中的册子翻到了最后一页,这一页密密麻麻的记载着这些年沈孤舟所有的推演结果。他的手指从上面一一拂过,最后停在一处,喃喃出声:“所以,你早在接任司天狱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那东西在阿宴的身体里?”
  沈孤舟:“不错。”
  姬云逸的手指顺着推演向后移动:“结果是......失败?”
  沈孤舟:“是。”
  沈孤舟:“那些年无论我怎么推算,我发现重要的节点根本不会发生改变,一切的结局似是早已注定。”
  沈孤舟这般说,可姬云逸却发现册子上的推演结果根本就没有结束,而是一直延续至今。
  姬云逸的手指顺着那些分叉的路口一点点的看了过去,看到最后那戛然而止的一笔,看着其上氤氲而出的血色朱红,霍然抬首。
  “你......”
  “这是……”
  沈孤舟抬手轻勾,姬云逸手中的册子就重新回到了手中。他将册子重新放在手边,淡淡地开口道:“今日,我让你看这些是为了告诉你,他现在的目标依旧是阿宴。他想要复生,阿宴的身体便是最佳的选择。”
  姬云逸:“他已经知道阿宴活了过来?”
  沈孤舟:“不错。只不过阿宴此次复生,让事情出现了一线转机。我要你去帮他,而不是把时间都浪费在我这里......”
  姬云逸却是在此时出言打断。
  “你可知,阿宴的心意?”
  沈孤舟没有说话。
  这一刻,那贴靠在胸口放着的心愧有些发烫,他的脑海之中似是听见了姬无妄在那晚附在他耳边诉说的那些情话。
  姬云逸撑着手臂微微起身,用手指敲了敲沈孤舟面前的桌子,厉声道:“沈孤舟,你算了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了一切,那你可有想过阿宴?你知不知道阿宴那天从司天狱离开,在外面等了你一夜?”
  院中的梅树艳丽夺目,放在身侧的伞上描摹的三角梅如初。
  沈孤舟:“我知道。”
  姬云逸:“你知道你还……你就不怕,他倘若知道了这一切......”
  沈孤舟闭上双眼,回答出声。
  “结局已定。”
  “现在,他就算知道也已经晚了。”
  从十年前,那具鲜活的身体在他的怀里一点点的冷掉的那日起,他就知道一切都回不了头了......
  沈孤舟睁开双眼,看见姬云逸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重新坐了回去:“最后一个问题,阿宴体内的修为是不是你的?你之后是打算拿回去,还是……”
  沈孤舟:“我已经把我全部的修为都留给他了。”
  姬云逸:“你……”
  姬云逸:“还剩多久?”
  沈孤舟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低咳着,撑着手臂起身,淡淡的开口,“这几天,你就先留在司天狱吧。若是......若是三天后他来了这儿,你就同他一起走,永远都别再回来了。”
  ……
  沈孤舟从院中离开,手扶着门框吐了一口血。
  他抬手挥散了那些欲上前的人,拖着那愈发无力的身子独自一人去了镜湖。
  镜湖建在整个司天狱的中心,湖上是整个大荒最高处明光台的所在,而湖水之下则是镇压着邪魔的牢狱。
  可没有人知晓,此处再往下却还有一间终年被冰雪覆盖的冰室,而冰室之中至今还停放着一口冰棺。
  那是十年前,沈孤舟将姬无妄的尸体带回来而安置的所在。
  可是现在这里,对于修为尽散的沈孤舟来说却是太冷了。
  五感逐渐丧失的这段日子,他好似已经逐渐习惯了在这个无声的世界里过活,好似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摸索着前行。
  沈孤舟低咳着,扶着墙壁拾阶而下,重新站在了那口冰棺前。
  这口冰棺,是双人的。
  当年,若是计划未成,这里便是他选的与那人同眠之地。
  可是现在,冰棺原本的主人已经不再需要它了。
  沈孤舟的手指从宽大的袖袍之中伸出,指尖一点点从上面拂过。
  他的触感在最后一次的双修之后也正在逐渐的衰退,此时指尖下隐隐约约冰冷的触感亦如那些年姬无妄身上的体温,冰冷而又毫无生气。
  那十年,司天狱的寝宫空置,堂堂司天狱的掌事便是夜夜睡在此处。
  在夜深人静的午夜,他方才敢大着胆子地抱着他,吻着他,可那个见了面从来不让他碰的人却是任由他反复摆弄也再没有推开他……
  世人皆以为,窥命一术,算无遗策。
  可他唯一一次算漏之事便是十年前的天烛峰。
  那夜,他因为给苍狼域送了一封信,此后关于这条线上的一切,他便再也没有算出结果。
  他没想到,姬无妄却会因为他送出的那封信,而死在天烛峰上。
  就在这时,怀中放着的心愧突然从胸口爬了出来,跳到了冰棺的棺沿上。
  沈孤舟刚将思绪抽了出来,就听见姬无妄气急败坏地声音在耳畔响起。
  “沈孤舟你这个混账!”
  “你给我说清楚,当年计拂是不是你搞的鬼!”
  沈孤舟转过身,半倚在冰棺一侧笑道:“你既然能找来问我,想必是已经知道了答案。”
  姬无妄叉着腰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了两圈,抬手指着面前那个老神在在的小人:“沈孤舟,你.....你给我等着......我过几天就去找你算账!”
  沈孤舟:“好,我等着。”
  姬无妄:“.......”
  生气!
  这人怕不是连他发现了去找他算账这事都算到了。
  姬无妄:“我告诉你,我也就是看在计拂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否则我……”
  沈孤舟一声轻笑落在耳边,让姬无妄的耳廓有些发红,那一腔本是想找人理论的火气顷刻间都消了。他松开了那叉着腰的手臂,抱着手臂靠在一侧的桌案上,别别扭扭地问出声:“欸,你就这么不放心我?”
  沈孤舟轻轻地嗯了一声。
  “苍狼域内部乱了许多年,各大势力盘踞,如果想要在短时间快速的让这群人俯首称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如果记得不错的情况下,当年在王的策论课应该并不及格。”
  姬无妄:“沈孤舟!!!”
  沈孤舟握拳清了清嗓子,改口道:“计拂在司天狱执掌青玉垣多年,由他助你事半功倍。”
  姬无妄:“你就是因为这个把你们司天狱的长老都送给我了?”
  沈孤舟:“嗯。”
  姬无妄:“你……”
  沈孤舟:“我只是做不到,也见不得那些人欺负你。”
  他是雾陵姬府金尊玉贵的小公子,却因一夕变故沦落到了苍狼域。
  他天生就该站在高处,受万人敬仰,享万世俯首,而不该身染尘埃,落入泥地里。
  姬无妄别开脸,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面前的小人:“欸,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诓骗我这件事。为了表达你的歉意,你是不是怎么也得再赔我五坛……哦不十坛雪梅酒。”
  沈孤舟:“好。”
  姬无妄:“嘶,今个儿你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你怎么答应的这么爽快?”
  沈孤舟微微低头看向那个坐在冰棺上不老实的小人,垂眸笑了一声,再次开口:“阿宴,雪梅酒就埋在院中的梅树下……”
  “好好好,我记住了。”姬无妄嘴里应承着,指尖却是碾着那颗今天才得到的珠子再次问道,“我倒是还没问你,你早就知道赤华在计拂手里,你还让我去找?所以说,打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谁。沈孤舟,你就非要看我出丑是吧。”
  沈孤舟:“机会难得。”
  姬无妄:“……你自己呆着吧你。”
  沈孤舟:“……”
 
 
第126章 兵不厌诈
  大朝会之后, 当所有人都以为石家家主石明砚的死是姬无妄在虚张声势的时候,各州却在姬无妄的手中快速进行了一番清洗。
  屹立在苍狼域多年的摩罗部倒台了,当玄色的王旗升空之时, 属于旧王的时代再次来临。
  晚间的时候,金麟台下了一场大雨。
  雨水顺着琉璃瓦滑落, 淅淅沥沥的溅在了殿外铺就的青石板上。
  大殿的窗户未关, 冷风裹挟着雨水从殿外吹了进来,吹动着殿中垂坠的艳红色的轻纱随风而起。月照中天, 更深露重。冷白色的闪电在此时从天际滑落,光色忽明忽暗映入殿内, 映出了一道正在朝着殿中缓步而行的身影。
  他冒雨前来, 湿漉漉的脚踩在殿中名贵的地毯上,足裸上垂挂着的金铃随着步伐的移动而晃动出细碎的声响。他缓步走上前, 像是小心而又谨慎的去拆一件珍藏了已久的礼物一般, 抬手一点点的撩开了面前垂坠的轻纱。
  那一双拢在黑暗当中的双眼望向前方, 大刺地落在了此刻睡在床榻的人身上。
  此时, 床榻上熟睡的姬无妄, 似乎是睡得并不安稳。
  魔气在周身萦绕,他侧着身子,蜷缩的躺着, 身上盖着的薄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滑落,露出了那莹润白皙的肩头。薄薄地一层衾被之下盖着的是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往下看则是那修长白皙的双腿以及未着鞋袜的双脚。
  闪电在殿外闪烁, 冷白色的光忽明忽暗的亮着, 映出了一张陷在床褥内逐渐泛起绯色的脸。这张往日里看上去稍显锋锐的面容,只有在此刻才会向外人毫无防备的展露出他最虚弱的一面。
  艳红色的袍角从台阶上拂过,昌和缓缓地走上前, 坐在了床榻的边缘。他盯着人看了一会儿,方才将手抬起,把人被冷汗打湿的发轻轻地拨到了一侧,柔和而又轻缓地一笑道:“我的王啊,可真是许久不见。”
  “你说你这是何苦,非要我们以这样的方式相见。”昌和单手支着下颌侧躺在姬无妄身侧,抬手化出了一把团扇,捏在手中轻轻地给人摇着,“木家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之徒,木家那个小子就这么值得您去救吗?”
  昌和叹了一口气,捏着手中的团扇垂眸一笑道:“不过也是,您如果不救,当年又怎么会救我呢?”
  “您的心,明明最是软的了。”
  殿外大雨滂沱,昌和染了笑意的嗓音散在空寂地殿中,吴侬软语像是在人的耳边诉说着情话。半晌,他俯身越过姬无妄周身缭绕的魔气,凑得离人近了些。他将下巴枕在对方的肩头,贪恋地呼吸着对方身上那令人舒适而又朝思暮想的气息。
  “我的王,您终于回来了。”
  熟悉的气息似毒,昌和的呼吸落在颈侧越来越重。在殿外滚滚的雷声之中,他攀着姬无妄的肩头将一个极浅的吻落在了对方的脖颈之上,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寒光突至,紧接着昌和的面色一变,捏着手中的扇子旋身而起,赤着脚踩在了地毯上。
  细碎的金铃声散在殿中,姬无妄单手撑着手臂,屈膝坐在床榻上。他右手抬起掌心的魔气缭绕,而被魔气控制的赤云剑的剑尖就停在了昌和脖颈的寸许之地。
  “您在装睡。”
  “兵不厌诈啊,昌和。”
  殿外的雷声轰隆隆作响,闪电刺破黑夜映照在昌和那张脸上,映的对方眼底的泪痣灼灼。姬无妄隔着面前飘飞而起的帐帘望过去,似是一百年前,他站在荒城的废墟之上隔着面前的烽烟,看向不远处那个一身是血的少年。
  只不过,这一次,他再没有向那个看上去狼狈不堪的孩子伸出手。
  姬无妄:“收手吧。”
  昌和像是没看见那把抵在脖颈的长剑似的,他整个人向前走了一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姬无妄额上猩红的魔纹印,看向对方身上缭绕的魔气,低低地笑了一声:“我的王啊,您不惜选择用这种自毁的方式见我,我该说是荣幸还是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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