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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对象是男神!(近代现代)——凄凄泠泠

时间:2025-07-04 07:54:11  作者:凄凄泠泠
  席闻知昨天接到电话后,他听出了贺尧情绪不好,刚好他有时间他便来了,事实证明他来对了,贺尧的心情因为他的到来,从昨晚到今天,就没落下来过。
  贺尧整理好情绪后才道:“那我送你去機场吧。”
  这是昨晚就说好的,席闻知晚上还有个晚宴要参加,必须要赶回去,贺尧订的是晚上的机票,走之前还希望和朋友们再聚一聚,就不一起回A市了。
  贺尧牵着他的手,怕他不高兴,又说了一遍:“我晚上就回去了。”
  如果说来H市前,席闻知会不高兴,但是到了H市后,席闻知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他知道,陈鑫他们对贺尧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朋友和家人。
  “按你的安排就好,晚上等你回来。”席闻知拢了拢帽檐,这边偏僻,风吹着格外冷。
  贺尧见状拉着他加快了脚步,“好,走吧。”
  从墓园离开,贺尧把席闻知送去了机场再折返回校。
  下午和陈鑫他们再聚了一聚,拍了大合照后,贺尧挥别朋友们,独自回酒店收拾起行李,他的行李简单,带的衣服讓席闻知穿走了一身再添进一身,和来时一样,一个登机箱刚好装满。
  坐在远行的飞机上,贺尧看着窗外的云层,无声笑了笑。
  H市对贺尧来说,是他长大的地方,感情是有的,但是相比起有席闻知所在的地方,他更愿意去往A市。
  此时他义无反顾离开的样子和妈妈当年是不是一样的?不过他相信,他和席闻知一定会一直在一起的。
  飞机降落A市已经是晚上,于助理来接的他。相处了这么久,于助理也是老熟人了,亲自帮他拉过行李箱,闲聊道:“贺先生,以后是不是就常住这边了?”
  “对。”
  于禾为他打开车门请他上车,等他上车后快速回到驾驶座,边系安全带边道:“那很好啊。对了,您吃过饭了吗?要不我先带您去吃饭?”
  贺尧冲后视镜摆手,“不了,我们去接闻知吧。”
  “也行,席总那边应该也快结束了,您给他说一声,别错过了才好。”
  车子启动,于助理专心开着车,贺尧给席闻知发了信息告诉他自己去接他。
  到了地方后,贺尧才得知席闻知已经在车里等他了,不由感叹于助理办事周到,如果没他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错过。
  他抱着在路上买的花,和以往一样,是一束白玫瑰,同样的没有用包花纸扎起来。
  抱着花从司机打开的这边车门坐上车,鼻尖先闻到的是酒气眼睛才看到人,贺尧坐上车后问身边的人:“喝了很多吗?”
  席闻知靠着椅背,眼神还算清明,只是反应有些慢,听他的话思考了好一会才点头。他伸手拨了拨他怀抱中的花,解释道:“年后第一次公开露面,试探的人多,就喝多了几杯。”
  这会,席闻知已经换下了白天从贺尧那里带回的穿搭,穿着的西装领口别着枚胸针,绿色的宝石熠熠生辉。
  贺尧看到了这枚胸针,会心一笑,又从怀中的玫瑰里抽出最饱满的一朵,剩下的放到副驾上,在挡板升起的过程中折了手中这支的花头别在他胸前的口袋中,“送给你。”
  说完,又心疼地捧过他的脸颊亲了亲,关心道:“晚上吃药了吗?”
  “吃了的。”席闻知乖巧地仰着头任他亲着,此时的他已经不复在名利场上气势张扬的模样,迷蒙着眼任由贺尧作为。等贺尧亲够了,他才低头看了眼胸口的玫瑰,推了推贺尧的胸膛,让他离远点:“别压着我的花了。”
  贺尧顺势和他拉开一点距离,道:“我让家里煮点醒酒汤给你备着。”
  “好。”
  贺尧给家里的保姆打了电话,告知了一声。抬头见席闻知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便抬手帮他解开领带和领口的那枚扣子,捂着他的头抵在自己肩上,“那你靠着歇会。”
  席闻知靠着他的肩膀闭目养神时,贺尧把他的手牵了过来,拇指和食指圈起来套进无名指试了试,心里有了估量。
  一路无言回到家,门口还放着于助理先一步送上来的行李箱,贺尧抱着花还牵着人,他先开了门把花放到玄关的柜面上,回头再一手牵着席闻知一手拉起行李箱进门。
  灯光亮起时,贺尧看着满屋亮堂堂的感觉心里也跟着安定了下来。在这里,才有家的感觉,在H市,他只能住酒店。
  贺尧把行李箱放到一边,拉着席闻知在玄关坐下,“换鞋吧,别摔了,你坐下,我帮你脱。”
  说着他弯腰帮他把皮鞋脱了,起身见席闻知看着自己发呆,问:“怎么了?”
  贺尧说话的同时,又顺手帮他把外套脱下,露出里面的修身马甲。马甲束缚着一截劲瘦的腰身,贺尧没忍住上手摸了摸,“肯定背着我少吃了是吧?”
  “什么?”
  席闻知看着有些酒气上头了,贺尧见他揉着太阳穴疲惫的样子,也不再逗他,给他把马甲脱下来,让他进屋:“进去把醒酒汤喝了吧。”
  “下次不要喝这么多了。”
  后面这句席闻知倒是听明白了,应了一句:“好。”
  “还清醒着呢?”贺尧快速脱下外套换了鞋跟进去,见他到餐厅捧起一碗汤就喝,忙拦下:“烫不烫你就喝。”
  贺尧抢在他喝之前摸了摸碗底,触摸温度不是很烫才让他继续喝:“喝吧。”
  贺尧等着他喝完了把碗接过来拿进厨房,不忘对他说:“去休息一会。”
  “我去洗澡了。”席闻知说着,贺尧放个碗的功夫他已经开始一边解扣子一边回房间。
  贺尧出来没瞧见他人,赶忙追上去:“歇会吧,你喝醉了没?”
  席闻知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贺尧,思考了两秒,如实答道:“有点。”
  “这是几?”贺尧比了个耶问他。
  席闻知瞥了他一眼,很快移开眼神,径直往房间里走,那一眼转动的很快,看着像他翻了个白眼似的,成功把贺尧逗笑了,追上去又问:“你说是几?”
  一时不知道谁喝醉了,席闻知无奈道:“二。”
  这一声被逼无奈的回答让贺尧扩大了脸上的笑容,直到忍不住笑出声。跟在他后面,直到走到浴室门口,贺尧又问他:“你确定自己可以吗?”
  席闻知推开浴室门,他这会衬衫前面的扣子都已经解开了,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他走进浴室,把衬衫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一边,回头朝门口的贺尧招了招手。
  贺尧毫无定力地跟着走进去。
  等到一同躺进浴缸里,热水覆盖到两人肩膀往下的地方。浴室中热气缭绕,贺尧盯着眼前闭着眼睛喘息着面色潮红的Omega问了句十分煞风景的话,“会不会一会把你颠吐了?”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席闻知睁开眼瞪了他一眼,只是这个情境下,这一眼毫无威慑力,贺尧抱着他笑得都停不下来。
  最后席闻知让他惹恼了,气得直接起身披着浴袍出去了,独留贺尧一个人在里面畅笑。
  等贺尧收拾完出来,在房间里没找到席闻知,刚要出去找,就见披着浴袍的席闻知趿着拖鞋从外面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盒东西。
  席闻知径自走向床的位置,看也没看他一眼,等到了床边,手中的盒子往床头的柜子上一扔,躺到床上后回头瞪了一眼还傻站着的贺尧,催促道:“快点!”
  算下来,他们也有很久没有做了。这下Omega已经妥协,又如此主动,贺尧没道理还要强压欲望。
  “明天上班吗?”贺尧埋在Omega的肩头,舔舐着嘴下的肩窝,Omega的腺体就在颈后,他的舌头顺着肩线舔吻过去,最后在Omega的腺体上留下一个吻。
  “你可以,让、我不上。”
  “那不上了。”
  闹到后面,席闻知躺进才换过的干爽被窝里。新换的被子格外暖和,让疲惫的Omega昏昏欲睡。他强撑起眼皮看着Alpha捡起地上的垃圾扔进垃圾桶,以为很快就能躺进Alpha的怀抱里时,又见贺尧出去了。
  “你去哪?”
  贺尧回头,身后的Omega枕着被子看着他,凌乱的头发看着格外柔软,贺尧忍着想要上前触碰一下的想法,哄道:“我打个抑制剂,很快回来。”
  “快点。”这声催促听着比之前的软和,气势全失,但还是让Alpha加快了来回的步伐。
  等贺尧打完抑制剂回来,床上的Omega已经累的睡着了。他掀开被子躺进去,等躺下后,又在背对着他的Omega颈后亲了亲。
  贺尧想着不吵他就这样相拥而眠,下一秒就见明明已经困得不行的席闻知翻过身,眼睛睁开一条缝,搜寻到他的唇,再次讨了个吻后才肯安分地躺进他的怀里睡过去。
  贺尧发出一声轻笑,关了床头的灯后摸黑在他额头印下一个吻:“晚安”
  席闻知用轻到稍微离远了都听不清的声音回了一句:“晚安。”
  贺尧挨着他,听得一清二楚。
 
 
第96章
  “怎么起这么早?”
  装着整齐的Omega端着牛奶转身,看到Alpha光着上身擦着汗走进来,充血的肌肉泛着水光,看样子剛从健身房出来就找过来了。
  席聞知把杯中的牛奶仰头喝尽,握着空杯子指了指身后。在他的背后是賀尧的画架,摆放着还没有晾幹的画作。
  这是賀尧的毕设作品,画布之上绽放着姿态各异的玫瑰,用色极为夸张複杂,繁複的花瓣层层叠叠,华丽无比,是极为张扬的一幅画。丰富的色彩以及强烈的情绪表达,任何人看到都会为之停留。
  席聞知作为目睹这幅画的创作全过程的人,每每看到也不得不感叹賀尧在这方面的天赋。
  这是賀尧喜歡并为之努力的东西。
  贺尧不知道席聞知心中所想,他把毛巾搭在肩上,走过去,在離他还有一步远的距離,探身过去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他控制着身体始终和幹净整洁的Omega保持着距离,不讓汗湿的上身碰到他的衣角。
  贺尧親了一下后就站直了身体,问道:“去餐厅等我?”
  席聞知握着手中的空杯子绕过他,“我吃过了。”
  贺尧早在剛才就到餐厅寻过他,没见着人,倒是看到一桌早餐就像只为他一人准备的一样,只能说“微瑕”。
  他跟在Omega身后哄道:“再吃点吧?”
  席闻知回头看他一眼,也没说答不答應,只问:“你给那副画取名了嗎?”
  说着,看到Alpha脖子上还在淌汗,顺手扯下他肩头的毛巾替他擦拭干净,擦完后把毛巾往他胸口一扔。
  贺尧接住他扔回来的毛巾重新搭回肩头,一脸神秘地说:“暂时还没想好。”
  席闻知盯着他看了一会,无声对视下,贺尧败下阵来,“好吧,我想取名为《信息素》,怎么样?”
  “为什么?”
  贺尧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題,反问道:“你觉得我的信息素是什么颜色的?”
  信息素是没有颜色的,贺尧这么问肯定不是不知道这个常识问題,席闻知动了动嘴角,过了几秒后才回答:“黄色?”
  贺尧点点头,走近一步,探头在他颈后嗅了嗅,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鼻腔只有衣物上自带的清香。
  这是个很轻浮的动作,如果是陌生人之间这样可以定义为x骚扰也不为过,不过贺尧这样,席闻知只是淡定地站着讓他嗅闻:“闻到了嗎?”
  贺尧摇头,他们都知道,闻不到,席闻知从未主动对他釋放过信息素,贺尧自那次以后也没有。
  席闻知点点头,转身要走,贺尧緊跟在后,“是绿色。”
  就像人在闻到草莓的味道第一时间会想到红色,闻到薄荷的味道会想到绿色。还有其他的味道,像木质调的味道第一时间联想到的颜色肯定是相关的棕色,闻到花香会浮现相对應的花的颜色。
  信息素是没有颜色的,也可以说,信息素是有颜色的。
  玫瑰一直都是爱情象征,信息素在AO之间同样也是,复杂的颜色表达的是不同味道的信息素所呈现的颜色,热烈的、活泼的、沉闷的……都展现在了画布之上。
  而他的Omega是绿色的,即使他只闻到过一次可能也会是是唯一的一次。
  等贺尧洗完澡换完衣服出来,发现席闻知已经坐倒了餐桌边上,只是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尧走近,双手捧过他的脸在那双唇上落下一个親吻,这次他周身整洁,不再害怕弄脏了Omega的衣物,親过后就拉过椅子緊挨他落座。
  席闻知在他亲之前就回神了,看着胃口很好的Alpha,他也跟着又吃了点。
  餐桌上,见他情绪不高的样子,贺尧安慰道:“别害怕,我会陪着你。”
  席闻知摇头,他不是害怕。
  今天又到了去研究院的日子,以前要么是他独自过去,要么是于禾陪伴在侧,现在自从贺尧得知真相之后,每次都会陪同,本就不会害怕的他现在更加不可能会感到害怕了。
  他只是在想别的事情。
  吃过早餐后,他们由司機送到研究院,两人对这里都已经熟悉,熟门熟路的到了席闻知的专属病房。
  张教授是从H市那边赶回来的,在对待席闻知上的病情上,他从不假手于人。
  注射完经过提取后的信息素,等待的过程一如既往的煎熬,贺尧不知道Omega的心情如何,反正他很紧张,紧张的同时也伴随着一些焦躁的情绪。
  这次的信息素里恰好有玫瑰的香气,细闻之下还有柠檬的香气,贺尧不由得握紧了Omega的手。
  这会他已经知道,曾在H大献过的信息素可能会用在研究之中,也可能会被注射进Omega的腺体。
  之所以说煎熬,那就是痛苦的时间總是漫长的,Omega苍白的脸色讓贺尧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等精神力回落后,Omega在病房的浴室中洗过澡,换上上次就在这里已经清洗干净的衣物走出病房。一如既往的,张教授把他们送到大门外。
  席闻知沉默不语,贺尧正准备礼貌地同张教授道谢,就看身旁的席闻知站定了问张教授:“我的腺体还会釋放信息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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