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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了反派的炉鼎(穿越重生)——李崽崽

时间:2025-07-05 09:04:23  作者:李崽崽
  谢明远给洞口下了隔音禁制,随即疯狂大笑,他疯狂地趴在地上,无法抑制地咧开嘴,神色贪婪地细细观察起满山洞的灵草。
  这个百年,值几百灵石,这个都快千年了,值几万灵石了!!
  哈哈哈!
  全都是他的,这些全都是他的。
  他不能给任何人看到,南宫柘不行,带着他来的季临渊也不行。
  谢明远神色阴狠,他的手已经握在了剑上。
  然而还没等他出手,身后人的气息猛然一变,谢明远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剑直直落下,斩断了他心心念念地一株百年灵草。
  谢明远斥道:“季临渊,你疯了!你想干什么?”
  谢明远连着躲了几下,这才开始惊慌失措起来。
  他居然发现,他和季临渊明明足足相差了整整一个大境界,居然还是难以招架季临渊!
  他这才反应过来,惊慌叫道:“季临渊!你故意的!!你把我引到这里来,居然是故意的!!”
  季临渊不过还是个少年,心思之缜密,手段之狠辣,让谢明远都自叹不如!
  简直就是妖魔之心!
  季临渊的剑已经在刹那间近在迟尺。
  季临渊目无表情,俊美无俦的脸在剑后赏心悦目,但在谢明远来看,却如同鬼魅般可怖。
  谢明远使出了浑身解数,和他一直在顾着脚下的灵草不同,季临渊每踏一步,就有灵草死在他脚下。
  他当真是一点都不关心,也不心疼。
  谢明远早就把这些灵草视作所有物,现下心疼,却也自顾不暇。
  “不过是一个修奴,不要就不要了,你确定要为了个修奴和整个宗门作对?”
  谢明远故意把事情说得很严重,就希望能让季临渊动容一下。
  现在,他是真心后悔了。
  万万没想到,季临渊藏得这么深。
  季临渊听了他的话却嗤笑起来。
  他一剑削掉了谢明远半只手掌,谢明远大叫,捂着奔涌着鲜血的手,疼得满脸冷汗。
  “谢叔不记得我了吗?也对,谢叔向来忘性大,需要我带你回忆回忆?”
  谢明远被这熟悉又陌生的叫法唤得猛地愣在原地,尘封的记忆重新开启,他瞬间惊恐地看着提着剑尖还在滴血的季临渊。
  季临渊踏着染血的灵草,一步步朝他踏过来。
  “杨远??!!!怎么可能?你当初没死?不可能,我亲自确认过的!你不可能没死!”谢明远惊恐之下,试图激活身上的符咒,这才绝望地发现,掌门或者自己给他留的保障,通通被他一一毁了。
  谢明远目眦具裂,他手疼得厉害,脸色都因失血过多而惨白。
  “那说明谢叔你蠢啊,当初蠢,现在同样也蠢,你说是吗?谢叔?或者说,叫你谢大壮,你会更喜欢?”
  季临渊歪头,青丝落在一旁,仿佛是真的在好奇。
  谢明远大吼一声:“你闭嘴!”
  “怎么,不喜欢这个名字?”
  “你闭嘴!你闭嘴!杀了我,你逃不了!你逃不了的!!”
  季临渊冰冷的眼睛,说出的话谢明远不寒而栗:“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瞧着我们相认不容易,不如谢叔陪我试一试?”
  谢明远绝望大叫,但洞口早就被他下了隔音阵,外界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
  而他结阵的手指,还在灵草从中,被血污了一片。
  谢明远解不开他亲手布下的隔音阵。
  他大叫的声音再也传不出这个洞口,如当年一样。
  “闭嘴!你闭嘴!我不试,我不要!我求你了!真的,我给你说对不起了!!”谢明远忍着痛对季临渊磕头,半响他头上满是泥,他忽而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着门外的天继续磕头,“我向你父母磕头,我给他们念经送佛,请佛修给他们超度,让他们投个好胎!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绝对一辈子都不说你的身份!”
  “舌头!对,舌头,你可以隔了我舌头!我就不会再说了!”谢明远牵出舌头,祈求地看着季临渊。
  季临渊好笑地看着他,看着看着竟低声笑出声来,半响,他擦了擦眼角,笑着说。
  “这句话好熟悉啊!你说对吗?谢叔?”
  谢明远一愣,脸色更是难看。
  他想起来了!
  这句话,当年那些人也说过。
  那些蝼蚁跪在地上嘴唇开合,在说什么呢?
  谢明远的记忆慢慢清晰,蝼蚁说的话也听得清楚了。
  他们说。
  “求求你们,仙长们,求求你们,我们不是妖魔啊?为什么要杀我们?仙长们行行好,杨家村一辈子老实本分,从此会为仙长们送佛念经的。”
  那些蝼蚁身子下面的是村民们开心地走过一次又一次,每个人都踏上去过的,踩得硬实的土地。
  那土地不如他现在脚下的松软,那些蝼蚁又是凡人之体,几个头磕下去已然是鲜血淋漓。
  有几个老骨头磕死在那硬实的土地上。
  身旁的小孩吵得惊天动地,被母亲惊慌地捂着嘴巴抱在怀里。
  母亲只有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巴就捂不住他的眼睛。
  孩子硬生生地看着,他就那么眼睁睁看着,以往笑着给他编草蟋蟀的爷爷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
  再没有了声息。
  然后呢?
  再然后呢?
  谢明远的记忆又模糊起来。
  他站在仙长们身后,告诉他们,这些人都认识杨卫戚一家,杨家村的人一向和谐友好,团结一致。
  后来的事,谢明远不记得了。
  二十多年了。
  大概也不重要吧。
  他只记得哪家人上山打了野味儿,他只不过想吃一块,都吝啬地不肯给,还借口是要给孩子的,那些个小屁孩配吃什么好东西!
  呸!他吃不得,别人自然也吃不得!
  他只记得哪家的孩童玩闹,踩了他的鞋,亦或是丢出的沙包打到了他手背。
  那些有娘生没娘教的蠢孩子,还不如死了免得浪费粮食。
  他还记得,杨卫戚家里有个美丽的媳妇儿,倒是不记得她儿子长什么样。
  然而现在,他不在意的小子,却拿着剑指着他的头,居高临下地站在了他面前。
  谢明远绝望地瘫坐在原地,手掌血流不止,剧烈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清醒。
  “他们都不是我杀的!杀他们的人都在内门,我不过就是一个引路人而已!”
  谢明远还在卑微地祈求。
  可惜季临渊如同一个雕塑,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我告诉你,其他几人是谁,你一定很想知道吧!去找他们!找他们!”
  季临渊剑尖已经在谢明远的面前了。
  谢明远双眼眼珠不受控制地看向剑尖,眼见着他的血还在一滴一滴地从剑尖上滴落。
  过了挺久的时间,滴落的速度缓慢了点,许久才落一滴,剑身寒光仿佛在期待更多的血喷洒在上面。
  季临渊看着眼前痛哭流涕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可笑。
  可笑的是曾经那么趾高气昂的一个人,竟然也会低三下四地祈求。
  可笑的是,所有兔子的命换了狐狸的飞黄腾达。
  如今也可以那么轻易就失去。
  只是可惜,狐狸不知道当初那群兔子里长出了一个异种。
  而且,如今引路的狐狸和被吃的兔子也已经彻底交换了位置。
  季临渊一息之间就可以夺走谢明远的生命,但他却并未感到一丝快乐。
  有的只是无尽的荒唐!
  原来,竟可以这么简单!
  太简单了!
  显得当初的那整整一百三十五口人都渺小的可怜。
  谢明远惊恐地看着季临渊一会儿笑的癫狂,一会儿又冷静的可怕。
  只是看着,就已经极为可怖。
  如同地裂爬出来的妖魔。
  谢明远很清楚,这是要入魔的征兆,此后再没有一点温柔气息。
  没有入魔还或许尚且留有一丝人情味。
  但修士一旦入魔,便彻底丢了良善的那一面,沦为魔修。
  到那时,谢明远也就彻底完蛋了。
  谢明远不甘心,他咬咬牙,再次开口。
  “季临渊,其他几人你或许还知道,但你知道幕后人是谁吗?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放我一命,我会发天道誓言,保证再也不出现你面前。”
  季临渊癫狂的笑一停,他垂眸意味深长地看着谢明远。
  谢明远不知道,有一个人早就告诉了他,他想知道的所有事情。
  谢明远在季临渊这里,不再拥有一张自保的底牌。
  季临渊到现在还留着他,只不过想看他摇尾乞怜的模样。
  但真看到了,季临渊又觉得好笑起来。
  笑谢明远。
  更笑三年中兜兜转转的自己。
  谢明远迫不及待地要说出那个名字时,突然喉头一哽,脖子像是被莫名其妙的手掐住,他猛得吐了一大口污血,污血里都是虫子。
  他喉咙拉风箱般呼呼直响,血顺着喉咙倒流出来。
  只一瞬间,就瞪着眼睛倒地,死不瞑目。
  谢明远从没有想过,他会因此而死!
  视线模糊中,他似乎看到季临渊这个疯子居然在他眼前点燃了一柱香。
  檀香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怪异而美妙。
  季临渊陶醉地闭上眼,露出似乎是享受似的表情。
  谢明远流的血越来越多,血中的虫子往温暖之处爬,寻着季临渊就爬过来。
  季临渊两指刚竖起,又皱眉放下倒退一步,不让虫子沾染。
  季临渊一剑打向墨霜草最多的地方,果然撬开了一条缝。
  虫子像是闻到了什么香味,齐刷刷地从血中爬到季临渊撬开的缝边,争先恐后地朝缝里爬。
  但虫子只看得进去,看不见出来。
  不一会儿,周围的空气都炙热了。
  季临渊看了死不瞑目的谢明远一眼,御剑离开原地。
  季临渊御剑而行的背后,嗷的一声空鸣破空而出。
  稚嫩而尖锐。
  奔涌而出的火焰引燃了洞口的树藤,随即而出的热浪,炙烤着周围的空气。
  季临渊不曾回头,心中却是冷笑。
  竟是凤凰。
  难怪生了大量墨霜草。
  看来还当真是给所谓主角的奇遇资源。
  一个小小的云水天居然也出了凤凰幼崽。
  修真界妖宠排行前三的妖兽。
  还是最好认主的幼崽期!
  只不过,现在就要看他还敢不敢伸手去拿了!
 
 
第22章 
  夜黑风高。
  季临渊的院门,今日多了两个意外之客。
  只是这两个意外之客现在均是从脸红到脖子根的情况。
  这么尴尬的场合,还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在场!!
  两人看天看地,看花看草,连路边的蚂蚁排着队从他们眼前路过,他们都去仔细看了。
  什么都看,他们就是不敢看对方,尽管这是在夜晚,但修士只要用灵识看,也是能看到的,修为越高越明显。
  但眼睛不看,耳朵不能不听。
  让他们脸红的罪魁祸首还在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啊~呜~哈~不要嘛,仙师大人~”
  每一个音都九转十八拐。
  两人猛得被自己震惊的口水呛住。
  过一会儿,秦小天终于顶着红成猴屁股的脸,看着门框上的木头问。
  “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完事?这都两个时辰了。”
  鹿因结结巴巴背过身地凶道:“我,我怎么知道!”
  秦小天被凶了一句也习惯了:“你怎么不走?”
  鹿因皱眉:“你管我!你为什么不走?大半夜来听别人的墙角?”
  秦小天也是没想到,白日里,和季临渊探讨的修行问题,他原本被勾的不行,觉得对自己大有益处,这才忍不住天黑就先过来,这么要紧的事不问清楚,秦小天哪能睡着?
  这好巧不巧的,他还正好遇到季师兄和他的修奴在干这档子事。
  从天还没黑到现在伸手不见五指,那呻吟声断断续续,现在听着嗓子都哑了,声音也漫不经心的。
  秦小天本想离开,毕竟偷听可不是他的爱好。
  但更巧合的是他还遇到了鹿因!
  鹿因一看到他就心情不好,待听到屋子里声音后脸色更是差劲。
  他抱剑靠在另一边的门框上。
  两人一左一右,犹如守门神一样矗在那儿。
  鹿因手里还拿着从季临渊这里借的《泛雨术详解》,昨日借的,约好的是今天还,鹿因从没有失礼过。
  秦小天是真没想到这种尴尬的情况还有另一个人同在,但他争强好胜的心一出来,要走的心思都没了。
  鹿因一个未经世事的人都没走,我要是先走,不就让人看了笑话?
  秦小天矗在那,当起了桩子。
  而鹿因,一想到秦小天平时里总笑话他没见过森林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肯定还是个雏儿,怕是也不知道其中乐事。
  他鹿因才不是没见过森林!
  他见识得可多了!
  区区一个床,床第之欢罢了!
  【要是我先走,肯定又要被他笑一年!】
  两人心思各异,竟是殊同同归,都准备在这院子门口把对方耗死。
  只是双方都没想到,那修奴看着还挺努力,连着两个时辰,叫一会儿歇一会儿,初时还兴致勃勃,这会儿已经累得很敷衍了。
  只是时不时“啊”一声,干巴巴地。
  这季师兄也是!看着温柔,想不到竟凶悍至此,对方呻吟都干巴了,居然还在继续。
  鹿因也是脸色凝重,居然有点微惧怕起来。
  虽说喜欢,但其实鹿因什么都没想过,更别说这方面了。
  眼见着里面声音越来越低,鹿因头一次开始考虑。
  其实,好像,这个喜欢,也不是非要不可吧?
  也可以是没那么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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