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但季临渊确实罪该万死,他杀了太多无辜的人,死不足惜。
主角为民除害,结局和其他基本仙侠文结局也没什么两样,但就是看着不爽。
沈之初想了会儿,也觉得这个结局不好,看起来像是季临渊突然就被天下掉下来一块石头砸死了一样,令人无法释怀。
沈之初拿着打印纸才一出门,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群丧尸已经成串成串的从垒起来的城墙上往下掉,气愤地脸色严肃了很多,无数条白色的小细丝从他身边探出去。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附近的丧尸里出现了引领者,它们,在有意识地攻城。
尸潮涌过来了。
【作者有话说】
看看预收主攻年下《真当你是我爸啊?》
江焰是个小混混,人人见了都撇嘴的不良少年,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教导主任办公室一日游,他熟得不能再熟。
可就是有一个多管闲事的老好人,非要把他往正道上拐。
江焰去网吧,他提着江焰的脖子扔出来。
江焰要请家长,他坐那儿跟别人据理力争说江焰是个好孩子。
江焰当场就笑了。
他都不觉得自己是好孩子。
不过是请来的假扮家长的路人而已,管那么多做什么
真当他是我爹啊?
江焰没爹,早就进去了,所以人们才说江焰随他爹,种里就坏啊。
直到江焰长大,曾经信誓旦旦要对他负责一辈子的老好人却想抽身而去。
当了几年好孩子的江焰叼着烟气笑了。
他流里流气地朝老好人脸上吐了一口烟,堵在门口笑嘻嘻说。
“大叔,去哪呢?”
周明致脸瞬间就黑了。
江焰到底是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学会抽烟的?
第95章 番外二
沈之初觉得最近自己是中邪了。
每天都被喂到撑,见到季临渊都开始躲了,怎么还老是幻听?
沈之初扳着张脸,眉头紧锁,一副思考人生大事的模样,生人勿进的脸让前来呈报的小妖都望而却步。
直到见到季临渊,急出来一脸褶子的小妖吓得更加像个小老头。
妖族和魔族通婚千年了,妖族长老还对季临渊忌惮得不行,逮着机会就给新生小妖洗脑。
魔族都花言巧语,魔族的尊者季临渊更是佼佼者,万万不可与魔族亲近,与妖皇报告了就赶紧离开。
不然就要被魔族那些坏东西拆吃干净了。
这次前来报告的小妖一看季临渊那张脸,更是一看他就吓得把呈报丢在原地。
季临渊随手捡起掉落在地的呈报,缓步上前,看着沈之初听到声音望过来的眼神挑眉笑。
一千年了,季临渊一直维持着这张一看就是仙家的模样,只一些小表情才会表露出些许邪性。
在偌大的冥都,格格不入。
乃至于冥都都兴盛起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模样,倒是骗了好几个真仙家不提。
沈之初瞧着季临渊举着玉简靠过来,眉皱得更紧了。
【阿初什么都好,就是经不起折腾。】
【怎么才能让他同意?要不,捆一下?上次瞧着阿初好像也不是很排斥。】
沈之初听着脑子的幻听,审视地看季临渊。
季临渊笑得温柔至极,拿着玉简放在他面前:“阿初,怎么在出神?想什么?”
沈之初回神,面色古怪,心里越发唾弃自己。
果然还是我欲求不满了吧?
季临渊怎么可能会想这些?
而且昨夜,明明是季临渊自己动作轻柔地要命,他都快折腾睡了。
自从他死那么一回,再回来后季临渊深刻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上怕摔了。
他身上的灵引,还时不时在发光发亮。
就连床笫之欢,季临渊也总是浅尝辄止,虽然时间不算短,但温柔地跟修了无情道似的,眼神也总是跟随着沈之初,一旦他开始挣扎,就停下来开始安抚。
沈之初每次被勾得吊在半空,高不成低不就,才哼唧两声就被俯下身的季临渊堵了嘴。
沈之初严重怀疑是自己天天被吊怕了,才生出这些下流的幻听。
甚至因为这些下流的幻听,他都开始回想。
现在沈之初又想到嘴里搅动的手指,半强制的压制力。
沈之初回过神面红耳赤,他从不是耽于情色之人,更不是好不可言说之道的人。
他连忙灌下一杯茶,再一次唾弃自己。
浅抿着茶,沈之初眼神躲了下,翻开玉简道:“没什么,你忙完了?三界集市又要开了,鹿因安排的如何了?”
“无甚大事,如期召开。”季临渊眼神暗了一瞬。
【阿初,亲我。】
沈之初一口茶喷在玉简上,一口气上不来,咳得惊天动地的。
季临渊轻柔地给他拍着,顺手拿过那份玉简放在一旁。
“慢点,不忙,阿初累了?”
沈之初愣,他才刚起来没多久,真当他是瓷娃娃啊,天天累?
但由此机会,沈之初也不准备委屈自己,顺势借着季临渊的手靠在他身上。
季临渊还在一下一下给他拍背。
“那什么,要不你陪我歇一会儿?”
季临渊额头青筋直跳,却温柔揽着沈之初起身,一个闪身已经出现在寝宫。
妖族长老说太虚一千年一次花期,如今花期临近,沈之初会有些许异动,但季临渊没想到是这种异动。
沈之初又总是招惹他,让本就难熬的欲壑更加难塡。
季临渊撑着一只手欲把沈之初放下去,却被沈之初双手交叉搂着往下拉。
季临渊怕压着他,两只手勉强撑在他身侧哄着。
“不是要休息吗?”
【不休息,就做,做一整天,最好让你下不了榻。】
沈之初两眼放光,虚弱地在他耳尖吹气。
“不陪我吗?”
季临渊浅笑。
“乖,阿初要休息,可外面案桌上还有许多呈报,你妖族的呈报都堆成山了。”
【呈报?阿初躺上面比这好看,折腾一下,眼神都涣散了。】
沈之初眼神不由自主地飘过那一堆玉简,恍惚看到一只手拦腰提着他坐上案桌。
“阿初担心?没事,阿初睡起来就结束了。”
【阿初别睡,永远看着我,用你的眼睛,看我如何爱你。】
沈之初唇微张,手下收紧一压,盯着季临渊的嘴眼花花道。
“不行吗?”
季临渊眼神下移,温柔入骨,眼里的疯狂摆弄被全部藏起来,一丝不漏。
“那阿初要抱着睡?到时候若是妖族小辈来了,可不要说我让你丢了面子。”
季临渊浅笑盈盈,沈之初一看他油盐不进就无可奈何,对方衬得他好饥渴的样子。
沈之初松开手,翻过身,脸被勾得红到脖子根。
季临渊冰凉的手靠上去,在他的脖颈间摩擦,一双眼睛盯着他颤动的睫毛,眼神里的欲倾泻而出。
【阿初,阿初,阿初。】
季临渊俯身在他侧手臂上落下一吻,随即便起身。
【阿初受不住,阿初受不住,阿初受不住。】
【阿初受得住。】
沈之初眼睛一颤,嘴一抿,心里一个劲儿的骂。
我真是疯了!
我莫不是那什么体质还带灵魂绑定的?
沈之初紧闭着眼,往被子里缩。
才刚起,睡什么啊?他根本睡不着!!!
虽这样说着,但沈之初闻着季临渊点燃的熏香,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听到偶尔有的探讨声音,睡得比谁都快。
季临渊忙完了回来一看,沈之初正夹着被子睡着,浑身红得像蒸笼里的虾,似乎还冒着热气。
他眼神下移,沈之初纤长白嫩,腿上覆着一层薄肌的腿夹着被子难耐的动着。
脸上的妖纹也越来越重。
深深浅浅的青色纵横交错,妖冶而诱人。
季临渊眼神阴暗,从一旁的小盒子里拿出一颗丹药,含着喂进沈之初嘴里。
他牵着沈之初的手泛起丝丝缕缕的黑气,顺着沈之初的手爬遍他的身体。
奇异的是,黑气流过的地方如一道清流,沈之初潮红的身子很快便安定下来。
太虚没有成妖先例的。
谁也不知道太虚的花期是什么样的。
所有的可能还是妖族长老传来的消息。
季临渊甚至不清楚花期正式开放是什么时候。
但按妖族长老的意思,自然是顺着花期来。
季临渊把被子移开,拿着本书自己躺上去让沈之初卷着。
翻看书籍半响,忽听沈之初梦呓。
“你要不上吧,我其实承受力也挺强的,那什么,季临渊,我,咳,嗯......”
沈之初说着说着又有些难以启齿了,嗯了一会儿也没嗯出个结果来,干脆头一埋,不再说话了。
季临渊在沈之初头上缓缓安抚着,听到这话初时也只是一笑。
阿初有些时候很有责任感,认真起来非常认真,但有时候又有些小性子。
季临渊很享受阿初在他面前展露的小性子。
独属于他的。
然而沈之初的话却越听越不对劲儿。
这话好像在说,让季临渊为所欲为一样,让季临渊的眼神瞬间缩紧了。
而且,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季临渊垂眸,手上动作更轻了,他缓缓诱哄着。
“阿初,你说承受得住?”
“嗯。”
“从哪听的?”
“你啊?啊!不对!你没说,是我幻听了!好烦,我好歹还是个妖皇。”
季临渊顿了下,没再开口,笑得别有趣味了点。
*
三界集市召开之季,三界各出代表商议要事。
季临渊,沈之初,白启三人各据一方。
白启是仙界白家白灼璃的父亲,说起来,三人也算别有渊源。
季临渊找到沈之初没多久,两人就结为道侣,大摆了三界宴席。
如今三界无人不知这两人的关系。
好在季临渊和沈之初两人公私十分分明,没有在正事场合上偏薄。
甚至因为关系亲,为了各自的族类,还在三界商议中吵过。
当然,大部分是沈之初怒气冲冲,季临渊则冷眼旁观。
往往把一旁的白启吓得心惊胆战。
生怕这两一日不合就闹掰了。
今日也是一样,白启已经做好了当和事佬的准备,却觉得现场气氛十分怪异。
季临渊半撑着头说着:“三界集市只能在冥都。”
“季临渊!能不能谈!三界集市每次都在冥都召开,银海天距离冥都甚远,每次过来都花费甚大。公平起见,是否该一界召开一次。”
“公平?妖族除你之外,其余人谈什么公平?拿什么谈?”
沈之初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气得浑身疼,偏偏季临渊说的不算错。
妖族得确相比魔族整体弱一点,魔族有季临渊在,几千年兴盛不衰。
但他既然坐在这里了,自然就不会妥协。
闻言,沈之初哼了声,抱臂坐下来:“若我牵制你,妖族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魔尊倒是好大的口气。”
季临渊听此,脸色倒是如雨后化晴,蓦然笑了。
【你想怎么牵制我?嗯?阿初?】
沈之初觉得自己又幻听了,见怪不怪得朝季临渊看去。却看到季临渊意有所指地看着他。
这模样,倒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一样。
【比如,勾引我,从此为妖族谋事,阿初能做到吗?】
季临渊只看着沈之初,看着他惊恐的眼神,笑意盈盈。
【如此,只怕不够,或许,阿初想到怎么办了吗?】
沈之初闭口看了白启一眼,被心中的声音惊得一时方寸大乱,好险才能维持气愤的脸色。
【阿初知道该怎么办,是也不是?阿初能承受的,是吗?】
沈之初觉得有什么东西勾着他裤腿绕了进去,不由瞪了季临渊一眼。
不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吗?
如今这般就不怕我跑了?
季临渊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黑气继续上移,眼神盯着沈之初。
【倒是我太小心了,阿初明明可以的。】
【阿初,或许想试一试自己坐上来吗?】
【或者说,捆着你,(入肉)死你。】
【满意吗?】
沈之初脸一瞬间就出现了妖纹,白启目瞪口呆,眼看着这两人突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连忙悄声退下。余光只能看到季临渊猩红的眼瞥了他一眼。
徒留两人在原地,沈之初身上的花香和妖纹越发重,几乎覆盖了整个空间。
他瞳孔都呈现妖异的青色,顺着季临渊的声音,一步步走了过去,一只手撑着季临渊的椅子,俯身就亲了上去。
季临渊的脸上也出现了相同的妖纹,伴随着魔气萦绕。
春意满屋。
门外,各大妖族长老看着屋内生长出的太虚枝丫,对着向季临渊告密的妖族长老干瞪眼。
“不是让你不要说花期吗?万一季临渊趁此采补我皇怎么办?现在我皇花期时是只知道行那事儿的!你让他怎么保全自身?”
“老夫也知道啊!那怎么办?季临渊威逼利诱,老夫全家都被他威逼个遍,老夫有什么办法!”
“好不容易季临渊反哺了我皇千年,真喂养大了,现在采补可是最佳时机。”
“可依老夫看,季魔头倒是对我皇是动了真心的。”
此话一出,众妖族长老都闭口不言,只余嘘声一片。
冥都的太虚开花开了三月,才花谢。
【作者有话说】
至此,全文完,感谢陪伴,才能让我写完,下本在《当纯情攻拿到韩漫剧本》和《真当你是我爸啊?》二选一,有兴趣的可以点个预收,目前文案不是完全体,但剧情人设不会再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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