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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发现妻子是水母(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7-06 06:59:17  作者:蛋挞鲨
  周七是个聪明的孩子,能把人带到这里来,说明这里没有直播镜头。
  导演乌透盯着痴情房间里少掉的人,揉了揉眉心,拿起对讲机询问同事,得到的回答和她想的一样。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不是说能控制吗?这到底是死亡的代价还是做鬼也风流最后的挣扎?
  “没事,干脆去给舒怀蝶单独讲一下节目规则吧。”
  “她身体不好,问问还有什么具体不能去的。”
  深海乌贼也有头疼的时候,但和灯塔水母的头疼不同,纯粹是职业生涯熬出来的偏头痛。
  蓬湖的亲吻被金拂晓制止,涂着偏紫口红的女人明明比她还矮半个头,却垂眼看着她。
  “为什么会头疼,你不说我不会给你亲的。”
  金拂晓注视着蓬湖的眼神,那里和以前一样,充满平静。
  只是漂亮的前妻眉头因为疼痛紧锁,她的本能就要没骨气地顺从她的愿望了。
  “就是很疼。”
  “要芙芙亲才能好。”
  “你刚才不是吃过药吗?”
  金拂晓也有于妍这个眼线,周七到底是跟着蓬湖长大的,会向着蓬湖也是理所当然。
  “吃过,没什么用。”
  深海来的药,药效变短了。
  蓬湖眼睫颤抖,猜测这也有时间的原因。
  海里和岸上的时间也不一样,人类有天上一天地上三年的神话。
  对海族来说也是一样的,深海的时间更缓慢,地上一年,是深海的三年。
  按照大众对她和金拂晓分别的时间算,蓬湖已经离开她深海十八年了。
  才能换来这三十天的重逢。
  就算大部分记忆还没有回溯,蓬湖反复思考,也能猜到为什么自己要做这样的选择。
  即便她失败了,也有周七带着她的记忆活下去。
  只是周七只是周七,不会变成她了。
  记忆不可能和新生共存,就像人类的轮回故事。
  海底没有孟婆和忘川河,只有冥河和半吊子巫婆,告诉她如果金拂晓不能给她毫无保留的爱,她就会在第三十天的第一缕日光出现的时候化为泡沫,真正死去。
  “我看你的体检报告就是失忆,没别的毛病了。”
  金拂晓手机还有蓬湖的体检报告电子版,在这样被困在门板上的暧昧时刻,即便她的身体蠢蠢欲动,依然更挂念蓬湖的身体状况。
  虽然说最完美的前任是分手后像死了一样安静。
  蓬湖不仅仅是前妻,也是金拂晓前半生最珍贵的合伙人。
  她希望她好好活着,而不是死在她不知道的某个时间缝隙,让她连哀悼之地都无处寻找。
  “后遗症。”
  蓬湖这么解释,金拂晓很难完全相信她,“那头疼也不是个事。”
  “那天……”
  她抿了抿唇,看着蓬湖双眼下对称的痣,简直像眼泪,以前蓬湖只有一颗。
  人上了岁数会长斑长痣,蓬湖的脸又是年轻的。
  她简直比从前还神秘,金拂晓无论骂自己多少遍,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像是赶海的人对收获的期望,她是想从蓬湖身上得到什么的。
  况且她以前得到过,也以为自己看透了这个人,蓬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了。
  “那天我睡着以后,你就不头疼了?”
  “哪天?”
  蓬湖像是听不懂暗示,金拂晓没好气地说,“在你朋友酒店那天。”
  “我在那里住了很多天,你说的是哪天?”
  蓬湖还是没明白。
  “我……”
  金拂晓深吸一口气,她的长裙布料丝滑,蓬湖很容易盯着那个地方看。
  前妻的欲望赤裸裸的,金拂晓脑中也不自觉地浮现蓬湖吞咽的模样。
  她别开眼,“和我睡觉的那天。”
  “我醒来的时候你已经和乌透走了,把小七丢给了我。”
  “我们做。爱的那天。”
  蓬湖总结,即便房间里没有摄像头,金拂晓还是下意识捂住了她的嘴。
  “你不能委婉一点吗?”
  “可是芙芙不爱我,却和我做了。”
  蓬湖想了想,“那这是什么,做恨吗?”
  她倒是记得反义词,金拂晓嘴角抽搐,“别转移话题,我问你身上有没有别的毛病。”
  可能人往上走后,疑心病也会随着筹码变大扩散,像是癌症细胞,金拂晓也变得擅长怀疑。
  怀疑戴不逾给的体检报告动过手脚。
  她想亲自带蓬湖看看医生。
  “小七没有和你说过吗?”
  蓬湖依然搂着金拂晓的腰,她的体温偏低,情动的时候更是冰凉,很多时候,如果不是贴上的胸膛心脏跳动,金拂晓会怀疑她在和尸体做最亲密的事。
  “只要想你,我就会头疼。”
  金拂晓嗤笑一声,“那你岂不是天天想我才要吃药?”
  室内好安静。
  她的笑容凝固在唇角,蓬湖依然望着她,像是回到了鱼丸厂的宿舍,金拂晓抱怨天气潮湿,抱怨飞天蟑螂恶心,抱怨角落有虫子爬过。
  “再下半个月的雨,衣服发霉,我也要发霉了。”
  “看我干什么,你不讨厌回南天吗?”
  坐在下铺的车间第一女工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肩上,蓬湖刚洗过澡,穿背心也不穿内衣,明晃晃地印在胸前,偶尔金拂晓会笑她好平,宿舍也有其他女工会提起这些。
  比如经期前后的胀痛,比如某时候的心情不好等等。
  蓬湖从不参与,她像是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
  金拂晓开她玩笑,她只是点头,扫过金拂晓同样穿着背心的身体,“芙芙很大,也很漂亮。”
  南方的工厂没有大澡堂,但洗澡隔间也没有门,该看的还是看了。
  况且皮肤是外在的,总有人嘲笑金拂晓黑得像兑水的酱油,金拂晓嘲笑回去也无济于事。
  “你瞎啊,从来没有人夸我好看。”
  蓬湖也不需要讨好她,金拂晓也不懂为什么。
  她怎么就和对方贴在一起了。
  “别看我。”
  她捂住一号宿舍仅此一位的室友的不同寻常的眼睛。
  “我没有看。”
  是回南天的原因吗?
  蓬湖落在耳边的声音也好潮湿,和她的身体一样。
  “我可以亲吗?”
  “所以我可以亲了吗?”
  蓬湖的声音和回忆里的蓬湖声音重叠,几乎成了混响,金拂晓错愕地低头。
  “我开动了,芙芙。”
  
 
第15章 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周七在门外把风,小朋友长得可爱,工作人员知道她是蓬湖和金拂晓的孩子都要过来看一眼。
  小水母站累了,于妍给她拿了小马扎。
  同一层楼的巢北注意她很久了,实在没忍住走过来,用零食哄骗小孩:“小妹妹,要不要吃薯片?”
  这里就几间房,她的行为四处漏风,很快路芫就冲出来制止她了。
  “禁止诱拐儿童!”
  “什么诱拐,我这是和可爱小朋友打招呼。”
  巢北一头粉色的头发,和金拂晓的小烟熏不同,就算是过气爱豆,依然风韵犹存。
  弹幕还有人问巢北为什么不去拍戏,反正队友都各奔东西,拍戏做配角也比在家里抠脚好吧。
  也有人回应别看巢北这样,实际上为爱伤心到工作摆烂,这一对里明显她爱得更深,还有的已经脑补了一出为了见面才参加综艺的深情理由。
  “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送吃的东西。”
  “你自己也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长点心吧。”
  路芫忍不住开口,巢北转头看她,“是担心我还是关心我?”
  连于妍都忍不住心想: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老板们的感情就够扑朔迷离了的,剩下的两对离婚也各有各的精彩,她忽然觉得做保姆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奋斗在八卦前线。
  直播间没有走廊的画面,这时候在播娄自渺煎茶,编导正在传递粉丝提问,并不会冷场。
  “谁关心你。”
  路芫也蹲下看向周七,“小妹妹叫什么名字?”
  “周七。”
  小水母接过巢北给的薯片,发现上面还有巢北的照片,“为什么你的脸在薯片上?”
  上岸十多天的小水母对人类世界的一切都很好奇。
  虽然在洲列酒店有戴不逾带着她,周七也算见识了不少新鲜玩意,还是有很多没试过的。
  她的眼睛和蓬湖如出一辙,脸颊又圆鼓鼓的,一般人看了都很想掐一掐,眼前两个不喜欢小孩的也难以抵挡对可爱的赞美,凑得更近了。
  “我代言的。”巢北一脸得意。
  路芫嗤了一声。
  “什么是代言?”
  里面的妈妈们正在狂热亲吻,周七坐在门外看着蹲下和她说话的大人,颇有些接受朝拜的意思。
  “代言……”巢北想了想,“就是这个牌子需要我打响知名度。”
  “知……知名度?”
  小朋友眼神疑惑,路芫忍不住说:“就是大家都认识她的意思。”
  “不过那是以前。”
  薯片广告还是路芫当年陪着巢北拍摄的,“你代言下个月就到期了吧?”
  “你还是这么在乎我。”巢北笑嘻嘻地说,打开薯片给周七,“要试试吗?番茄味的。”
  于妍这两天照顾周七,发现这小孩很容易带,不挑食不嗷嗷叫,更不会撒泼打滚,一点小东西就能让她玩好久,搞得她爱心泛滥,不停选购玩具。
  心想这几年蓬董事长是怎么带孩子的,怎么连娃娃机都没玩过。
  难道去什么深山老林还是荒野小岛隐居了吗?
  “我知道番茄,这么点大。”
  周七伸手比了比,巢北笑了笑,“那是小番茄,这个应该是大番茄做的。”
  小朋友吃着薯片说:“阿姨好像幽灵蛸。”
  巢北愣了一会:“什么?”
  “粉色的……海里的……”
  小朋友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给巢北说,一边的路芫搜出了图片,“这个吗?”
  周七嗯了一声,“如果它变成人,应该是阿姨这样的。”
  她在海里出生长大,在人类眼里,是个爱说胡话的小朋友,并不会起疑。
  “这是赞美吗?”巢北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那你妈妈呢,她的头发染得很漂亮。”
  周七的发色像金拂晓,本色就是黑的,虽然变成水母和蓬湖没什么区别,她偶尔还会难过,不能和妈咪一模一样。
  “她是水母……”
  这时候乌透过来了,周七只好补了一句:“水母的颜色。”
  “是有点像,”巢北笑了笑,“你说你叫周七,全名呢?”
  “就是周七。”
  小朋友没有听懂巢北的问题,乌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接了一句:“蓬湖和我是同乡,我们那边孩子不用规定姓氏。”
  “少数民族吗?”
  巢北又问,乌透嗯了一声,把周七抱给于妍,敲了敲房门。
  里面的金拂晓被亲得意情迷乱,蓬湖却真的只亲不做别的,似乎在通过她的身体汲取养分,给金拂晓一种自己近乎糜烂的错觉。
  “你不能给我个痛……”
  听见敲门声,金拂晓捂住嘴,蓬湖用手背擦了擦脸上金拂晓留下的唇印,起身去开门。
  “等会……”
  金拂晓拉住她的衣摆,捂住一片狼藉的胸口,“我要先穿好衣服。”
  “我开个缝。”
  她声音听起来也有几分凌乱,芙芙的味道刻在她的灵魂,浅尝无法抵御她的渴求。
  或许是海龟带来的药的作用,这次的蓬湖还有几分清醒。
  “怎么了?”
  门打开,外边不少人,周七喊了声妈咪。
  “马上就要外出拍摄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乌透戴着无框眼镜,看向蓬湖的目光像是提醒。
  “准备好了。”
  蓬湖颔首,“等会过来集合。”
  她再次关上了门。
  乌透又对巢北和路芫说,“两位也可以考虑一下这五天怎么安排。”
  “节目组稍后会公布具体的打卡任务。”
  巢北露出惊讶的表情:“不是给我们一百块生活五天吗?这还不是任务?”
  乌透嗯了一声,“毕竟有合作的项目,还是需要完成的。”
  她表情格外丰富,一边的路芫还在笑,巢北忍不住说:“笑什么,你也只有一百块。”
  周七对钱没有概念,之前蓬湖的记忆存在她的心脏里,她知道一百块是妈妈两天的工资,忍不住说:“一百块妈妈可以花一个月。”
  现场忽然安静了。
  巢北震惊地说:“什么?”
  路芫也很惊讶:“我不相信。”
  乌透也是海里上岸的,她比水母和带鱼人类的岁数还大上许多,知道周七或许存在记忆偏差,咳了一声,“好了,嘉宾们回房间再修整一下,十五分钟后我们在楼下会合。”
  “姨姨,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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