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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发现妻子是水母(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7-06 06:59:17  作者:蛋挞鲨
  金拂晓把玩着金昙房间的打火机,套房似乎只有金昙一个人住。
  她实在懒得去了解现在的金昙,如果不是姐妹关系,她们如果是同学,金拂晓应该连她的名字都忘了。
  人的记忆都是片段,或许是瞬间。
  唯独蓬湖在她的生命里是磁带式的,一卷一卷,在金拂晓以为自己抽光的时候,又能从齿轮里扯出无数。
  以前蓬湖把玩金拂晓给她买的磁带,说这很像切丝海带。
  金拂晓最讨厌海带,纯粹是小时候打结打多了,没给任何原因,给了蓬湖砰砰好几拳。
  蓬湖猝不及防被她捶倒了,撞在铁架床的栏杆上,发出吃痛的声音。
  就算这样,她也没问,更没有责怪,只是顺势抱住金拂晓。
  这是金拂晓第一次感受到纵容。
  她好像不用做一个好女儿了,似乎好的女朋友也不用做。
  蓬湖应该不知道,当时金拂晓就想霸占她的一辈子。
  我的。
  谁也不要抢走。
  因为在这之前,「我的」非常奢侈。
  金昙听懂了金拂晓的意思,皱着眉说:“我和薇夫人不是这种关系。”
  金拂晓抬了抬眉毛,哂笑一声,“那你怎么不打电话?”
  “要我替你打吗?”
  金昙的头发还在滴水,她像是哭过一样,“你以为谁都是你和蓬湖这种关系吗?”
  “我和蓬湖是结过婚的关系,很见不得人吗?”
  金拂晓盯着手上没点燃的雪茄,闻了闻味道,还是蓬湖的味道更好闻,“你呢,你有和你瓜葛这么深厚的人吗?”
  金昙低低笑了一声,“你啊。”
  “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上陈友文?就因为他有用啊。”
  金拂晓抓住她的头发,打湿了的妆容居然也没花。
  她们离得那么近,居然也有种隔着玻璃的错觉。
  “打电话,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金昙拿起手机,面部解锁因为披头散发不太灵敏,她颤抖着说:“小时候你说你不会结婚,你要做一个有很多很多钱的女强人。”
  金拂晓看她在通讯录找号码,“谁规定女强人就一定是什么样的?”
  她嗤笑一声,“我想做什么,就要得到什么。”
  “因为你得到了,才这么说。”
  金昙找到了薇夫人的号码,却犹豫地翻页,金拂晓看见了,手指点上去,没想到薇夫人打电话过来了。
  金昙仓皇地接起,在金拂晓看来有几分恐惧和唯诺。
  “妈妈。”
  这个称呼令金拂晓皱眉。
  那边的女声听得出年纪,但有些太柔媚了,让人不太舒服。
  “小金,我是妈妈。”
  “友文出事了,他的车开进了海里,警察也找到了他从事一些非法研究的证据……”
  “他不是和你一起去游轮旅行了吗?”
  “我……”
  金拂晓听得很认真,金昙似乎很畏惧这个名义上的妈妈,“他说有很重……”
  “薇夫人,你好,我是金拂晓。”
  金拂晓打断了她的话,“您可能不认识我,但……”
  “我认识你,你是小金的姐姐,晨昏集团的董事长。”
  那边的女人没有任何失去儿子的痛苦,毕竟是继子,偌大的家族继承就此断了,恐怕后续还有很大的变动。
  “我直说了。”
  金拂晓不是来谈判的,她只是想知道周七的安危,既然鲁星斑和乌透失去了蓬湖的踪迹,她只好这么问了。
  ……
  金昙倒在一边,眼睛一开一合看着严肃说话的金拂晓。
  她从未亲眼见过金拂晓这个样子。
  金拂晓的公司和薇夫人没有交集,本质上还是金拂晓的地位没到这个高度,但她的对话并不露怯。
  金昙脑子里都是过去的金芙蓉和现在金拂晓的模样。
  这是她哪怕她再嫉妒也无法改变的事实,金拂晓就是比她强多了。
  哪怕没有肥沃的土壤她也能长大,更能脱离贫瘠的土地,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么多年她拼了命地想要赶上去,一开始的机会依然是对方给的。
  哪怕蓬湖最初以保密的形式和她进行的交易。
  她费尽千辛万苦想要的机会,一个明明出生污泥的人却轻而易举地给她了。
  当时金昙想,金拂晓就是靠别人的。
  后来无数次刻意的见面,金昙看着和金拂晓坐在一起的蓬湖,想的还是不过如此。
  知道那天看见的骇人一幕。
  不是人类才有这样的手段,那金拂*晓又付出了什么呢?
  她是自愿的吗?
  她的爱是真心的,还是她也像我一样,和蓬湖达成了交易?
  现在她终于明白,这一切还真的是金拂晓心甘情愿的。
  她宁愿把自己溺死,也要得到蓬湖的下落。
  金拂晓挂了电话,把手机砸在金昙身上,“你男朋友好像失踪了。”
  说完金拂晓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什么可能性,又笑了笑,“或许死了也不一定。”
  薇夫人和金拂晓说起继子的语气很淡然,外界传闻的关系不和似乎是真的。
  她本人没去现场,说合作的公司管理已经搭飞机过去了。
  你也认识。
  是宁绚小姐。
  “你去哪里。”
  金昙抓住金拂晓的手,“不是说周七是我害的吗?”
  这时候有人敲门,乌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金拂晓,我们有蓬湖的消息了。”
  金拂晓甩开金昙的手走了出去。
  金昙追了过去,“我说了我没想伤害那小孩!”
  “你不能这么想我!”
  门外的鲁星斑听到这破音一个激灵,皱了皱眉。
  金拂晓像很多年前的那个深夜一样打开门,只是这次她不用往金昙的水里加安眠药。
  她早就逃出了那个家,没有任何捕网能把她捕获了。
  “金芙蓉!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湿漉漉的布料贴着她的身体,金昙颤巍巍地喊着。
  金拂晓打开门,回头对金昙说:“那是我和蓬湖的孩子。”
  “但不是你的侄女。”
  金拂晓拿走乌透递过来的手机,那边的叽里呱啦的。
  “喂喂喂?”
  “莫西莫西?”
  “我是水母王周七,海上的信号必须听我的。”
  “什么水母王,不如王中王。”
  有人在笑,也有人在大口喘气,说对不起前辈我实在游得没你快。
  也有什么外国语言,金拂晓听不懂。
  “小七。”
  她揉了揉眉心,巨大的担忧散去,那边的小女孩诶嘿一声,“妈妈酱,哇达西周七思密达。”
  似乎很多自媒体的宠物都是这个配音,金拂晓也是之前刷手机的时候意识到的。
  她长舒了一口气,问:“你妈咪呢?”
  “妈咪啊……”
  周七犹豫了一会,“她在睡觉,在海里游了那么久,又和巨口鲨姨姨一起去救冥河水母,好累好累的。”
  金拂晓:“真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和蔼,敏锐的小水母急忙说:“妈妈酱你真的不用担心,日出的时候我们就到锡山岛……诶信号好差啊,妈妈酱你说什么……”
  “莫西莫西?”
  “信号不好,我挂啦!~”
  周七松了口气,看向靠在甲板栏杆上的女人,“带鱼姨姨,我的表现怎么样?”
  二十天没见而已,戴不逾像老了好几岁,这也是她变成带鱼干太久的原因,脸上还贴着补水面膜。
  被诟病糟糕的衣品因为被薇夫人捞走「做客」换成了更夸张的奢牌,在这样的蓝调时刻被风吹得鼓起,看起来还有几分飘逸。
  “……”
  戴不逾叹了口气,“你完了,你妈也完了。”
  她看了眼自己皱巴巴的皮肤,“我也完了。”
  冥河水母还在船上的缸里,断了口腕还游来游去,像是为靠在一边的女人痴狂。
  难怪考试落榜搞这么些歪门邪道,满脑子全是女人吧。
  而船舱的桌上,游到脱力的小黄鱼趴在一边,看着鱼缸里变成巴掌大的灯塔水母,问拎着周七回来睡觉的戴不逾。
  “前辈,蓬湖前辈这样怎么继续录节目啊。”
  “我们八点半就开播了。”
  戴不逾虽然没和金拂晓过多接触,但多少害怕这样的女人。
  说泼辣还差点,温柔是蓬湖说的,她实在不懂灯塔水母为什么会为了这样的女人放弃永生,分离出来的水螅体似乎更上一层楼,为了新认识的朋友就要冒险。
  在鲨鱼背上睡了几个小时后才被放到船上的小女孩发了高烧,吃了药还在睡梦中,很不安稳。
  鱼缸里的灯塔水母也在沉睡,戴不逾唉了一声,“我怎么觉得带冥河水母去锡山岛,她会被金拂晓拆了呢?”
  小黄鱼瞥了眼外边带着下属的巨口鲨头子,那身高,那黑手套,那若隐若现的花臂。
  “拂晓姐应该打不过巨口鲨吧?”
  
 
第87章 我到底和什么东西睡了这么多年?
  锡山岛隶属彭心市,是彭心市较大的离岛之一,后来成为地级市,发展就不错了。
  金拂晓在这里长大,小时候岛上只有一所小学,中学都得坐半个小时的船去镇上念。
  现在锡山岛旅游业发展得很不错,连洲列酒店都在这里落下,也有很多外出的年轻人选择回乡工作。
  港口每天都有很多搭载旅客的轮船,现在也有了机场,她很少回来,哪怕父母也已经搬走了。
  天还没有亮,游轮就已经靠岸了,今天游轮会在锡山岛停靠一天。
  《再见妻子》的最后录制也选在锡山岛,八点半开播后,观众会跟随嘉宾们的视角一起下船。
  现在直播间关闭,一夜没睡的金拂晓已经下船了,她站在凌晨的港口等着乌透说的轮船。
  上次这么焦灼地在港口等候,还是她十几岁的时候。
  拂晓时刻,锡山岛的港口陆陆续续有轮船靠岸。
  周七跟着戴不逾下船,她怀里抱着一个盖着黑布的盒子,在旁人眼里结合小孩的穿着,同行大人的表情,似乎是什么值得哀痛的事。
  冥河水母因为体型太大,由巨口鲨用集装箱装着,由她的下属先运走了。
  但她们一行人也都是黑衣人,看着更不太好了。
  金拂晓就是这样看见周七的。
  边上其他有货轮,也有小型旅游团从其他岛屿过来,赶着锡山岛最早的演出。
  太阳即将升起的短暂时刻,半夜下过雨的港口还很湿润,飞鸟盘旋,金拂晓看着周七捧着盖着黑布的盒子朝自己走来,差点站不稳,和她同行的鲁星斑急忙搀扶她,“稳住。”
  周七都不敢上前,戴不逾也不敢,蓬湖怕老婆她是见过的,就怕被金拂晓做成醋溜带鱼。
  这不是对带鱼来说最完美的菜品,她不会同意的。
  “快点啊。”
  戴不逾催促周七,小朋友才迈着小碎步过去,扭扭捏捏地喊了声妈妈酱。
  周七的衣服早就湿了,和宁绚一起坐飞机来的戴不逾穿的都是LK的奢牌,周七穿的则是童装的顶奢,这个季度的新品中文是小大人,黑色为主。
  这大概是金拂晓见过周七和戴不逾穿得最正式的时候了。
  连领带都很正经,结合后边那比公司保安还盘靓条顺的外国女保镖,她腿都软了。
  她只能庆幸不是黑人抬棺。
  “妈妈酱……我……”
  “这是什么?”
  金拂晓指了指她抱着的盒子,“别告诉我是蓬湖的遗照还是什么骨灰盒。”
  戴不逾:……
  鱼生第一次穿上比一年工资还贵衣服的小黄鱼:……
  害她差点把相机摔了。
  “是妈咪啊。”周七还不懂人类的葬礼,回答的时候垂头丧气,明显是怕金拂晓骂她。
  戴不逾及时说:“活着呢,活得好好的。”
  金拂晓还记得蓬湖和她说的诅咒,她都不敢动这块黑布。
  一夜没睡依然紧绷的神经令她身体颤抖,“没有变成泡沫吗?”
  这一夜她在甲板上吹了很久的海风,就怕诅咒应念,怕她的非人类前妻变成泡沫消失了。
  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一个夜晚呢?
  她骂金昙,恨蓬湖,又怨冥河水母。
  又不敢绝望,因为前些年已经绝望得够多了。
  “没有,就是变成了水母。”
  听戴不逾这么说,鲁星斑也松了口气,问:“陈友文真死了?”
  戴不逾还戴着口罩,生怕没恢复丢了老脸:“还在打捞呢,应该没什么希望了。”
  鲁星斑见过她带鱼干的样子,也不在意,追问道:“蓬湖姐做的?”
  “不是,巨口鲨做的,她是专业的。”
  鲁星斑指了指忙着运送冥河水母去酒店的金发女人,对方在人群中简直像巨人,也有不明所以的旅行团的老人和她合影,她还很配合,看不出工作biu人的样子。
  “你不是和她们有业务往来吗?”戴不逾说。
  “老板要求的,邮件往来,第一次见到本人呢。”鲁星斑说,“一般人也请不动黑手党boss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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