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魔王,我总是被她们觊觎
作者:怠炎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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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教皇与七位勇者,以生命为代价沟通了世界意志。】
【魔王与它的种族,被永久的放逐到了世界的夹缝中。】
【从此,世间再无魔族。】
【那一天,被称为“神谴之日。】
【那一年,被称为“新历元年”。】
……
身为最后魔王,转生成银发萝莉之后,总是被各路美少女惦记,想要和她交尾。
于是以安不仅要面对晚上做梦遇到那只白猫,和她交尾,缓解症状,白天还得扮演一只银毛人类萝莉。
随着扮演的时间越来越长,身为这个国家公爵最受宠爱的小女儿,以安开始放飞自我。
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她就会和新的一位女性打好关系。
后来,以安发现惦记自己的人数竟然越来越多,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并且还要满世界追逐她。
“以安,你想去哪?”
“快把临时标记换成永久标记吧。”
“想要抑制剂吗?我身体里有很多。”
不知不觉中,以安变成了罪孽深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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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魔幻 西幻 成长 轻松
主角:以安,凯尔希
一句话简介:最后魔王转生银发萝莉,放飞自我
立意:努力生活,共创美好未来。
第1章
从傍晚开始,以安饱受折磨,在角落里翻来覆去地夹腿,偶尔用掌心摩挲,借此减轻痛苦。
最后的抑制剂昨晚就用掉了。入夏以来,她就必须按照一日三餐的剂量服用,以免虚弱的身体再增添不适。
但很不巧,每一家都关门。
“就不能再多营业一小时吗?哪怕半小时也行。”
她站在紧闭的卷帘门前,呼吸逐渐急促,心跳加速。身体像置身岩浆,从皮肤到骨骼,再到血肉,无一处不灼热沸腾。
在彻底丧失理智之前,以安在附近寻找合适交尾的目标。买不到抑制剂,就意味着必须找一位其他的女兽人上床,解决燃眉之急。
从记事起,以安就知道自己性别女,爱好女,这辈子只喜欢女人。
身体几乎要热到融化,她靠着墙,心情一阵懊恼。
“没想到竟然会犯这么低级的失误……”
竟然会在生理问题上遭遇滑铁卢。
身后的尾巴持续传来酥麻和胀痛感,提醒她时间紧迫。
虽然用“寻找目标”一词来形容现在的行为,有种违背道德的即视感,但现在的社会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
文明不过是粉饰粗俗行为的外衣,在黑夜中,这层外衣等同于无。
找到合适的交尾对象,咬住对方位于脖子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形成临时标记,接下来就是喜闻乐见的内容。
也许是上天垂怜,符合她预期的目标很快就出现了。
对方的种族是白猫,白色中长发,绿色瞳,面相清冷但表情柔和,一对柔软的猫耳朵随着身体动作轻晃,让以安忍不住浮想联翩。
如果咬着对方的耳朵做,那感觉肯定很惬意。
白猫穿着很清凉的白色短袖T恤,浅蓝色牛仔短裤,搭配简单的短款棕色登山靴,一双光洁修长的美腿,肤色白皙,找不出任何缺点。
臀部曲线圆润挺翘,锁骨下方是规模出众的事业线。
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嗅到她身上甘美的气息。它混着清淡的香水味,穿过巷道,刺激大脑皮层,诱使她产生邪念。
“只是一次的话……应该没问题。”
以安还从来没跟女人做过,她也没想到第一次竟然在这样的场合下进行。
大脑还在犹豫,但欲望早已冲昏大脑,淹没理智。白猫从便利店走出,手提袋里装了几个苹果和矿泉水。
如果这是她的晚饭或宵夜,实在不够健康。
一步,两步。步伐愈发急促,离白猫也越来越近了。趁着对方拐进幽暗无光的街角,以安立刻冲上去,抓住她纤细的手腕。
白猫被她拉到巷子的死角,背对着摁在墙上。
心跳声很响,差点盖过呼吸声。心情和身体都紧张到极点,生怕出什么差错。各国法律明确规定,被标记的一方如果心甘情愿,没有做出反抗行为,双方结合则属于合法。
“别动……我不会伤害你……只是,要留下一个临时标记……”
“……”
她看见白猫轻轻点了点头,撩起头发,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态度既配合又温顺,显然不愿与她发生冲突。
重点是,这只白猫也同处于发情期,对生物学领域的正常行为并不表现出抗拒。
以安朝着腺体所在之处轻咬一口。怀中之人发出嘤咛,身体变软,耳朵向下耷拉。注入信息素的过程很短暂,只花费短短数秒。
标记完成,接下来该找地方进入主题。
坚持到旅馆时间太长,以安一秒钟都不想等。刚好巷子对面有座废弃仓库,外面贴了禁止靠近和进入的标识,正适合拿来办事。
门上的机械锁是最基础的款,难不倒她。强烈的欲望加快工作效率,以安没花几秒钟就破解了锁内的机械装置,顺利进入。
白猫一直安静跟在身旁,既不说话,也不哭泣,对被人突然“绑架”到废弃仓库交尾的事接受得很快。
在某一瞬间,两人的视线没有交汇,白猫勾起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可惜以安没看到,只是拉着白猫的手在仓库里穿梭。
这是机械生产车间旁边的附属仓库,机油的味道令人安心,整个仓库最干净的地方是精密零件包装台。
找到目标地点,以安松开白猫的手,把她压到桌边,将那碍事的无意义布料解除,拉到脚踝。
空旷的仓库,回荡着两人的呼吸声。
“请对我温柔一些。”
这时,一言不发的白猫开口了。
声音跟想象中的纤细柔和不同,竟有几分轻佻和妩媚。像是在挑逗和诱惑一般,她伏低身体,做出等待结合的动作。
顾不得深究微弱的违和感从何而来,以安抓住尾巴,放到它现在最该去的地方。
一种超过温暖,近乎炽热的感觉环抱身体,命运的第二咽喉被看不见的漩涡扼住,拖向欲望的深渊。
魔族的女性通常都用尾巴与其他女性进行结合,她初次尝到做这种事情的滋味,突然能理解为何魔族女性如此热衷在下班后去逛黑街的风俗店。
简直太愉悦了。
尾巴被温暖到难以名状的漩涡“困住”,以安深陷其中,混沌的大脑被尾巴皮层传来的讯号彻底侵占,残存的理智变成海洋中无助的孤舟,在愉悦感的浪潮中随波逐流。
越来越能理解一到发情期就要准时下班的下属,她们宁愿不要双倍加班费,也要准时去处理累积的欲望。
而她只会准备好足量的抑制剂,像一枚分秒不差的钟表,按照剂量和服用时间用药。
没有社交圈的人,生活单调空虚,生活的主色调基本是灰白色。
医生说纵欲对身体不好,容易让身体长期处于疲惫无力的状态。
此刻,医生的话早就被抛到火炉里,烧成灰烬。
身下的白猫发出低吟,身体配合她的动作后仰,仿佛这么做能让她们的“交流”更加深刻。
说来也很奇怪,她们根本不认识,此前的人生从未有过交集,以安甚至不知道这女孩的名字。
处在最陌生的关系,做着最亲密的行为,两个极端交缠在此刻,促成了这次结合。
第2章
两人的衣服一件件掉落,清冷的银色月光透过天窗,照亮这块位于角落的区域。以安依旧看不见白猫的脸,眼前只有一大片莹润到接近透明的肌肤。
颜色白得像连片积雪,光滑柔软,没有多余衣料阻隔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惬意无比。
双臂用力环住纤细的腰部,嘴唇也不甘寂寞,便俯下身去咬住那对白色的猫耳。
双手顺着腰部往上,在肋骨以上,锁骨以下的神秘区域常驻。
“我的耳朵稍微有点敏感……请不要咬得太用力……”
这是白猫说的第二句话。她不反对跟以安这位陌生人发生关系,只会小心翼翼提出请求。
以安并非是残忍粗暴之人,也懂得怜香惜玉这个词的意思,放轻腰部的力道,把啃咬耳朵改成较为轻柔的舔舐。
从她们结合开始,发情期带来的副作用就被信息素融合的效果慢慢抵消,昏沉的大脑重新夺回冷静思考的资格。
随后,以安让白猫躺在工作台上,面对自己。
她这么做无疑是大胆的尝试。万一女孩记住长相,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想后悔也来不及,她正对上白猫那双澄澈的绿瞳。绿瞳在亲密行为中蒙上薄薄的一层水雾,迷乱的眼神足以让每个与其对视的人沦陷。
以安被她看得心尖发痒,胸口起伏比刚才更急促。
那双被妄想过的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她的腰部,像被动物细长的尾巴环绕。一双玉足有意无意蹭着后腰和腿,专门挑敏感的地方下手。
一来二去,体内的无名业火燃得更加旺盛。
白猫的表情实在太下流,说是引人犯罪也不为过。以安不想与她对视,低下头吻上脖子,用比较粗暴的动作吮吸,在表面吻出一串不规则的红痕。
吻痕是最容易留下,停留时间最短暂,同时最能证明不正常亲密关系的印记,很大程度满足了以安的征服欲。
她不怎么会亲吻,一切经验都来自书籍和电影等艺术加工过的产物。
经过一阵胡乱的发泄,身体逐渐冷静下来,生物学行为的速度又慢下去,但还没触及愉悦的彼岸。
听生物学家分析过,魔族在床上向来很持久。
“会接吻吗?”
见以安不肯说话,白猫第三次主动抛出话题。
都说事不过三,总是让别人说话,自己像个做喜欢做的事情的机器人,好像不是很有风度。以安的视线跟她的眼睛错开,盯着那两片水润的薄唇。
突然有点口干舌燥。
“没经验……半小时之前,我迄今为止的人生还没碰过任何女人。”
“很快就会有,如果你不介意。”
“……”
以安想说当然不介意,又觉得不够稳重,默默俯下身去,尝试第二件从来没做过的事。
直接跳过循序渐进的过程,把结果落实到位,这样的走向她不讨厌。
白猫的唇瓣触感温凉,像刚从冰箱里拿出的抹茶布丁,带有些许唇膏的香甜。
上床和学习新的知识两件事之间有共通之处,都从0经验的生手开始,同样的事情做多了,自然上手。
没有人天生就会某件事,除了吃饭喝水和其他生理本能。
借助狂妄的冲动,她撬开白猫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侵占空间,中间不小心磕到一次牙齿。多试几次,慢慢找到接吻的感觉,身体和尾巴开始配合接吻的节奏律动,让身体结合的过程彻底脱离生涩,渐入佳境。
怀里的人叫得很动听,每一声都像鸟兽的羽毛,轻轻撩着心尖和背部。
象征本轮终结的电流从脊椎处诞生,顺着血管开始扩散,调动身体其余部位的感官,将愉悦的心情无限放大。体内每个细胞都为之雀跃,身体像搭乘蒸汽飞艇直达云端,再从背包里放出降落伞,迎风滑翔般畅快。
身体后仰,脊背在这一刻短暂紧绷,像在做拉伸运动。
尾巴被更广阔和猛烈的温暖吞噬,充满机油味的空气中多了两个种族的荷尔蒙和信息素,暧昧的气息和机油的气息交缠,正如她们难舍难分的身体。
“怎么样……”
“舒服……”
以安趴在白猫身上,回味刚才的生物学课题交流。
“那感觉简直……美妙绝伦……”
接下来的时间,以安疯狂在白猫身上索取欢愉,换着各种姿势交尾,直到发情期的负面buff持续时间消耗殆尽。
她疲惫不堪,之后的事情记不太清,似乎是跟那只白猫道别,各自穿上衣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朝街道相反的方向离开,与身后的夜色相融。
拖着疲软的身体找到最近一家旅店,订好一间带窗户的大床房,来到第五层14号房。
一进门就把东西扔在地上,打开顶灯,连洗澡的欲望都很淡薄,只想好好睡一觉。
舟车劳顿,还要在陌生的城市穿梭,刚才在白猫身体里发泄精力,能维持正常活动的精神所剩无几。
湿湿黏黏的身体不好睡觉,以安虽然不是变态洁癖,最基本的个人卫生多年来一直保持,睡前洗澡是必要条件,除非她不能洗。
来到浴室,把脏衣服脱下来,发现尾巴表面多了一丝违和的颜色——炫目的鲜红,像丝线般缠绕在容易忽视的位置。
“那只白猫居然是第一次……”
难以置信,在那种情况下与陌生女人发生关系,还能从容不迫,也没有提过关于疼痛的字眼。
难怪,尾巴跟她结合的时候会有种被紧紧扼住,不能自由活动的错觉。
“要是当时再温柔一点就好了。”
后悔无济于事,粗暴夺走对方初夜的事是既定事实,事后连名字都忘记问,也不知道对方住在哪。
人海茫茫,想和一个陌生人再次相遇谈何容易?
如果有机会的话,干脆再温柔地做一次算了。可以是前面,也可以尝试用后面做一次,她心想。
打开水阀,让热水从头到脚淋湿身体,冲洗掉身上的汗水和交尾产物,连睡衣都不想穿,直接钻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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