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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死后道侣为我黑化成魔(GL百合)——一水棠花

时间:2025-07-09 07:47:06  作者:一水棠花
“你喜欢用毒,不如也尝尝这毒的滋味。”她将毒针一根根刺入莫旭身体,只见他浑身僵直,表情痛苦,不多久,脸上竟浮现出一层诡异的潮红。
居然是这种毒,时醒一阵恶心,将手上最后一根毒针带上法力甩出,废了那处。
莫旭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时醒正准备离开,房门被猛地踹开,她转身去看,迎头撞上一张符纸,砰一声,她被炸糊了脑袋。
“居然敢动长平峰的人,今日我便好好教你做人!”钟梦站在门外厉喝,又摸出一张符。
时醒耳朵连同脑子满是嗡鸣,根本听不见钟梦在说什么,但看到她手上的符忍不住张嘴喷出一口黑烟大骂:“你大爷的炸谁呢!”
 
 
 
第29章 给自己上坟。
钟梦定眼一看,才发现自己炸错了对象。
她从那黑如锅底的脸庞上依稀辨别出时醒的模样。
“是你啊!”钟梦收了符纸上前,拿出手帕去擦时醒脸上的灰道歉:“实在对不住,我以为你是九木谷那个弟子。”
时醒见她不是有意自己拿过手帕,随口一问:“你找他干什么?”
“我……”钟梦心虚了一瞬,而后正气凛然道:“身为长辈自然要护大家周全。”
“把一切危险掐灭在萌芽状态!”钟梦做了个握拳的手势。
对上时醒幽怨的目光,她略感羞愧:“没想到你比我抢先一步。”
不过看地上的莫旭似乎挺惨的,钟梦上前补了两脚,站到时醒面前道:“等到了鲛族,我请你吃饭吧,当作我的赔罪。”
为搞好两族关系,时醒点头同意。
“对了。”她看钟梦,“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钟梦。”
“我叫时醒。”时醒示意身后,“那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她捏着那块被染黑的手帕抬手道别,“我还要回去复命,下次见。”
顶层。
司予倚在围栏看海,时醒在她身后汇报:“……另外,属下还遇到了长平峰的钟梦。”
司予神情未变,淡淡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慕长悠在时醒房间周围转悠,见时醒回来,她装作闲聊问:“时右使,这么快就回来了,找到那个人了吗?”
时醒点头,“找到了。人我交给长平峰的钟梦了,就是在膳堂遇见的那个女子。”
“你遇到她了?”慕长悠问,她师姨不会是给自己报仇去了吧,那岂不是——
“尊上知道吗?”她忙问。
“知道。”
慕长悠的心瞬间悬了起来。
“不过她什么也没说,应该并不在意。”
又落下了。
她和时醒寒暄了几句,借口回房间休息悄悄下楼去找钟梦。
“师姨,是我……”慕长悠敲钟梦的门悄声道。
钟梦给她开门,担忧问:“长悠,发生什么事了?”
慕长悠坐下说明来意:“听时醒说莫旭在你这里,我有些事想问他。”
钟梦于是将莫旭从法器中放出来,慕长悠用水把人泼醒,莫旭一个激灵睁眼,看着两人往后缩了缩,“你们想干什么?”
“你和司予是什么关系,为何要杀她?”慕长悠开门见山。
“又是为了那个灾星。”莫旭身心大损,此刻没有力气再反抗,靠在墙上轻笑:“司予是我的师妹,我就算杀了她也是我们九木谷的家事。你如此维护她,肯定不知道她的身份吧?”
他抬头看慕长悠,一字一句道:“她是天魔种,毁天灭地之人。”
天魔种,慕长悠陷入沉思,难道这就是司予入魔的原因,可系统明明说过司予是天命之子。
“她克死她爹娘——”莫旭说到一半被气流扇了一巴掌。
他继续,似乎这样才觉得痛快:“克死她师尊——”
啪!
慕长悠又是一巴掌。
“她就是个灾——”
最后一巴掌直接把莫旭打晕过去,钟梦很少见到这样的慕长悠,在旁边试探问:“司予就是那位新魔尊?”
“嗯。”
“那你和她……?”
才去了魔族不过数日,怎么感觉长悠如此维护那位新魔尊。
慕长悠抬眼认真道:“我心悦她。”
钟梦震惊,大脑皮层的褶皱似乎都被抚平了,光滑中忽地闪出一道光来,她在此刻大彻大悟了!
长悠心怀大义,为世间太平竟愿做到如此地步!
“长悠,你受苦了。”她心疼道。
慕长悠满头问号,正要开口,屋外响起敲门声。
“司予拜会钟梦前辈。”
慕长悠心一惊,指了指莫旭,而后目光四处寻找可以藏身之处——
“进来吧。”钟梦正襟危坐,开口回话。
司予推门,来到钟梦面前颔首,“晚辈思来想去,觉得这木剑太过珍贵,特来归还。”
钟梦目光不自觉看向茶杯,仰头大方笑道:“都是多年前的旧物,没什么珍贵的,既然送了,岂有收回来的道理。”
“既如此,晚辈就收下了。”司予收回木剑,不再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样子。
空气突然诡异的静谧,钟梦试探问:“司道友还有事吗,不如坐下聊?”
司予爽快坐下,“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表情十分坦然,似乎就等着这句话。
她从茶盘中拿了个杯子,钟梦双眼微微瞪大,眼看着司予就要往杯中倒热茶阻止:“等等!”
司予无辜放下茶壶,抬眸问:“怎么了吗?茶有问题,还是……”
她微微拿起茶杯,看着钟梦,“杯子有问题?”
钟梦被她看得无所遁形,瞬间打消解救慕长悠的念头笑笑道:“怎么可能,我是想说这茶有些苦,怕你喝不惯。”
“前辈有心了,我确实喝不惯。”司予闻言放弃倒茶,将杯子捏在手中把玩。
慕长悠被她弄得浑身不自在,司予或轻或重捏过杯口,又时不时握住杯底刮蹭,每一下都激起慕长悠浑身战栗,直入神魂。
她此刻宁愿司予把她用来装茶水。
在她差点控制不住附身术时,司予放下了茶杯。
“上次听到贵派慕长悠重伤未愈,晚辈这里有一味灵药,希望对她有用,算是木剑的回礼。”司予拿出一个小瓷瓶。
“多谢司道友。”钟梦接过,怕司予发现慕长悠,委婉赶客,“天色不早了,司道友还有别的事吗?”
慕长悠默默祈祷她没事,却看见司予的手再次靠近,身上传来轻微凉意,司予将茶杯放回茶盘之中。
“叨扰前辈,那我就告辞了。”她起身道。
钟梦保持微笑,客套了两句:“好,欢迎司道友常来。”
脚步声远去,慕长悠恢复人身,长舒口气。
“师姨,那我也走了。”她不能在此处久留。
钟梦点头,嘱咐:“万事小心,安全要紧。”
溜回顶层,慕长悠装作一直在房间休息才出门,在船舱中部和司予故意偶遇。
“尊上。”慕长悠行礼。
司予冷漠点头,船体忽然摇晃,她一个重心不稳栽向司予,司予后退半步躲开。
慕长悠撞到围栏,揉了揉发麻的手臂看司予,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船体即将入海,途中会出现轻微颠簸,请各位坐稳抓牢。”虞依的声音响起。
一层半透明法盾将船严严实实包裹起来,接着船身缓缓下沉,海水泛起涟漪,直到淹没整艘船,被隔绝在法盾外。
海底,鱼群在眼前游来游去,五彩斑斓,一片生机。
慕长悠好奇看着眼前这一幕,随着鱼群游动转身,目光落到司予身上。
深幽的蓝色光芒透过法盾直直打在司予脸上,让那双眼睛更加疏冷凉薄。
仿佛亘古难融的冰山。
可慕长悠曾感受过冰冻前的春水,她不由自主上前,想捂热寒冰。
水底突然出现漩涡,船体开始剧烈颠簸,慕长悠一个踉跄扑在司予面前。
接着,又顺颠簸的动势一骨碌滚走,她登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顽强起身抓住围栏,努力控制自己不被颠起来。
谁说的轻微颠簸!
她这边差点被甩出二里地,司予却云淡风轻,未挪半步。
慕长悠思考扑到司予身上的可行性,还未作出决定,船不再摇晃,慢慢停下。
眼前出现大片五彩色建筑,在海底熠熠发光。
“鲛族王宫到了,请各位有序下船。”播报响起。
大家每人领了一道避水符下船,在鲛族士兵的带领下进宫。
“司姑娘,请随我这边走。”虞依领她们走了另一条路。
这条路更冷清,守卫也很少,虞依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宫殿。
“二殿下,司姑娘到了。”她在殿外通报。
房门很快被打开,游听从屋内出来,看到司予眼中浮现笑意,目光转向慕长悠时微愣,很快又恢复笑着道:“司予,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司予说。
“我和司予有些事要聊。”游听看虞依,“替我好好招待这两位客人。”
“是。”虞依拱手,“两位,这边请。”
人走后,游听把人请到屋内,“里面坐。”
“你说秘境将开,可是真的?”司予坐下单刀直入问。
游听给她倒了杯水,打趣道:“你就不先给我贺句喜?”
“既非相悦,喜从何来?”司予反问。
游听笑:“我忘了,你是我们中最通透的,可为何——”
为何又如此执着。
她没有把话说完,无奈道:“禁海这几日频频异动,秘境的确会开,但里面有没有你要的东西,我无法肯定。”
“这就够了。”司予起身。
“等等。”游听叫住她,“还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司予重新坐下,等*着她的后话。
“大婚之日,希望你能帮我看牢你身边那位。”游听说。
司予故作不解:“为何?”
“你当真不知?”游听有些奇怪,但还是解释,“她是桑遥的师姐,我怕婚宴有变,只有你能牵制住她。”
打不过慕长悠这件事没什么羞于承认的,成亲之事她势在必得,不会让任何人搅和。
哪怕是慕长悠。
“另外,我看她似乎跟在你身边做事,你注意提防。”她继续道。
崇拜之人和朋友,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分清楚。
“但你也别把她杀了。”游听又说,“慕长悠义薄云天,心怀大道,是不可多得的侠义之士。”
“只要她不触及我的底线,我不会杀她。”司予道。
另一边,慕长悠用法力探查桑遥的踪迹,却在王宫内发现许多属于她的气息。
“虞依姐姐,我肚子疼,想上厕房。”她捂着自己的肚子道。
“啊?”虞依疑惑,“你还有这种需求吗?”
慕长悠费力点头。
时醒在一旁解释:“她还未引气入体,确实有这种需求。”
“厕屋在最东边,我叫人带你去。”虞依说。
“但我实在憋不住了,你能不能把我直接传送到那里……”慕长悠表情夸张。
这倒是个办法,虞依抬手画符将慕长悠送走。
慕长悠看着面前的厕屋收回表情,开始寻找桑遥。
她去了最近的一处,并没有桑遥的身影,这王宫近十道气息,她只能一处一处寻。
去了四五处,都落了空。
她继续画阵,这次来到了一处洞穴内,洞穴四处嵌着夜明珠,把洞内照得亮如白昼。
空旷的洞穴里孤零零竖着一块墓碑,面前摆了些水果点心。
前几处都很正常,唯有这里不同,慕长悠不敢马虎,上前查看,墓碑上的字逐渐清晰,写着“挚友风璃之墓”。
哈?
慕长悠愣住,一阵风刮起她的衣摆和发丝。
“你为何在这里?”游听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慕长悠回头道歉:“对不起,我误入此处,这就离开。”
她低头想走,游听却自顾自道:“她是我交到的第一个人族朋友。”
慕长悠停下脚步。
“我们一起欢笑,一起打闹,一起经历生死,可我却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只能对着这衣冠冢诉请。”游听继续说。
慕长悠心里也不好受,她这场戏骗了所有人,游听越悲伤,她的罪恶感就越强,她很想说出一切,让大家像以前一样并肩作战。
“你误入此处也算缘分,和我一起给她上柱香吧。”游听说。
风璃曾说过她从小就喜欢阵法,让慕长悠上香也算圆了她的愿望。
慕长悠心情复杂,但游听都开口了,她也不好拒绝,点了柱香挪到墓碑前。
她和墓碑面面相觑,做好心里建设后,心一横大声道:“风璃姑娘,你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希望下辈子你们还能当挚友!”
她鞠躬,还没把香插进去,一股剑意劈来,裹着飞扬尘土将贡品扫落一地,墓碑也裂成两半。
风璃两个字一分为二,慕长悠感同身受:谁!谁掀了我的坟!
她转身,瞬间僵在原地,来的人是司予。
那没事了。
“我说过,不许给她立碑。”司予冷冰冰开口,剑刃微斜,闪过一道寒光。
“你就让她安息吧。”游听无可奈何轻叹。
“她不能安息,我也不会让她安息。”司予语气坚决。
她好恨我!
慕长悠心里一阵酸涩。
就在刚刚她还有说出一切的念头,而现在慕长悠意识到,若是表明身份,她在司予剑下活不过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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