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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钓不钓啊(穿越重生)——苏景闲

时间:2025-07-10 08:34:18  作者:苏景闲
  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沈西辞从来没有见过卡捷琳娜,但脑海里,总觉得对方是一个智慧、飒爽又像风一样的女性,会像风一样拂过指尖,但谁都留不住。
  “你会想她吗?”
  “很久以前会,后来就不会了。”盛绍延情绪没有什么波动,“她有她自己广阔的人生,不应该被困在我身边和这个老式的家族里。对她来说,佩戴的项链上几十颗闪闪发光的钻石,都不如她头顶璀璨的星空。”
  在马背上的一摇一晃间,沈西辞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你没有回到盛家,而是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盛绍延对自己很了解:“没有如果。不过,即使我不选择盛家,我也不会像她一样,重复她的脚步和轨迹。我渴望的自由,是建立在金钱和权力的堆叠之上。”
  或许这就是天生的掌权者?盛绍延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无论他是什么身份,无论他踏上哪一条路,最终,他都会令这条路通往金字塔顶端。
  沈西辞往后仰头,亲了亲盛绍延的嘴角。
  盛绍延对上他清亮的目光,一眼就看明白了其中的情绪:“喜欢?”
  沈西辞点头:“嗯,我很爱这样的你。”
  随手摘了几片适合吹曲子的树叶,手里拿一片,别的都被沈西辞揣进了盛绍延的衣服口袋里。很久没吹了,他试了试音,找到调子,越到后面吹得越顺畅。
  旋律悠扬着穿过树冠的缝隙,被无数枝叶截成块状的天空上,积累了铅灰色的云,空气里水汽丰沛,吸到鼻腔里都有一种湿润感。
  一滴水落到了沈西辞脖子里,他被冰的一个激灵,缩了缩脖子:“阿绍,好像下雨了?”
  “你不能淋雨,坐好,我加速了。”盛绍延解开外套,将沈西辞包裹住,随即一夹马腹,极有默契的,棕色骏马就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逐渐有细细的雨丝扑在脸上,沈西辞从前的记忆被勾起:“以前在《山脉线》剧组,有一次收工回去的路上也碰见了下雨,你骑着摩托车,我总是回头,担心那片下雨的云会追上我们!”
  盛绍延马术娴熟,操纵着马越过地上的枯树,在低头避开横斜的树枝时,趁机亲了沈西辞一下:“嗯,我都记得。”
  冲出树林,城堡就在不远处,湖面已经被雨点缀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两人在大门前下马,立刻就有佣人将马牵去马厩,盛绍延则带着头发被细雨洇湿的沈西辞回了主卧房间。
  泡了一个热水澡,身上的冷意都被驱散了,沈西辞穿着睡袍从浴室出来,发现盛绍延似乎也洗过澡,换了一身衣服,正坐在大床旁的椅子上,看早上没看完的那本原文书。
  专注时,盛绍延整个人都是沉静的。脚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沈西辞正在猜盛绍延什么时候会发现他,就被对方的目光逮了个正着。
  目光一撞,沈西辞莫名有点喉口发干,他不由地快步走过去,面对面地坐到了盛绍延的腿上。
  盛绍延摸了摸他被热水泡得泛红的脸:“还冷吗?”
  沈西辞摇摇头:“不冷了,按照我以前的经验,不会生病的。”
  放在脸颊处的指尖滑到颈侧,锁骨,最后落到了腰侧,像骑在马上时那样揉着。沈西辞察觉到,身体里不久前才蛰伏下去的敏感再次被唤醒。
  盛绍延嗓音浸透着游刃有余:“再近一点,我检查有没有哪里受伤。”
  听见“检查”这两个字,沈西辞像是被养成了条件反射一般,本能地呼吸一止,口干舌燥。
  指甲被修剪成干净的弧形的手指碰到了嘴唇,沈西辞已经下意识地张开了嘴,任由指尖探过嘴唇,舌尖,口腔内壁。
  温热又滑腻,盛绍延表情冷静地勾弄着口腔湿润的黏膜,拿出来时,沾了一手的薄薄水光。
  “没有伤口,西辞很乖,没有咬伤自己的嘴唇。”
  之前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咬了嘴唇,因为感觉不到痛,嘴唇里面咬出了两个血口都不知道,后来是接吻时盛绍延察觉到异样,才发现了还在渗血的伤口。
  沈西辞理亏,完全没办法反驳。
  睡袍的腰带被解开,冷白的肤色在灯下,像是覆上了一层蜜,盛绍延的手从他脊骨的位置往下,抚过肩胛,再到腰际,又去检查肩膀、手肘和手腕的关节。
  每次检查,沈西辞的结局都是溃不成军,盛绍延检查得很仔细,也很彻底,偏偏担心他不知道痛,受伤也察觉不到,一直不到最后一步。
  和以前一样,检查完,确定没有哪里受伤,盛绍延将堆在他腰部的睡袍重新拉上去。
  要系上腰带时,沈西辞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按住了盛绍延的手:“不要……”
  盛绍延抬眸看他:“不要什么?”
  沈西辞的勇气弱了一点,但还是坚定地重复了一遍:“不要系。”
  不要系上腰带。
  盛绍延眸光一寸寸地深了下去。
  他明白了沈西辞的意思,但他仍是克制的:“你会受伤。”
  沈西辞干脆不再说话,直接就着坐在盛绍延腿上的姿势,吻了上去。
  短暂的凝滞后,盛绍延手臂和腰腹用力,抱着人站了起来。
  天旋地转后,沈西辞仰躺在了四柱大床上,与穹顶上的壁画里躲在云层后的天使相对,视线被水晶折射的光炫得模糊眼花。
  嘴角被吻得湿润,泄露出气喘吁吁的呜咽声,沈西辞毫无招架之力,只是承受着,盛绍延的五指穿过他的指缝,将他的掌心压在床单上,睡袍襟口散开,他看见了盛绍延的发顶。
  不知道过了多久,神思迷乱间,沈西辞忽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在了脚踝上。
  他哑着嗓音问:“阿绍,是什么?”
  说着,他自己撑起身去看,发现脚踝上,多了一串三层的红宝石脚链,精致异常,链条银白,一颗颗鸽血红的宝石红至靡丽,沿着脚踝的弧度垂落,像被揉碎的蔷薇花瓣洒在了雪地里。
  沈西辞疑惑:“怎么突然——”
  想到某种可能性,他突然止住了。
  盛绍延托起他的小腿,虔诚地落下一个吻:“二十二岁生日快乐,西辞。”
  沈西辞一时怔住,他没有想到,盛绍延会给他过生日。
  或者说,他自己都忘了这个日子。
  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过生日。
  从小到大,在他生日这天,卓素丽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他不明白是为什么,他只是以为卓素丽不喜欢他,也不期待他的出生,所以不认为这一天需要庆祝。
  他会在过生日的半个多月前天天看日历,数着日子,希望家里有人能想起来,他的生日快到了。
  但真正临近生日那两三天里,他又会努力让自己忘掉,就像只要忽视了,他自己也把过生日这件事忘了,那没人记得也就没关系了。
  宝石的冰凉感已经被体温消融,沈西辞想,原来,收到生日礼物,是这样的感觉。
  他想起前几天看到的一个问题。
  如果你可以和小时候的自己说一句话,你会说什么?
  沈西辞此刻有了答案。
  他会告诉那个还很小、还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和适应这个世界的沈西辞,以后会有人为你庆祝生日,会接纳和理解你的所有,会偏心你,会回应你,会觉得你值得。
  会有人深爱你。
  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口处在发胀酸软,浓重的情绪催促着他,让他很想要比接吻更亲密的接触,他呢喃着,一遍遍重复地喊:“阿绍……”
  他的眼尾洇湿,像被拒绝得不到满足一般,这个表情,让盛绍延想要回应他的所有,给予他,满足他。
  紧紧盯着身下的人,盛绍延再次吻了下去。
  城堡外的雨声依然磅礴,有雨滴砸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与卧室里断续的音节融合,像一场奏鸣曲。
  层层叠叠的帷幔间,墨绿的丝绒将床榻隔绝成一处密闭的空间,匀长冷白的手从缝隙间伸出来,紧紧攥着叠在一起的白色蕾丝和绉纱。
  不多时,另一只宽大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墨绿的丝绒帷幔因此掀开的一丝缝隙里,沈西辞跪在床边,嘴唇眼尾都红得绮丽,有骨节匀分的手握着他劲瘦的腰,显出极强的占有欲。
  仿佛在风浪中摇晃的小舟,被一股一股的浪潮抛起,沈西辞下意识地寻找能锚定自己的人,确认自己的存在,他偏过头,眼里含着水光的随着晃动微荡,哑着嗓音喊“阿绍”。
  他不知道,他的嗓音和平时不一样,甚至和接吻时也不一样。
  沙哑的,甜腻的,隐忍的,还带着哭腔。
  “自己要的,怎么又哭了?”盛绍延沾湿的指尖捏着他的下巴,覆下身,去凶狠地亲吻他的唇,再次失控。
 
 
第88章 
  墨绿的帷幕阻挡了窗外的光线, 让人根本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半封闭的空间里,潮热, 满是盛绍延身上的香味, 让沈西辞像沉浸在深海。
  他的手臂紧紧缠着盛绍延紧实的背, 眼前其实已经有点发花了,但仍然一眼不眨地注视着盛绍延发间滴下来的汗, 和眼底浓重的欲色。
  他太想去看对方因为他而意乱, 因为他而沉溺, 因为他彻底失去控制,仿佛雪山峰顶的积雪化开, 他将盛绍延挽留在自己身体里, 一次又一次地确定自己是被爱着的。
  急促的气息交缠着, 这种感觉太让人上瘾了。
  沈西辞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想无休止地这样继续下去。
  身下的人不知道痛, 也不知道疲倦,只是一味缠着索要,在穹顶的神话壁画下,像极了以爱为食的魅魔。盛绍延被他勾得理智殆尽,再克制不住, 彻底放开,激烈而强横。
  最后一次时,怕真的伤到他,盛绍延艰难地用理智收束自己的动作,沈西辞却不满足, 察觉到盛绍延要离开,他足跟抵着深色的丝质床单, 手肘撑起上半身,扬起头去吻盛绍延的唇,又发出那种沙哑甜腻的声音,反复呢喃地喊着“阿绍”。
  盛绍延揽着他,手臂用力,轻易将两人的上下倒转,让人趴在自己身上,抚着他光滑的后背,带起一阵颤栗后,又任他缠着亲了一会儿,才问他:“不怕受伤?”
  沈西辞眼里蕴着一汪水,像是仍旧陷在情动里,根本无法思考一般,或者想用行动答复,又一味地攀上去吻盛绍延的喉结,仍在索要。
  盛绍延的手指沿着脊线往上滑,轻轻揉着他的后颈,嗓音低磁,命令道:“西辞,看着我。”
  沈西辞胸膛起伏着,下意识地撑起上身,目光迷离地对上了盛绍延的眼睛。
  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像一块被吮破薄皮,溢出酸甜汁水的樱桃,毫无自觉地散发着诱人的欲色。
  盛绍延克制着,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感受到了吗?这就是你对我的吸引力。”
  沈西怔怔地点了头。
  抱着他的人腰腹遒劲,肩膀宽而平直,在他的掌心下,心脏跳得很快,
  “我会因为看见你感到开心,会因为怕你生气而改变自己的行事准则,为因为你用别人送的钥匙扣吃醋,你无时无刻不操纵着我的情绪,沈西辞,我第一次列席董事局,独自做上百亿的投资决策时,心脏都没有跳这么快过。”
  紧致的肌理下,心跳依然激烈,像一段诉说爱意的旋律。
  “我很爱你,西辞,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所以你不用不安和心急,你会得到很多很多的爱,甚至多到某一天你会感到厌倦。”
  沈西辞无声地摇了摇头,怎么会厌倦呢?
  眼里的泪将灯光模糊成重叠的光斑,在眼泪落下去之前,盛绍延将他的头压近,很温柔地去吻他满是泪水的眼睛,又去吻他的唇。
  所有的不安与躁动,都在唇齿交缠的过程中,被缓缓抚平。
  他们在墨绿色的丝绒帷幔里,厮混了一整天,之前的睡袍被未知的水液打湿,全是褶皱,不能穿了。沈西辞换了一件宽松的白色毛衣套上,照镜子时发现,眼睛哭得微微发肿,脖子和身上到处都是痕迹,特别是腰际的指痕,几乎瞬间就会令他想起盛绍延撞击的恐怖力道。
  拖着酸软的双腿,沈西辞执意和盛绍延一起下楼,赶在三月十三号二十四点前,在餐厅吃了生日蛋糕。
  他拍了两个人的合照,又很新奇地让盛绍延替他拍了一张他双手端着蛋糕的照片。
  窗外,月光倒映在湖面,波光粼粼。
  他出生那一年,寒潮导致了严重的冰雪灾害,几十年难得一遇,三月底山上都仍有积雪。
  而在他二十二岁生日的这一天,城堡外早已冰消雪融,万物逢生。
  在巴黎待了一个星期,鉴于第一次他只是有点红肿,没有受伤,两个人就有点不够节制。几乎除了骑马,散步,处理工作和看电影以外,就是上床,甚至最后几天,他们在床上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完全沉湎其中。
  不知道是第几次在骤雨一般的碰撞里望见主卧穹顶上的壁画,沈西辞再次印证了自己之前总结的那个经验——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一旦开始,就会一直发生下去,绝无点到即止的可能。
  理智上,沈西辞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但他的情感和生理需求又促使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和盛绍延黏在一起。
  或者说,因为做过更亲密的事后,他的粘人程度似乎成倍增长了,连盛绍延在书房处理事务,他都会去架子上找上两本书,然后坐到盛绍延旁边,闲散地翻着书页。
  他心里仿佛有一道裂隙,需要很多很多的爱去填满。
  有时他抬起头,望见盛绍延冷峻的侧脸,会觉得世事奇妙,重生一年,他曾经以为,在决定救盛绍延时,就代表着这一世不会有机会再和他成为朋友。
  没想到,他们成为了最亲密的爱人。
  中途,沈西辞去了一趟德国,盛合旗下的医疗集团对相关的实验室进行了投资,研究关于无痛症的基因治疗、神经接口技术和神经刺激器等方向,海德堡、纽约和伦敦三个地方的研究团队签了保密协议之后,对他的病进行了详细的诊断和临床尝试,所有的数据都被详细记录存档。
  休假结束,离开城堡时,沈西辞还有些不舍,觉得这几天迷幻如同梦境。飞机落地宁城,他先回半山别墅去看了在鱼缸里游来游去的月神,跟它说了说自己在巴黎的见闻,然后就没空去想这些了。
  《浮生》上映一个月,票房已经破了四十亿,密钥延期,随之而来的除了杂志采访和商务邀请以外,最多的就是一大堆良莠不齐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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