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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热恋(穿越重生)——叶悠悠

时间:2025-07-10 08:41:34  作者:叶悠悠
  “哥,牵手。”下车的时候,闻凤洲朝祝秉伸出手,祝秉宽厚、粗糙又极硬带着明显老茧的手覆盖上去。
  他下意识捏了一下闻凤洲的手。
  柔软的骨头和皮肤,他可以一秒不到就把这只手折断。
  开门进去的时候,闻凤洲就看了闻震霆。
  他甩开祝秉就跑了过去,“爸...你怎么还没睡啊。”他有些心虚。
  这会儿可是半夜两三点了,没想到闻震霆竟然就坐在客厅。
  要说谁还能管住闻凤洲,那就只剩下闻震霆了。
  闻震霆是个极其强势的人,任何人看到他,都会慑于他的气势而自觉矮上三分。他这一生的柔软只给了两个人,一个是身体从小不好,现在早已亡故的妻子,还有一个就是闻凤洲这个独子。
  他经历过失去妻子的痛苦,因此不愿意再失去妻子唯一留给他的最珍贵的人。
  “谁让你去的!?”
  刘嵩的事,用不着闻凤洲沾手。
  闻凤洲被他的呵斥吓了一跳,然后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祝秉。
  祝秉上前了一步认下,“老板,是我的问题。”
  “小凤想去玩,我就带他一起去了。”
  闻震霆的视线从祝秉脸上扫过,最后沉声道:“你去书房等我。”
  祝秉知道闻震霆对闻凤洲的怒火只会止步于那声呵斥,所以没什么犹豫就独自上了楼。
  祝秉离开后,闻凤洲立刻笑嘻嘻地倒坐在椅子上撒娇:“爸,放心,我让人把破镜都带去了,绝对不会有事的。”
  闻震霆的眉眼都很深刻,只是闻凤洲大多遗传了他的妻子。虽然性格和他妻子不一样,但外貌上的美丽总会让人下意识觉得他比一般人要脆弱。
  “破镜也只是枪械而已,子弹总归会用完。”闻震霆气道。
  “哎呀,放心放心,我不是笨蛋,我有把握的嘛。”
  闻震霆了解他,“什么把握!?你的把握就是祝秉一定会来找你,所以你压根不怕把自己置身于险境!?”
  “我说过了,你不要这么相信他!”
  被闻震霆说破了心思,闻凤洲故意打了个哈欠,“哎呀爸,好困好困,大晚上不睡觉一通折腾,那个刘嵩还对我用强效迷药,我劲儿还没缓过去,我要睡觉去。”
  闻震霆眉目皱得更深,“先别睡,我让医生来一下,确认没问题再去睡。”
  “哥给我打过解药了。”
  闻凤洲嘀咕,但看闻震霆的眼神,立马选择了闭口不言。
  他这边检查确认没事后,闻震霆才挥挥手,“赶紧去睡吧,医生说你血液里还有一些成分,睡一觉才能彻底代谢干净。”
  书房。
  闻震霆进去的时候,祝秉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听到声音,祝秉起身望过去。
  闻震霆极其高大,浓眉、粗糙的短发,还有深刻的五官。他早年在训练的时候丢掉过左眼,所以安装的是电子眼。看着和常人眼没什么不同,甚至更好用。
  这是一个强大的人。
  在二等区中,已经没太多人能让祝秉感觉到威胁了,闻震霆算半个。
  因为闻震霆老了,这两年他体力和精力都开始大幅度衰竭。一对一搏杀,祝秉有百分之六十到七十的百分率杀掉他。
  “你在想着怎么杀我。”闻震霆一步步进来,坐在主位上开口。
  祝秉和他对视,“看到一个人,只会想着用最高效的办法解决他,这是老板你训练我时的初衷。”
  一把最好用的杀任何人都不会犹豫的刀。
  一个完美的杀人机器。
  “你说得对。”闻震霆开口,“你和小凤...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闻凤洲和祝秉的事,他早就知道。
  所以在那一年,他加大了对祝秉的训练,这种训练强度已经超过了他的父亲还有他,理论上祝秉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但他活下来了。
  那时候闻震霆就觉察到,这个人有点失控。
 
 
第60章
  “我很清楚。”祝秉语气冷静。
  他就是太清楚, 清楚自己在闻震霆眼中的身份,更清楚他现在已经有了选择自己命运的能力。
  闻震霆摸着左眼和他对视。
  他也太清楚祝秉的意思。
  他从那样非人的训练中活下来,也已经为闻家做了足够多的事。如果非要说有那么一点恩情,也早就还清。
  没有在训练中死亡是他自己的本事, 没有被磨灭自己的意志也是他自己的能力, 闻震霆也得清楚这一点。
  “你走吧。”闻震霆已经无话和祝秉可说。
  当初的野狗已经成为了一匹凶悍的狼, 他不会再轻易听豢养者的话。
  既然这样。
  在祝秉转身的时候, 闻震霆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把小巧的银灰色手/枪, 这是改良过的枪械,射击时无声无息, 可穿透力极强。
  闻震霆倾斜了角度,他对准的是祝秉的脑袋。
  祝秉停下了脚步。
  书房变得极安静,即便是自己举着枪,闻震霆依旧感觉到了威胁。
  那种危险逼迫到眼前,身体会僵硬, 瞳孔在心跳加快中收缩, 闻震霆许久没有过这种感受了。
  “爸, 我进来了。”
  但在沉默的气氛中, 响起了闻凤洲敲书房门的声音。
  咚咚。
  接连的两声, 一声重一声轻, 没有任何章法,这是闻凤洲的习惯。
  闻震霆收起了枪,门就自动被闻凤洲打开了。
  他换了个姿势,打着哈欠靠在门框上嘟囔,“爸,你和哥哥聊什么这么久,我还等哥哥陪我睡觉啊。”
  现在都快四点了。
  闻震霆对闻凤洲这种依赖祝秉的行为又气又无可奈何。
  他早该解决掉祝秉, 可每次都是在闻凤洲一次次的插科打诨中给祝秉留下一线生机。
  “去吧。”闻震霆挥了挥手。
  祝秉往门外走,到闻凤洲身边才停顿。
  闻凤洲确实很困,立刻有些懒散地靠到祝秉怀里去,他知道祝秉的能力,所以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爸。”闻凤洲撩开眼皮,看到了书房主位上的闻震霆。
  他身后是连绵延伸到房顶的书架,四周黑黑沉沉,那种厚重的、压抑的一些东西仿佛都朝着他倾覆了过去。
  闻凤洲一直都知道,闻震霆为了不让他沾手一些东西,自己背负了又有多少。
  唯一的光亮是从书房外的走廊照来,闻震霆看着自己漂亮的独子就这样靠在祝秉身上,他脑袋在对方肩膀上嗑着,这会儿有几分疲倦困意的叫他。
  祝秉没有丝毫移动,只是双手扶住了闻凤洲的腰。
  亲密无间。
  闻震霆回忆着自己的妻子,终究在心里叹了口气。
  “让祝秉陪你去睡觉吧,医生给你配的药记得吃,就算打了解药也要注意。”
  “去吧,别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闻凤洲垂眼,拉着祝秉回了房间。
  “好困,哥哥。”他直接躺在床上,给祝秉让出了一半床的位置。
  其实他们同床共枕的时间并不多,祝秉陪闻凤洲最长的一段时间是他刚刚被带来的那一年。
  他就住在闻凤洲的隔壁,每天都是同吃同玩。
  后来是闻凤洲让他做人体模特,他在祝秉的房间画画,有几次晚了懒得回自己房间去睡。再后来,闻凤洲就有些习惯了和祝秉一起睡。
  祝秉进房间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药。
  闻震霆安排的药,至少对闻凤洲绝不会用什么暗手。他拿起说明书看了看,然后取出两颗递给闻凤洲,“吃了再睡。”
  “哥,你也太烦了。”闻凤洲还是接过,囫囵吞了进去。
  药有助眠的作用,可以让闻凤洲陷入深层次沉睡,有效把那些残留在血液中的药物成分代谢出身体。
  祝秉睡觉一向很规矩,但闻凤洲不规矩。
  他眼皮都撑不住了,还在下达命令,“哥,转过来朝我睡。”
  祝秉翻了个身侧躺看着他。
  闻凤洲困得迷迷糊糊,“抱着我。”
  祝秉就把他整个人捞过来,用了一些力道,让闻凤洲整个后背贴紧了他的胸膛,双脚更是夹住了闻凤洲的腿,这种缠绵的方式是完全保护者的姿势。
  闻凤洲的声音已经极轻,“我爸在书房说什么了?”
  “没什么,但他要杀我。”
  “你呢?”
  “我。”祝秉沉默了会儿,也放轻了声音,“我在想你。”
  他在想闻凤洲。
  祝秉一直都信奉一个道理,要得到什么就只能靠自己。同样人有穷尽力竭之时,所以人不能什么都得到。要明白自己要什么,然后拣自己最想要的去得到。
  所以闻震霆动杀心的时候,他只是在想闻凤洲。
  无论如何,他不能对闻震霆动手。
  但闻凤洲已经睡着了。
  祝秉关了夜灯。
  这会儿的闻凤洲安静了下去,倒是有些小时候的样子了,那时虽然也有些不安分,但总归是可爱的,脾气也没那么难猜。
  他回忆起了那时候的闻凤洲,天真、稚嫩又阳光。
  祝秉不由笑了下。
  他刚被闻震霆带来时,他就对一切保持着警惕。
  祝秉从来不相信这世界上有免费的午餐,即便有这样的好心‘捐赠’,那这份幸运也不可能降临到他头上,他运气一向普通。
  所以和闻凤洲一起生活的那一年,即便那是他到此刻人生为止,都是最平和、安逸、舒服的一年,那时他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他知道为什么有的孩子会生出妄想。
  因为这样的生活实在好。
  偏偏闻凤洲即便被闻震霆保护得很好,他的性子又算不上安分,总是会试图探索这个世界。
  他可不满足于自己的儿童乐园。
  那么别人总会想,如果我比他听话一点呢,是不是能够取代他?
  祝秉从未这样想过,他有极其敏锐的直觉。
  闻震霆从没把他当成一个人在看待,所以祝秉一直在等着付出代价的那一天到来。
  十三岁的时候,他被闻震霆带走,然后迎来了残酷的训练。
  祝秉从未抱怨过,也没有哭叫求饶过。他知道这样做无济于事,那就不用白费力气。
  再见到闻凤洲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半年。
  十一岁的闻凤洲穿着卡通的T恤和到膝盖的短裤,背着一个小书包,脚上是有些脏了的小白鞋,就这样从他身后跑了出来。
  那是一片专门给他打造的训练地。
  不仅布置了沼泽、高山、丛林,数不尽的人工陷阱,基因变异饥肠辘辘的野兽,还有时不时出现的专门针对他的袭杀。
  他有固定的时间专门有人教他各种杀人技巧,但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实战。
  闻震霆带他来时说过:“一个人要快速成长起来,光学没有用,面临生死的实战最有用。”
  他已经度过了这样的生活半年,对身边任何的风吹草动早就警觉到了极点。
  所以闻凤洲冒冒失失跑出去,他已经快速转身,然后借力扑向身后的人。以往袭杀他的人都是成年人,按照习惯来说,他的力量不足以将对方压倒在地。
  只是那天是闻凤洲。
  所以闻凤洲直接被他撞击在地上,他自制的刀片干脆利落地划过他的脖子,就差一点点就会切开他的喉管。
  就差一点点。
  他停在那道皮肤细微的伤口上,手都在抖。
  “闻...凤洲?”祝秉已经半年没怎么开口说过话了,加上他刚好在变音,声音沙哑又带着几分怪异。
  闻凤洲出乎预料的没哭,而是委屈地开口,“哥,你放开我,疼死了。”
  祝秉收起了刀片。
  他把闻凤洲扶起来,然后环顾四周,“老板知道你在这里吗?”
  他盯着闻凤洲,想从他脸上看到什么讯息。这半年来,他对任何事或者人都保持绝对的警惕。
  他已经吃过亏。
  上个月他遇到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小孩,对方告诉他,他也是被扔进来训练的,他们可以暂时成为盟友。
  但在当天晚上,那个小孩就企图杀死他。
  训练他的老师说,“在这里,想要活下去,唯一能信任的只有你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你自己。任何软弱、怜悯、同情,只会让你快速成为一具尸体。”
  所以他也不怎么相信闻凤洲。
  不过闻凤洲对闻震霆来说还是不一样的,祝秉不怎么信任闻凤洲,同时也不怎么相信闻震霆会把闻凤洲丢来这里。
  然后他听到了闻凤洲理所当然的天真的话语:“我大半年没见你了,我爸说你在参加什么训练,我想和你打电话,他都说你没时间。”
  “我悄悄去他书房查的,我倒要看哥哥在哪里训练。”
  “然后我偷偷跑来了。”
  闻震霆实在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太不设防,闻凤洲很轻易就在他书房的保险柜里找到了训练地,还看到了详细的地图。
  他装病发脾气休息,不让别人打扰他,实际上自己拿着地图就偷偷出了门。
  闻凤洲一直都不安分,可也很聪明。
  他也知道外面的危险,也知道也许会有人抓来威胁闻震霆,所以他此前再不安分,也没想过一个人偷偷溜出去。
  这次他打了闻震霆一个措手不及。
  祝秉没想到闻凤洲敢这么做,他皱着眉打量他。
  闻凤洲一向干干净净,但现在其实仔细看,不仅鞋脏了,额头上也都是汗水沾染着灰尘。
  刚刚被他扑倒,膝盖上有些擦伤,脖子上也有一条细细的刀片伤口。血渍不多,却也沾在皮肤上一块一块,狼狈得很。
  “你......”祝秉吸了口气,他拉住闻凤洲的手,带着他往自己的安全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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