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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冷淡蛇攻当抚慰猫猫之后/猫猫陪睡,包夜加钱(近代现代)——社恐猫猫头

时间:2025-07-10 08:42:23  作者:社恐猫猫头
  但好在孟夏并没有,让林清隅松了一口气。
  他歪过小脸去看林清隅,因为自下而上仰视,黑葡萄似的双眼格外圆:“这样可以吗?”
  “之前,我也是这个样子待在你的腿上的。”
  神情既认真又天真。
  看得林清隅四肢百骸中的血管都要燃爆了,二者怎可同日而语。
  他没有想到,孟夏居然做出了完全意料之外,但让自己更加求之不得的举动。
  “可以。”
  林清隅橄榄绿的眸色逐渐浓重成幽深诡谲的热带雨林,“当然可以。”
  他暂且放下了将那身特别的睡衣给孟夏穿的想法,长臂一伸将套盒放到了远处。
  闻言孟夏抿出一个放心的温软笑容,红玛瑙样的耳垂暴露了他内心的羞涩:“嗯嗯。”
  “不过,我现在这样压在、压在你的尾巴上,会不会太沉了?”
  孟夏自认为这种担心不无道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一个成年男性。
  林清隅的手掌落在他蓬松的发顶揉了揉,力道有些重,将孟夏刚洗完的短发揉得东翘西飞的:“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胆大包天地趴到自己的蛇尾上来就罢了,小嘴里偏偏又吐出这种让人遐想的话。
  又好心,又单纯。
  要知道,上一个滥好心的农夫已经被毒蛇给咬了。
  揉乱孟夏的头发之后,林清隅很快又后悔了,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凌乱的发丝和身上轻薄的真丝睡衣——约翰还算是做了一件有用的好事。
  这幅俨然事后清晨的情景,让人无端生出了更多的凌虐欲。
  “你就算是整个人都伏上来,我也能承受得住。”
  他这次一点都没有轻轻揭过的意思,说完之后,又故意添了一句暗含粗鄙的话。
  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杂欲翻涌,他变本加厉地还给孟夏,让他也尝一尝这种滋味。
  果不其然,自己说的时候感觉还没那么明显,听到林清隅的回答,明明讨论的还是同一件事,孟夏的思路一下子就歪到了带颜色的上去。
  他瞬间瞠大了双眼,里面荡漾着潋滟的水光,可对上林清隅欲念毫不遮掩的深眸之后,他又不相信对方没有相同的心思。
  “我就是问一下,以防万一而已。”
  孟夏刷地扭回脸去,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见状,林清隅轻轻笑了一笑,看来还没完全迟钝到家。自己按捺着煮了这么久,别说是青蛙了,就是石头也能煮熟了。
  孟夏闷闷埋着脸,急促温热的鼻息一阵阵喷洒在双臂空隙下方的蛇尾上,像小刷子一样挠得林清隅也跟着喘息加重。
  偏生那始作俑者却毫无自觉,埋头闷久了,又开始张开小嘴喘气,比鼻息更加湿润的气流一下下扑在林清隅腰腹的蛇尾上。
  胳膊也不老实地乱蹭,隔着一层真丝薄料,柔嫩肉感分外明显。
  硬鳞遍布的蛇躯随着心跳节奏,一下下有力鼓动着,脐下三寸的位置,几块菱形的蛇鳞突然松动了一下。
  原本整齐的排列方式发生了改变,变得更加紧密,像在预备为什么物什让位,浅浅凸起初见端倪的一块。
  “昨天,”林清隅突兀地开口,用长辈来压制自己龌龊的双蛇,“你和姨妈在一起,玩得开心吗?”
  孟夏抬起头来换了个姿势,侧伏在林清隅的蛇尾上,说道:“开心的。”
  林姨妈虽然热情得让人难以招架,但并没有坏心思,因此孟夏并不讨厌。
  此外,阿姨的大白耳朵也很软很好摸。
  好在他没有将脸仰得很高,才没看见林清隅欲念横流的隐忍表情。
  “嗯,你跟姨妈聊了什么?”林清隅继续转移话题道。
  不过也不是全都为了这个目的,虽然昨天的经过他已经从姨妈的口中猜到了,但还是想听孟夏亲口讲述。
  孟夏说的话,他都想听。
  孟夏支支吾吾,搭在林清隅蛇尾上的右手不自觉按紧了,指尖紧紧扣在上面:“没聊什么,就是玩了一会儿扑克牌。”
  “你都知道的。”
  “对了,阿姨的本体是什么呀?”他也借着林姨妈转移话题,“萨摩耶吗?”
  “耳廓毛超级厚实。”
  林清隅不语,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现在宛如遭受难熬酷刑的折磨。
  姨妈的耳朵是本体,自己的蛇尾就不是本体了么?
  大概是因为滑溜溜的蛇鳞缺少温度,孟夏俨然将其当做了没有触觉的无机物,在上面又趴又蹭又摸的,殊不知自己已经□□焚身,下一秒就要烧到他的身上去了。
 
 
第63章
  林清隅将手掌覆盖在孟夏那只在自己的蛇尾上摸来摸去的小手上, 柔白纤细的手指青筋凸起的宽大手背被完全包裹住,捏拢在了手心里。
  “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阻止了那几根手指在自己的身上继续点火,要不然他不能保证会不会出现什么吓坏人的场景。
  “她明明是诡计多端的骗人狐狸——看, 你这不就被她给哄骗住了?”
  “所以, 你还是离姨妈远一点比较好。”
  “哪有?”被人小瞧了, 孟夏不太服气, 有理有据道,“那是因为, 只看耳朵的话, 真的很像。”
  “摸起来也很像。”
  “而且, 你对阿姨这么冷淡,她会失望的。”
  被包在掌心里, 小猫爪子依旧不安分, 说话的时候动来动去,林清隅低头将它们一根根捋平, 观察着孟夏圆润粉嫩的指甲盖:“你这可就冤枉我了, 我又没说让你不理姨妈。”
  “说话可以,但不准动手动脚。”
  “你要是总摸她的耳朵, 加文姨夫会吃醋的。”
  “也不准给她摸你的。”顿了一顿, 他着重补充道。
  孟夏对林家两位长辈的相处模式并没有什么了解, 为了不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 只好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好吧。”
  ——他其实合理怀疑,最后一句话才是林清隅的重点。
  孟夏鼓了鼓脸, 将自己手用力往外抽, 林清隅不准别人动手动脚,但他却捏着自己的手指不放。
  人手又不是猫爪,有什么好摸的。
  林清隅微微增了几分力道, 仿佛没感觉到孟夏的拒绝一般,将葱白般的五根细指牢牢握在自己的掌心里:“我觉得,你或许需要修剪一下指甲了。”
  孟夏跟着瞥了一眼自己的指尖,他记得自己刚刚修剪过没几天,应该不至于长到入不了眼的状态吧?
  这一眼看得他眼尾发烫,自己的手指正被林清隅握着挨个检查,两只属于不同的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后者骨节分明,每检查过一根手指的时候都要捏一捏,像时常捏猫爪时遗留下来的的坏习惯,又像是把玩什么玉制玩具。
  孟夏刷拉垂下蝶翅似的长睫毛,颤动的视线不短往下落,直到落无可落之后,定在了蜿蜒在羊毛地毯上的蛇尾上:“很长了吗?我觉得还好……”
  平心而论,他的指甲确实算不上长,粉色的指缘只有一道细细的白月牙边。
  目光顺着鳞片菱形边纹描摹了一会儿之后,孟夏忽然意识到什么:“是不是我刚才刮痛你了?”
  情绪紧张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抓紧手边的东西,忘记了自己这次抓的是对方的蛇尾。
  他还以为上面覆盖的蛇鳞很坚硬,触感很迟钝。
  “等会儿回去之后、我就再剪一下。”
  ——孟夏猜想的也不算完全错误。被小猫轻飘飘地挠了两爪子,林清隅确实没察觉到什么痛感,但那并不代表他不会生出其他感觉。
  他只是道:“去拿指甲钳,在电视柜左下的抽屉里。”
  安排给二人的房间,虽然名义上是卧室,但空间很大,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不亚于一套小户型房子。
  “我帮你。”
  孟夏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依言去了。
  虽然手被人捏来捏去的让他忍不住心口发烫,但找点事情做的话,两个人是不是就不用说话了。
  每次刚聊几句,就会引发更加失控的事故。
  -
  “咔嚓咔嚓”的轻微修剪声回荡在静谧温暖的房间里。
  因为孟夏的指甲并不怎么长,反倒是他“回去之后修剪”的言论为林清隅提供了得寸进尺的契机,剪完了一根手指之后也不放开,还要用配套的锉刀翻来覆去细细打磨,打磨完了之后牵引着白皙的指尖在自己的手背上蹭一蹭,确认完全圆润无瑕之后,才会满意地放开,换成下一根手指。
  而等到手指被放开的时候,已经变得红彤彤软绵绵了。
  林清隅温凉的指腹在自己的皮肤上辗转摩挲,带来过电一样的酥麻,孟夏被把握住的手抖了一抖,完全不知道,与之相比自己之前的“恶劣行迹”不足十分之一。
  “别乱动,当心剪刀到肉。”
  只是,他轻颤的次数越多,就被捏得越紧。
  直到两个人的体温近乎融为一体,林清隅微凉的体温也被双颊呼呼冒热气的孟夏沾染上了热度。
  温暖的包裹,安静的氛围,加上咔嚓咔嚓有规律的白噪音,孟夏渐渐迟缓地眨了眨眼睛。
  昨晚没有代谢完的酒精,又开始在体内作祟。
  ……
  林清隅打磨完最后一根小拇指放下的时候,一低头,发现孟夏居然趴在自己的蛇尾上悄无声息地睡着了。
  在熟睡中,他红馥馥的脸色依旧没有消退下去,像依偎在巨蟒旁边的蛇果。
  压在蛇尾上的那一边脸颊,软肉被挤得嘟起来一块儿,和花纹诡谲、质地冷硬的蛇鳞形成鲜锐的对比。
  有一种全盘交付的信任,与看上去任人施为的姿态。
  林清隅眯了眯眼,忍不住曲起长指刮了刮孟夏嫩乎乎的脸,睡梦中的人下意识在上面蹭了蹭,看得他眸色愈发幽暗,又用了些力气捏了一捏。
  在快要将人捏醒的那一刻,他及时松开了手,留恋地捻了捻温软残留的指腹。
  恼人的骚扰不见了,孟夏动了动身体,更换了一个更舒服的睡姿。
  蛇鳞表面光滑,他这么一动,整个人也有些往下滑。
  还不等孟夏滑落下去,搭在羊绒地毯上的蛇尾瞬间拔地而起,缠住他的腰身将他往上托了托,并且以一种拱卫的姿态留了下来。
  粗壮的蛇尾绕成半圈,既让孟夏倚靠在上面,又稳稳承托着他的腰背,将他整个人都圈进了自己的身躯里。
  最温柔的蛇尾尖轻轻拍打着,时而翘起,时而落下,像哄睡的节拍。
  林清隅尽管清楚,这么趴着睡久了会肌肉酸麻,最体贴的方式应该是把孟夏抱到床上去,但他舍不得那么做。
  只是这一次而已。
  而且,是孟夏主动送上门的,如此想着,他瞬间心安理得了。
  真丝柔滑,随着孟夏哼唧扭动的动作,不知不觉间露出了一截白韧的细腰,半裹在薄荷绿的衣料里。
  换了一个肤色没那么白皙的人来穿,这个颜色瞬间就会变成灾难,但穿在孟夏的身上却毫无逊处,反而将人愈发衬托得脸似莲苞腰如藕段。
  引人步入藕花深处,尽情采拮。
  好像有自己的自主意识一般,原本心平气和轻轻拍睡的蛇尾灵活一勾,沿着睡衣掀开的缝隙钻了进去,比真丝布料更加细腻的触感,让林清隅瞬间动意在孟夏的腰上缠绕了一圈。
  晃动的衣摆掩映之下,只能看见一片漆黑的蛇尾隐隐约约缓缓滑过。
  -
  孟夏睁眼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鼻腔里发出一声迷迷糊糊的“嗯?”之后,感觉到腰后有什么粗粗的一根如退潮般丝滑落了下去,然后自己就能坐直了身体。
  他揉着发涩的眼睛回头看了看,半截由粗到细的蛇尾在地毯上缓缓晃动着。
  林清隅这是在保护自己,防止自己摔倒?
  孟夏心头微微一暖,想起正事来,抬眼望向林清隅:“对了,这个样子有效果吗?”
  因为初醒,他的一双杏眼呆懵懵的,向上仰脸的姿势,让本就柔钝的眼廓看起来更加圆润了,如同湃在井水里的两粒黑葡萄。
  睡得粉红的腮颊上印着一片不规则的菱形纹路,是被凹凸不平的蛇鳞压出来的。
  这是自己给的的印章。
  林清隅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放下手中才拿了不到一分钟,装模作样的外文小说,俯身抬手,用指腹摩挲过孟夏温软的脸肉。
  因为现在人醒着,他抚摸得轻而温柔,不似先前揉捏的恶劣,将自己汹涌的渴望掩饰得很好。
  孟夏被林清隅不掩亲昵的动作窘得微微一缩:“不要摸。”
  现在住到了别人的家里,他的动作怎么反而越来越没有顾忌了……
  “是我疏忽了,让你的脸上被压上了鳞片的痕迹。揉一下会消散得快一些”
  林清隅缓声解释道,“至于你问的效果,当然有效了。”
  然而,实际情况是,他也不确定有没有效果,有什么效果。
  在孟夏睡着的这一个小时里,他根本无心细细感受,脑海里不断盘桓着魔咒般的叫嚣。
  不够,还不够。
  这点可怜的接触怎么够呢。
  他只想把小黑猫永远私有。
  闻言,孟夏一下子忽略了在自己的脸上逗留不去的指腹,高兴地翘起唇角:“那就好!”
  在治病的事情上,想必林清隅是不会说假话的。
  “要不然的话,我这趟岂不是白白跟着一起来了。”
  此刻,他完全沉浸在了和治疗有关的事情中。
  看着孟夏明明是为自己着想的模样,林清隅的内心却没生出多少高兴来,角落里止不住滋生阴暗。
  他忽然一手抚住孟夏的后颈,一手捏起了他的下颌,深邃的面容贴得更近。
  “要是换成别人的话,你也会这么为他做吗?”
  “什么?”
  因为刚刚睡起来,孟夏的思绪还不太清晰,被林清隅没头没脑地这么问了一句,他雾蒙蒙的杏眼更加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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