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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A(起初相厌梗)——笑言之末

时间:2016-01-04 18:41:04  作者:笑言之末

  省的日后回想起来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燕北城最不会背后诋毁他人,所以即使分开也对楚贺说不出什么埋怨的话。对这一点他是颇为苦恼的,明明心中有气可又说不出半点儿狠话来发泄。这个气憋着憋着竟然就没有了,想必是他总想着别人对自己的那些好处,记吃不记打。
  他觉得这样不好,可到底还是改不了这种性子。
  燕北城笑自己庸人自扰,坐了起来,看天渐渐黑下去了想去给徐慕上一炷香,这也是最后一次了,盼着来世徐慕能找一个对她一心一意的夫君,可千万别碰上楚贺这样的了,到时也不知她能不能改了她那些狠辣的手段。
  燕北城披上衣服开始胡思乱想,一拉开门吓了一跳。
  外面这个人浑身都是湿的,被雨淋透了,燕北城细细一看才认出来那人是楚贺。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楚贺就是小公主的那种性格。
总结一下大概就是:小公主攻X明事理受
哈哈哈,快完结了,不过要到周末才能再更新。

  ☆、【三十七】中有尺素书

  楚贺听见开门声吓了一跳,回头见燕北城正在看自己。
  他赶紧站起来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好。燕北城见他面色苍白,鬓角的发丝被打湿了黏在脸上,仍是极有风姿的一双眼,薄薄的嘴唇,天色已晚,到是有些分辨不真切了。又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雨后燕北城不免心中有些烦躁,既不想同楚贺说话,可又想若是就这样关门回屋大抵是不合时宜的。
  两人沉默半晌,楚贺没有要走的打算,燕北城也不想让他进屋去。
  “王爷,夜深了快回去歇息吧。”
  “过些时候等雨小些再走。”
  燕北城心中叹气,撑开了雨伞。
  “我送王爷回去。”
  楚贺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只得笑笑。
  “那便劳烦你了。”
  两人并排走了片刻,他察觉到楚贺似乎有些微微发抖,想必是在雨中待久了整个人都凉透了。他下意识将伞往楚贺那边偏了偏,自己的肩膀到都被淋湿了。两人一路上都很沉默,莫名惜字如金起来。又走了一会儿到了楚贺的住处。
  下人一见楚贺赶紧迎了上去给他打伞,一群人簇拥着他。
  天色昏暗,雨雾绵绵。
  楚贺回头,却见燕北城已经撑着伞走远了。
  他心中不知什么缘由悲伤起来,待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进退。眼看着燕北城越走越远,终于按捺不住快跑着追了上去,下人一见他这样慌忙跟上却都被他给骂了回去。楚贺浑身都湿透了,雨水顺着睫毛低落下来,雨很大,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楚贺感觉心脏一下一下敲击着胸口,旁边哗啦的水声、燕北城的脚步声也分辨不真切了。他分明是跑着的却全身发冷,雨滴打在身上有些疼痛,抬眼看不远处模模糊糊又一个人人影,想必是燕北城了。
  燕北城远远就听见后面有人在追他,停下脚步撑着伞回头一看是楚贺追了上来。楚贺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仍是灵秀的一张面孔,莹白的肤色,剔透的眸色。
  “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为何、为何我提到青姑娘你这样生气?”
  燕北城见他眼睫、发尖儿上都开始滴水,伸手拉过他来、将他拉到伞下。
  “回屋再说吧。”
  过了一会儿两人回到了屋中,燕北城让楚贺将湿的衣服脱下来,楚贺难得有些羞赧。
  “不必了。”
  燕北城点上了灯,冲着楚贺笑笑,见他浑身都在滴水,直接伸手将楚贺的衣服剥了下来,随后用巾子将他擦干了赶到了床上。楚贺裹在被子里微微有些发抖,燕北城坐在他身边给他擦头发,他的动作没有半分轻柔,把楚贺弄疼了楚贺却也半句不敢多说。
  “我叫下人拿套衣服来,等穿戴好了王爷回去便是了。”
  “我还不知你为何那样生气。”
  “王爷,就在我昏迷的那几日青姑娘已经成婚了。”
  楚贺愣了一下,以为燕北城是因为青姑娘成婚了所以心中不适,这样想过心中醋意极浓,可却只能装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来。
  “是我失言了。”
  “青姑娘已嫁为人妇,我也再无贪慕之心。王爷既想挽留我,可用的无非是这些以利图之的手段,莫不是王爷以为许我这些个好处我便能什么都不计较了?”
  “我心中有愧自是想弥补一二……”
  “你我二人之事为何总是要扯上旁人?用旁人来弥补王爷的过错这又是什么道理?”
  这话说完,两人皆是沉默,燕北城给楚贺擦完了头发将巾子放在一边,起身说是要去叫下人了,刚刚要站起来就被楚贺从身后抱住了。燕北城心中叹气,微微侧身道。“王爷松开我吧,我不去叫人便是了。”
  楚贺将脸贴在了他的脖颈之间,过了许久才缓缓松开。燕北城心中纷扰,气闷至极,膝盖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走到门前,他推开了门坐在门坎上,突然有些想喝酒了。酒对他的身体是毫无益处的,可总归还是想贪图一时的爽快。
  燕北城抬头看见屋檐上滴落的雨水,周围寂静只有雨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贺缓缓开口。
  “你明日便要走了,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燕北城点了点头,想要出去叫人却被楚贺叫到了身边。燕北城感觉楚贺冰凉的手摸到了他的脸上,燕北城没有动,心中叹气。“王爷的手怎么这样冷。”
  “我不想让你同旁人成亲,也不想放你走,先前那些不过是装出来的。”
  “王爷……”
  燕北城话还未说完就被楚贺吻住了,他心中烦闷至极,只想着楚贺太过任性对自己的意愿半分都不在意。他推开了楚贺,心说原先还一副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现在连脸面都不要了,到只是剩下了任意妄为。
  燕北城很少动怒,对楚贺真是破天荒了气的不行,他将楚贺从床上拉了起来想直接扔到屋外。楚贺光着身子刚一被拉出被子就冷得哆嗦了一下,他慌忙抱住了燕北城急声道:“总要让我穿上衣服!”
  “脸面都不要了还穿什么衣服!”
  楚贺像是黏在了燕北城身上一样,怎么扯都扯不掉。燕北城怒极反笑,心道明日他便要走了,本还想着要多念念楚贺的好处,却没想到他只会给自己添堵。挣扎之间两人没站稳,燕北城将楚贺压在了床上。楚贺的后背被磕了一下疼得不行。
  燕北城见他这幅吃痛的表情到底还是心软了,只得松开了手。
  楚贺又爬回了被子里,两个人沉默半晌,燕北城见时候不早,无奈想到、有些话还是说清楚了为好。“自从那次牢狱之灾后我同王爷还没有好好说过话,不如今夜秉烛长谈,王爷心中有什么都同我说了,不然你我二人都不会安心。”
  “我倒是真不想当这个王爷了。”
  燕北城轻笑出声。
  “这话像是王爷能说出来的。”
  “其实……我一直知道毒不是你下的。”
  楚贺垂着眼睑也不太敢看燕北城的神情。燕北城一直以为自己误会了他才将他下狱,其实他做的远比这些要恶劣得多,楚贺一直迟疑要不要将此事告诉燕北城,若是说了恐怕两人便再无一丝的可能,可事到如今他心中煎熬极了,不想再有半分的欺瞒。
  “我怕你生气,可总归是要告诉你的。我心中清楚极了,不论什么缘由你是绝不会毒害他人性命的。之前那次我打了你板子,是为了取信于魏公子好让他将信交给你,我才能从中周旋。”
  “这么说,王爷并非是想帮我,只是为了看到那封信了?”
  楚贺点了点头,心中万念俱灰,脑中思绪繁杂,连带着思路都不大清楚了。他磕磕绊绊将他同魏公子的交易说了出来,燕北城听过之后觉得好笑之极,他这番身陷囹圄说白了全是因为楚贺,可他再问魏公子和他在密谋些什么的时候楚贺却如何也不肯多说了。
  燕北城以为楚贺是怕他走漏的风声,于是也不想多问。
  其实楚贺只是怕将燕北城拖进这滩浑水里。
  燕北城不知是应当高兴楚贺对他坦白,还是应当生气他和魏公子合伙算计自己。
  “王爷到是好算计。”
  “我并不想这样若我不是王爷……”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燕北城打断。
  “王爷无非是心中把两害相较了一番,于是将我舍弃另图其他,此事我相信王爷有自己的难处,纵使我心中有怨可也不愿去恨你。但既然已经做了决断,不论结果如何都是要自己担着的,事后再摇摆迟疑才真是不应该。”
  楚贺抬起头来看他,双眸莹莹,当真是委屈极了。
  “从头到尾我都不恨你如何对我,只恨你做了之后却又没有半分担当。”
  燕北城撂下了这句话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水凉极了喝下去之后到是有些不好受的。“王爷永远是王爷,对我这等下人又可曾有半分的体恤,心怀歉意也不过是许了一些施舍罢了。”
  “你走之后的光景只是想想便觉得难熬极了。”
  “王爷不过是贪图旁人的体贴照顾罢了。”
  “既然如此。”楚贺觉得喉咙有些发酸,“为何想到再也不能见你,我心中会这样难过。”
  燕北城听完这话愣了一下,确是有些酸楚。
  “不过是少了一个燕北城,王爷过些时日就会淡忘了。”
  说完这话之后两人都有些沉默。
  燕北城起身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楚贺细细地端详着他侧脸的轮廓,这样一个人马上就要离开了,他反反复复地对自己这样说,说得他心口疼极了。他探过身去从身后抱住了燕北城。燕北城觉得他好像是要哭出来了。
  “不走了好不好?”
  燕北城摇摇头。
  “最后一次。”
  他仍是摇头。楚贺见他这样伏在他耳边,小心翼翼地说:
  “我求你了。”
  燕北城摇头想挣开他的手,楚贺赶紧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知道了!我错了!我错了!燕北城,我知道……我知道了……你别走好不好,是我做错了事,是我做错了,我错了……”
  楚贺的声音越来越小,过了一会儿燕北城感觉到他窝在自己的颈间呜呜地哭了出来,哭得特别伤心。温热的眼泪流到了颈窝,燕北城心中也跟着难过起来。其实他所求很简单,不求一朝显赫、不求金玉珠翠、不求黄金百万,单单只求这一句话,区区几字。
  这几个字告诉他自己:
  他不再是被打断脊背的那一条狗。
  也不用再惶惶不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脑袋不太清醒了,这章明天还要再改,太晚了,等我起床再回复。
已经困晕~

  ☆、【三十八】子犹守岁烛

  魏公子最见不得的就是旁人在情爱之事上腻腻歪歪,楚贺同燕北城如何他也不想多管。眼见方砚这几日神智清醒了不少,他觉得也该问问禁军的事了。叫了顶轿子抬着他向着方砚的住处去了,到了门前听下人说那人正在睡觉,他也不急。
  径自开门进去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
  方砚醒来时见魏公子正坐在桌前喝茶,桌上摊了本书,随意翻翻似乎也是不求甚解的样子,想必是本杂书用来解闷儿的。他不知能和魏公子说什么索性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醒了?”
  方砚翻过身来一只手撑着头,神情极不耐烦。
  “你来做什么?”
  “我既然赎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自然是要来看看的。”
  “不必说这种违心的话,我知道你的来意。”
  魏公子笑笑。
  “你能猜透我的心思?”
  “无非是想知道禁军之事。”
  “并非如此。”
  魏公子站了起来坐到了方砚的身边,方砚吓了一跳坐起来往别上挪了挪。魏公子先是打量了方砚一番,随后伸出手捏着方砚的下巴,将整张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仔细端详了一阵像是在验货。
  “你说我赎了一个小倌回来能做些什么?”
  “你何必为了恶心我难为你自己。”
  魏公子听罢心中笑了出来,心说有段子日没见方砚他竟都开始有自知之明了。心中这样想可是脸上却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猜不出心思来。方砚见他这样想挣脱他的手,魏公子挑了挑眉,伸手去揽着方砚。
  “你我二人向来是相看相厌,些许过了今日就会有些不同了。”
  “我说便是了,你先松开我。”
  “你倒是学聪明了。”
  魏公子松开了手,方砚一脸烦躁往旁边坐了坐。
  “你先前不是帮着赵家的吗,怎么关心起禁军的事了。莫不是和琏王爷日久生情了不成。”
  “就算日久生情也应当同你才是。”
  “你倒还真中邪了。”
  魏公子站了起来眼角带着些笑意,低头瞥了方砚一眼。方砚心说这个魏羡之每次只有有求于人时才会这样的姿态,也是奇怪,旁人同他说过,明知道魏公子是在利用自己可却也不讨厌他就是了。
  方砚不想多说,便直接进入了正题。
  “我将方家的人告诉你,你把我的卖身契还给我。”
  “那要看你说的这些人够不够分量。”
  “自然是够。”
  方砚站起来拿了纸笔将名字写好交给魏公子,魏公子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心中惊诧,面色却如常。方砚见他没有反应又提了一句自己的卖身契,魏公子也不理他径自要出屋去。方砚拉住了他,魏公子侧过脸轻笑了一声,缓缓将袖子抽了出来。
  “方才说你学聪明了到是我说错了,你且记着无论何时手中都要留有依仗,不然我就算是耍了你,你又能如何?”
  “我不过是随手写了些……”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魏公子打断。
  “行了,不必嘴硬了。”
  方砚张了张嘴,最后却将话又咽了回去,魏公子见状拿着那张人名单子细细读着冲着屋外走去,却听着方砚叫住了他。
  “知道的都已经同你说了我对你也没了用处,你又何必养这个闲人不如放了我。”
  “怎么没有用处?你知道的这些事便是你最大的用处。”
  方砚听他如此说心中了然,从头到尾魏公子都在耍他,所谓和颜悦色也不过是为了利用他使的手段罢了。他盯了魏公子一会儿,随后转身回到了屋中。魏公子心中有些不适,总想着以往方砚胡搅蛮缠,若是自己这样说他必然会反击回来。
  他这种反应魏公子觉得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没意思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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