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打手A(起初相厌梗)
作者:笑言之末
晋江2016.01.03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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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据说跟着恶毒女配混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打手最终深深地明白了这个道理……
相传每个白莲花圣母受(?)都逃不过被恶毒女配陷害的结局,可是吧,这个陷害方式让打手有些不能接受,打手平时最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就是贪酒好色、偏爱美人……不过基本上有贼心没贼胆。
某日,恶毒女配让打手下毒,毒死白莲花。打手内心的崩溃的,女配小姐你确定你是在报复白莲花而不是在陷害我?
PS.一句话概括全文:本来王爷是很讨厌这个打手的,可后来发现……ORZ
1V1 狗血,苏、俗、素 王爷X打手 那些大人物禽兽起来连自己都害怕!快速完结!
内容标签:强强 恩怨情仇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贺燕北城 ┃ 配角:魏公子 ┃ 其它:没啥好说的
本文转自晋江文学城,原文地址:晋江书号:25200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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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常记豆腐铺
打手名叫偃北城,不是偃秀才的亲儿子。因为是在城北捡来的,所以偃秀才给他起了个这种怪名字,偃秀才自小神童,许是和偃北城八字相克,自从捡了这个孩子,仕途上就愈发阻碍重重,所幸他对偃北城一直疼爱有加,并未有半点儿苛责。
某某日,偃秀才出门,见京城某一权贵命人对一老汉拳打脚踢,心中不平愤上前理论。哪知道这个权贵是原来和自己有过龃龉的同窗,如今同窗享高官厚禄,自己却还是籍籍无名之辈。
同窗见他,心中有了戏弄的心思。
他让偃秀才跪他,偃秀才铁骨铮铮就是不跪,让偃秀才夸他,偃秀才一张嘴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同窗气急,一把拉过偃秀才大骂起来。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消遣本官!来人!给我打!”
偃秀才体弱多病,哪里打得过这些人,还没打两下就呕了血。同窗也吓坏了,他虽然蛮横但也不敢当街纵凶杀人。官老爷冲着下人们使了个眼色愣是把人给弄走了,自此之后偃秀才生死不明,旁人断定人多半是死了。
偃秀才回不来,偃北城就没人养了。
左邻右舍这一合计,也不知道偃秀才是得罪了什么人,为了不被牵连干脆给这个偃北城改个名,偃、燕音近,以后偃北城就变成了燕北城。
常记豆腐的老板和偃秀才关系最好,所以燕北城由他们家养。
多年后常氏夫妇诞有一女,出落得水灵,二八的芳龄,挑花眼笑起来眉眼弯弯,刚过及笄之年,平日里有些碎发垂于颈间,莹莹白白的颈出了汗、发丝也沾黏了一些,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美极了。
左邻右舍偷偷管常小妹叫西施,常氏夫妇深知红颜薄命的道理,不许常小妹施粉黛,常小妹也听话,可不知跟谁学的行事有些豪气,不管别人如何说也要去铺子里帮忙。
再说回燕北城,自从常氏夫妇收养他,送他去读书,他如何也读不下去,夫子管不了他,干脆视若不见,常老板得知此事要打他,他小小年纪见常老板如此竟哈哈大笑。
“就算是考了个功名又如何,那些个达官显贵比平民百姓不知多了多少龌龊!”
常氏夫妇面面相觑,以为他是想起来偃秀才也不好再逼他。
“罢了,随你去吧。”
燕北城小小的一个人,跑到了京城最大的镖局门前,镖局威风极了,不知道是几进几出的大院子,向门里一看,里面的大树蓊蓊郁郁,门外人来人往,燕北城等了一整天,眼看着就要宵禁,门里出来一个仆人,仆人左右看了看,走过去问他。
“你都等了一天了,怎么还不回去。”
“求口饭吃。”
“看你也不像是个乞丐。”
燕北城笑。
“人各有命,我做不了上等人,来此只求个下等人的活法!”
“走走走!想当下等人来我们镖局做甚。”仆人刚要轰人,这时候从镖局之中走出了一个老者,老者瞎了一只眼,十分枯瘦,他身上穿着极为破旧。仆人斜眼瞥了老者一眼,回到了门内,老者走到了燕北城的面前。
“你想做下等人,我便教你怎么样?”
于是燕北城就留在了镖局,一留就是七年。期间燕北城和常小妹一同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常氏夫妇有意撮合两人,奈何两人都无意于此。燕北城不走镖的时候,就和常小妹一起的铺子里帮忙。
燕北城学过拳脚功夫,所以有他罩着旁人也不好打常小妹的主意。
说来也是极巧,某日常小妹在铺子里忙前忙后,正好镖局里的镖师来找燕北城说有急事,于是他和小妹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走了。铺子里就只剩下了常小妹一个人,她热得脸上出了不少的汗,整张脸便显得更是温润。
这时候从外面来了顶轿子,上面下来了一个雍容的女人,这个女人生得很美,凤眼上挑,下巴尖尖,眉目中极有风情,端是个目空一切的角色。女人身边有个小丫鬟扶着,她迈着莲步一点儿一点儿走到了常小妹的面前。
“你就是常玉?”
“正是,不知……”
女人伸手一把捏住了常小妹的下巴,凑上去细细打量,过了半晌才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是个漂亮的,就是不知道品性如何。”
女人的指甲弄疼了常小妹,常小妹微微挣扎了一下,笑着问了一句。“不知道这位夫人来我们这种小地方有何贵干。”
女人缓缓松开了手,微微扬了扬头冷笑了一声。“常姑娘,我给你寻了一门亲事。”
常小妹觉得莫名其妙,眼前这人并非自己父母,又不像是保媒的,那里来的亲事?
“夫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放肆!”旁边的小丫鬟一瞪杏眼,“我们家王妃岂会拿你这种人寻开心!”
常小妹一听这个脑袋“嗡——”的一下就空白了,怎么会有这种荒唐之事?常玉强忍下自己心里的愤怒问了一句。“不知王妃要将我许给谁?”
“自然是我们琏王府的琏王爷了。”
常小妹心中哼笑了一声,这个琏王爷可算是臭名远扬,且不说他花心,更是个断袖分桃的。也不知道这个琏王妃是府里出了什么差错才来找到了自己,怕是后院起了什么争执,要拿自己当枪使。
“王妃给我介绍亲事,我自是不能不识抬举,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小女子已经许了人家。”
王妃冷笑了一声,挥了挥手从巷子外面走过来好几个大汉,向着常玉围了过去。常小妹这才有些害怕了起来,当即便跪了下去。
“你要是再推脱就莫要怪我了。”
常小妹一张小脸煞白,低着头盘算着如何才能脱身。
王妃见此把常玉扶了起来,温声细语地说了一句。“你也不用怕,进了王府荣华富贵,自是不会亏待你的。”
常玉哪里是会因为富贵动心的女子,她心中焦急只恨自己没有法子脱身。此时也只能拖延时间盼着燕北城可以回来。常小妹微微抬起头,抿了抿嘴唇。“谢王妃赏识,只是婚姻大事还是要问过父母才好。”
王妃一把抓住了常玉的手腕,带着她往前走了两步。“择日不如撞日,我先带你入府再作打算也不迟。”
常小妹一把甩开王妃的手,取下了头上的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王妃莫要再强逼于我了!我是死都不会随你走的!”
王妃冷笑一声,挥了挥手一群人当时就将常小妹制服绑了起来,常玉哭了出来。“天下女子这般多,王妃为何不找一个情愿的嫁给王爷。”
“情愿的皆是些庸脂俗粉,我要找的便就是那个不情愿的。”
“若是王妃看中了我这张脸,我情愿自毁容貌,求王妃成全。”
琏王妃迟疑了一下,身边的小丫鬟赶紧眼神示意让王妃不能改变原先的心意。王妃转过了身不再看常玉。“带走。”
“且慢!”燕北城从远处跑了过来,“不知道我这妹子是犯了什么条例竟要绑她?”
琏王妃并不理会他,押着常小妹就向着巷子外面走。
“王妃,我和常玉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怕是不能让王妃带走她,我们二人已经选好了良辰吉日,过不了多久就要成亲了。”
王妃转过身来,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燕北城赶紧跪了下来。“小人学过几年的拳脚功夫,若是王妃有什么差遣小人在所不辞。”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王妃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想了很久,随后挥了挥手。
“罢了,本王妃也不做那个棒打鸳鸯的。”王妃哼了一声,“你叫什么?”
“小人燕北城。”
“我今天就有事吩咐你,不过这常姑娘我还是要带走,什么时候你能领她回去,那就看你何时能办成这事儿了。”
这实是无妄之灾,其实琏王府的事儿燕北城也听说过不少,皇家人姓楚,琏王爷本名楚贺,此人有一极为宠爱的男宠,还是个青楼中的清倌儿别人都叫他魏公子,这个楚贺为了魏公子多次责骂琏王妃,当然也是这个王妃妒性极大所致。
燕北城到不担心常小妹的清白,定是有人给王妃出了主意,让王妃找常玉去分那个魏公子的宠,可但凡有半点儿可能这个王妃都不会让别人靠近琏王爷。况且她还要用常小妹威胁自己,也不会动她。
他叹了口气,这个琏王妃太过强人所难了,她要自己去查那个魏公子的身世,这有什么好查的,王爷如此喜欢他,不可能对他没有防范之心,王爷都查不到的,他又怎么有可能查到。燕北城心想这次自己可算是上了贼船。
日暮西斜,燕北城去了魏公子原来待的青楼,燕北城有点儿小毛病,他也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他最喜欢的就是美人。每次走完镖一群兄弟就来青楼喝花酒,他也不是那种装模做样的,大抵都会参加,故此对青楼之事知道得一清二楚。
一进青楼燕北城和妈妈调笑了几句。
“怎么,今天还要找青姑娘?”
“今天不找青姑娘,我这几天心情抑郁,想找你们这儿最能解闷儿的姑娘。”
“燕公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们这儿的姑娘那个不能解闷?”
燕北城大笑了出来,拍了拍老鸨的肩膀。
“妈妈说话真有趣,不过咱们也这般熟了,就不要同我说这些场面话了。”
“燕公子,你是想找人聊聊?”
燕北城挑了挑眉颔首笑了笑。“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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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谢堂上燕
最后老鸨找给燕北城找的不是一个姑娘,而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小倌儿,两个人相对一笑,燕北城笑着摇了摇头。“实在无福消受呀。”
小倌儿也没生气,反问了一句。
“我以为公子是来打探什么消息的,若不是不如我还叫青姑娘来?”
“这到不必了,你叫什么名字。”
“你我二人不过萍水相逢就不必互通姓名了。”
燕北城觉得有趣。“你看,这就是你这就不会做生意了。”
“生意也要你情我愿。”
“如此是我唐突了。”
小倌儿听完这话之后微微挑了挑眉,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瓷做的茶壶,给自己到了杯茶水径自喝了起来也不去管燕北城。“公子今天来是要打听什么?”
“你们这儿原来出过一个魏公子。”
“我劝公子还是不要再深究此事。”
燕北城知道魏公子事关琏王爷,心中也理解小倌儿对此事为何如此讳莫如深,只是他是必然要打探些东西的,不然如何向琏王妃交差。“你且放心,此事不论结果如何都和你没有半点儿关系,由我一人承担。”
小倌儿笑了出来。“你这话说的轻巧,不过既然你如此说了我便跟你透露些无关痛痒的消息,你听是不听?”
燕北城本身也无计可施,只好静下心来听小倌儿说。
“魏公子出身不一般,和这个琏王爷是旧识,其他的我不多说你若有心自己能打听到。他比我晚几天进楼,是个烈性的,自杀了两次都给救回来了,之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去了琏王府。说白了,这个魏公子可就琏王爷一个恩客,你懂了?”
“琏王爷怕是早就从中关照。”
小倌儿点了点头。“公子,我劝你不必再查了,琏王爷想保一个人轻而易举,此事做的滴水不漏,你一介布衣还是少管为妙。”
燕北城手指敲了几下桌子,皱眉想了片刻掏出了银子起身准备离开。小倌儿收起了银子笑盈盈地说了一句。“公子到是大方,不过几句话的工夫就打赏这般多,怕是还有所求吧。”
“请你忘记今日之事。”
“那是自然,公子喜欢铤而走险,我却还想多活几年。”
燕北城被气得笑了出来。“你看你这张嘴,怪不得没什么人愿意来找你。”
小倌儿看着燕北城拉开房门,门外一片歌舞升平,走廊上的人来来往往,他平白觉得这光景虽繁花似锦、却也酒气熏人。小倌儿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冲着走在他前面的燕北城说了一句。“公子,你对这魏公子如何看?”
燕北城回头看了他一眼。
“怕也是身不由己。”
“这你可就错了,你当他是出淤泥而不染,却不知道他心里明镜似得,最爱揣度人心,平日以算计为乐。”小倌儿笑着摇了摇头,“琏王爷爱美色,可更惜才,你懂了吗?”
燕北城微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当我没说。”
燕北城被这一番话说的莫名其妙,小倌儿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向他说了名字,他只称自己为阿墨,阿墨笑着拍了拍燕北城的肩膀。“多珍重。”
燕北城不能说是笨,只是有些事儿看不穿。他有些失望地走出了青楼,在楼外老鸨拦住了他,问了问结果如何,燕北城摇了摇头。“这个阿墨知道很多却不肯告诉我。”
“这事儿闹的,我以为他会跟你说些魏公子的把柄。”
“此话怎讲?”
“这个阿墨和魏公子还是亲戚,他对这个魏公子可以说是恨之入骨,要说他什么都没同你说,我还真是想不到。”老鸨摇了摇扇子,“今天算是妈妈对不住你了,已后你再来我免了你的酒水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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