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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A(起初相厌梗)——笑言之末

时间:2016-01-04 18:41:04  作者:笑言之末

  “对了,妈妈,青姑娘最近如何?”
  “自然是一直想着你呐。今天你不见见她?”
  “不了,下次吧。”
  老鸨笑着说好把燕北城送了出去,其实这个青姑娘也算是个红牌,说想着自己估计也是场面上的话,燕北城也不敢当真,他确是有些想给她赎身的心思,可一是他没有这么多银子,二是这个青姑娘也是心有所属。
  燕北城不知道如何向王妃回话,他走到了王府后门,后门出来了一个小丫鬟,就是今天跟着琏王妃的那个,小丫鬟名叫银巧,看着伶俐极了,她带着燕北城从后门走进了王府,燕北城原本以为镖局里就已经很奢华了,想不到比起这王府简直是云泥之别。
  亭台水榭,燕北城跟着银巧走在弯弯曲曲的长廊里,天色很暗长廊顶上的雕花彩绘已经看不大清楚,但模模糊糊看这些形状应当也是极精美,长廊一边是种的湘妃竹,竹影剪剪,稀稀疏疏的样子,另一边是湖面,湖中还种着些莲花。
  迎面走来了一行家丁装扮的人,手中提着灯笼,灯笼的亮光映在水中的橘色倒影好看极了。领头的看见是银巧带也不盘问,让开路就让燕北城走过去了。走了一会儿,进了一个小院儿,小院里面有个小湖,比方才看见的那个要小很多,湖中心有一个阁楼,阁楼的二层莹莹透出些灯光来。
  “银巧姑娘,不知这里面住的是哪位?”
  银巧冷哼了一声,一张俏脸冷了下来。“住的自然就是那个贱人,就他事多还偏偏王爷那么看重他,单辟出一个园子来给他住,没羞没臊的货色。”
  燕北城知道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也就闭上了嘴。又大概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一个大院子里,院外种了一排的月季,园内灯火通明,一眼望进去十分气派。银巧带着燕北城往园内走,燕北城停了一下。
  “银巧姑娘,不知我妹妹住在何处。”
  “她就住在偏院,一会儿你去回了我们小姐的话就可以去见她了。”
  燕北城点了点头,跟着银巧进了外厅。银巧让他等在这里,自己进了内屋。过了一会儿几个丫鬟走了出来打开了灯罩点上了蜡烛,厅内更亮堂了些,燕北城站在一旁看着小丫鬟们忙来忙去,过了会儿又端上了几盘点心。
  燕北城在心里暗笑,想着这些人规矩到是多的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琏王妃终于姗姗来迟。银巧扶着琏王妃缓缓走入厅内,琏王妃坐定拿起身旁的茶杯,用杯盖儿撇了撇茶叶,微微抿了一口。琏王妃肌肤白皙,发丝到是乌黑,此时简单挽上,衬得仪容更华贵。
  到底男女有别,燕北城也不太敢往王妃那边儿看。
  “怎么样,你这么快就来回我的话,莫非是有什么大事?”
  燕北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事无巨细地将阿墨说的话全对王妃说了。琏王妃想了一会儿,突然问了一句。“你找的那个小倌儿叫什么名字?”
  “是个叫阿墨的。”
  王妃皱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过了会儿哼笑了一声。
  “你可知道这个阿墨是谁?”
  “王妃莫要说了,小人不想知道。”
  琏王妃挑了挑眉,斜靠在了椅边儿。“你也机灵,如今我才算是知道这个魏公子是谁。这件事你做的很好,去下面领赏吧。”
  燕北城没有动,王妃看他不走又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怎么,你还想说什么。”
  “王妃,小人不想领赏只想把妹妹带回去。”
  “本王妃同你妹妹极为投缘,想请她再住上几天你看如何呀?”
  燕北城一听见这个,抬起头看向了王妃笑了出来。“王妃,小人所求不多,只求家人平安,若是王妃执意为难小人,那小人宁可鱼死网破也绝不供您驱使。”
  “我看你此次做的不错方才要赏你,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若是王妃放了我妹妹,我定一心一意为王妃办事。”
  王妃没有说话,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了燕北城一番,似乎在估计他的价值,王妃挥了挥手让旁边的丫鬟银巧走了过来。“银巧,此事你如何看?”
  “奴婢以为,若是这位燕公子衷心为小姐办事儿,小姐放了常玉那个野丫头也无妨。”
  王妃点了点头。“听见了吗,燕公子?”
  “谢王妃。”
  王妃站了起来,旁边的银巧赶紧过去搀扶。“我也乏了,你退下吧,明日一早来王府,我自有事情交给你做。”
  燕北城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常小妹给救出来了。他去偏房的时候常玉已经不哭了,但是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她看见燕北城赶紧扑了上去,转脸又是要掉眼泪,燕北城赶紧安慰了一番。“你这丫头,有哥在你担心什么。”
  常小妹忍住了眼泪,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哥,那我能走了吗?”
  “自然可以,我就是来接你的。”
  两个人相伴出王府,期间常小妹只恨不能再走快些,到了后门银巧也没再提起明天让燕北城来王府的事儿,只是开了门就让两个人走了。
  “哥,你是如何说服那个琏王妃放了我的。”
  “许是她怕你抢了王爷的宠爱或是良心不安吧。”
  “那个琏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北城赶紧捂住了常小妹的嘴。“你又瞎说了。”
  常玉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左右看了看不再说话了。两个人沿街走,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到家的时候更是已经宵禁。常氏夫妇担心得不行,燕北城安慰了一番,谎称自己镖局还有事儿就先离开了。
  其实燕北城是知道自己搅进了一潭浑水中,他不敢和常家多交往,唯恐连累到他们一家。
  

  ☆、【三】寻常百姓家

  第二日,燕北城一早就来到了琏王府,银巧一直没到,左右过了快一个时辰她才慌慌张张地跑来。在燕北城的印象中银巧一直是最为稳重的丫头,这样看来估计是出了什么大事。
  “你快随我来。”
  “出了什么事?”
  “今日我家小姐同王爷一起用早膳,也不知怎么了就拌起嘴来,小姐一时气闷便将魏公子的身份说了出来,哪知道王爷竟然勃然大怒说要休了小姐。”
  燕北城有些惊讶。
  “不过就是几言不和,何至如此呀。”
  “还不是为了那个魏公子!燕公子你要对王爷说此事是你无意间透露的,绝不是小姐让你去查的。”两人一边儿走一边儿说,银巧言语之间也透露出了些许焦急,燕北城心中明白这是让自己顶罪来了。
  他停了下来,银巧见他不走了赶紧劝了一句。“燕公子,这事若是办成了,我家小姐自然不会亏待你。”
  燕北城拉住了银巧笑了笑。“银巧姑娘,我也不想难为你,我不求别的只有一件事你要答应我。”
  “何事?”
  “我看姑娘你在琏王妃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此事之后还请王妃再不要找常家的麻烦。”
  银巧垂了垂眼睑,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不过她之后又追了一句。“我只是个丫鬟虽做不了我家小姐的主,不过我家小姐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你放心好了。”
  两人快走穿过了大半的王府,燕北城这一习武之人都觉得有些累,再看银巧已经满头是汗。上气不接下气。两人停在了院门口等着下人通传,燕北城抬头四下打量了一番,门上挂着块儿牌匾,上面的字迹随性极了,他也看不出这写的是个什么。
  燕北城向来是不爱读书,所以文人的那一套他一概不懂。后来他才知道这牌匾是魏公子写的,王爷觉得写的不错竟将它挂在了院门口,也难怪琏王妃要心存嫉妒。过了一小会儿,银巧倒过气来之后凑到他跟前嘱咐了几句,让他别说错话。
  他一一记下,也不想将此事办砸。
  燕北城不敢得罪琏王妃,就算是她在王府里真的倒了,她背后的娘家也足够碾死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总之王爷、王妃都得罪不得,他这番可是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了。
  两个人在王爷的院子外面被晾了大半个时辰终于有下人过来,说王爷让燕北城一人进去,银巧没办法只能在外面等着。进了院子,走过一条曲曲折折的石子路,路边有些从南方运来的太湖石,错落有致,花花草草相映成趣,燕北城难得还有心思向左右看看。
  进了正厅之后王爷已经坐在那里了,燕北城跪下低着头,连这个王爷是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他将银巧教给他说的这些一一说了,这个王爷一直都没说话,燕北城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厅里很安静,燕北城跪着,过了会儿听得王爷唤人拿了本书看了起来,没有王爷恩准燕北城也不敢站起来,跪得时间久了腿自然会开始疼,他微微挪动了一下,却听见王爷放下了茶杯,于是他只能又跪好不敢动弹。
  往前几步就是一张地毯,可他却没来及跪在那上面,燕北城的膝盖和青石的地板只隔了几层薄薄的衣裤,其实刚跪着的时候就已经有些不适了,他听着王爷翻书页的声音,腿已经开始发抖了起来,他试着将重心往后移了移,膝盖是减轻了分量可这整个腿骨都疼了起来。
  燕北城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低着头偷偷用手撑住了地,这样或许是一个法子,可这个王爷好像是成心让他跪,撑到手臂也酸了之后,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出汗,额头的汗顺着鼻尖儿滴到了地上,晕湿了一小片的地板。
  燕北城突然觉得很好笑。
  自己不知为何竟成了让别人出气的那个。
  他现在只觉得整个屋子都很闷热,腿疼的已经快失去知觉,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浸湿了,他小幅度地揉了揉腿没有什么效果,脚踝一直都绷着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这时候他全身都开始打颤,像是要撑不住了。
  琏王爷看着,估摸着眼前这个下人大概是跪了有好几个时辰了。
  “魏公子的事,是不是王妃叫你去查的?”
  “不是。”
  王爷听完这话之后又不说话了,后来燕北城的腿也不疼了,完全是没有了知觉。天色有些昏暗了,有下人过来提醒王爷用晚膳。琏王爷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燕北城,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地说了一句。
  “你倒是忠心耿耿。”
  其实燕北城哪里是忠心,他只是得罪不起琏王妃罢了,他在跪的时候想过要将这些前因后果和盘托出,可那又如何,王爷忌惮王妃的娘家,就算知道了真相也左右不过是责骂几句,王妃看起来这般心窄,又怎会放过他们一家人。
  王爷为了魏公子都不能休了王妃,更何况是为了一个无缘无故被卷进来的下人。
  “既然如此,你教唆王妃之罪不能不罚,来人将他拖下去重打二十。”
  从外面进来了两个家丁一左一右地架着燕北城,其实打板子这种事也分真假,真的打完了之后定会皮开肉绽,假的打完了也免不了疼,好歹不至于伤筋动骨。这些家丁见王爷这般说了,想来是要真打。
  燕北城被人拖起来,腿完全使不上劲儿,脑中有些眩晕眼前都是白的。
  这边儿他被人拖着,另一边儿魏公子要和王爷一同用晚膳,正好看见了被拖着的燕北城。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无事。”
  家丁也不知该不该走,一时没架住,燕北城的膝盖重重磕在了地上。
  他疼的连话都说不出,家丁见状赶紧又将他架了起来。
  魏公子劝了琏王爷很久,最后琏王爷终于将二十下降到了十下,他挥挥手让下人将燕北城赶紧拖走,想必是烦了。其实燕北城都没记住魏公子、琏王爷这些人的相貌,只顾着疼了,但他听见了他被拖走之后琏王爷和魏公子两人说的一番话。
  “不过是个下人,你何必跟他较劲。”
  “他对徐慕这般衷心,摆明了是同我作对,我打不了徐慕还打不了一个下人?”
  之后的话他因为被拖得太远了就有些听不清了。徐慕就是琏王妃,燕北城莫名其妙被划成了王妃的党羽,想来也是可笑。家丁将他拖出院子,银巧一直等在外面看见他这番样子,当即被吓了一跳。
  “两位大哥,不知道王爷要如何处置他呀?”
  两个家丁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银巧,直接将人就拖走了。银巧赶紧追了上去,追到了行刑之处,银巧从腰间拿出一个荷包来塞给两人。“两位大哥,到时下手轻一些,王爷不会计较这些的。”
  两个家丁互相看了看,最终收下了荷包。
  燕北城冲着眼眶已经发红的银巧看了一眼,心想到底是个小丫头,虽然看着凶了些却还是心软,他挥了挥手让银巧过来,冲着她笑了出来。“你快出去吧,你放心王爷拿我撒了火就不会为难你们家小姐了。”
  燕北城面色苍白,脸上都是些虚汗。
  银巧一时无措,看着是要哭了。
  燕北城最见不得姑娘哭,赶紧硬挺着笑了几声。“你哭什么,莫不是心疼荷包里的那些银两了,你放心,我燕北城押镖也算是走南闯北,不会欠着你的。”
  “谁心疼那些银两了!”
  “好了,快去回你家小姐的话吧。”
  银巧冲着两个家丁又说了些好话,估计着时间已经不早了才三步一回头地跑了。等银巧跑远了家丁开始行刑,确实下手轻了很多,但主要是他的膝盖太疼了,好像是一直有人用刀在割一样。
  等这十下打完,燕北城趴在椅子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其中一个家丁问道。“要不,我们送你去医馆吧。”
  燕北城点了点头,话都说不出来。
  家丁也还算是不错,扛着他没让他再受到什么折磨。进了医馆之后大夫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拿出伤药来给他上药,等上完了之后大夫又问了一句。“你还伤到哪里了?”
  “膝盖。”
  大夫将他翻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卷起了裤腿,一看吓了一跳,膝盖上面青青紫紫,都是淤血,大夫轻轻摁了一下,燕北城疼得差点儿跳起来。大夫赶紧松手了,长叹了口气。“公子,我看你这腿怕是难好了呀。”
  燕北城沉默了一会儿。
  “还能走路吗?”
  “能是能。”
  “如此我也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燕北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坦的,大夫在给他的膝盖上药,他迷迷糊糊有了些困意,竟就在医馆中睡着了。大夫心好,见他占不了什么地方也没有叫醒他,第二日他下床之时,一下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大夫听见声音赶紧过来把他扶了起来。
  “你着腿还要再休息几天才能下地。”
  “这哪儿行,我还有事。”
  大夫拗不过他,嘱咐了一些忌讳就让他走了。燕北城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了好几才回到常家,常小妹看见他这样下了一跳。“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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