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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书——赵xiao黑

时间:2016-01-06 18:41:08  作者:赵xiao黑

  我内心一凛,之前只知道百里花繁是移情别恋了,想着即使如此,以姜国侯的权势,必定会像卫国侯那样即使得不到这个人的心也要得到这个人,如今看来,姜国侯竟是没有把百里花繁强留在身边,很有可能是成全了花繁与他那心上人,这般爱一个人便只求他幸福的心境顿时让我对他生出了敬佩之情。
  又想到他现在一个人很是孤单,独自在这里缅怀曾经的往事,就又生出了几分同情。
  姜国侯道:“稚儿,其实你与花繁当真有几分相似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便点了点头道:“哦。”
  姜国侯一笑,又道:“稚儿,你可不可以叫孤一声‘小苏’?好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我觉得他实在可怜,同情心迅速膨胀,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礼仪,张口便唤道:“小苏。”
  姜国侯露出万分委屈的表情道:“花繁从来都叫的很大声。”
  我便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道:“小苏!”
  姜国侯满意地点了点头,忽地身体前倾,在我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在我的脸上“啪”地亲了一大口。我大惊,正要激烈抵抗,他却自行离开了,大声道:“稚儿,孤先走了,你也不要待太久,小心着凉。”
  声音大的都快成了吼了,我被他搞得莫名其妙,正要质问他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熟悉声音:“稚儿。”
  我内心一颤,再转回头时姜国侯已经从另一个方向走了,我又将头转向另一边,不知为何有些做贼心虚,笑道:“小黑啊,你何时来得?”
  小黑面无表情地在我对面坐下,淡淡道:“刚来。”
  我又小心翼翼试探道:“那你刚才没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吧?”
  小黑依旧淡淡道:“没有。”
  我一听,心里一块大石头便放了下来,忽想起今日姜国侯与我说的话,便将身子向着小黑探了一探,道:“小黑,你可听说过‘同日生者,合为夫妇’这句话?”
  小黑转过脸,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又是淡淡道:“没有。”
  我“哦”了一声,又道,“以前不知道没关系,这是熟语,世人都是这么说的,你现在不就知道了嘛,哈,哈哈。”
  小黑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道:“知道了又如何?”
  我脸一红,半响道:“因为,因为你我不就是同日生者吗?你看既然世人们都是这样说的,那不就代表你若不与我在一起,岂不是天理难容?”
  小黑冷笑一声,道:“天理难容?既是‘同日生者,合为夫妇’,那首先也要有夫有妇才行,你我同为男子,妇在何处?既是无妇,又要如何合为夫妇?”
  “我,你,我,你,你.....”我气结,一时间竟想不到反驳他的话,怒道,“古人云,礼尚往来,方为君子之道,你,你,你简直是枉为君子!”
  小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眉眼一挑,道:“哦?我如何没有礼尚往来了?我如何就枉为君子了?”
  我重重地拍着石桌,怒视着小黑,手拍得有些疼,便赶快藏在背后甩了一甩,吼道:“我欢喜于你,你却不懂得欢喜回来,这就是不遵守礼尚往来之道!这就是有违君子之道!”
  小黑收敛起脸上的笑意,忽地站起来俯视着我,不知为何,我忽感到后背一阵发凉,气势便有些弱了下去,小黑冷笑一声,道:“君子之道?你一边说着喜欢我,一边又与姜国侯柔情蜜意,这就是你说的君子之道?哀公子,你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愣了一愣,才意识到小黑原来看见了刚才的那一幕,我看着小黑眨了眨眼,忽道:“小黑,难不成你在吃醋?”
  小黑又是一声冷笑:“哀公子最好还是改改你这总是自以为是的性子。”
  我气结,大吼道:“那我不要与你做交易了!你走!我不要你陪!我也不要写书给你!你走!你走!”
  小黑看着我,半响悠悠道:“哀公子,当日我承诺定会护你周全,便不会轻易食言,今日却是你要赶我走,你要失信于我,废了你我之间的交易,我再问你一句,哀公子可是要想好了,你确定要我走吗?”
  我愣了一愣,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一想到以后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便比他说他不喜欢我还要难过,我嗫喏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骨气地道:“我一时失言,小黑公子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计较。”
  小黑忽地一笑,似乎很开心,自顾自地坐下来,还吃了一块桃花酥,笑道:“嗯,果然不错。”然后还拿起一块塞到我嘴里。
  我忽地意识到原来我是被他给耍了,简直是哭笑不得,几欲憋出内伤。
  我只得闷头吃桃花酥,由于吃得急,一口就给噎住了。
  小黑及时地将茶水递到我手里,笑道:“又没有人与你抢,你慢着点。”半响又道,“稚儿,今日你不要住在姜国侯那里打扰他了,还是随我回去住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日为何不更新?因为我看百变小樱看得舍不得放下,忘记更了......
但我想说百变小樱真是部神剧,处处百合处处基......

  ☆、春宵

  那一年,公子苏与百里花繁都是十五岁,便是到了要束发的年纪。
  公子苏生辰那日,姜国侯宴请百官,因为公子苏的伴读与他是同一年的生辰,姜庄公便准百里花繁与公子苏一同庆生。
  百里花繁长到十五岁的时候,已是脱去了儿时粉肉团子的模样,待将两个发髻拆了束起时,却是看着越发像个女子,红粉青蛾,面若桃花。
  姜国侯笑着对我说:“许是桃花酥吃得多了吧。”
  同样束起头发的公子苏却是一副英俊潇洒的模样,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不知让多少小儿女丢了一颗七窍玲珑心。
  正当宴会的高CHAO时,不知是谁提议,说是听闻公子苏的剑法极好,不知今日有没有幸欣赏的到。
  公子苏起身笑了一笑,道:“若是花繁愿意以琴音相合,我便舞剑给你们看。”
  座上的姜庄公哈哈大笑,看向百里花繁道:“百里花繁,原来你还会弹琴?”
  百里花繁对着姜庄公恭敬一拜,谦虚道:“只是略懂罢了,平日里弹着玩玩,难登大雅之堂。”
  公子苏笑道:“父王,花繁是害羞,他哪里是弹着玩玩?他自己还编过曲子呢!”
  姜庄公的笑意更甚:“哦?能让我儿如此夸奖,必是不凡,百里花繁,你就弹一曲为苏儿的剑舞助助兴吧。”
  当清泠的琴声想起时,觥筹交错的声音渐渐静了下来,只见百里花繁的指尖仿若是在琴弦上跳舞一般,一段让人心神宁静的琴声便缓缓透过他的指尖流淌了出来。
  那声音不带一丝杂音,却是若隐若现,直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却又欲罢不能。
  待回过神来,公子苏已是提剑立于大殿中间了,高贵清华的身影,端的是要把天上的明月也要给比下去。
  忽地琴声的节奏变得越发地快了起来,仿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心性,孤傲却又盛气凌人。只见公子苏手中的长剑白光一闪,嘴角噙着一丝狂妄地邪笑,接着便是长袖猝动,青丝张扬,好似舞于广袤天地之间,气壮山河,与百里花繁的琴声所营造的意境真是最最合适不过了,仿若这曲子是专门为这剑舞而谱的一般。
  待在座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时,琴音忽而又变得婉转起来,仿若是玩累的少年骑着马在夕阳下闲逛一般,让人舒服地直想闭起眼仰身躺下去。公子苏的舞步也渐渐变缓,剑尖时而飘忽,时而凝练,剑势柔和得似是惊不起水面波澜,行云流水,连贯洒脱。
  最后“砰——”地一声,琴声戛然而止,在座的众人都惊了一下,几乎同时,公子苏的剑也稳稳地自天上落到了他的手里。
  “好!好!好!”姜庄公拍着手连叹了三声好,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不禁也是一阵感叹。
  姜庄公看向百里花繁,问道:“这曲子是什么曲?我为何从未听过?”
  百里花繁起身一拜,道:“这是我前些时日自己写得曲子,还尚未取名。”
  姜庄公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这曲子与苏儿的剑舞倒是极其相配,不若就以你二人的名字给这曲子命名,便叫‘苏繁曲’,可好?”
  百里花繁与公子苏对视了一眼,回过头来朝着姜庄公一拜,道:“谢主公赐名。”
  公子苏的眼光终于从百里花繁那收了回来,又转回头笑着看向姜庄公,道:“父王连说三个好,究竟是说儿臣舞剑舞的好还是花繁弹琴弹得好?”
  姜庄公大笑,道:“剑舞得好,琴弹得更好!我姜国有如此人才,孤甚是欣慰啊!”
  公子苏心里一喜,忙试探道:“那父王觉得花繁可好?可喜欢花繁?”
  姜庄公不明所以,但还是笑道:“百里花繁一表人才,孤很喜欢,百里行啊,你生了个好儿子啊!哈哈!”
  上大夫百里行听闻赶忙站起来对着姜庄公拜谢,却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道:“主公谬赞,主公谬赞啊!”
  公子苏于是走到百里花繁身前将手递与他,百里花繁不解地看着他,他便直接握住百里花繁的手将他带到姜庄公座下。
  百里花繁疑惑地看向他,公子苏笑着小声道:“花繁,来,跪下。”说罢便自行跪了下去,百里花繁便也就不眀就里的跟着跪了下去。
  姜庄公看着脚下的两个少年,笑道:“苏儿,这是为何呀?可是有事要求孤?”
  公子苏抬头看向姜庄公,深吸了一口气,道:“儿臣喜欢上了上大夫百里行之子百里花繁,既然父王也觉得他一表人才,求父王恩准百里花繁做我的世子妃。”
  说罢便听到众人一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百里花繁吃惊地看向公子苏,公子苏握了握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用怕,一切自有他来承担。
  姜庄公眼睛一眯,忽地将眼光投向上大夫百里行,笑道:“百里行,难道你这儿子是女扮男装,其实是个女儿身不成?”
  上大夫百里行已经被公子苏刚才的话吓愣了,听到姜庄公叫自己忙起身一个不稳就跪了下去,哆哆嗦嗦道:“回主公,小儿百里花繁的确是男儿身,想必,想必长世子是在与我们开玩笑,哈哈,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姜庄公眼神一沉,又看向百里花繁,问道:“哦?百里花繁,你说,苏儿可是与你我开玩笑的?”
  百里花繁浑身一抖,转脸看向公子苏,公子苏便对他小声道:“没事的,别怕。”
  百里花繁深吸一口气,脸红的不成样子,抬头看向姜庄公道:“不是玩笑,我与长世子情投意合,我愿意做世子妃。”
  “啪!”地一声,一个茶杯摔在了百里花繁脚下,姜庄公一脸怒意:“世子妃?!哈哈!一个男子,竟要做世子妃?如此不知廉耻,百里行,你教得好儿子!”
  百里花繁吃惊地看向公子苏,公子苏显然也没料到他父王竟会如此生气,于是公子苏握着百里花繁的手更是紧了一紧。
  百里行跌跌撞撞地跪到百里花繁身边,道:“主公,长世子与犬子年幼,还尚未懂得礼仪大事,还望主公息怒,我这就带犬子回家好生教导,求主公息怒!”
  公子苏看向百里行,道:“我已是束发,自是懂得礼仪大事,这礼仪大事中,哪章哪条规定男子不能做世子妃了?况且,历史上还出现过女帝,女子尚可为帝,男子何以不得为妃?!”
  姜庄公大怒,连道三声“住嘴!”
  这一场暴风雨来得太过猛烈,以致于公子苏和百里花繁还没有反应过来,百里花繁就已经被强行禁足在家中了,并且免了世子伴读一职,就连公子苏也被罚在祠堂跪了三天。
  他们之前没有想过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对,他们甚至没有为可能会遭到反对这样的结果做一丁点的准备。
  公子苏一直跪倒在祠堂也未妥协,他不知道百里花繁如何,心急如焚,一病就是一个多月。
  刚一病好公子苏就趁夜悄悄逃出宫去寻百里花繁,但百里花繁并不在房间,公子苏最后是在百里家后院的桃花树下找到百里花繁的。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落英缤纷,桃花树下。
  公子苏远远看着百里花繁,百里花繁在树下弹一曲“苏繁曲”,明明是同一个曲子,却让人听出了那日绝无有过的无尽的凄凉之音。
  公子苏就站在百里花繁身后,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想,这么好的一个人儿,为何不能做自己的世子妃呢?他没有想明白,但他却是认定百里花繁必然能做他的世子妃的,只是他还未想到办法而已。
  忽地,一声刺耳之音将公子苏的思绪拉了回来,竟是琴弦崩断了。
  公子苏一个健步上去抓起百里花繁的手,皱眉道:“花繁,怎么如此不小心?”
  百里花繁愣怔地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地就哭了起来,道:“我怕是又在做梦,小苏,我好想你。”
  公子苏将百里花繁搂进怀里,柔声道:“花繁,你没有做梦,我是从宫里溜出来得,我也想你。”
  百里花繁又是一愣,红着脸怯怯地伸出手捅了捅公子苏的脸颊,温热的感觉让他又是一阵发愣,半响才道:“那你,你是如何来得我家?”
  公子苏不好意思地一笑,低声道:“翻墙进来的。”
  百里花繁也不禁一乐,但很快情绪又再次低沉下去,他把脸趴在公子苏胸前,道:“我爹说我不能进宫了,我做不了你的伴读了,我以后大概陪不了你了。”
  公子苏捧起百里花繁的脸颊,凝视着他的那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沉声道:“花繁,我与你曾立过誓言,此生唯你不娶,你也答应过此生会一直陪着我的,我们拉钩过的,你可还记得?”
  百里花繁吸了吸鼻子,看着公子苏点了点头。
  公子苏嘴角一扬,道:“花繁,我公子苏此生若负你,便不得好死。”
  百里花繁吓得赶快捂住公子苏的嘴,脸颊红扑扑的,道:“胡乱发什么誓,我信你便是,我其实一直都相信你,我只是害怕,我不觉得我们在一起哪里不对,为什么我爹要说我这样是以色侍君,败坏门风?小苏,我不懂。”
  公子苏心中一紧,道:“本来就没什么不对,是他们不懂罢了。”
  百里花繁抬头看向公子苏,月光下,桃花脸上挂着一行晶莹水珠,一双桃花眼也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公子苏吼间一紧,沉声道:“花繁,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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