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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忘书——赵xiao黑

时间:2016-01-06 18:41:08  作者:赵xiao黑

  小黑没有理他,只越过重重人影只看向了站在台中央的我。
  我深吸了口气,对着他恭敬一拜,道:“这位公子,稚儿不才,得各位恩客抬爱,如今已是亥时了,春宵一刻,切莫误了他人的功夫。”
  小黑淡淡地四下扫了一眼,又看向我,笑道:“在下出一万万金,用来买下哀公子,可否?”
  我愣怔了片刻,半响才回过神来,道:“我只卖初夜权,不卖我自己。我不用你出那么多,你可以只出一千零一金,我就把初夜权给你,”说着我不禁吸了口气,故意抬高声调继续道,“你可要想好了,我们这里做成的买卖就是铁板钉钉,不得反悔的,那么,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一切的背景都被我淡化,天大地大,此刻我的眼中,也只得小黑一人,我的耳中,也只听得进他一人之言,我要在这众人见证下,让他亲口承认他要我,并且永不得反悔。
  众人目光全集结在小黑一人身上,小黑泰然自若地掀袍坐下,从容地斟酒自饮,唇角扯出微微笑意,道:“说好的一万万金便就是一万万金,哀公子的初夜,我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二更,为什么?我任性......

  ☆、番外 不负

  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总会在各种情况下出差错,而我由于长久居于山野之中,其实就是传说中最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那种人。所以当小黑说出他要我的那一刻,我一时激动,便毫不犹豫地仰面倒下了。
  就在我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前一瞬,小黑及时地跨上台来接住我,我微微睁开眼看了看他,冲他得意一笑,然后主动性地再次闭上了眼。
  小黑果然不负我望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我走下了台子,我努力憋着气忍住不笑出声,我刚被放在了床上,就有大夫来了,大夫抓着我的手腕煞有介事的把了把脉,我被他弄得很痒,想笑又不敢笑,几乎要憋出内伤。忽地,大夫强行撑开我一只眼皮,我本欲翻个白眼,没料到这大夫我居然认识!这是姜国侯的大夫,他冲我眨了眨眼,我瞬间了然,不禁感叹姜国侯果然想的周全!
  大夫起身道:“哀公子这是内心郁结,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这我治不了,但是开一些基本的补药也是必须的。”
  我一听居然要喝药立刻想跳起来,大夫眼疾手快的死死按住我,又道:“敢问哀公子对药可有什么过敏症状?”
  小黑道:“他吃不得苦。”
  大夫哈哈大笑,道:“无妨,无妨,我开的药,甜的很,甜的很。”
  没过多久,传说中甜的很的药就被端了上来,大夫很是积极地道:“给我,我来喂。”
  药勺到嘴边时我忍不住睁开眼狠瞪他一眼,谁要他来喂药啊!我要小黑喂!
  谁料大夫手一抖,药算倒在了我嘴边,我正欲生气,只听大夫道:“啊呀,哀公子已是昏迷,无法进药啊!”
  我突然明白了大夫的良苦用心,感动地一塌糊涂,终于怀着颤巍巍的小心肝听到了小黑的那句“我来喂。”
  小黑用的自然是上古秘术,当感受到嘴唇上有温温软软的东西贴上来时,我脑中轰地一声,瞬间仿若坠入云端。我不自觉的就张开了嘴,忽发现这哪里是药,分明是糖水!果然是甜的很,便忍不住地吸住嘴唇上那甜甜的物什,又用舌尖舔了一舔,忽地舌头被一下子卷了起来,我内心一惊,便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的一瞬间正对上小黑深沉的星眸,犯花痴的我一时间又愣怔了片刻,待回过神时发现小黑正压在我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眨了几下眼睛,小黑语气不明道:“怎么,终于舍得睁开眼了?”
  我脸一红,坦白从宽道:“我,我其实早就醒了。”
  小黑又是意义不明地笑了笑,将我耳边的头发捋了一捋,道:“我知道。从一开始便知道你们在演戏,”说着又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定定地看着我,沉声道:“稚儿,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我内心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小黑又忍不住眨了几下,半响垂下眼含糊地“嗯”了一声,忽顿醒,推开小黑道:“还有人......诶?人呢?”
  小黑笑了笑,道:“倒都是些识时务的人,”又看了我一会而,问道:“你害怕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但很快又使劲摇头。
  小黑轻抚着我的脸,叹了口气,道:“稚儿,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忍得很辛苦?可偏偏你却还要来招惹我。”
  我已经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紧闭着眼睛只能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小黑覆在我身上,咬住我的耳朵道:“若有一天你后悔今日之事,可要记着,你也是同谋。”
  说罢,小黑的吻再次落了下来,待小黑将舌头伸进来时,我简直目瞪口呆了。
  原来,接吻是这样的。
  嗯,有点可怕。
  还,有点晕。
  “稚儿,”我机械地转动着眼珠子看向小黑,小黑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你这样的表情,就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我依然呆傻傻地眨了几下眼睛,呆傻傻地“哦”了一声。
  然后,衣服就被扒光了。
  小黑自上方看着我,拉起我的手放在他腰间去解他的腰带,我感觉自己几近死人,五指僵硬,连怎么弯曲都不会了。
  我觉得全身上下已无一处是我的了,急得我都要哭出来了。
  正在这时,忽响起了敲门声。
  小黑皱着眉起身,叹了口气,拉开棉被将我塞了进去,柔声道:“乖,我去看看,你等我一下。”
  来人是个目不斜视的好看姑娘,她将放着两个瓶子的盘子放在桌子上,道:“这是侯爷叫我送来的,说是良辰美景,二位莫要辜负,这东西,二位用得着。”
  小黑拿起瓶子看了看,笑道:“代我谢过侯爷,有劳姑娘了。”
  待那姑娘走后,我看着那些小瓶子笑的颇为,呃,那个的小黑,问:“那是什么?”
  小黑眨了眨眼,将小瓶子里的东西倒出来,一把掀开我的被子,再次覆上来,道:“这姜国侯到时想的周全。”
  我还沉浸在那小瓶子里的东西看着似乎还挺好吃,呃,据我多年读小黄书的经验,这东西,估计是……
  “啊!”
  果然,小黑用实际行动证实了我的猜想。
  小黑安慰性地在我嘴边亲了亲,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道:“乖,很快就不会疼了。”
  我怀疑地看着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然后……
  “啊!”
  我咬紧牙,自我安慰道:“很快就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嗯,很快很快,就不疼了!”
  就在我几乎要被自己骗到的时候,忽地一阵剧痛,我再也不能忍了,我说过,我生平,最害怕的便是疼了,我手脚并用的推着小黑,哭喊道:“你骗人!我不要了!骗人骗人骗人!呜呜~(&gt_&lt)~”
  小黑钳制住我的手脚,我哭的好不凄惨,小黑也不是很好过,皱着眉沉声道:“哪有到嘴边的鸭子不让人吃还让人放飞了的道理。”说着轻轻摩挲着我的背,又用他的独家迷药——铺天盖地的吻来对付我,我很快就头脑放空,四肢大氅,不明所以了。
  所谓趁火打劫,所谓趁人之危说的就是小黑这种让人痛彻心扉的趁我云游太虚之时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的不齿行为!
  我在一瞬间的失神之后,就再也回不到现实中了。
  起初是一点微光,忽明忽暗,我试探着前行,缓慢而迟疑,走走停停,渐渐光越来越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处境,载一叶扁舟,顺水而游,途经一座座大山,起起伏伏,时而惊险刺激,时而舒缓平和。忽地,小舟被卷入了一片漩涡之中,没有思考的余地,只知这便是传说中的速度与激情,只觉天旋地转。终于,背景一片光亮,水止船停,抵达了传说中的高CHAO。
  小黑双臂支在我两侧,看着我似笑非笑道:“稚儿,如何?我是不是没骗你?”
  我浑身哆嗦的看着小黑,觉得此刻的他就像那高雅的流氓,一点都不想承认他说的是实情。
  因为不疼只是一时的,不疼的后遗症就是,我的屁股,我的腰,我的......呜呜~~~~(&gt_&lt)~~~~
  “啊!”
  忽地,我惊恐地看向小黑,小黑也有些尴尬地对我笑了笑,我不动声色地向床脚蠕动,再蠕动,再蠕动。
  说时迟那时快,小黑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我蠕动了大半天的距离一瞬间就回到了原点。
  嘿!我一个鲤鱼打挺,啊!居然没打起来!我矫健的身手!
  我内心凄怆,凄凄惨惨,双眼盈盈的看着小黑,嘴一扁就哭了起来:“呜呜,你是不是还想欺负我呀,呜呜,我要疼死了,我不要了,呜呜......”
  小黑嘴角抽了一抽,忽地一笑,翻身在我身侧躺下,看着我道:“过来。”
  我被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但还是鼓起勇气,道:“凭什么?我不。”
  小黑似笑非笑地“哦?”了一声,又道了一句:“你确定?”
  我又一个哆嗦,最终还是缓缓地蠕动了过去,然后团成个球,扁着嘴泪眼婆娑地看着小黑,小黑这才对我正常一笑,把我搂紧怀里,道:“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今天就先放过你,但是你最好做好下次让我吃饱的觉悟。”
  我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安慰性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又赶快缩了回去。
  小黑笑了笑,似是有些懊恼似的揉搓着我的头发,道:“别乱动!你是在考验我的定力不成?”
  我又一个哆嗦,便团地更像个球了。
  半响,我忽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向小黑,道:“其实我今天很害怕,我怕你真得不会来。”
  小黑恍惚了一下,亲了亲我的额头,道:“我得知消息的时候很生气,非常生气,可是赶来的路上却被旁的事绊住了,我也很害怕,害怕自己会晚了一步,害怕你当真要归了别人去。”
  我看着他眨了几下眼睛,觉得此时此刻,该是说些甚么的,于是伸出手臂回抱住小黑,认真道:“小黑,哀娘走后,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如今我只有你一人,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你莫要负我。”
  小黑怔怔地看着我,将我往上拉了拉,覆上我的嘴唇,沉声道:“此生不殉,永不相负”

  ☆、帝都

  去年九月的时候,我与小黑离开了委羽村,转眼间,已过一年,又是九月,小黑变作了公子熏,而同行者也由两人变作了三人,哦,当然,还该算上虽看不见但总归是始终跟着我们的哀墨。
  之所以要去帝都,是因为我们需要把司马妧送回司马府去。
  我拉开马车的帘子向外看去,小黑与司马妧并肩骑着马,倒是有说有笑。我看着司马妧的背影,本是有些吃味的,但看着看着,忽地觉得这女子也不容易,她十六岁离家,如今已有六载,这六年间,她从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变作了个大龄剩女,昔日对她一往情深的未婚夫也和别的男子好了,就连司马家的家主也由她爹变作了她兄长,当真是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其实我不是很能搞懂司马妧是什么意思,这女子对我其实没什么敌意,甚至对我还很好,而且她似乎也不是爱慕小黑,她只是单纯地不喜欢我与小黑在一起,我想大概她对宗教礼仪之事中毒太深,所以才始终接受无能。
  但转而一想一个十六岁叛婚离家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死守礼仪道德的迂腐之人?
  算了,皇家贵族的世界太复杂,像我这等小人物,还是乖乖地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为上策。
  其实若是按照我的本心,我是不愿去帝都的,怎么说呢?在外面,我尚可以认为小黑就是小黑,只是那个喜欢我也被我喜欢着的小黑,但若是到了帝都,小黑必然就变成了当朝太子公子熏,他今年二十有二,已是到了该成婚的年纪,未婚妻又自己回来了,虽然他们两个都无意于再续前缘,但难保他爹娘不会动这个心思。
  惆怅归惆怅,但终究我们还是一路马不停蹄地赶着路,一月后,终于赶到了大胤□□帝都。
  就在踏入城门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果然与他们不同,他们其实一直是在下乡,而我一直都在乡下。
  想我一介文人,竟是找不到任何一种平稳的笔触去描绘出这一盛况,那只能说明两件事,一是帝都果然不是诸侯列国的都城可比拟的,二是我果然是没什么见识的。
  由于小黑与司马妧身份特殊,所以我们尽可能的保持着低调,可我实在不知道这两位所谓的低调在哪里,难不成一个戴面具一个戴一多半砸到的都是个皇亲国戚的帝都,就连街边商贩估摸着都和皇家的关系远不过三代,而我,估摸着就是这帝都之中最没身份地位的人了吧。
  传说司马家祖上乃是大胤的开朝功臣,大胤建国后便封司马家为大胤朝第一大将军,且世代世袭,至今,司马家已有三百多年历史,而当朝的司马大将军司马昂,便是司马家第七代家主了。据说历代帝王要不就是娶一个司马家的小姐入宫,要不就是下嫁一位公主入司马家,所以司马家与大胤皇室的关系那是无论如何都牵扯不清的,就比如如今大胤朝王后华阳夫人便是出自司马家,乃是司马昂的亲姑母,当年若不是司马妧逃婚,公子熏的太子妃便也就要来自于司马家了。
  我当日并未见到传说中的司马大将军,只因我还未到将军府便就因困极而在马车中睡着了,只听说是小黑亲自抱着我下了马车,惹得如今已过了三天,还时不时能见到暗中有将军府下人悄悄指着我说“看,那日公子熏抱着的便是那位小公子。”
  我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三日来唯一与我说过话的姑娘,道:“好姐姐,求你告诉我,公子熏到底在哪里?我到底何日才能见到他?”
  姑娘依旧同往常一样,低声道:“回公子,奴婢当真什么也不知道。”
  我又叹了口气,想了想又道:“那你家小姐呢?让我见见她总是可以的吧?”
  姑娘还是那句千年不变的“奴婢不知小姐在哪里。”
  我气急,真想吼她一句“那你知道什么?!”
  不知为何,近日来竟是连哀墨都不见了,一觉醒来,我倒像是被囚禁了一般,我估摸着是不是司马昂见他妹妹回来了便还想让他妹妹再嫁给小黑,而我这个正牌就必然不能与她相容,所以司马昂把我给藏了起来。
  但终究如今的我已不是过去的我了,如今的我,可是与不少诸侯君王打过交道的人,更重要的是,我乃是当朝太子公子熏的今生挚爱,这样的我,早已有了以后估摸着会要历经重重磨难的准备。
  想来我第一个磨难便是这情敌一派,接下来定是还会有父母派啦,仇敌派啦等等等等。
  我为自己打了十二分勇气势要与整个司马家族一决雌雄的时候,我“吼”地一声爬上桌子,指着门外大喊道:“司马昂!我不怕你!你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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