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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三世:剑灵金手指——第三只土狗

时间:2016-04-16 19:58:57  作者:第三只土狗

  她为什么要再三的确定这个身份?
  这让姜枫很不耐烦——说实话,我感觉姜枫其实很不喜欢被人提起这个身份,某某人的某某某一直是江湖上的一个魔咒,是别人笼罩在自己头顶上的阴影,是仅次于别人家的孩子的憋屈。
  果然姜枫无法再忍耐下去,直截了当道:“我对逐光匕没有兴趣,我来这只想知道昨夜清泉岩上发生了什么事。”
  我从姜枫身后探出头来,为了转移薇雅夫人的思考方向,我半真半假的补充道:“昨天夜里,姜枫感应到另一位同族出现在附近。夫人也应该知道,中州一向鲜有真正的魔族。我们仅仅想知道昨天夜里那位同族上清泉岩来做什么。”
  薇雅夫人闻言一惊,错愕地喃喃自语:“昨天那人竟是个魔族吗?他……难道……原来如此……”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神色也从惊诧变为复杂,愁眉不展,但这话让她收敛了对我们的敌意,不再像初见是一样冷厉,她又抬眼打量了我们两人一眼。我努力想从她的神情里看出些端倪来,她却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思虑起了别的事情。
  薇雅夫人平和地道:“你们若想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该到这儿来问我,该回去问你们的师父。他比谁都清楚。
  薇雅夫人抛下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便要打发我们离开,姜枫用目光询问我的意见,我觉得我们今天在薇雅夫人这里得到的信息已经太多了,便示意姜枫我们暂且回去。临走前,薇雅夫人冷冷地提醒我们道:“今日的事,我只当没有见过你们,也没有听说过你们的身份,你们也只当没有见过我。为了你们,也为了你们的师父,你们好自为之吧。”
  姜枫从甄家家庙出来,跟我说他听得头疼,他觉得薇雅夫人说的话净是些莫名其妙的话,说了一大堆,却又像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再三的确认他的身份,又叫他回去问他师父。听得姜枫一头雾水,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以及脖子上顶着的脑袋,狠狠的吐了口气。
  姜枫又问我听懂了吗。
  我看了一眼满头问号的他,觉得孩子还小,还是不要在智商上打击他,避重就轻道:“回去问问师父,一切就都明了。”
  姜枫最大的优点就是豁达,翻译到我的字典里就是‘好哄’。
  姜枫一仰头说:“也是。”
  就将这话题放过去了。
  我们早先与凌轻寒约定好,各自办完了事就回芳草泽碰头——甄太爷早上已发了话,留凌轻寒在芳草泽住下,方便以娘家人的身份一起操持周小太夫人的后事。
  我们回去的时候,凌轻寒还没有回来。胭脂姑娘端着茶怯怯地走进来,又怯怯的看着我们,一双明亮的眼睛欲言又止。我便问她,这是怎么了。
  她将托盘放下,犹豫道:“两位公子今天早上问清泉岩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如今有眉目了吗?”
  提到这件事,姜枫就觉得头疼,一脸受不了的摇了摇头,揉着太阳穴道:“没有。”
  “啊……我有一个朋友。平日里在家庙中做些洒扫,今天出了大事……”提起周小太夫人的死,胭脂难过起来,声音也带了点哭腔,小声地道:“被调来北苑当差,我向他打听了一下。他说,好像是逐光匕失窃了。”
  “什么?”姜枫精神一震,眸子一转,说:“这……不可能啊。”
  我在心中附和道,是啊,听薇雅夫人的口气,逐光匕必然还好好地握在手里。
  胭脂又道:“我也不知道详情。但他说他昨天夜里听到薇雅夫人就是这么和打发来传信的人这样说的。而且今早,平日里供匕首的神龛也空了。现在庙里的奴婢们都说,是昨天夜里那个贼偷去了,莫不然薇雅夫人也不会连夜将老爷喊去清泉岩。”
  我与姜枫对视了一眼,姜枫道:“她在说谎。”
  胭脂误会了姜枫话里的意思,急急忙忙否认道:“我我没有……我只想看能不能帮上两位公子的忙,也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是不是和小姐有关……我我只是想帮忙而已。”
  我立刻安抚道:“不,胭脂姐姐,我们不是说你撒谎。”
  姜枫也立刻向她道歉。
  胭脂神色稍霁,我们各自松了口气。此时却听见门外“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撞在了门板上,立刻吸引了我们三人的注意力。我们站起身来,顺着声音望去。胭脂是做丫鬟的,习惯性先走出去瞧瞧。
  姜枫和我则还在奇怪,薇雅为什么要说谎,这逐光匕到底有是来头?
  屏风后面传来胭脂惊慌的尖叫声,我和姜枫立刻跟了出去,只见屏风正对的雕花门上倚靠着一个半身是血的人,那人不是凌轻寒又是谁?我和姜枫俱是一惊,须知道凌轻寒的修为在当今道界虽然不是顶尖级别的高手,但也绝对算是数得上名号,况且他有疾风蹑空步傍身,怎地会伤的这样严重?
  我还愣在原地,姜枫已经走上前去,将他扶住,二话不说,从背后给他渡入修为,为他加持元神护住心脉。我亦慌忙的凑上去,抚上他的手腕,想要替他号脉。他却用左手一把抓住我的手,断断续续地艰难道:“胭脂……胭脂里面有……芸香茉莉。”
  什么?
  芸香茉莉?我心惊道,那不是假死药吗?胭脂里面有芸香茉莉,为什么会是芸香茉莉?
  然我不及多想,凌轻寒又道:“去……去……去找静雯……”
  他那张俊俏的脸,如今苍白如纸,明显是失血过多,话不能说完,便休克过去。我按耐住心中的一团乱麻,小心的扒开他红的发黑的衣襟,一个狰狞的伤口从他右肩横贯到他心房上数寸,非常可怕,殷红的血液顺着那道深深的口子不要钱似的乱流。看得我皱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抖着手帮他号脉,所幸他似乎没有受什么内伤,也没有中毒,主要原因就是失血过多。我便立即用潜渊剑化作银针替他施针暂时止住伤口。
  姜枫一边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找出一堆的瓶瓶罐罐,一边焦急地问我:“怎么样了?”
  我说:“有能止血的药吗?”
  姜枫点点头,手指在几个药瓶里扫过,最后挑了个几两个长颈白瓷瓶递给我。我打开药塞闻了闻,确定他没有找错药后,便扭头直接往凌轻寒的伤口上撒。凌轻寒的伤口实在有些吓人,我都不忍直视。
  我让姜枫把凌轻寒抬进去,放平了。又问胭脂认不认识草药——周静雯喜好养仙草灵花,胭脂作为她的陪嫁,我猜她耳濡目染,多少应该识得一些。胭脂果然用力的点点头,但被凌轻寒的伤势吓得还是有些胆怯。
  我给她开了几味常见的止血草药,让她到花圃里去找找看,找到了就直接采回来剁碎了,凌轻寒一出血就给他敷上。胭脂答应着,小步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不安地回头看。我又在姜枫那些瓶瓶罐罐里找了找,找到两瓶内服的镇痛消炎药,等姜枫出来便交给姜枫,让他找机会给凌轻寒喂进去。
  姜枫问:“那你呢,你要去哪儿?”
  我回他道:“我要去看看周夫人的遗体,很重要的。你先看着凌轻寒,他伤的不轻,我怕还有人要来找他麻烦。”
  姜枫答应下来,又认真叮嘱道:“你要小心。我仔细看了他的伤口,那人一定是偷袭了他,而且是他熟悉的人。”
  熟人?
  我一边想,一边回姜枫道:“好的。没事,别担心。一般人杀不了我。”
  姜枫沉吟了一声:“嗯……小渊,等我安置好阿寒,就去找你。遇到事你别怕,我一定能找到你的。”

  章三十一 灵堂

  霍林近海,自古以来便有海葬的习俗。甄家扎根于霍林,数百年来前前后后已有五代人,早已算是地地道道的霍林人。所以甄家也沿袭了这个习俗,按常理周太夫人作为甄家主母,是有资格进入宗庙停灵的,待到头七过后,再入棺行海葬之礼。
  但她的死亡,来的太过突然,也太过蹊跷。
  凌轻寒受她亡兄所托,必然不能坐视她死的这样不明不白,便强烈要求必须待到查清她死因以后方可入殓下葬,这个要求甄老太爷应允了。又因清泉岩上昨夜招窃,凌轻寒便以唯恐打扰亡者安宁为由,要求暂时不将周静雯的遗体送往甄家家庙。甄老太爷犹豫了一下,也勉强答应了,吩咐下人在北苑内收拾出一间宽敞清净的偏厅,布置成临时的灵堂,暂且搁置周小太夫人的‘遗体’。
  这个灵堂并不难找,但当我到时,四下无人,阴风凄凄。
  我心中暗道不好,这气氛怎么看都是要出事的节奏。
  但四下无人也有四下无人的好处,那便是办起事来也不必束手束脚。我在周小太夫人所躺的长桌前双手合十恭敬地行了一礼,低声道了一句得罪。而后绕过长桌,将周静雯从桌上打横抱起。
  我来的路上仔细想过,从昨天到今天,这甄家府院内发生的一系列怪事,虽然还没有办法将其完全整合参透,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便是这甄家决不可再继续待下去了。因为从姜枫中毒开始、到周静雯所用的胭脂内被人调入芸香茉莉、再到今天下午薇雅夫人说的那一番话,直至方才凌轻寒重伤而归,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指向了同一个人。
  甄老太爷,甄穆清。
  那盅混有神之心血的汤水原本是盛给甄穆清的;而胭脂也曾提及过,周静雯身边使用的所有物件都经过甄穆清的检查,那盒名为文夫人留下的胭脂也是由他命人送来的。
  如果这两件事尚且可以说他只是在其中打了个酱油,未必参合进去过,但后面两件事却只有甄穆清才能做到。薇雅夫人口中含糊不清的那桩隐秘,发生在两百七十多年前,那时候就连薇雅夫人自己都尚在娘胎之中,那么能够和东篱铸客扯上联系的甄家人,也唯有甄老太爷一人而已。薇雅夫人这些年来看守家庙,所以了解自家隐秘,除了她以外名义上的当家人甄屏知不知道这件事我不敢确定,但甄老太爷却是一定知道的,薇雅夫人昨夜匆匆派人前来请他,也证明了这一点。
  凌轻寒的伤口非常特别,他的伤口伤在正面,从他右肩划到到心房上数寸,从伤口的形状来看,伤害他的武器一定是匕首一类的东西。这件事对于平常人来说,可能还不会那么奇怪,但这样的伤口落在凌轻寒身上就显得很不科学了。
  因为凌轻寒的功体很特殊,他以步法和扇法见长,他的修为可能不如当今许多高人,但他的身法绝对算得上一流,要在正面刺伤他本就是件很困难的事情。而用匕首这个武器,更是难上加难,因为凌轻寒所擅长的扶风扇法在近身战里攻守兼备。
  所以姜枫才会提醒我,凌轻寒应该伤于偷袭,偷袭他的又一定是熟人。
  熟人、有足够高的修为能够伤害他,并且还要有动机,能占尽这三样的,如今这北苑内也唯有甄穆清而已。
  更不用说,现如今他站在我眼前,与我四目相对,笑的一脸狡黠。
  “潜渊,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抱着雯儿的尸体做什么?”
  我后退了一步,将周静雯重新放回桌上,我很清楚我不可能抱着她打架。我将周静雯平稳放好后,转头地看了一眼缓缓步入灵堂的甄穆清,他叹了一声,道:“你不应该来的,我不想得罪你们师父,甚至不想再见到他。”
  与薇雅夫人愤怒惊慌不同,甄穆清提起东篱铸客的时候,混浊的老眼睛像一滩死水,似乎对东篱铸客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这让我很好奇,东篱大大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搞得这一家子既不待见他,又如此忌惮他。
  我淡淡道:“您见过薇雅夫人了?”
  甄穆清平和地说:“今天吗?还没呢,我今天的事儿太多了,还没来得及去见霏霏。你这孩子问这事做什么?哦,是了。听说你们今天去见她了,想必从她口里也知道了一些事,哎……我这个女儿啊,就是这样老一惊一乍的,多大岁数了,还是学不会处变不惊。这点上她还不如你。”
  甄穆清看着我,忽然笑的很和蔼,那双苍老的眼睛被烛光照得发亮,一眼看透了我的心思。他道:“是了,你是好奇老头子我是怎么认出你们身份来的?”
  “那盅神血,是你故意试探我们吗?”
  “你果然聪明。我认出姜枫的身份,确实是因为那盅汤,但那盅汤却并不是我刻意安排的。其实在认出姜枫之前,我先认出的人,是你。”
  “因为我的剑?但我不记得,我曾在你面前露出过剑徽。”
  他摆摆手,笑道:“不需要见到剑徽,东篱铸客所铸造的兵器,加上你,我此生一共见过三把。他的铸术确实冠绝中州,他的作品哪怕只是匆匆见过一眼,也让人魂牵梦绕难以忘怀。灵墟剑阁前任的月华就曾为此纵走过他三次。他是一个会令追求兵刃器修者为之发狂的家伙。”
  听他这样夸我,我也忍不住笑了笑。
  “想来甄太爷对逐光匕也很满意?”
  “逐光匕吗……”提起这把传家之宝,甄穆清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和薇雅夫人再三激动的强调这把匕首的所有权不同,我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丝厌恶和嘲弄,更多的又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他长叹了一声,忽又笑了,笑的有些邪气。
  他说:“我只能说,这把匕首很好用。这些年来,托它的福,甄府才能一直兴旺发达。这点上,我要感谢你们的师父,我甄穆清有幸能有今天,甄家能走到这个地步,东篱铸客给我指了一条好路。”
  他话虽然如此说,但最后两个字里带着讥诮之意。
  我从他的话里,隐约生出了一个略有些疯狂的念头,但尚且不能确定,便顺势问道:“什么路?”
  “不可说,不能说。回去问你们的师父吧。”
  “我还有这个机会?”
  “你当然有。”甄穆清苦口婆心地劝道:“在这件事上,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是自己选择上了你师父的贼船,上了他的当,着了他的道。可你们,你、你师父还有姜枫,却是天生就在这条船上的。所以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冲突矛盾,非要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你不已经做好了第一步吗?你已经将静雯放下了,现在从这个灵堂走出去,不要再过问凌轻寒的事,也不要再过问甄家的事,和姜枫从哪来回哪儿去,这不是还很好吗?”
  听完他这一番话,我忍不住笑了。我活了三辈子,从做沈琼开始,便自认不是什么根正苗红的好人。但有一点我问心无愧,也是我唯一的原则,有恩必报,有仇必还。我做沈琼的时候还给苍梧越出过不少阴险狡诈的坏主意,但我自认活了三世,没有哪一次出卖过朋友,也绝不会不讲义气。
  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凌轻寒是我和姜枫的朋友,请我们喝过红玉罗浮春,他的事姜枫不可能不管,我也不会坐视不理。
  “如果我们非要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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