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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倚花傍竹——七重血纱

时间:2016-04-16 20:04:11  作者:七重血纱

    公孙策话尚未说话就被外面车夫的声音打断。“喂,你是哪里来的野孩子,竟然在这里胡乱挡路,难道不知道让开吗?如果我不停下,你就要被马踩在脚下了,闹出人命我可担不起!”
    两人正要示意车夫不用和一个孩子计较时,少年的声音带有这个年纪特有的特质,“你这车一看就是有钱人,哼!小爷我饿了,想问你借一点吃的,你看如何?”
    闻言车夫出言教训,公孙策竖起耳朵仔细听,忽然觉得有一点熟悉,这声音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掀开车帘,车夫愣住,连忙道:“公孙公子,不是我——”
    “公孙策?原来是你,我还当是谁。”
    “你是——锦毛鼠?”
    “对我就是锦毛鼠,不过我有名有姓,江湖人称白玉堂。”
    公孙策一听挑眉,“上次一别也有许久,不过你——”
    “有吃的吗?”
    白玉堂直接开口问,态度随意得就像是平时展昭才缠着公孙策要吃的一样,让公孙策瞬间无奈摇头,“车上有吃的,你另外四个兄弟呢?”
    “走散了。”
    “你要去哪?”
    “阳城。”白玉堂跳上马车的另一边抬头和公孙策说话,却见公孙策眼睛盯着前面不是在看他,诧异的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话,安静下来。
    公孙策把帘子打开一些,又从包袱里面翻出一些干粮拿在手上,“我现在眼睛不便,你自己从我手里拿,上次相国寺分开,你们就走了,其实留在相国寺可能会更好。”
    白玉堂伸手去拿东西,犹豫了一下,“你怎么不和那个包黑子还有展昭一路?”
    “因为一些事,暂时分开。”公孙策收回手,将包袱放好,“继续赶路去阳城。”
    “是,公孙公子。”
    花满楼坐在那里,一直都不曾说话,也对白玉堂的出现没什么反应,只是在听得两人之前认识的时候,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不过这少年,竟然功夫不弱,这一点倒是和展昭很像,就是脾气怪了些。

  ☆、第十三章

阳城不算是繁华的城镇,但也热闹。
    马车刚一进城门,外面喧闹的声音便传了进来,花满楼和公孙策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道:“找间客栈住下。”
    “是,公子。”
    车夫答应了一声,驾着马车环顾四周,寻找一间能住得舒适的客栈。
    公孙策想到白玉堂说要来阳城,莫不是来找其余四鼠?“锦毛鼠,你来这里找其余四鼠吗?”
    “公孙策,你要不收留我吧?我不找他们了,跟着你,能遇上展昭对不对?”
    相国寺的事情公孙策是知道的,不过展昭和锦毛鼠那个约定可真是戏言罢了,他们都不在意,难道锦毛鼠和展昭真的当真了?
    “你要去找展昭比试?”
    “当然,我一定会让他认输。”少年固执的性格让公孙策忍不住笑了。
    “你想要赢展昭啊,还早了一点,不过我和花满楼要去江南,你要是想直接找展昭,可以到京城去,他应该还在京城。”公孙策提到京城时,语气有了一点不同,不过很快消失,“我去江南,可能要一阵才会回去。”
    现在他还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包拯和展昭,还是再过一阵吧。
    闻言白玉堂道:“那我跟着你们去江南。”
    公孙策吃惊,锦毛鼠怎么就铁了心要跟着他?
    花满楼则有一些明白了,这个白玉堂怕是一开始就在一叶镇内,早就知道公孙策在那里,不过是寻着机会要跟着公孙策而已。
    “带着他也无妨。”
    “啊?”
    “白玉堂和展昭很像不是吗?多了一个小孩在路上,你也不会觉得闷了。”花满楼知道公孙策本就不是沉闷的性子,他自己倒也不是说沉闷,只是他本就是这样的性子,公孙策和他在一起,难免会觉得无趣。
    白玉堂撇撇嘴从马车上跳下来,“我嘛,和那个展昭一点也不像,我不过是觉得跟着你们还不赖,有吃有住还有人陪着,也不错。”
    公孙策哭笑不得,摸索着下了马车,杵着竹杖,“你既然愿意跟着我们,那就跟着我们,不过你要是想走的话,我们也不会拦你,就是你别给我们惹麻烦啊,我就千恩万谢了。”
    白玉堂停在客栈门口等着公孙策和花满楼过来,“放心我不会惹麻烦。”
    “但是麻烦会自动上门?”公孙策接话道:“真是……我们的衣服你穿不了,待会儿安排了住处你自己上布庄里面买一身。”
    “你怎么知道我没衣服穿?”
    “你的手刚才拿东西的时候,很凉。”公孙策是一个细致的人。
    好奇的看着公孙策,再打量他身边站着的花满楼,白玉堂摇摇头:“你们两个瞎子出门,包黑子怎么会放心你们出门?不过你旁边这个新来的倒是武功不错。”
    被一个少年夸赞,花满楼略微吃惊,好在面上依旧是云淡风轻,“多谢这位少侠夸奖,在下不过是略懂一二。”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白玉堂说完转身进了客栈,一拍柜台道:“掌柜的,要三间上房。”
    “你哪里来的乞丐,走走走,别耽误我生意。”
    公孙策摇头叹气,真是摊上一个麻烦。
    跨过门槛,不好意思的对着掌柜笑,“抱歉,要三间房。”
    “公子看上去文质彬彬,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弟弟,两位公子可得多家看管,严加管教啊。”掌柜的一副可惜的样子,吩咐伙计拿了房牌,带着他们上去。
    闻言白玉堂瞪眼看着掌柜,见花满楼和公孙策已经往上走,哼了一声追上去,少年傲气不服气的模样全都显露出来。
    公孙策推开门,花满楼走进去,“他是个孤儿吗?”
    “现在是。”
    “你们两个住一间?”
    “恩,你住隔壁。”说完公孙策进门,想了一下又转身出来,拿了银子递给白玉堂,“去买衣服,想吃什么就买,要是你呀有点良心的话,顺便给我们俩留一点,没有良心的话,就算了。”
    打了一个哈欠,白玉堂懒懒答应,“知道了知道了。”
    公孙策头疼的坐在凳子上,懊恼自己为什么刚才会答应让白玉堂留下来。
    旁边的花满楼轻笑,“不过是一个小孩脾气,不碍事。”
    “你当然不觉得碍事,他不会惹你,只会挑软的柿子来捏,当然是来惹我。”公孙策撇撇嘴,趴在桌上,“真是,怎么就一时糊涂答应了,不过……”
    和四鼠分开的锦毛鼠现在一个人漂泊在外,让他想到了展昭。如果展昭不是跟着他们,也肯定锦毛鼠差不多吧,也不对,展昭还可以回相国寺里待着,锦毛鼠比展昭可怜多了。
    “你知道他的事情?”
    “一些,不过是个命苦的,他原本有四个伙伴,现在只剩下他一个,倒是有点奇怪。”
    “恩?”
    “他尽管是里面年纪最小的,但一向是五鼠里面说话最管用的,现在分开肯定是因为什么事情。”
    公孙策摸摸下巴,“肯定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花满楼点头,“那就让他跟着我们,你嘴上虽然说麻烦,但是连他衣食住行都安排了,你并不讨厌他跟着不是吗?”
    “算我多管闲事,被包拯传染的毛病。”
    “待会儿让车夫去知府那里递拜帖,我们明日再上门。”
    “刚才那些食客在谈论傅鑫的婚事,这个傅鑫应该就是知府公子,才子佳人,怎么会要退婚?”公孙策想不明白,之前听闻那县令小姐对傅鑫是非君不嫁,现在竟然闹到要上吊的地步,怕是里面真出了什么大事。
    不可告人的事。
    傅鑫和宫云还认识,到一叶镇找过他,会不会是和宫云的死有关?
    “花满楼,我在想,如果那封信的主人是傅鑫,那信上的秘密……不过也不确定这信是傅鑫的,另有其人的话会是谁呢……”
    “傅鑫和宫云认识,而且宫云有中了迷药的迹象,自己用来掩人耳目还是其他,致命的伤干净利落,动作肯定很快。”
    “案发的房间里面,线索何绍,宫云自己身上的伤是一个疑点,而其余的疑点都在那封信和宫云这个人身上,还有子时的出现的脚步声……”
    想到那日仵作说的话,一个念头在公孙策脑中一闪而过。
    难道——

  ☆、第十四章

客栈里待着不是办法,况且来阳城他们并非只是路过,奔着案子来的,上街走走说不定能发现一点什么。
    刚踏出客栈的门,街上这会儿更是热闹,公孙策侧耳听着,忍不住道:“这阳城这么热闹,想来傅知府治民有方,才能有一方安宁。”
    “你要考取功名为国效力?”
    “想过,只是现在这样却是不能了。”
    公孙策很清楚自己的才学还有能力,考取功名并非难事,只是如今这样,连看书都做不到,要如何在试卷上作答?不是不生气不是不懊恼,只是现在大多时候身边跟着一个花满楼,让他没办法生气而已。
    即便是偶尔生气也很快能被抚平。
    “包拯呢?你……”
    “他是皇上面前的人,日后飞黄腾达自然不在话下,原本就要封他一个大学士之位,他自己不做跟着我们回了庐州,不过京城那件案子后,想必是会另有安排。”公孙策对包拯,是英雄的惺惺相惜,因为他相信包拯和他一样,只求真相。
    任何真相都不该被掩盖。
    花满楼听了道:“恩。往那边走,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公孙策一怔,笑了笑,“你何必要替我避开这个话题,我公孙策就算是再小气也不至于连这个都容不下。”
    “不用避开,是知道了,就无需再谈下去,那边真的有事,不去凑个热闹?说不定有发现。”花满楼笑着道:“或许对案子有帮助。”
    阳城街头这么热闹,或许真有什么事情。
    公孙策点头后才惊觉花满楼也看不见,应了一声,“恩,过去看看。”微微蹙着眉——花满楼无论和谁在一起时,都会让人遗忘掉他是个瞎子这件事。
    轻轻甩了一下脑袋,公孙策杵着竹杖循着声音过去,心里却有一种预感,这里的热闹,可能和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有关系。
    “这位小哥,请问这是在做什么?”
    “哟你不知道啊,刚来的吧,告诉你,这……知府家,死人了。”
    “什么?”
    “谁死了?”
    花满楼和公孙策同时问出口,这人楞了一下,“还能有谁,就是知府少爷,傅公子,自杀的——哎?原来你们看不见啊,难怪,这里是县衙门口,尸体刚给抬回来。”
    傅鑫死了?
    公孙策心往下沉,没想到预感这么强,可也没想到,竟然连傅鑫都没见到,人就先死了。
    正想再问问其余的事情,忽然听到一个妇人的哭声,人从旁边走过,闯进县衙内。
    傅夫人扑倒在尸体旁,泣不成声。
    “哎,真是死得可惜,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你可知道尸体是从什么地方抬回来的?”公孙策问完,又想了一下:“原本和傅公子定亲的县令小姐,可也住在这里?”
    “在,在这里。”
    “劳烦小哥告诉我们怎么着,不需要带路,我身边的朋友能找到路。”
    那人奇怪的打量两人一眼,见花满楼但笑不语,只是习惯性的用扇子敲打着手心。“就在前面出去过两条街,你们能听到打铁铺的声响后往右拐,那边进去的巷子第一家就是。”
    公孙策点点头道谢:“多谢。”
    两人往那边走,背后的哭声渐渐远离。
    花满楼仔细辨别着声音,问道:“傅鑫的死,不像是意外,寻死,总不至于是因为婚事被退导致,倒像是……”
    “和宫云的死有关。”说完公孙策想了想继续说,“他料到我们可能会找他?我们在一叶镇带了几日,如果他经常出入一叶镇,或者和宫云的死有联系的话,那他就知道我们已经会查到他头上,所以他选择死来逃避,借此来掩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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