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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与众不同/朝间速报——云岁意

时间:2016-04-21 18:50:29  作者:云岁意

  话说昨天回家的时候,作者菌恰好遇上了一个诱‘拐事件~
  在早上下过雪的大冷天晚上,有个姑娘被风吹得缩成一团,坚持诱哄着一只用纯洁无辜的眼神看着她自己使劲喵喵的白身子花耳朵小猫,想要说服它跟自己回家,“我虽然没钱,但还是能养得起你一只猫的!”
  瞬间感觉好温暖呀!虽然我也在寒风中颤抖,没能继续围观下去,希望他们都能好好的~

  ☆、3|第三章 一座庙

  谢承宸等看完那厚厚一叠的信后,这才拿起被他遗忘许久的奏章,跟写给他的私人信件不同,奏折上写的内容不仅正式,而且因为这一路上不知道会被多少人窥视,许多地方得到了一定的修饰与美化,毕竟关系到不少人的利益。在心里对照着看完了这本奏章,谢承宸忍不住在心里轻哼了一声。
  这个国家太大了,就连元朔帝这样改革,也不能避免那么多人都往他的收入中插手,更何况现在在位的是他,而不是那个战功赫赫,雄才大略的先皇。
  谢承宸心里忍不住有些怅然,作为太子时,他看父皇的雄才大略,英武事迹,只会觉得与有荣焉,父亲是他心中的明君,是他崇敬的对象。
  这种单纯的崇慕在元朔帝重病时,已经被打击过一回了,他们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嫡子的重要性,元朔帝当年能力挫其他几个兄弟,除了他确实比他们都优秀外,也是因为他曾被皇后抚养过,比其他人多了那么一点身份。
  元朔帝后位虚悬将近二十年了,后宫之中除了诞育太子的徐贵妃,也没见到谁特别受宠的,但徐贵妃代理宫务十七年,做了一切需要皇后做的事情,甚至还想尽办法在前些年又生下来一个皇子——虽然她本意是想有个公主,给元朔帝凑成一个好。
  但这些一点作用也无,元朔帝的心就像钢铁铸成的,哪怕在弥留之际,也绝不肯给徐贵妃一个皇后的名分。只肯允诺谢承宸等他驾崩以后,可以奉养生母为太后。只是这两种状况,意义就不一样了。等徐太后也过世,灵位入太庙,也得排在元配皇后之后了。
  原先的徐贵妃,如今的徐太后,在先皇驾崩一年后,还对此事不能释怀,就连谢承宸自己,也觉得心里有个疙瘩。他勉强维持父皇留下的基业就已经觉得艰难了,想要成为一个跟父皇一样优秀的皇帝,不用别人说,谢承宸自己也知道,并没有什么希望了。
  现在……谢承宸想到那人说自己无嗣的断言,心里更是憋闷。胡乱翻了几页书,就早早去睡了。连给夏亦真的回信,也是第二天才抽出空来写的。当这件事并没有成为事实的时候,谢承宸心里总难免还抱着点希望,他现在都还没结婚呢,担心子嗣的事情也太早了。这样想想,他也能保持良好的心态了。
  三日后,绵绵几日都不见停的细雨,总算暂时消停了一会儿,放任太阳向人间遍洒光辉,不过两三日的时间,京城里已经没有了冬日的模样,树发新枝,草露嫩芽,还有些着急的花已经竞相开放,显出一番生机勃勃的景象。
  几天的小雨,到还不至于让京城的地面积水,只是从各个地方蒸腾起的水汽,混在春风里迎面而来,配合着略有些晃眼的日光,倒叫仍裹着冬日大袄的人觉得有些湿热难耐了。
  不过城外的双溪寺里,就没有这样的烦恼。谢承宸披着徐太后昨晚特意给他送来的纯白色大氅,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寺里种植的梅树。这个时候,梅花已经谢得差不多了,但梅树刚冒出新芽的的枝干看起来也是别有意趣。
  本朝并不像前代一般,皇帝基本上就只能困在皇宫里,想出宫一趟就是百官跪劝,这般做法,到得前朝后期,只培养出了一堆问“何不食肉糜”的昏聩君主。
  得此教训,谢家祖上留下祖训,道是被立为太子者,必须得自己种一年稻谷,每人一百粒种子,第二年的收成会由史官计粒数与重量,如实填写在太庙里一个专用的簿子上,皇室宗亲都可以去看,每一代太子的成绩都填在上面,若是不上心这成绩就会显得很丢脸。而且民间也有说法,若是太子的收成好,那之后的日子也会风调雨顺,随之这个规矩也逐渐有了不一般的意义。
  那些太子亲自种植收获的粮食,会参杂进新年时皇帝分赐给朝中重臣的饭菜里,虽然从宫中出来到得臣子家中,饭菜都只有一点余温了,但得到这种赏赐的臣子无不欢欣鼓舞,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也是皇帝的一种暗示,好好干活吧,将来太子也不会亏待与你的。
  这座恰在城外的双溪寺,就是太子们种地的地方,这里土质肥沃,边上就是百年不断的山泉水,被划为皇家产业之后,还被僧人特意保持着这山间的水土,除非遇上天灾人祸,在这里种植几乎不可能没有个好收成。
  谢承宸今日来这里,倒不是特意来看他种下的植物现在如何了 ,而是为了等人。他看了看地上梅树的影子,忍不住有些焦急起来,按照信上所说,那人现在也应该到了才对,久候不至,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
  正想着呢,梅园入口处就出现了一个青年的身影。那是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个子相当高,穿着的一身玄色衣衫,让他的气质显得格外锐利,倒是模糊了旁人对于他英俊样貌的欣赏。
  看到他出现,谢承宸脸上就自然而然的露出笑来,只是还没等谢承宸开口,那人已经飞快的走到他近前来,一甩衣服下摆,就抢先行了大礼:“吾皇万岁万万岁。”
  谢承宸嘟了嘟嘴唇,脸上的笑意就淡了,淡淡的说了句:“起来吧。”心里其实很不愉快,面前的男子算是他的竹马竹马,夏将军在北疆中了流矢病逝后,夏夫人也因病过世,眼看夏家的旁支都冒了出来,当时才七岁的夏亦真,就被元朔帝以给谢承宸做伴读的名义接进宫抚养了。
  两人算是一起长大,谢承宸自觉比一般人家的兄弟都要亲,没想到自从元朔帝崩逝后就去外地剿匪的夏亦真,在信上写得还是那般有趣自在,一回来就主动向他行大礼,拉远了两个人的距离。他却没意识到,平时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臣子对他不够尊重了。
  没想到夏亦真行礼过后,站起身来脸上却挂上了笑容,握指成拳,轻轻在谢承宸身上锤了锤:“好久不见了,你这一年长高了许多。”他一笑,原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锋锐气质就收敛了起来,笑容爽朗自在,看起来比平时还要英俊许多。
  谢承宸抿唇一笑,觉得这园子比刚刚看起来要 顺眼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出门一趟……北方的冬天,走心QAQ

  ☆、4|第四章 一妇人

  虽然两人从谢承宸登基之后,就差不多再没见过面,但相处起来,却与少时没有什么不同。在外人面前总是显得有些冷淡过头的夏亦真,面对着谢承宸的时候,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
  谢承宸也并不像面对着一般大臣们那样,一定要争取到谈话的主动权,拢了拢身上的白色大氅,就笑着听夏亦真讲述这一年来的情况。就算是在外出征的将领,写给皇帝的密信,有些时候也并不一定就能保密的,以元朔帝的能力都做不到,更不用说如今的谢承宸。
  还有什么地方能比皇家别业中空荡荡的梅林更加安全的呢?此时恰在梅花落尽,枝叶未发的时候,摒开了随从之后,只要有人接近,远远的就能看个清清楚楚。
  夏亦真这份职责,还是元朔帝未曾重病时安排下来的,给了他五千兵马,辗转各地剿匪,这任务看起来倒是不重,在如今这算得上良好的世道下,山匪一般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没想到这些匪徒占着山势地利,负隅顽抗,虽然夏亦真每每都能取胜,但这任务却显得磨人了起来,过了这么两年才告一段落,卸去兵权回京述职。
  当年朝中对此也是有些异议的,一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之前也没展示过什么特别的才华,怎么能一上来就担任将军的职位,还领兵四处巡守呢?然而元朔帝一力坚持,才让夏亦真有了如今的常胜将军的名号。
  而且朝臣们私底下也有流传,单看元朔帝病重后夏亦真去的那些地方,不是原本被元朔帝收拾过的藩王封地,就是前朝末年与本朝□□相争时出过伪王的地界,只怕这夏亦真的举动,明着是为了剿匪,但暗地里还是为了排除将来谢承宸继位时可能遇到的阻碍。这种事情,当然还是由元朔帝抚养长大,又是太子伴读的夏亦真来做比较妥帖可信了。
  夏亦真当然也听说过这样的风声,不过他自然不会跟旁人说,或许元朔帝病重后他确实兼具了这样的职责,但最开始,他出征的目的,只是元朔帝自己觉得好玩罢了,给自己看好的孩子一个机会,也顺道为皇室搜罗一些当地特产美食。有那么几样果子,就悄悄的填补进了进贡的名录之内。
  元朔帝是明君不错,然而明君自己也是要过日子的嘛。
  对沿路遇上的好风景一一描述一遍,又参杂着讲了一些对路上遇到的官吏的看法,等话题告一段落,远远见到了随扈们晃动的身影,两人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站在梅林里说了这么长时间。尤其是身体并不算太好的谢承宸,站得久了,腿都麻了。还是夏亦真扶了他一把,这才相携着走出了这个小园子。
  当着内侍的面,夏亦真也完全没有想收回手的想法,谢承宸也注意不到这一点 ,他笑着对夏亦真道:“今日为你接风洗尘,这寺里的大师可是早早就准备起来了。”夏亦真故作沉默,捏了一下谢承宸 的手肘才道:“我也是没能想到,回京第一顿,你就招待我一顿素宴。”
  谢承宸眼睛都笑眯了起来 ,透着些少年活力的促狭,被小小的报复了一下也完全不在意。虽然从小到大夏亦真都是看起来不挑食的乖宝宝,但谢承宸可是知道的,这位少爷最爱的还是荤菜,就是民间说的上不得台面的内脏等等,在他眼中都比新鲜水嫩的青菜要可爱百倍,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虽然心里已经得意到不行,自觉已经把一年前夏亦真回京时给他带来的小麻烦报复了回去,谢承宸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这双溪寺里的师傅手艺可是一等一的,传承百年的秘制菜谱可是一绝。这些年来又新琢磨出来的几样菜式,滋味相当不凡,你不会失望的。”夏亦真只是用眼尾扫他,他从始至终就没抱过希望,何来的失望呢?
  谢承宸顿了顿,轻声道:“你在外肯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这回可一定要把之前这两年没吃到的份,都给补回来。”夏亦真只是故作无奈的叹息:“是,陛下。”谢承宸便又笑了出来。
  不过夏亦真的淡定,只保持到了素宴上菜之前,拒绝了内侍的侍奉,谢承宸不拘礼数的主动为夏亦真布了一筷子菜,笑得跟个偷了腥的小狐狸似的。
  往往寺庙庵堂里的素宴,虽说是不能用到荤腥,但大部分为了香客的喜好着想,还是尽可能的用食材做出荤菜的味道来,夏亦真原本以为的就是这样,自觉不是不能接受,谁知道谢承宸早有吩咐,他要准备的就是原汁原味,也是这的大厨思维敏捷,一夜之间就被他琢磨出来了不少花样……
  连豆腐都被他做成了青菜味儿的,模样还特意做成了水当当的白菜模样,秀气可爱。更不用说之后送上的茶点了,配上一壶秘制蔬果汁,夏亦真觉得自己脸都要绿了。不过……瞄了一眼谢承宸刚刚放下的筷子,他默默低下了头,掩饰住自己一下子变得暗沉起来的眼神。
  那双筷子,刚刚还给他布过菜来着。
  谢承宸则对此一无所觉,小小报复回来后,他的心情可以说是相当的愉悦,连饭都比平时多吃了半碗,脸上现出健康的红晕来。
  吃过午饭,他们就一同下山了,谢承宸书桌上还有待看的奏折,以及老师留下的作业,夏亦真也需要去城外的驿站报道,向上递牌子,等着明日谢承宸的正式召见,他能推迟半天到,但再晚只怕就要被言官上书痛骂了。轻松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
  一路下山,路上却并没有看见别人。双溪寺主要还是作为皇家别业存在的,更因每代太子都需要经常往来此地一年有余,他们种植的作物也有别样的象征意义,是以基本上是不会向山下的信众开放的,庙里住着的,也是一些一心清修,在手艺或者种植上有着一技之长的僧徒。没人去,自然也没有灵验的传说流出,自然就更没有百姓慕名而来了。这座山可以说相当幽静。
  与之相反的,则是相隔不远的宁隐庵,那可是京中有名的庵堂,香火繁盛,京中妇人若有事不决,或祈求子嗣,都会来此处。与庵堂的名字相反,是个人来人往的热闹去处。至于此处庵堂是因临近的双溪寺被设为太子种植之处后,才声名鹊起之事,百余年过去,已经无人再提了。
  到得山脚下,远远的却看到了一个瘦骨嶙峋的身影,领路的青年方丈脸色一变,就想赶过去,脚步刚动却被夏亦真拦了下来。
  夏亦真脸上带笑,半侧着身子挡在谢承宸身前,手却已经扶在了腰间——他可没忘记自己身边这人是什么身份,他轻声问:“这妇人是什么来历,方丈可得给我说个清楚。”谢承宸则觉得有些好奇的往不远处看去,那人蓬头垢面,瘦的几乎只剩一把骨头,夏亦真到底是如何看出她是个妇人的呢?
  方丈道了声阿弥陀佛,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想了想措辞才捏着佛珠解释:“这妇人是半个月前来到双溪寺山下的,还带着一儿一女,当时她眼睛已瞎了,两个孩子还发着高热,山上的老师傅看着不忍,给了些药把那两孩子给治好了。”他顿了顿:“只是庙里不能收留他们,帮着在山脚给搭了个棚子,让他们有个落脚之处,没想到今日会惊扰到贵人,还请恕罪。”
  谢承宸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她不过是从边上路过罢了,谈何冒犯呢。”夏亦真则拧着眉追问:“这妇人的来历,你们也不知晓吗?”方丈垂下了头,似乎是为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而觉得羞惭:“看他们当时的模样,应该是从宁隐庵来的。听她自己说,原本是读书人家的妇人,丈夫进京赶考五年没有音讯,带着孩子上京来寻亲的。”
  谢承宸顿时恍然,什么从宁隐庵来,只怕是因为这妇人的孩子重病,宁隐庵怕冲突了贵人,才将这一家子全赶了出来吧!双溪寺的方丈向来温柔宽和,如果不是夏亦真追问,恐怕不会说出这种疑似中伤宁隐庵的话来的。
  这路途中的偶遇,谢承宸只做是寻常,派小内侍给那妇人送去了点米粮点心,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了。他却没想到,这妇人还有一日会再出现在他眼前。

  ☆、5|第五章 一个娃

  当春雨渐渐变作寻常,路边的野花也次第盛放,京城已经彻底被春的气息包裹住,拿着各地路引的举子们,也纷纷来到了京城里,填满了各处暂且出租的民居旅舍。
  京城在此时显现出来它宽广的胸怀,容纳下这些来自各地,方言口音完全不同的人们,而在刚刚剿匪归来被设为禁军统领的夏亦真的巡防之下,京城里的秩序也没怎么受到干扰,小偷小摸的事迹反而比之前更少。
  只可惜跃跃欲试的谢承宸,被夏亦真往徐太后处告了一状,被下了禁令只能留在宫中,至少在春闱结束,各地举子们陆续返家之前,谢承宸都得留在宫里,哪儿也不许去了。
  夏亦真给出的理由也十分的冠冕堂皇,那天去双溪寺就见到了来历不明的人,派去查她根底的人还没回京,现在京中鱼龙混杂,谁知道这里头藏着什么人呢?徐太后深以为然,还特意把谢承宸叫过去,当面表扬了一番夏亦真的思虑周全,要谢承宸顾全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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