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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啊天

时间:2016-01-27 11:15:56  作者:啊天

  杨济叮嘱道:“此术凶险,不论发生什么事,听见了什么声音,你们都不得入内。第二天早上,太阳升起,你们方可进屋。”
  韩公子点头铭记,夜间照吩咐撤走了所有下人。
  房内只点了一根蜡烛,杨济端坐在烛火面前,闭着眼,昏暗的烛光跳跃不定,在墙上映出单薄的身影。
  杨济一动不动坐了许久,从暗处悄悄走出来一个黑影,绕到他的背后,掏出一块布来捂住他的嘴角。杨济没有动作顺势被推倒在地上,黑影似乎吓了一跳,上去推了推,人好像失了魂一样,确实不会动。
  黑影不再管他,直接来到床前,举起匕首正要刺下,手却被人从后面握住。
  黑影转身一看,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梁上翻下来的陈淮慎。
  杨济弹弹衣角站起来,说:“韩大小姐,我们来聊聊?”
  

  ☆、清玄阁

  韩小姐深吸了几口气,松了手上的劲,让陈淮慎把匕首拿走。
  陈淮慎端着蜡烛在她脸边照了照:“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杀他?”
  韩小姐激动道:“我要报仇。”
  陈淮慎:“报仇?他可是你亲爹!”想了想平日里看过的话本,饶有兴致问道:“该不会,其实他不是你亲生父亲,而是你的杀父仇人。”
  韩小姐摇摇头,悲伤道:“我倒希望他不是,可他偏偏是。”
  陈淮慎捂着嘴说:“哦,那该不会是他对你做了什么禽兽的事情。”杨济一脚踹向他的小腿,瞪了他一眼,“慎言。”
  韩小姐被提到往事,压抑着哭声道:“他做的事情,何止是禽兽,简直是禽兽不如。”
  陈淮慎:“那,就是他杀害了你的情郎,抢走了你的孩子?”
  韩小姐闻言猛地抬头,戒备道:“你是谁?”
  陈淮慎笑了笑:“我是清玄阁里的一个小喽啰,总是听说了一点老阁主的往事,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韩小姐凄厉道:“那你们还救他?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杨济:“我们不想做什么,我们只是想知道,谁是凶手。”
  韩小姐往前走了两步:“我不会救他的,我也救不了他了,你们可以把我交给官府,告我杀人。”
  杨济正想开口解释,从门口又是飘来一个身影,抓住杨济的腰旋了个身往后退去。速度之快陈淮慎也是措手不及,只摸到了一小片衣角。来人行动如风,弹灭了蜡烛,掠了杨济就走,陈淮慎就连他脸都没看清。
  传来一个飘渺的声音:“敢装我清玄阁门众,胆子也忒大了些。”
  陈淮慎喊道:“有种出来打一架啊,你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那人笑道:“偷偷摸摸?我可以在你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的。”
  陈淮慎叫嚣:“你可不就是偷偷摸摸!你要是和我一对一,能从我手里过上几招,你个阴毒之辈抢我媳妇儿,你莫不是丑的找不人了!”
  对面没了声音。
  陈淮慎急了:“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样说都不出来,喂!别走啊!”
  看来人是真走了。
  陈淮慎扯着韩小姐问:“你知道他是谁,他在哪儿?他会把人带到哪儿去?”
  韩小姐木然道:“我不知道。”
  陈淮慎怒道:“你就算要报仇,这也和他无关!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良心能安吗?”
  韩小姐抬头:“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清玄阁的人,可是清玄阁在什么地方他又怎么会告诉我?我不过是个小人物。”
  陈淮慎想想也是有道理,越急越乱,蓦然想起一个人来,叶飞,不错,叶飞既然见过清玄阁阁主,自然有些交情,也不理韩小姐,从窗户跳了出去,急着去找叶飞。
  叶飞睡到一半被一阵打雷似的敲门声惊醒,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爬起来开门。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被陈淮慎掐着脖子摇掉了半条命,连忙求饶:“好了好了,清醒了,你说你干嘛。”
  陈淮慎:“清玄阁在哪儿?快带我去。”
  叶飞:“真的和他们有关?”
  陈淮慎急道:“谁还管他们关不关,杨济都被人抓走了。”
  叶飞奇道:“你怎么老让你把他劫走了?”
  陈淮慎掐着他的脖子又是一阵摇,叶飞忙抓着他的手说:“我只知道他们的一个据点,还得他们答应才能带你去。”
  陈淮慎:“在哪儿?”
  叶飞无奈道:“怎么也得明天去吧?我和他们交情也不深,半夜袭击非打出去不可。”瞥了一眼陈淮慎,道:“我现在就很想把你打出去。”
  里面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杨兄被抓走了?”
  陈淮慎探头想要瞧一瞧,叶飞一巴掌给呼开了:“非礼勿视,懂吗?”
  陈淮慎惊道:“你们睡一起?”
  叶飞不屑道:“哪有那么多房间给分开睡啊?”
  陈淮慎了然:“哦,你们衙门是穷了些。”
  叶飞看着他,说:“陈将军,我以前以为你挺聪明的。”
  陈淮慎抬起下巴,骄傲道:“那是。”
  叶飞接着说:“原来只是我的错觉。”
  陈淮慎哼了一声,念在明天要靠他带路的份上,没和他计较,转身走了。
  陈淮慎也没心思睡觉,就蹲在他们门口守着,等到街上第一声吆喝声起连忙站起来锤门。
  叶飞也是服了他了,迫于无奈爬起来,领着他上街。
  叶飞说的据点,就是清玄镇上的一家香店,到了那儿,铺子的门还没开,叶飞总算让他放手去买了几个包子。
  两个人又可怜兮兮地蹲在门口哈着热气等门开。
  两人蹲得腿都要麻了,北风还呼呼的吹,叶飞正在心里默默问候陈淮慎,头顶就传来一个艳丽的声音,“哟,二位蹲在我这店门口,是在等谁呢?”
  两人站起来,叶飞笑道:“自然是慕名而来。”
  老板娘虽然年过三十,但风韵犹存,笑道:“慕谁的名呢?是我家香名,还是我的香名啊?”打开了铺子大门,将人请了进来。
  陈淮慎:“慕你们家穆阁主的名而来。”
  老板娘瞬间变了脸色,也没什么性质和他们胡扯了:“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你要是找老板呢,我就是,你要是找阁主呢,这儿还真没有,另找。”
  叶飞抱拳道:“姑娘,劳烦姑娘给通报一声。他们两个,一个是鬼才过越的关门弟子,一个是陈九期陈将军的儿子,之前若有得罪,也请看在两位前辈为国为民,出生入死的份上,不要计较。江湖虽然不与朝廷牵连,但启国,总是大家的。”
  老板娘又看了他们一眼,这次没说话,转身进了内屋。
  陈淮慎叹了口气:“出门在外还得借老爷子的名字,不高兴。”
  叶飞咬牙:“你就知足吧,我出门在外都不敢报我老子的名字。”
  叶飞虽然是个江洋大盗,但他父亲却是江南有名的大儒。他出来混江湖,叶父并不知道,这要是被揭露出来,只怕十条命都不够打的。
  陈淮慎幸灾乐祸:“还真是物极必反呀。”
  杨济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双放大的眼睛,还没来得及惊吓,对面的人似乎更害怕,一下子跳开了。
  杨济四处看了看,这是一个装饰简朴的房间,墙壁上摆着数百本书,光线充足,窗子开的很大,透过窗户还能看见外面的兰树。
  正前面是一张大塌,塌上坐着一位长发披肩的白衣美人,美人手里拿着一本书,半靠在软塌上,说:“云行,不用怕他,他不能动。”
  杨济的确不能动,被绑得严严实实,坐在椅子上。
  被唤作云行的孩子不过十七八岁大,歪着脑袋在看他。
  云行:“师父,为什么要绑着他啊?”
  白衣美人说:“不绑着他,他就要跑了,他要是跑了,就没人陪云行玩了。”
  云行:“我能给他松开吗?”转头问杨济:“你会跑吗?”
  白衣美人:“他是跑不掉,但却会有人来劫他。”
  云行想了想,搬了张椅子坐到他旁边:“那你就委屈一会吧。”
  白衣美人翻了一页:“你不懂的可以问他,他什么都知道。”
  云行崇拜道:“你这么厉害?”
  杨济:……
  杨济硬着头皮说:“尚好。”
  陈淮慎将店里的东西都摸了一遍,还帮着老板娘卖出去几盒檀香,老板娘才从里屋施施然地出来。
  老板娘捋捋头发,风情万种地说:“关门吧,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说是好地方,却将人带到了城边的一处废宅。
  陈淮慎惊道:“清玄阁这么穷?就住这种地方?”
  老板娘:“你进去就知道了。”
  也是,不管是真是假都得进去,那想再多也没用。
  老板娘拦住叶飞:“阁主说了,就请陈公子一个人进去。”
  叶飞求之不得,朝陈淮慎挥挥手:“如此,我便告辞了,你自己保重。”
  叶飞不等陈淮慎出声就施展轻功逃去,那飘逸不带一丝颠簸的步法,干脆不带一丝迟疑的离去,陈淮慎哼了一声,抬起腿走了进去。
  老板娘领着他到了屋后的池塘,指指那池脏水,笑道:“跳下去吗?”
  陈淮慎惊道:“跳?这多臭啊?”
  老板娘:“那你就是不跳咯?”
  陈淮慎咬咬牙,愤愤道:“我跳。跳下去之后呢?”
  老板娘:“跳下去你就知道了。”
  陈淮慎:“你就不能给句准话吗?”
  老板娘:“你跳下去我就给啊。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进了清玄阁,可一点都不安全。你要是和那公子没什么关系,还是放弃的好。”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们阁主啊,可比这水里的毒蛇还要毒。”
  陈淮慎哼了一声,撩起衣摆扎在裤腰带上,看看水面上浮着的白泡泡,呼出一口气,狠狠心跳了下去。
  老板娘在上面喊道:“往右边游,看见洞了就砖进去,要是找了个蛇洞,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咯。”
  老板娘站在边上又看了看,叹道:“这群年轻人啊,真会玩儿。”
  

  ☆、大梦一场

  云行看见陌生人有些害羞,但是似乎很喜欢杨济,就在旁边咬着手指看他,也不说话。
  白衣美人瞧他那纠结的样子,开口道:“云行,他姓杨,你可以喊他杨大哥。”
  云行乖乖喊了声:“杨大哥。”
  白衣美人:“你和你杨大哥说说话吧,他一个人坐着无聊。”
  杨济:……
  杨济:“要是穆阁主愿意放我走,我自然就不无聊了。”
  穆云清躺着继续看书,没回他。
  云行小心翼翼问道:“杨大哥,你生气吗?”
  杨济:“为什么生气?”
  云行:“师父把你绑你这里。”
  杨济看他一副惭愧的样子,倒是安慰他:“那也和你无关,我不会和你生气的。”
  云行:“杨大哥真的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你知道我师父姓穆呢?他都没说呢。”
  杨济:“因为你师父声名远扬。我也是猜的。”
  云行笑了两声,骄傲道:“那你一定不知道我是谁。”
  杨济:“你是你师父从韩家别院带回来的。”
  云行惊道:“这你也知道?都没什么人知道呢!”
  杨济笑了笑:“猜的。”
  云行聊着聊着,自己开心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问:“这是什么?”
  那是一块银质的腰牌,上面刻着几株青竹,右上角还有四个飘逸的大字:竹林四侠。
  杨济笑道:“这是我朋友送我的。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云行:“什么是朋友?”
  杨济想了想,说:“朋友就是,也许平日里总会给你带来许多麻烦,但你危难的时候,他们会不顾一切地出手帮忙。”
  云行还是一副迷茫的样子。
  杨济就说:“就像你和你师父一样。”
  穆云清翻书的手停了一下,提醒道:“长幼有序。”
  云行拿着腰牌爱不释手:“能送我吗?”
  杨济:“对不起,这是我朋友留下的。我很珍惜。恐怕不能送你了。”
  云行拧拧衣角,“我也有个礼物,是我师父送我的。我也很珍惜。”将腰牌放进他的衣襟里:“我刚刚拿的,还是还你好了。”
  杨济夸道:“云行真乖。”
  陈淮慎在水里照着右边划去,在壁上摸了摸,真的发现了一个洞,连忙砖了进去。发现洞的对面是另一处水源。憋气憋的都快断气了,直直往上换了口气。
  确实是别有洞天。陈淮慎抹了把脸,爬上岸。
  石子铺成的小路,旁边是一大片的草地,开着各式的杂花。陈淮慎没能懂这些小花的寓意,但错落的点缀也是很有风味。
  一直走就看见开阔的大院,跳上回廊,陈淮慎大力地抖了抖,将水都撒在地板上。绕去泥地里走了一圈,又回来跑了一圈,才满意地推开房门走进去。
  陈淮慎不过随意选的空房间,应该是一间客房。他也是奇了,上来那么久,却一个人也没看见。偌大的院子,总得有几个来往的小厮吧,左看右看,又确确实实是个空院子。
  看这里的景致,平日必然是有人定时打扫的,既然打扫,那应该是有人住的。老板娘既然把他带到了这里,也不大可能只是让他看看空院子,耍着他玩,那想来这里应该还有什么机关。
  陈淮慎随手拿起桌上的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四处抠抠悄悄转转,真的在扭动架子上一个花瓶的时候,墙壁裂出一条通道来。陈淮慎一激动,被嘴里的苹果噎了一口。
  机智的吓死人了!
  拿起墙上的火把,抬脚往里走。
  闻到甬道里一阵沁香的时候,陈淮慎就隐隐感到不秒。只是脑子还是一片清醒,也并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就没放在心上。
  穆云清翻着书本随意说道:“云行的膝盖,小时候受过伤,现在下雨天就会疼,跪着也会疼,你找人给他看下。”
  杨济:“穆阁主要是放了我,我自然会找人帮他。”
  穆云清抬起头来,指指乖徒,说道:“这是云行求你的,不是我求你的。他没什么能答应你,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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