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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啊天

时间:2016-01-27 11:15:56  作者:啊天

  台下嗡嗡讨论声。
  赵父环顾一圈,喊道:“如果无人挑战,此次擂台获胜者,就属张灵公子了,真的没有英雄想要上台了吗?”
  赵父一敲铜锣:“我宣布,此次比武招亲……”
  “且慢。”陈淮慎一抹脸,撩起衣袍,悲壮地跳上擂台。
  赵父打量了他一番,问道:“世侄?”
  陈淮慎笑道:“别担心,我不是来打擂的。”
  赵父了然笑道:“哦,好。有话呆会再说,我要公布结果了。”
  陈淮慎:“我是来抢擂的。”
  底下人先是呆愣,一片寂静,随即一阵叫好。
  赵父绿了脸色,哎哟喂,我的比武招亲!
  陈淮慎玉指一点,冲着张灵霸气道:“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喔!”
  张灵迅猛地冲了过来,拳头挥出一半,陈淮慎已侧身闪开,张灵灵巧地弯腰,一记扫堂腿踢了过去。陈淮慎慢了半步,跳开来。被足尖擦道,小腿一阵刺痛。
  唐堂赞叹:“好凌厉的攻击。”
  赵瑾突然看到了希望,也不忧郁了,指挥道:“陈淮慎,就看你的了!”
  严夙问道:“他要是赢了,算打擂成功吗?”
  陈淮慎听见,抓住张灵的腰带,一个后空翻将人甩了下去,自己也跟着落下地。
  看客喊道:“这怎么算?”
  赵父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赵父再醒过来的时候,躺在自己的房间。陈淮慎正坐在他的床边。
  赵父猛地坐起,颤颤巍巍问道:“我的比武招亲呢。”
  陈淮慎握住他的手,安慰道:“赵叔,别紧张,虽然没把赵瑾嫁出去,但一回生二回熟,再来一次就可以了,下次我一定不捣乱。”
  赵父回握住陈淮慎的手,老泪纵横道:“我知道,是她让你来捣乱的。”
  陈淮慎点头:“是,您也了解她,我不好拒绝的。”
  赵父:“我料到她的性子,弄个比武招亲,第二天就能给我拐个人回来,结果她什么都没做,我就知道一定有问题。偏偏你就回来了,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啊!”
  陈淮慎冷汗直流:“真的是巧合。”
  赵父恳求道:“我们家瑾儿是个好姑娘,反正你陈家现在也没后,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陈淮慎情真意切地解释:“真的是您想多了。”
  赵父死命抓住他想抽离的手,再三劝说:“你再想想,我们家瑾儿不会为难你的,她温柔美丽,宁静可人。”
  陈淮慎干笑两声,转身逃了。
  赵父在背后大声喊道:“倒贴行吗?我们赵家不缺银子!都给你了!世侄别走!”
  唐堂把小是丢回家,带着一帮看热闹的也凑在赵府。
  陈淮慎从里屋蹦了出来,搓了搓手臂,打了个寒颤,拧着赵瑾的耳朵责问道:“你说,你都整什么幺蛾子呢?”
  赵瑾头一歪,无辜地看他一眼:“我什么都没做啊,气晕我爹的人明明是你。”
  陈淮慎呸了一口:“你爹应该也只是想逼你找个自己喜欢的人,毕竟比武招亲实在是荒唐,你就是随便找个应付一下,骗骗你爹也行呀。可你偏偏到最后不吱声。”
  陈淮慎苦口婆心教育道:“整个杭州城这么大,男人满街都是,找个你喜欢的有这么难吗?”
  赵瑾低着头不说话,手上小动作不停。
  陈淮慎悲痛道:“你爹都以为你喜欢是我,要把你贴过来。”
  赵瑾不为所动,不听不看不理。
  陈淮慎试探道:“你喜欢高裶?”
  赵瑾抬眼看了看他,还是没说话,只是落寞地瘪起了嘴。
  陈淮慎叹了一口气:“还真是啊。”
  赵瑾委屈地哭了出来:“整个城都让你给带坏了,一个个全是断袖。”
  陈淮慎:……
  赵瑾抹抹鼻子,说:“那天啊,我去张灵住的地方,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人。结果就看见高大哥也在。我看他们贴的很近,好像在说话,我也挺奇怪的,但也不好意思打扰就躲在旁边看。”
  赵瑾大声声明道:“我不是偷窥,我只是出于礼貌!”
  陈淮慎:“你听见他们在讲什么了?”
  赵瑾:“太远了什么都没听见!倒是看见了。”
  陈淮慎看她扭扭捏捏的样子,拿手指搓搓她,催促道:“看见什么了呀,大不了就是亲嘴拥抱吧。”
  赵瑾闷声道:“对啊。”
  陈淮慎兴奋地哎哟跺脚,众人歪着头脑补了一下,严夙:“他满脸的胡子,怎么亲啊?”
  赵瑾:“就那样啊!”
  陈淮慎摇摇她的肩膀:“那他平时洗胡子吗?多久洗一次?有味道吗?他们亲亲完还做什么了?”
  赵瑾头顶冒烟,喝道:“陈淮慎!”
  陈淮慎扯扯袖子,又一本正经关切道:“你怎么会喜欢高裶呢?他这么闷。”
  赵瑾张张嘴,还没出声,陈淮慎自己抬手打断接道:“不,我对你的爱情故事没多大兴趣。我更想知道高裶怎么会和张灵扯上的。”
  严夙:“我还是更想知道你和高裶又是什么关系。”
  赵瑾忙道:“陈淮慎喊他高岭之花,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陈淮慎一拍她的脑袋,眯着眼睛道:“小丫头过河拆桥啊,话可别乱说,你哥哥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
  赵瑾摆了个姿势,一副深沉的模样道:“我要你做我的男人。”赵瑾不服气喊道:“这是你的成名作啊,杭州几个才子没做过你的男人?”
  严夙笑得捶桌:“叔,你年轻的时候太厉害,我确实自叹不如。”
  陈淮慎拍拍大腿,没理他们,掰着手指头分析道:“你爹要给你弄个比武招亲,然后你发现你喜欢的人,喜欢上了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呢,因为你的招亲不用钱还管饭,所以要来打你的擂台。你怕你喜欢的人伤心,所以费尽心机要他输,最后让我去顶号,结果我去劫了你的擂主。”陈淮慎点点她的脑袋,斥责道:“要不是你,这事儿能变得这么复杂?”
  赵瑾也伸着手臂咋呼道:“要不是那个张灵,这事儿能变得这么复杂?”
  

  ☆、探病

  陈淮慎提着礼物前去慰问的时候,在门口看见了张灵。张灵抱着一个竹篮子蹲在门口,陈淮慎走过去看了看,乐道:“你干嘛不进去啊?”
  张灵忙站起来:“你是高裶的朋友对吧?帮我把这些东西带给他吧,都是我在山上采的草药,补血益气。”
  陈淮慎:“你怎么不自己进去给他?”
  张灵有些拘谨,看了眼门房:“他不想见我,惹他生气了吧。”
  陈淮慎接过,掂了掂,挺沉,掀开一看,一份份用布巾包着,码得整整齐齐,也看不出是什么。抬起头还没来得及道谢,张灵已经不见了。
  陈淮慎好笑地摇摇头,一左一右甩着跑上前:“你们家少爷见人吗?”
  门房认得他,连忙施礼道:“陈公子说笑了,您肯来怎么会不见呢,请跟小人来吧。”
  高裶昨天伤势看着吓人,但也就是皮外伤而已,消了肿上了药,又变回平日里油盐不进的高冷美男子。
  高冷美男正靠在床上看书。
  下人领到了门口就自行退下了。
  陈淮慎拿着那个篮子,随意往桌上一丢,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刚刚在门口看见一个大块头,这是他送你的。”将自己的礼包放到他的床边:“这是我送你的。”
  高裶侧过头看了眼,又转了回去。
  陈淮慎含着果肉,含糊道:“不要啊?那我帮你丢了,反正也不过是一个猎户一些不值钱的东西。”说着拎起篮子往窗边走去。
  高裶急了,喝道:“陈淮慎!”
  陈淮慎眨眨眼睛,无辜道:“那你到底要还是不要。”
  高裶哼了一声。
  陈淮慎的手往窗外伸了伸。
  高裶怒道:“给老子。”
  陈淮慎咬了一口苹果,惊道:“啧啧,我们饱读圣贤书的高子先生,这都会说老子了。”也不逗他了,将东西好好放到了床边。
  高裶翻了一页:“你来干嘛?”
  陈淮慎理所当然道:“探病啊!”
  高裶:“探过了,你可以回去了。”
  陈淮慎噎了一口:“有你这样的吗?你朋友难得来看你,居然还来下逐客令。”
  高裶摇摇手里的书:“我要温习功课。”
  陈淮慎不屑道:“你就装。”
  高裶:“你要是没事,早离开了。偏偏是你自己不说,又赖着不走,还怪我赶你吗?”
  陈淮慎咳了两声,神神叨叨道:“我听说,赵老爷很看好姓张的那小子,虽然最后他被我拉下来了,但他还是愿意把赵瑾嫁给他。”
  高裶没什么反应。
  陈淮慎自顾自道:“我看那小子也不错,就是穷了点,笨了点,丑了点。不过嘛,只要赵瑾喜欢,什么都好说。他要是能治得住赵瑾,我拜他为神。”
  高裶不耐烦地加重了呼吸。
  陈淮慎推推了手臂:“你怎么看嘛?”
  高裶:“这不是挺好的吗?一桩喜事啊。”
  陈淮慎呼了口气,夸张道:“喜事?高兄,我怎么就看不懂你了呢?一会儿为了人家死去活来,一会儿又翻脸不认人。”
  高裶:“你别胡说,我那是为了赵小姐”。
  陈淮慎:“那你现在又不管人家了?”
  高裶:“说明我们有缘无份。”
  陈淮慎哂笑:“呸,你就睁眼说瞎话吧,到时候别又跑去人家婚礼,哭天喊地,哭爹喊娘。”
  高裶不悦道:“我不想听见他的名字,他的事情与我无关,行吗?”
  陈淮慎闭上嘴,在屋子里逛了两圈,这碰碰,那摸摸,就是不走。
  身边有这么一个人,高裶静不下心来,烦道:“你走不走啊?”
  陈淮慎转身无辜道:“我又没说话。”
  高裶撇撇嘴。
  陈淮慎贱笑道:“还是说我在你心里走来走去。”
  高裶强压着怒气,合上书本:“你到底想说什么,说吧。”
  陈淮慎摸了一把瓷瓶:“看这做工!看这曲线,简直是大师之作啊。”
  高裶扯扯嘴角。
  陈淮慎:“说到底,他也没错啊。他又不知道你喜欢他。”
  高裶闻言,脊背一僵,紧张地抬头望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淮慎搬了张椅子,坐到床边:“你又不让人家娶媳妇儿,你又不和人家好,那你到底什么意思呀?”
  高裶怒道:“陈淮慎,你别以为你陈家势高,就可以随意侮辱!”
  陈淮慎坐着椅子摇了摇:“赵瑾可是都看见了,在张灵家。”
  高裶弱了气势,又平静下来,翻开页册:“她说出去了?”
  陈淮慎:“那小丫头不会说出去的,谁叫他憧憬你这个高才子呢。”
  高裶沉默了片刻,说道:“她是个好姑娘,只是和我不配。”高裶吸了口气:“她要是和张灵成亲,也好。我不会怎么样的。”
  陈淮慎看他捏紧了被子,一副缓慢而压抑的声调:“之前只是有些冲动,犯傻而已。被打一顿就好了。”
  陈淮慎叹了一口气,夸张道:“说实在话,我还是挺不开心的。你不喜欢我,却喜欢他,可我一点也不觉得他比我好。”
  高裶讷讷道:“他不会说话,家境贫寒,目不识丁,又性格孤僻,自然不能和陈公子比。”
  陈淮慎呲牙:“偏偏这些你都不在乎。”
  高裶:“我在乎,我就是一个俗人,所以我放弃他了。”
  陈淮慎:“为什么?”
  高裶随意道:“厌倦了吧。”
  陈淮慎难得正经:“你喜欢他什么?”
  高裶:“这不重要了。反正我……”
  陈淮慎:“你不知道。你连你喜欢他什么都不知道,又什么告诉自己厌倦了。”
  高裶不耐烦道:“这是我的事情,陈淮慎这是我的事情!”
  陈淮慎笑了两声。
  高裶好似被挑动了心里的一根弦,激动道:“你别小看我!我不是天才,不能年纪轻轻就能状元及第,我不能闻一知三,我不能通一晓十。我自己清楚,我比不上他们,我也比不上你,可我已经很努力了,你给我留点尊严行吗陈淮慎!”
  陈淮慎站起来,俯视着他,冷漠道:“我从没有瞧不起你,相反,我很欣赏你。可我现在,却觉得你很可怜。”
  当初陈淮慎看见高裶,就很有好感。他虽然沉默寡言,却满腹经纶。他虽然手足无力,却眼神坚定。陈淮慎从他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他的决绝和抱负。
  高裶是个努力的人,那份努力让人不能轻视。那种谁都不能小瞧的毅力,却比所谓的天赋更让陈淮慎侧目。
  高裶梗着脖子逞强道:“觉得失望,你就走吧。”
  陈淮慎转过身,准备离开,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叨叨两句:“这世上确实有很多天才。户部侍郎王微析,定王林城衍,或者是少年状元杨济,他们才震天下,万人景仰,可人活得潇洒不潇洒,不是由他的天赋,他的地位决定的。他们也有许多烦恼,是你不会想经历的。杨济已经辞官了,现在就在唐宅,你要是伤好了,可以去找他聊聊。”
  然后甚为满意地,自觉形象高大地撤了。
  高裶看着床边的那个竹篮子,一手挥到了地上。低着头,一拳一拳用力地打在床沿上,含泪鸣泣道:“我是看不起自己。娘,为什么我这么没用。为什么。”
  高家是士族,高家曾祖父官至三品,到了高裶这一代,已经大不如前了。但祖上余荫尚在,也算是个名门望族。
  高裶的生母,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农家女,被高老爷看中。但高母当时已经定亲,抵死不从,高老爷一怒之下就霸王硬上弓。
  高夫人不是省油的灯,一直压着不让高母过门,还借着身份多番羞辱。高老爷不闻不问,放任高夫人的种种行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从未给过高母任何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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