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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啊天

时间:2016-01-27 11:15:56  作者:啊天

  陈淮慎失声喊道:“赵瑾?”
  赵瑾头上扎着白布,挽着袖子,也是愣了:“陈淮慎?”
  陈淮慎咽了口唾沫:“你不会是跟着我们来的吧?”
  赵瑾:“呸!我是听说白云书院夫子不够,我才来的。”
  陈淮慎惊道:“夫子不够所以招了你?白云书院这不是完了吗?”
  赵瑾不满意地哼了一声。
  陈淮慎试探道:“你该不会是来打杂的吧?”
  陈淮慎在饭堂看着打菜的赵瑾,拍桌大笑:“你真是来打杂的啊?”
  赵瑾往他碗里一扣,怒道:“吃你的吧。”
  鉴于有了认识的人,那名夫子就被放回去忙自己的了。
  杨济和陈淮慎爬了太久,早就饿得不行,有的吃就堵上嘴了。
  赵瑾等着学生下课,正在忙着打菜。
  一阵脚步声奔驰而来,然后是几个男生大喊:“我要多肉,多菜,多饭!”
  赵瑾回头喊道:“两份合一起!”
  陈淮慎冷不防被这句狠狠呛了一口。
  背后一双手大力地拍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咳出来又吸了一口气。
  陈淮慎觉得命运扼住了他的咽喉,整张脸都红了,眼里噙满了泪光。
  林城司动情道:“真是许久不见,不成想你这样思念我,哭吧!兄弟!”
  这是一个人端着两个餐盘过来,陈淮慎瞪大了眼睛,动了动喉结,心里暗想:“今天我莫非真要命丧与此……”
  杨济抬眼一看,那不是越三吗?又不大像,只有二十上下的一个嫩小哥儿。
  林城司咧嘴笑道:“这是我的朋友,我叫君横,他叫天下,我们两个连起来,那是天下无敌。”
  天下坐到他们旁边,笑呵呵道:“二位好。莫非是同窗?”
  陈淮慎端着架子道:“你可以叫我,陈夫子,这位是杨夫子。”
  天下点头:“哦,你们是新来的先生啊。”
  陈淮慎仗着自己现在是夫子,嘲笑林城司:“你一个老男人,凑在一帮学子里面,害不害臊啊?”
  林城司埋头吃饭,不以为意:“这有什么,学无止境,你看!”
  陈淮慎扭头一看,暗自一惊,白云书院确实有不少上了年纪的学生。
  林城司不屑道:“肤浅。”
  天下:“诶,不要这样,毕竟他是夫子嘛。”
  陈淮慎心痛,他被鄙视了!
  “老大!”
  陈淮慎抹了把脸,怅然道:“当年我上私塾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叫我的。”
  天下拍拍来人的肩膀,介绍道:“这是我的两个小弟,叫何勤奋,这个叫孙向齐,你们可以喊猴子,棋子。”
  何勤奋嘴巴和鼻子,确实有些像猴子,大大的脑门和灵动眼睛,看起来就像是个聪明的孩子。孙向齐五官普通,皮肤偏黑,笑起来的样子有些痞样,倒让他生动不少。
  天下笑道:“这两位是新来的夫子。”
  何勤奋看了看他们:“不会没过多久,又被撬走了吧?”
  陈淮慎:“白云山不就你们一个书院吗?谁撬啊?”
  众人听见顿时激动起来,孙向齐怒道:“本来是我们这一个,偏偏又多了一个,就建在我们对面,把我们这儿的先生都给挖走了!”
  陈淮慎惊奇道:“你们有叶道知坐镇啊。”
  众人异口同声道:“他们有钱啊!”
  天下忿忿然:“你不知道他们多过分,抢走我们的先生也就算了,连名字也敢偷!”
  陈淮慎:“他们叫什么?”
  众人又是异口同声道:“白云山书院!”
  陈淮慎赞道:“好机智啊。”
  天下拍案而起:“其野心可见一般!可惜他们打错了如意算盘。有我在,就绝不会让这帮宵小如愿!”
  陈淮慎:……
  天下说得慷慨激昂,把餐盘一推:“我要去做正事了,你们慢慢吃。”
  吃过饭,还有半个时辰自由活动的时间,然后是晚课。
  陈淮慎两人跟着林城司去了他的房间。
  陈淮慎从包里掏出一个玉玺,道:“我从唐堂那里偷偷拿出来的,这一小心,天下可能就有两块玉玺了!”
  林城司拿过来一看,惊喜道:“比朕的好看诶!”
  又拿出自己的比对了一番,点头道:“朕的之前不小心砸烂了一块。而且,看这细节,看这神韵,还是你的好看。”又翻下去看了看底部的刻章,拍板道:“那真就换个玉玺吧。”
  陈淮慎看他真的收好了,震惊道:“那旧的呢?”
  林城司往前一推:“你喜欢就送你好了。”
  陈淮慎激动地结巴道:“这……这不是传国玉玺吗?”
  林城司不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傻?到朕手上,早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当然是选新的用了。何况唐堂出手,天下间应该无人能出其右了。以后留下去朕脸上也有面子。”
  陈淮慎:……
  林城司:“说话管用的是朕,又不是这么个破印子。”
  

  ☆、不靠谱

  陈淮慎想想梁源,再想想林城司,再想想越国那个沉迷酒色昏庸无道的越王。内心一片创伤,怎么做皇帝的都这么不靠谱?
  陈淮慎决定越过这个话题:“你一直急着找我来,到底是想干嘛啊?”
  林城司摸摸下巴:“我本来是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想找你问问建议。不过现在不用了。”
  陈淮慎纠结道:“你不会是喜欢小越三吧?虽然我是个断袖,但我不支持你做个断袖。”
  林城司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
  杨济凑到他耳边悄悄道:“天下是个女孩子。”
  陈淮慎虎躯一震:“怎么找到的这个活宝?你不是说去追越三谈判去了吗?怎么又变成在这里谈情说爱了?”
  林城司一脸严肃道:“爱卿,你觉得国政重要,还是国母重要?”
  陈淮慎郑重道:“国政。”
  林城司点点头:“你说的对,即日起回京述职吧。”
  陈淮慎抠抠耳朵,站起来走了。
  林城司拉住杨济,讨好道:“杨弟弟,再陪我聊聊嘛。你帮我出个绝对,我要出去震慑八方。”
  陈淮慎回头抓着杨济的手跑了。
  打开门,恰好撞上回来的天下。
  天下手里举着一只烤鸡,脚下不停,越过他们跑了进去,哆嗦道:“太冷了……”
  林城司惊道:“怎么衣服都湿了?”给她找了件棉袄披上。
  天下跺脚道:“去偷鸡的时候,脚底一滑,撞到树上了。昨天不是还下雨吗?哗啦啦全滴下来了。”
  陈淮慎:“你不是去学习了吗?”
  天下眨眨眼睛,无辜道:“谁说的?”
  陈淮慎也眨眨眼睛:“你不说去做正事吗?”
  天下正色道:“偷隔壁书院的鸡,可不就是正事吗!”
  陈淮慎侧过脸:“你们聊着。”
  走出门去,陈淮慎和杨济商讨:“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上的是越三,然后恰巧看见和越三长得很像的天下,恰巧这回是个女的了,所以就……”
  陈淮慎自己打了个哆嗦:“如果他某朝醒悟,会不会学梁源,就丢下江山跑了?”
  陈淮慎捂住脸:“天呐,都是什么世道。”
  杨济:……
  总觉得和陈淮慎生活在一起,好艰难。
  院长给他准备的是两个相邻的房间,陈淮慎直接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杨济那边去,把多出来的房间让给了赵瑾。
  赵瑾简直感动地痛哭流涕,深深地为自己此前的种种不敬而忏悔。
  第二天一大早,叶道知就给陈淮慎安排了一节骑射课。
  陈淮慎掸掸衣裳,气宇轩昂地走了过去。
  陈淮慎觉得,治这几个小毛孩,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
  众人还是懒懒散散地站在校场。还有躺在地上眯着眼睛补眠的。
  陈淮慎点头道:“虽然你们很困,但是不惜辛苦跑到我面前来睡,还是值得赞扬的。”
  没人理他。
  陈淮慎:“为什么刚开学,你们就这般没有精神。”
  天下摘着草,无力答道:“就是刚开学才没有精神呀。”
  一少年张开双手,悲痛道:“我家的被子,还在思念我。”
  另一人道:“还有我娘炖的银耳莲子羹。”
  天下舔舔嘴唇:“你罪孽了。”
  陈淮慎和善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人回答:“我叫毛特,他叫陈歌。”
  陈淮慎点点头,一个矮冬瓜,一个小白脸。陈淮慎耐着性子道:“我能理解你们,因为我曾经和你们一样,但是现在,既然我是你们夫子,我希望各位还是好好听话,对你们才有好处。”
  无人理会。
  何勤奋道:“夫子,你能打得过君横吗?”
  陈淮慎抽抽嘴角,林城司?他天生骨骼惊奇不说,教他的都是顶级的武师和将军。要说谁敢称是他的先生,不好意思,唯二的两位已经做古了。
  这些都且不说,林城司比他还老上两岁,哼!不公平!
  陈淮慎一本正经道:“妄动拳脚,乃莽夫所为。”
  底下一片嘘声。
  何勤奋笑道:“连莽夫都比不过,做什么先生?”
  林城司得瑟地站起来安抚众人:“不要这样,朋友们,毕竟要给夫子一些面子。”
  众人只看见陈淮慎取过箭,都没有怎么瞄准,就朝他们射了过来。来提心吊胆都没来得及,何勤奋头上的发冠就掉了。
  何勤奋颤颤巍巍地拿起来一看,一箭正好插在发冠正前面的朱玉上。
  众人被他出箭的速度、准头还有力度折服了,就见他又拿起一支箭,朝着箭靶射去。
  陈淮慎带了些内力,第一箭,射在靶心,第二箭,还是靶心。第三箭,就听见“咻”地一声,竟是直接射穿了箭靶。
  陈淮慎低下头扫了他们一眼,众学子只觉得脖颈发寒,连忙抬手鼓掌奉承。
  “夫……夫子简直是天下第一啊。”
  “神射在世啊!”
  “太厉害了夫子,我等望尘莫及。”
  ……
  陈淮慎又是笑了笑,众人默默远离了何勤奋,往旁边挪啊挪,他四周就空出了一块。
  陈淮慎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何勤奋满背的冷汗,巴结地笑着,吞了口唾沫。
  陈淮慎拍拍他的头:“发冠歪了,夫子是提醒你,一定要注重仪表。你方才说什么?夫子没听清。”
  何勤奋:“我……我说,能有您这样的夫子,实在是三生有幸。”
  陈淮慎转头,温柔道道:“还有谁,方才对我有些疑问的,站出来。”
  底下没了声音。
  陈淮慎又厉声高喝了一句:“站出来!”
  众人打了个哆嗦,集体往后缩了一步。
  陈淮慎负手,走了回去:“今天是第一堂课,我希望和各位愉快的相处。我说过,我理解你们,因为我也是个过来人。我带兵这么多年,我说什么,我的弟兄们从来只会说是。你们说是吗?”
  众人:“是!”
  陈淮慎满意地点点头:“我们要如朋友般相处,兄弟般相爱。但是纪律,还是要有的。所有的违纪的人……你们还小,放心吧,我不会惩罚地太重。嗯……就脱光了绑那儿当活靶好了。不会有危险的。”
  众人:“……爷!不敢!”
  陈淮慎享受众人崇拜的目光:“现在是我的课,我是个很和蔼的人,你们胡闹一些,没关系。但下一堂,是你们杨夫子的课,就不可以这样了,知道吗?”
  陈淮慎播了播箭弦,阴森地笑了两声。
  众人齐齐点头。
  陈淮慎点名:“何勤奋同学。”
  何勤奋同学立马高喊:“在!”
  陈淮慎:“把头发束好,披头散发,有违礼仪。”
  陈淮慎喊道:“扎好马步!”
  众人照做。
  陈淮慎一个个走过去,然后伸腿一扫,绊倒一个。“下盘不稳。”
  又绊倒一个,“下盘不稳。”
  轮到何勤奋的时候,陈淮慎大力一个扫堂腿,何勤奋扑到了地上。
  陈淮慎不屑道:“没有下盘。”
  何勤奋:……
  除了君横和天下,众人都被陈淮慎在精神上侮辱了一番。
  陈淮慎拍拍手,正经道:“各位学子,看来平时疏于锻炼,为了各位强健的体魄,现在,绕场跑三周!”
  被陈淮慎□□之后,众学子半死不活地赶回课堂。
  杨济看着他们奄奄一息的样子,随口道:“各位看起来好像精神不大好。”
  众人全都坐正,摇头:“哪里,哪里。”
  杨济走上前,让何勤奋站起来,神手给他提提衣领,理理腰带。然后抬手让他坐下。说道:“诸位学子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仪表,言行。”
  “是,夫子。”
  杨济理理衣摆又坐下:“我与你们一般大,不用这样拘谨。你们叫我杨济也可。”
  “学生不敢。”
  杨济笑道:“这像是被谁欺负了一遍。”
  何勤奋大吐苦水:“那个陈夫子,逼着我们跑了好多圈,实在是太可怕了……看着人挺好的,怎么凶起来就不像人了呢。”
  林城司:“啧啧……你完了。”
  何勤奋顺着他的视线往窗边一看,陈淮慎正扒拉着窗柩,拼了命地往里挤。对上何勤奋的目光,狰狞地笑了起来。
  何勤奋同学吓得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杨济给他们讲了些当朝律法,然后让每个人第二天挑其中一点写篇文章上来,就放他们去吃饭了。
  

  ☆、抓鬼

  叶道知为了表示对两人的欢迎,特地约了他们吃晚饭。在后厨的一个包间,众夫子都来了,还有一个包得严实的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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