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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时候了——啊天

时间:2016-01-27 11:15:56  作者:啊天

  陈淮慎道:“确实不用顾虑,毕竟你还是主角。”
  何勤奋退了一步,戒备道:“什么意思?”
  陈淮慎深情喊道:“英台!”
  众人一片欢呼。
  何勤奋连忙摸了自己一把,急道:“看看我这样子,演祝英台?你们不怕眼瞎吗?!”
  毛特眨眨眼睛:“从裁判宣布结果开始,我耳朵已经聋了,不在乎再瞎个眼睛。”
  陈淮慎拍拍他的肩膀,严肃道:“你是全票投选出来的,你果然是大家心中不灭的传奇。”
  何勤奋满脸黑线,不死心道:“要不我们再来一把?这要是真有人来看,岂不是要被我们吓死?”
  陈淮慎:“开心就好了嘛。”
  毛特做了个婀娜的姿势,朝他抛了个眉眼:“英台,我看好你哦~”
  何勤奋拉过许文琪,急道:“你……你会愿意接受我这样的祝英台吗?”
  许文琪看了他一眼:“我无所谓。既然是大家选的。”
  陈淮慎一拍桌子道:“刚刚是不是有人说过,是个男人就不能反悔,谁叫他是我们书院的啊。”
  将排练提上日程,陈淮慎满意地走了。
  这帮小子虽然混,但出尔反尔的事情倒是不会做。
  梁山伯将一朵牡丹别到英台的耳际。英台低头,一双小眼春波流转,娇羞道:“山伯,人家不喜欢红色的花,人家喜欢黄色的花~”
  梁山伯:“我……”
  英台挽上他的胳膊,撒娇:“从了人家嘛。哥哥。你我同窗,同寝,难道不是缘分吗?”
  梁山伯又摘下一朵黄色的牡丹,别在他另一边的耳畔。没忍住翘起的嘴角,违心道:“你真美。”
  台下一阵闷咳声。
  英台拿下来一看,娇嗔道:“这花都快谢了。讨厌,人家都和你睡一张床了,你都不挑朵好的给我。”
  梁山伯一脸猪肝色:“我……”
  英台朝他挤挤眼睛:“再挑一朵给我嘛,哥哥。”
  右侧一青衣玉冠公子摇扇缓缓走出,接过他手里的牡丹,颔首笑道:“梁兄是不解风情,英台你戴什么花,那花都是会黯然失色的。”
  梁山伯点头。
  祝英台捧住他的手:“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马文才扭过头,深情道:“你!”
  毛特点评:“梁山伯会爱上马文才。”
  陈歌悲伤道:“注定我们只能演断袖的故事吗?”
  林城司不满道:“别打断,我还没出场呢。”
  毛特抬头看了看:“梁山伯也有可能和四九在一起。”
  陈歌想了想:“四九和马文才怎么样?”
  何勤奋闻言怒道:“老子演得这么辛苦!你们都没个赞赏吗?”
  毛特不满:“你这是□□还是祝英台啊?”
  何勤奋:“祝英台不浪,拿什么勾引梁山伯?”
  几人盯着他的脸看了看,默默低头,默契道:“你说的对……”
  何勤奋怒摔耳边的红花:“我们演得幸苦,你们居然还在这里烤什么鸡!”
  毛特真诚道:“山鸡。”
  何勤奋咬碎一口黄牙:“你们!”
  毛特摊开手,无奈道:“两个偏偏公子中间站了个你。真是入不了戏啊!”
  毛特扇扇手,一副难以言表的表情:“我真的没有瞧不起你。”
  何勤奋怒喊道:“都别吃了!想想怎么办啊!”
  天下拍拍他的肩膀:“英台,不要着急,先去吃一顿。”
  何勤奋两指抓着他的衣袖:“文才兄,你帮人家嘛~”
  天下咽了口唾沫,垂下眼,深沉道:“我决定帮你,为了拯救大家。”
  天下跳下台子,说道:“我有个办法,可以整整白云山书院的那帮家伙。”
  毛特无爱,随意道:“怎么整啊?人家现在美人相伴,那些小玩意儿不会在意的。”
  天下脱了帽子摔在地上,蹲到旁边,撕了一边鸡腿,说道:“那些大小姐们现在不都住在书院吗?我们去澡堂偷偷地拿走几件衣服,然后再嫁祸给白云山书院的那帮人,一定搅得他们不得安宁!”
  毛特别的都没听清,只注意到了澡堂,郑重点头道:“我去!”
  几人围着几下撕完了烤鸡,站起来决定行动。
  天下邀请道:“许文琪,一起去吗?”
  许文琪脱下戏服,冷漠道:“不去。”
  天下眯着眼睛道:“你不会告发我们吧?”
  许文琪摇摇头,不屑地转身走了。
  天下跑过去,勾住他的脖子往外走,贼笑道:“这种时候,还是带着你比较好。”
  

  ☆、□□

  陈淮慎不大放心,拎了一袋苹果想去看望那群小崽子,结果扑了个空。
  天下一群人巧妙地来到澡堂外面。
  天下埋在衣篮里挑选,叮嘱道:“许文琪,你放风。”
  许文琪不悦咋舌,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倒霉。
  毛特扒拉着门口跃跃欲试,小声道:“我们就看一眼……”
  天下连忙扯住他的衣领,声色俱厉:“不行!拿出你男人的尊严来!”
  毛特恳求:“反正都偷了,看一眼也不会怎么样的。”
  天下架住他的胳膊往后拖,陈歌趁机往里一滑。
  “男人就是容易冲动啊。”
  陈淮慎拖着陈歌的腿一拉,天下惊道:“夫子,你怎么也在?”
  陈淮慎:“看你们鬼鬼祟祟的,就跟来看看,没想到你们居然在干大事。”
  陈歌:“我只看秋兰和菊兰,我保证!”
  毛特:“夫子,你能理解我年近及冠,但还没碰过女人的心情吗?”
  陈淮慎想了想:“你要是非要,我可以带你逛逛青楼。”
  这边人还在拉拉扯扯,何勤奋催促道:“走了,再不走要被发现的。”站起来迈了一步,绊到一个木盆,然后是噼里啪啦一阵响声。
  众人:……
  然后是门外的呵斥声:“谁在门口?”
  再然后是澡堂里的阵阵尖叫。
  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散去,陈淮慎跑到门口,带上蒙着脸被发现的许文琪,蹿进了隔壁房间。
  正想提着许文琪一起上房梁躲躲,林城司探出头道:“躲不下了,就一个位置了!”
  陈淮慎抓鸡仔一样,又把人塞进了衣柜,然后一个轻功跳上了房梁。
  天下抱怨道:“这群蠢货!早知道不带他们来了。”
  正好顾安带着人冲进房间,嚷嚷着开始搜查。
  顾安的手碰到衣柜门的时候,陈淮慎摸向腰间的暗器,说道:“能一网打尽吗?我负责大的。”
  天下和林城司也紧盯着门口。
  顾安打开了衣柜,停了一小刻,陈淮慎正要冲下去对着他屁股来一腿,他又淡定地合上了。走到门口道:“没人,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小狗腿懊恼道:“奇了,明明看见他们进来的。”
  三等等着脚步声渐远,才从上面跳了下来。
  陈淮慎打开柜门,对着许文琪崇拜道:“你刚刚是不是用了仙法?”
  许文琪皱眉:“啊?”
  陈淮慎:“是附体术,还是隐身术,又或者是什么高深的东西?”
  许文琪转过身:“还不走吗?”
  许文琪看来是心情不好,不过次次被人牵连背黑锅,又被人拎着跑来跑去,确实心情好不起来。
  天下过意不去,凑在他身边耍宝逗乐。
  陈淮慎挑挑眉头,偷偷说道:“皇上,好玩吗?”
  林城司吧唧嘴巴,回味道:“还挺有意思的。”
  学院大会前夕,两个书院的院长凑到了一起。
  白云山书院院长表示:既然是学院大会,何不在一起举办,也热闹一些。
  如果何勤奋在场,一定恨不得生出一千个头来左右摇摆表示自己的抗拒。
  白云书院院长叶道知表示: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想想他们的那出梁祝,得到消息的众人瞬间脸也黑了。这丢人是要丢大发了。
  陈淮慎无可避免地被迁怒。
  何勤奋拍桌:“我就说狼来了很不错,你非要弄出个梁祝!”
  陈淮慎:……
  但陈淮慎觉得,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祝英台踏着婀娜的步伐出场的时候,现场瞬间安静了。英台放下遮脸的长袖投身梁山伯的时候,那爆发的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惊呼声。
  马文才握住梁山伯的手声色俱厉的威胁的时候,那倒抽一口的凉气。
  梁山伯要带祝英台私奔的时候,那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这不是很成功吗?陈淮慎很欣慰。
  “山伯!”祝英台搂住正要后退的梁山伯。
  底下有人惊呼:“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祝英台的手下移握了上去,敛眉悲情道:“山伯,文才他……不让我嫁给你。”
  梁山伯:“英台……”
  祝英台抬起头,激动道:“我们私奔吧,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们双宿双栖。”
  两人的头越靠越近,底下又有人惊呼:“不会亲上上去吧。”
  祝英台嘟着嘴小声道:“侧身。”俯身亲了上去。
  台下一阵惨叫:“不!”
  小狗腿转头问道:“你去哪儿?”
  顾安黑着脸往外走:“透透气,实在太无聊。”
  小狗腿摸摸下巴:“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众人一表演完,就被围了起来。毛特总算享受到了被莺莺燕燕环绕身边的快感。
  何勤奋和许文琪对这种场面无感,对所谓的名门闺秀也没什么兴趣,挤了出去,让毛特独自享受众星揽月。
  许文琪脱了戏服,有些疲惫,手按上门把的时候,背后一紧,被人提着衣领往后一扯,闪进房里关上门。
  许文琪:真特娘的恨透了这种感觉!
  来人声音低沉,压抑不住的怒气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许文琪甩开他的手,摸到桌前点了蜡烛。
  顾安吼道:“你那些都是什么朋友?带着你骗人、偷窥、说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许文琪:“和他们无关,决定要不要做是我自己。”
  顾安失望道:“这些就是你喜欢做的事情?”
  许文琪抬起头:“这些是我愿意做的事情。”
  顾安:“你现在跟我赌气,不过是在让你自己受委屈。”
  许文琪理理袖子:“我不会亏待自己,不劳费心。”
  顾安几个深呼吸,好气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和你吵架的,我要带你回去。”
  许文琪不领情,走过去打开门:“该回去的人是你。你只会给我添麻烦。”
  顾安还想再说,许文琪冷冷道:“这里是白云书院,你最好弄清楚,别逼我喊人。”
  顾安叹了口气,留下一句“你再好好想想。”先走了。
  许文琪关上房门,在原地站着发了一会愣。
  “我就知道你和他有一腿。”
  许文琪侧头,无奈道:“陈夫子,你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背后。”
  陈淮慎从房梁上跳下来:“当然是为了保护你,我看你晚上不大对劲,就偷偷跟了一会儿。”
  许文琪坐到茶桌旁,搓搓手,道:“我没事。”
  陈淮慎左看右看:“你这儿的火盆呢?”
  许文琪:“房里。”
  陈淮慎走过去端了火盆,又蹿了出去。没一会儿,又端了进来,挪到他身边:“刚点的,再等等就暖了。”
  许文琪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夫子还是个体贴的人。”
  陈淮慎笑道:“小济也怕冷,偏偏这种时候就懒得要死,宁肯裹几层被子也不愿意去添下碳。”
  陈淮慎看他伸出手烘了烘,半合着眼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突然说道:“他喜欢你。”
  许文琪冷笑了一声。
  陈淮慎又说道:“你喜欢他。”
  许文琪扯了扯嘴角:“以前吧。”
  陈淮慎用树枝拨了拨炭火:“其实你愿意参加夺旗战我还是挺意外的,你愿意参加学院大会我就更意外了。”
  许文琪沉默了片刻,说道:“你知道我父亲的事吗?”
  陈淮慎:“许大人他不是……”
  “父亲是个废物,扶不起的阿斗,世人都是这样评价的。不管爷爷怎么教,他都学不进去。外人都说,可怜爷爷操劳一生,注定无用,许家没落是迟早的事。”
  许文琪路过书房外,经常能听见许相爷的怒喝声。
  “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我昨天让你背的文章你背了吗?”
  “为什么这些小事你也做不好?”
  “文琪都比你聪明,你稍微努力一些不行吗?”
  ……
  “父亲不喜欢念书,不聪明,身体也不强壮,还不会说好话,真的好像一事无成。可我却很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他。”
  许父经常抱着许文琪讲故事,千奇百怪。
  “爹,爷爷是不是不喜欢你呀?”
  “爷爷当然喜欢爹啦,因为他是我爹呀。”
  “可是爷爷为什么总骂你?”
  “就是因为喜欢,他才会骂爹呀。”
  “那爹为什么不骂我?”
  “因为爹喜欢你。”
  “嗯?”
  “因为爹和爷爷不一样,喜欢的样子也不一样。因为爹不够聪明。”
  “他喜欢做菜,他想当个厨子。他觉得不高兴的时候,吃顿好的,心情就会起来,他只是想做一个能让别人开心的人。可是他不敢说出来,这种想法,只会被人耻笑,只会让爷爷暴怒。”
  许相爷怒道:“你又跑去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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