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我更害怕了,这说明他又想到了什么恶劣的点子来捉弄我。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我赶忙又蹲了下去。
好冷。
再看了看钱,还好,在到达洞口的时候停了下来,没有掉下去。
谢天谢地!
席帆从我的身边走过,他的经过带起一阵风,我更冷了。不住的发抖。
席帆走到那个下水道入口对我说:“小宁宁,爬过来。”
我迷茫地看着他。
他见我没有动,把脚放在那捆钱上:“你不爬过来怎么能拿到你的钱呢?我数到三,你还不爬,我就把钱踹到这下面去,到时候你可没钱去救你妈了。”
“这个游戏好玩。”我身后想起了叫好声,还夹着鼓掌的声音。
“一、二……”席帆口里数着数,脚下踩着钱滚向洞口。
在席帆数到2的时候,我反应过来,慌忙说:“不要……我爬……”
席帆移向洞口的脚终于停了下来。
从我在的地方到那个洞口大概有10来米的样子,不算什么难事。我打开蜷着的身子,四肢着地,缓缓地趴下,向席帆爬去。
“停下!”又是席帆的声音。
我抬头望着他,生怕他变卦。
他冷笑道:“姿势不够好。看到过狗爬没?身子放平,腿分开与肩平齐,对,就这样爬过来。”
我照着席帆的话做了,不做的话,他一定会把钱踹到下水道里去,我是毫不怀疑他会那么做的。到时候我就没有钱给妈妈治病了。
在他们面前早已经没了尊严,我要把钱保下来救妈妈。他们怎么说就怎么做吧,我的反抗根本不会有任何效果。
不过即使是我不要钱,我还是得爬,席帆不会因为我不要钱而改变自己的想法的,他不过是寻一个借口罢了。
可是才爬了两步,又被白少荣叫停了,他嘿嘿笑着:“席少,等一下,这样姿势也不够标准,你等一下。”
“搞什么玩意呢?”我听到范鹏在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白少荣奸笑着回答。
我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寒风吹来,全身无一处不被寒风洗礼,尤其是着地的四肢,已经快冻得没有知觉了,我心里祈祷着白少荣能够快一点。
在我听到脚步声到达身边的时候,一个东西套上了我的脖子,然后“咔嚓”一声扣上了。
“艹,少荣,你在哪里找来的这玩意。”是范鹏的声音。
“暑假的时候席少不是养了只狗吗,后来狗死了,这项圈和链子不就废弃了。”白少荣笑道,“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白少荣说着拍了拍我的头:“看看,这红项圈衬着咱们小宁宁,还真配。”
“的确很配。”范鹏和傅阳同声说。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少荣,你记性真不错。”我看到席帆对白少荣竖了下大拇指。
“那是当然。”白少荣得意地说,他拾起地上的链子猛地一拉,“走吧,小宁宁。”
我被扯得重心不稳,朝前扑了一下。
白少荣一脚朝我腰上踹来:“做好一条称职的狗。”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连忙爬起来,按照他们的要求,向席帆爬去。
我爬到洞口的时候,因为白少荣拉着我脖子的关系,没能及时停下来,把洞口的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撞到了下水道里。
居然没有听到水声,下面是实地的,听石头掉落的声音来看,这下面不算深。我好奇地朝下看了一眼,还看到洞里有光亮。
好在席帆没有食言,在我爬到他身边时,将钱还给了我。
范鹏和傅阳也跟了过来,范鹏也好奇地朝洞里看了一下:“席少,这里的井盖怎么没了?万一没看见掉下去可不得了。”
“院子里改了下设置,下水道该走别的方向了,这个废弃了。”席帆皱着眉头说,“我也有个把月没来了,应该是施工的人弄完后,想着废弃了就忘了盖上了。你们俩找找,找到盖上。”
范鹏和傅阳在院子里转开了,不一会儿就抬了个井盖过来,把洞口堵住了。
然后范鹏抓着傅阳在上面踩了两下,井盖没有左右摇晃,也没有漏下去:“成了。”
席帆点了点头。
白少荣松了手里的链子,转身从我身后拔出那个在我体内转了不知道多久的道具,然后晃着对其他三人说:“你们看,还有血呢。这贱人不是昨晚已经被上过了吗,怎么今天还流血?”
傅阳说:“少荣,你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白少荣耸耸肩膀:“接下来怎么玩?”
席帆居高临下地看了看我:“先牵到屋里去吧,小宁宁浑身都发紫了,我怕一会给冻死了。”
想着席帆说把我牵到屋里去,一阵感激涌上心头,我想再继续这样在室外待下去,我肯定会被冻死的。
白少荣嘻嘻一笑,又拾起链子,拉着我走。我一只手抱着钱,继续爬着跟在他身后走。因为少了一只手的缘故,加上冻僵了四肢,我爬得更慢了。
白少荣嘴里骂骂咧咧,转身又是一脚。
我狼狈地爬起来,继续爬着。
进了屋里,虽然还是很冷,但是起码不吹风了,我竟然有一种满足的感觉。
席帆走进来,打开了屋里的空调,渐渐地屋子里开始暖和起来。
我冻得发僵的身子终于有了一点知觉。
这时我才感到疼,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膝盖,都是被碎石头摩擦出的血痕。我搂着好不容易保下来的钱,也不敢叫疼,蜷在屋子的角落里。
范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席少,冰箱里怎么什么吃的都没?”
“老子都多久没来了,当然没吃的了。叫外卖吧。”席帆在玄关的柜台上翻了下,拿了几张广告纸扔给坐在沙发上的傅阳,“定四份套餐,再让超市这边送些瓜果零食、啤酒和水过来。”
“遵命。”傅阳笑道。
拿着广告单照着上面开始打电话订餐订酒水。
他们只订了四份套餐,没有我的。想必也不会有,我却是在听到了才肯放下幻想。
早上想着赶紧回家救妈妈,我吃的东西本来就不多,这半天被他们这样折磨,我又冷又饿。特别是这会精神不那么紧张了,饥饿的感觉越发强烈。
白少荣看了一眼蜷缩在壁柜和墙壁的架成的角落里的我问:“小宁宁怎么办?”
席帆扫了我一眼:“把他扣在楼梯扶手上,等我吃饱了再说。”
白少荣起身走过来拾起地上的链子,把我拉到别墅的楼梯那里,扣在了楼梯的铁艺扶手上。
白少荣把链子扣得有点高,我只能靠着楼梯直着脖子坐着,否则链子就会勒住我的脖子。
我抱着怀里的钱,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安慰。
妈妈一定要等我,等我拿钱回去救您。这是我现在心中唯一的念想。
他们的外卖和酒水很快就送到了,四个人兴高采烈的吃喝着,没人想起我。
虽然屋子里开了空调,我还是好冷,在寒冷和饥饿的双重夹击之下,我抱着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可能是睡得沉了,头往前点去,链子勒住我的脖子,一阵剧痛,我醒了过来。
吃喝的四人听到响声,看向我这里,我听到席帆说:“小宁宁好像饿了呢。”
“那种贱货还配吃东西?”范鹏骂道。
“那就让他饿着。”傅阳说。
“吃还是要给点吃的,咱们不能饿着小宁宁。”席帆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第3章 劫后余幸
他们的外卖和酒水很快就送到了,四个人兴高采烈的吃喝着,没人想起我。
虽然屋子里开了空调,我还是好冷,在寒冷和饥饿的双重夹击之下,我抱着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可能是睡得沉了,头往前点去,链子勒住我的脖子,一阵剧痛,我醒了过来。
吃喝的四人听到响声,看向我这里,我听到席帆说:“小宁宁好像饿了呢。”
“那种贱货还配吃东西?”范鹏骂道。
“那就让他饿着。”傅阳说。
“吃还是要给点吃的,咱们不能饿着小宁宁。”席帆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说着把他们吃剩的饭菜全部赶在一个方便盒里,递给白少荣,“拿给他吃。”
“哈哈哈哈……”其他三人都大笑了起来。
我心里却是感动,真的好饿,就算是他们的剩饭,我也愿意吃。
在家里,我每餐吃的也是哥哥姐姐吃剩的饭菜,妈妈生病以后他们也是宁可把剩下的饭菜拿去喂狗也不给我吃。
我饿急了,就只能去狗的食盘里抓一点来吃。但是都不容易得到。
那只狗看到我靠近他的食盘,就会冲我吼叫,我怕它咬我。
有时候狗吃不完,走开了,我才能去把剩下的抓来吃。
这时被哥哥姐姐看到了,他们就会拍着手笑:“真像一只狗,我们家养了两只狗呢。”
白少荣接过剩饭却没有朝我走来,而是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出门去了。我吊起的心又落了一点回去。好歹他没有拿去倒掉。
没一会白少荣又进来了,手里拿了两个盘子,上面有水,倒是像洗了一下。
席帆看到白少荣手里的东西就笑了:“你小子……记性就是好…….”
白少荣笑道:“那是,要配就配全套啊。”
听到这里,原先愣着的范鹏和傅阳也像明白了过来,他们捶着桌子大笑不止:“少荣,你真TM损。”
听着他们的笑声,我似乎也明白了。
那两个盘子,应该是席帆以前养的狗用的盘子,和我现在脖子上套着的项圈都是那只狗的东西。难怪叫全套。
白少荣把方便盒里的饭菜倒进盘子里,又拿了一瓶不知道他们谁喝过的水到在另一个盘子里,然后放到我面前的地上:“小宁宁,你看我们对你多好,又给吃的,又给喝的。”
说完走回去和其他三人一起继续吃吃喝喝。
我怔怔地看着他,
链子吊得太高,我没有办法吃到。席帆走了过来,把链子取下来扣到最矮的地方:“这样小宁宁就能吃到饭菜了。”
链子扣下来后,我就有了一些活动的空间。
虽然我知道自己这样很屈辱,但是抵挡不住肚子里的饿意,而且……放在狗盘子里的东西我又不是没吃过,狗吃过的东西我都吃过的……
我端起盘子想吃,席帆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有见到狗会端着盘子吃饭吗?”
我还是愣了一下,只得把刚刚端离地面的盘子放回地上,把怀里的钱放在身旁,缓缓地趴下,用嘴舔着吃。
屋里一下子变得好安静,我饿极了,没有心事去想这是为什么,也没有抬头去看。片刻之后我听到范鹏的骂声:“我艹,这样也吃,真TM是条狗。”
“他就没有自尊吗!”这是傅阳的声音。
“他本来就是条狗。”白少荣笑道,“要不然能让我们这么玩。”
“你们不就是想看到这样吗?这样的小宁宁多乖呀。”席帆摸了摸我的脸,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慢点吃,别噎着。”
我听得一愣,席帆手碰到我脸的时候,我以为他又要打我,结果却只是摸了摸,还叫我别噎着。
吃完午饭,他们到屋外转了几圈消了下食,就回到客厅里折磨我。
白少荣又把车上那个箱子提了进来,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堆。
白少荣对我笑笑:“小宁宁,这些东西都是伺候你的。”
我看着那些东西和围过来的他们,拼命地往楼梯下面钻,哭着喊:“不要,不要……”
“哎,小宁宁,你又不听话了。”席帆叹了一口气。
脖子还被链子锁着,我根本躲不了,席帆抓住我的一条腿就把爬到楼梯下一点的我拧了出来:“小宁宁,不要惹怒我。”
我惊恐地看着席帆,他又摸了摸我的脸:“别怕,乖。”
说着解开了扣在楼梯上的链子。
白少荣箱子里的东西轮番往我身上招呼,我被他们弄得几次昏厥,又被打醒。
范鹏揉着我的隐秘处说:“你们看,小宁宁的这家伙怎么这么小?”
白少荣笑道:“他生来就是被人gan的,他那家伙要长那么大做什么!”
几人哈哈大笑。
笑完范鹏对白少荣竖起大拇指:“白少说话就是有哲理。”
我不知道在他们双手的蹂I躏之下S了几次,整个人早已经是神志不清了。他们轮流着拉着我的手给他摸,到后来就伸进我的嘴里,我感觉自己的咽喉都要被戳穿了,两颊肿胀得嘴都合不上了,我迷迷糊糊地觉得,下巴脱臼了都有可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发泄完了,有的S到了我的嘴里,有的S到了我的脸上。不知道是谁居然朝我头上开始撒尿,然后我感到4根水柱浇了下来。
我被尿液的骚气熏得作呕,眼睛也睁不开了。终究支持不下去的我又一次晕倒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
我还是光着身子。
开着空调的屋里仍旧让我冷得发抖。身边围着我作恶的四个人都不在了,我感到一阵安心。
我试着想站起来,头却碰到了东西,撞得一阵响。我伸手去摸,头顶都是铁杆,往四周摸,也是。原来是一个铁笼。
我只得又蜷下身子。然后我想起来我的钱,心跳顿时漏掉了一拍,我在铁笼子里又摸了一遍,终于摸到了,我把那捆钱捡起来抱在怀里。
妈妈,你一定要等我回家。我有钱救你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蜷起身子,缩在铁笼的一角,瞳孔渐渐的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借着朦胧的一点点月光,我看到铁笼前有一双腿,我吓得惊叫起来。
“小宁宁,不怕,是我。”是席帆的声音。
我没反映过来,又尖叫了两声,然后听到脚步声,不一会儿,房间里的灯亮了。
席帆重新回到铁笼前蹲下:“小宁宁,你醒了?”
我抬头从铁笼和他肩上的空隙看过去,这里是一间卧室,不是刚才施I暴的客厅。其他三人也不在了。
席帆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晕倒了,我给你洗了澡抱上来的。他们三人都住在客房里,这里只有我。”
我才看到,面前的席帆穿的是睡衣。
“没事了,睡吧。明天天亮以后,你就可以拿着钱去救你妈妈了。”席帆说。
我冻得哆嗦了一下。
席帆低下头来看着我:“小宁宁,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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