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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再见!——水墨烟花

时间:2016-01-27 11:17:08  作者:水墨烟花

  我没有说话,并不指望他会好心的给我衣服或者什么。
  席帆起身,朝床的位置走去。我想他要睡觉了。
  他绕过床边,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一床空调被出来,然后把铁笼上的小门打开,把被子塞了进来:“冷了裹着,会暖和些。”
  然后又摸了摸我的脸:“小宁宁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乖,我好喜欢。”
  他把手缩了回去,见我把被子裹在了身上,双手撑在铁笼上说:“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我抬头看了看他,他又一次走向床的位置,躺了上去。
  然后灯熄了,屋子里又恢复了黑暗。
  我裹着被子,靠在铁笼上,心里说不出庆幸,他们果真是嫌我脏,只是玩弄了我的嘴,只用工具玩了我的后面,没有进去,让我觉得自己脏得不那么彻底。
  我摸了摸自己的两颊,真的好痛,喉咙更是连咽口水也难。
  浑身上下的疼痛和当前的处境让我这会睡意全无。
  我想起了昨天,如果不是预感到妈妈的病情可能加重,我就不会提前离开学校,就不会躲过他们四个恶魔的□□。
  其实今天我也没有躲过去不是吗?只是没进来而已。但是尽管这样,也给了我不少安慰。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昨天……

  ☆、第4章 妈妈病重

  
  我坐在教室里心神不宁地上着课,妈妈苍白的病容总是在我的面前晃动。不知为何,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精神恍惚之际,我听到老师在叫我的名字,在听到教室里响起“嗤嗤“的笑声时,我才回过神来,原来老师点名我来问答题。
  我站起来,却是一脸茫然。刚才一直在想着妈妈的事,我并不知道老师提问的是什么。
  教室里的嘲笑声越发清晰起来。
  “唉,坐下吧。”老师摇了摇头。
  我红着脸坐下。
  继续上了两节课,终于挨到中午,我的心不仅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跳得更加激烈,好像真有不幸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我想起病榻上的妈妈,突然很想回去看看。
  我去老师办公室请假,那个平时唯一肯待我温和的班主任老师不在,科任老师都说管不了班级事务,我只能跟级长请假。
  级长是个四十多岁发胖的秃顶男人,他每次见到我都是一脸厌弃的表情,这次也不例外。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挥挥手不耐烦地打断:“去吧,去吧,也不指望你能好好学习。”
  我中考的成绩很好,免了学费才进了这所荷城最好的高中、这所充斥着富家子弟的学校。但是到了高中因为同学们都不愿意跟我同桌,我就只能坐在教室最后面放清洁工具的角落里。
  我个子不高,视线总是被前面的同学挡住,根本看不见黑板,只能靠耳朵听;加上每天要去打工没有那么多时间学习,成绩虽然还好,但是没有了在初中时那种出类拔萃。
  有几次打工的餐馆承包酒席,我连续加了几天班,每晚都只有打个盹的时间,完全忘了写作业,加上晚上工作太晚,白天总是犯困还在课堂上睡着了,正巧被巡查的级长抓住。级长原本就鄙视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嫌弃。
  同学对我的蔑视也就更甚,经常会有人故意在我的耳边说:“真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不交作业、上课睡觉还好意思让学校免学费。”
  “人家脸皮够厚。”马上就有人接过话说。
  “哎,不仅如此啊,美美的校园,好好的教室生生被有些生物破坏了。”又有人加入他们。
  “有的生物的存在就是为了膈应别人,教室里的空气都变得污浊了。”说话的人扇了扇他面前的空气。
  ……
  每当这时我都只能趴在桌子上装没听到。我知道自己无法与他人理论,只求他们说完后别再捉弄我;不趁我不在的时候放虫子在我的课桌盒里,把吃剩的糖果纸放在我的课桌盒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他们知道我害怕虫子,会被吓得惊叫、瑟瑟发抖,就越加捉弄我,我最怕什么,他们就来什么。
  我害怕样子好像触动了他们兴奋的神经,我只要离开课桌回来,经常都会在课桌盒里看到不属于我的东西。伴随我害怕得声音都变了形的惊叫声,是他们阴谋得逞,哈哈大笑的声音。
  我请了假,回到教室拿上书包,破天荒地花了一块钱坐公交车回到家。
  这一块前硬币,还是早上来上学的时候在路边的污水沟里捡来的,我都没有舍得用来吃早餐或者午餐,哪怕我已经饿了一晚上又半天。
  家在荷城城乡结合部的一座城中村里,到学校走路一个小时的路程。每天我都是跑步上学,跑步回家。一座外表半新不旧的两层小楼是继父的房子,也是我和妈妈栖身的地方。
  妈妈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跑过去蹲在妈妈的床头:“妈妈,你哪里不舒服?”
  妈妈慈爱地看着我,努力地做出个微笑的表情:“妈妈挺好的,我的小宁都是大男孩了,不要哭。你不该回来,要好好学习,不要耽误课程,以后才能过上好日子。”
  妈妈说着伸出手吃力地摸了摸我的脸颊,苍白的脸上泛出一抹微笑:“我的小宁会幸福的。”
  过上好日子,对我而言是多么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啊。幸福更不敢奢望。
  但也不敢违逆妈妈的希望,我含泪点了点头。
  “我要妈妈好起来……”我忍不住抽泣,抹了下眼泪对妈妈说,“妈妈,我去给您倒药来,很快就来。”
  妈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我的小宁长大了,很会照顾人了。”
  我走到厨房,妈妈煨药的药罐里并没有药了,药罐也被洗得干干净净的。我翻了翻平时给妈妈放药的袋子,里面也没有了药,空空的。
  我回到妈妈的床前,难过地说:“妈妈,没有药了,您等一下,我去请陆医生。”
  妈妈让我不要去,家里没有钱再看医生了;我知道,是继父不愿意再出钱给妈妈治病了,但我还是固执地去了。
  听村里人说陆医生家世代行医,他自己早年念了个医学中专,后来就在这个村里开了个诊所,是村里唯一的医生。现在大家日子都好了,也很少有人去请他去看病了。只有上不起大医院,或者着凉感冒得些小病的人会来他家买些药。
  我请来陆医生,他给妈妈仔细检查了一遍,出了门。
  我跟了出来。
  走到楼下,陆医生对我说:“这病我治不了了,要去大医院。没有钱就只能这样耗着了,能过一天算一天,就这两天的事了。”
  我难过极了,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去:“医生,求求您,救救我妈妈。”
  陆医生看了看我,说:“跟我去家里拿点药,我也就是尽分心。”
  我含泪点点头,请他稍微等我一下。
  平时打工挣的钱都交给了继父,我从我睡的枕头里扣出捡破烂攒下的一百来块钱跟着陆医生去了他家。
  陆医生包了两包药给我:“这要本来是一百块钱的,你给五十吧。”
  我给了五十块钱,千恩万谢。
  陆医生在我踏出他家的时候在背后说:“想要你妈活着,还是要赶紧送医院啊。这药顶不住的……只是这病起码得十万块,你从哪里来十万块啊……”
  陆医生说起十万块钱一阵叹息,摇摇头进了里间。
  我愣了愣神,十万块?
  这对于我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我要去哪里找十万块?
  我心情沉重的离开陆医生家,心里想的却一直是十万块。
  想起妈妈爱吃提子,可是从来没舍得买,我摸摸兜里的钱,毅然向村头的水果店走去。
  已经是冬天了,早过了提子的果期,这会卖的提子都贼贵。卖相已经不怎么好的还要15块一斤,我挑了一提放到称上。
  “两斤,30块。”卖水果的小贩说。
  “好像……有点多。”我小声说,不敢看卖水果的小贩。
  “就一提还多啊?我这里不剪了卖的。”卖水果的小贩斜了我一眼。
  我红着脸尴尬地站着。
  想着妈妈也没吃过,兜里的钱还够,于是掏出那把皱巴巴的钱小心地数出30块钱递给卖水果的小贩。
  然后我的兜里还剩下三十七块六毛钱。
  我走到巷口的时候,一个人和我擦肩而过,走了几步我听到背后有人叫我。
  我站住回头,是刚才和我擦肩而过的那个人。
  他倒回几步走到我身边来,有些不确定地问:“卫宁?你是卫宁?”
  我点点头,这才发现这个人我认识,我叫了声:“陶叔叔”。
  陶叔叔叫陶伟,三十五六的样子,按辈分,我要叫他叔叔。
  听村里的人说,他是在市区大公司做事的。
  陶伟是我们村里最有能耐的人,他跳出了这个位于城市却贫穷的地方,村里的大人都把他当着励志的典范教育自家的孩子。
  刚出去的时候他一年还会回来一两次,最近两年都没有见到过他回来了,如今不知道为何又突然出现在村里。
  陶伟伸手挠开我额头上散着的碎发,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只是一瞬间就换成了关切的神情:“小宁,妈妈病了是吗?”
  我想刚才肯定是我眼花了。
  陶叔叔很有本事,每次他回来,总有大堆的人围着他转。我没想到他居然肯跟我说话,以前他看到我都是直接走过的。
  我听了他的话难过地点点头。
  “在哪家医院看病呢?陶伟又问。
  “没有钱去医院,只能在家里治。”我很小声地说。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让我很难堪。
  “不去医院怎么行,家里怎么能治好。”陶伟惊讶地说。
  “陆医生说妈妈的病要十万块,”我更难过了,“我根本没有办法挣到十万块。”
  “叔叔有门路,让你挣到十万块。”陶伟笑着来拉我的手,“跟我走吧。”
  我惊讶地看着他,脚下没有动。
  陶伟停下来看着我:“咱们一个村的,论辈分我还是你叔叔,会骗你吗?再说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呢?”
  我想想也是,但是还是很疑惑:“我什么也不会做,只会做些苦力,怎么可能挣到十万块钱?陆医生说再不送医院,我妈妈的时间不多了。”
  “今晚就能挣到。”陶伟把我拉着走。
  我觉得一晚上挣到十万块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也就没有动。
  陶伟又停下来说:“你陶叔叔做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村里没人不夸我的,我说你能挣到,就能。”
  其实他做什么的我真的不知道。
  “我包你挣到十万块。”陶伟又补充说。
  见我还在犹豫,他脸色沉了下来:“你还想不想救你妈?”
  想到妈妈我就心疼,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温暖、唯一的亲人。
  我赶忙点头:“想。”
  “想就听你陶叔叔的话。”陶伟见我松动了,表情也缓和了一些,“跟我走吧。”
  我看了看手里的药和提子,对陶伟说:“我想先回家给妈妈煎了药再去。”

  ☆、第5章 挣钱门路

  我是那么的想救妈妈,甚至忘记问问陶伟是去做什么,为什么可以一晚上挣到十万块,这时我心里想的就是——我能挣到十万块了,妈妈有救了。
  陶伟看了看我手里提的东西,又看了看他手腕上的表,点点头:“也好,现在下午2点,你先回去熬药,我下午5点过来接你。”
  我回家把药罐洗好,把药熬上,然后把提子洗干净,一颗一颗的喂妈妈。
  妈妈说我太浪费,给她吃这么好的东西。眼里却满满的都是眼泪,我知道妈妈是开心的。
  我对妈妈说:“一点也不浪费。我会挣钱给您治病,您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会买很多的提子给您吃。”
  然后我看到妈妈笑了,妈妈的笑容是那么的幸福。
  在熬药的时候,我把家里换下来的衣服被单全部洗了。洗完的时候,差不多过了两个小时,这时药也熬好了,我把药吹凉,小心地喂给妈妈。
  妈妈喝完药躺下休息,我看了看家里的闹钟,还有半个小时。
  我开始做饭。
  我想今天提前回来,我先把饭做好,继父和哥哥、姐姐回来肯定会高兴一些,对妈妈也会好一点。
  哥哥姐姐是继父和他前妻生的孩子,是一对双胞胎。
  他们长得都很不错,不像我瘦巴巴的没几两肉。但是他们都不喜欢我,说妈妈是狐狸精,因为妈妈的存在,他们才没了妈妈。其实妈妈嫁过来的时候,他们的妈妈已经死了两年了。
  平时没事他们就喜欢欺负我,继父和妈妈都不在的时候欺负得就更狠了。
  没想到今天哥哥姐姐提前回来了,看到厨房里熬着的药,姐姐嫌弃地扇了扇面前的空气:“卫宁,你怎么又在家里熬药。爸才把药罐洗干净,你想惹他生气吗?”
  我虽然在看到药罐被洗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就能猜出其中缘由,但是姐姐这么说出来,我还是好难过。
  “妈妈生病了,要吃药……”我小声地回答。
  “你妈那病好不了了,吃药白费钱。”姐姐说。
  “姐,你跟他废话啥,他就跟个傻子一样。”哥哥走过来一脚踹翻药罐,里面的药汁洒了出来。
  我惊叫着跑过去扶起药罐,也顾不得烫,把面上的药渣小心地捧到药罐里。
  哥哥一脚踹过来:“你TM聋子吗,还捡。”
  我被踹翻在地,肋骨上一阵疼痛传来,我哭着说:“让妈妈吃药吧,我保证不花家里的钱。”
  没想到我这话引起了哥哥姐姐的怀疑,他们对视一眼,还是姐姐开口问我:“你不说我还没想起呢,你哪来的钱买的药?是不是偷家里的钱?”
  我摇了摇头:“我没偷家里的钱。”
  “那你在外面偷的钱?”姐姐又问。
  “没有,我没有偷钱。”我抱着药罐子哭着喊。
  “那你钱哪来的,你到是说呀。”哥哥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抬起来问。
  “我捡破烂攒的……”我小声地说。
  “啪。”一个巴掌打在我的头上,我顿时觉得有些晕了。
  “小野种,居然还会偷偷攒钱了。”哥哥一边骂着我,一边在我兜里翻着,把剩下的钱翻了出来揣到自己兜里,“再敢偷偷攒钱看我不打死你。”
  我心疼那些钱,好心疼。那是我翻了好多垃圾箱,忍受了好多人的白眼,顶着烈日和寒风挣来的,他们不能就那么拿走。
  “我在饭店做工的钱都交给爸爸了,这点钱留给我给妈妈看病吧。”我哭着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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