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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物语——月下木马

时间:2016-02-04 20:06:09  作者:月下木马

  “小柔。”
  一个挺帅气的男生说着走了过来,看到萧帅,愣了一下,不屑得说:“是你?你还好意思来找小柔?你若真的喜欢她,就该离她远远的。你有几个钱又怎样?我们不稀罕。”
  萧帅一句话都没说,温柔却挡在他身前,生气得大声说:“我不许你这么对他。”
  “你干吗要护着他?他本来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根本就配不上你。”
  “配不配得上我自己心里清楚,不用你来管。”
  “小柔,你……难道我就比不上他?”
  “这不是谁比谁好的问题,也不是配不配的问题。你和我在一起就只是因为我们般配,可是爱情面前没有配不配,只有喜不喜欢。”
  “你是说我不喜欢你?”
  她语气温柔了一些,说:“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很关心、照顾我,可是这只是像亲人之间的关爱,并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我一直叫你哥,也从没跟你有越过兄妹之情的行为,是因为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看待,也是希望你能发现这一点。我一直没有当你面说出来,是因为知道你很骄傲自负,不想伤了你的自尊心。我从那个女生那里打听到你设计陷害他,却没责怪你,就是不想失去你这个哥哥。这样说也许会伤到你,不过我还是想作为妹妹提醒你一句:你真得很优秀,可是你以后喜欢一个女生的时候,不要总提配不配的,要让她感觉到你真的很喜欢她。或许是因为你还没遇到一个让你这样动心的女孩子。”
  她说得这么决绝,那个男生也只得走了,有落寞,有伤心,还有一些迷惘。那个男生走后,温柔哭了出来,是在伤心不知他是否还会认她这个妹妹。她哭了一会儿,转身对着萧帅。
  “你都听到了,你要怎么说?”
  “你不该拒绝他,我们确实不般配。”
  她害羞却激动地说:“什么叫般配?是不是我也和许多男生睡过才叫般配?你就敢要我了?那我现在就……”
  萧帅没有要她说下去,把她搂在怀里,吻住了她。
  皆大欢喜,对那个男生来说或许也是。
  我和李妍转身走开了,没有打扰他们。也许是受他俩的感染,走在午后让人慵懒的阳光下的我和她之间也有了一种熟悉而亲密的气氛。当她说要去我的宿舍时,我想也没想便带她回来了。
  进了宿舍,她没有理会房间内衣服乱丢的凌乱,把包丢在我床上,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走到阳台。
  我拿过一罐啤酒,坐在屋里看着她的背影。三年未见,重逢之后也没仔细看过她,此刻看着她美丽的背影,眼睛眨也不眨,像是要把这几年欠缺的都看回来。柔顺的秀发,纤细的腰肢,性感的臀部,唯美的腿型,从上到下一寸一寸得看下来,然后又从下向上一寸一寸得看上去。单看背影,她比浅浅还要美上三分。
  我这样看她,即使不用回头想必她也感觉到了。她没有阻止,只是喝酒沉思着。时近黄昏,她喝掉最后一口酒,转过身看见我还是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害羞而妩媚的笑了笑。把酒罐放在窗台上,她走进来,侧坐到我的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颈,头挨着我的头。
  “上大学这一年来,虽只见过你几次,可是每见一次,你在我心里的分量就越重,他也察觉到了。他……唉,他要我自己选。”
  她沉吟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如果你愿意,我马上就回去和他分手。”
  如果?
  始终只是如果吗?
  从她走进来到开口说话,我一直就有种奇怪得感觉——渴望她走过来,又害怕她走过来;渴望她说出来,又害怕她说出来。终于,还是害怕成真了。
  她见我沉默,以为我默认了,就要吻上来,我伸出两根手指挡在中间。
  “你不喜欢我了?”
  “是你喜欢的不是我。”我摇摇头说,“或许你自己也没有发现,在你心里,他才是最重要的。”
  她哭了出来,却很开心。哭是因为我的拒绝。那开心呢?是终于决定不再挂念我后的轻松吗?
  她开心得哭了很久才停住,起身走到阳台的洗脸槽洗掉脸上的泪痕。洗过脸见我还在看她,她笑了笑,开玩笑说:“我们只是朋友,你这样一直看着我可不礼貌。”
  看来她是真得要忘掉我了,笑得很轻松,一点勉强都没有。我笑笑,收回目光。
  又陪她喝了一罐啤酒,她便要走了,我起身相送。黄昏温柔而暧昧的光线洒下来,可是我和她并肩而行却没有一点暧昧的气氛。我送走了她,连心里的她也一起跟着走了。心里空荡荡的,身体也轻飘飘的,似要乘风归去。脑子也是空白一片,路上的人和事都没有注意,只注意到她已不在,回到房间,没有喝酒,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相拥(2)失控

  一觉醒来,天在黑着,屋里黑着,也不想开灯,反正已见不到李妍,我盯视着这片黑暗发呆。
  她真得走了,我的心里已没有了她,只留下一片黑暗。可是我很喜欢这黑暗——这真空一般得黑暗,因为这里什么都看不到,因为这里没有任何我想要的,所以我很轻松,终于轻松了。即使用再好的酒来换这片黑暗,我也不愿。可是,黑暗中缓缓得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渐渐得越来越清晰,在这片没有光线的黑暗中我竟然看到了浅浅。
  “臭丫头,你跑进来干吗?”我生气得嚷道,“我难得终于轻松,你又来捣乱。”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慢慢侵占着这片黑暗。我无能为力,她终于占满。
  “真是没完没了了,刚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
  我爬下床,摸索着开了灯。房间里的灯光明亮,黑暗消失,连同她一起。只是,她又钻进了我的心里,霸占了所有的空间。
  “你就是呆在里面,我也不会搭理你。”
  我打开电脑,喝着酒看起电影。没多久,女主角变成了她。关掉电影,玩起游戏,所有的游戏角色都变成了她。关掉游戏,放上歌曲,我拿起书。可是歌曲也是用她的声音在唱,书上所有的字也都变成了浅浅这两个字,而且和着音乐跳动着。
  “好啦,别闹了。我好好想想成了吧。”
  我拿着酒走到阳台,望着星空,心情好了一些,可是脑子却越发混乱,像是有两人在里面大吵大闹。无奈,我只得出面调解。
  “别吵了,你先说。”
  “你这人糊里糊涂,你说的你到底是谁?”他们两个吵闹着说,“是他,还是我?不对,他就是他,我是我,你才是你。”
  他们可真够胡闹的。
  “那,有两个名字,怪人甲和怪人乙,你们自己选吧。”
  他们两个又吵了起来,说:“甲乙丙丁,甲在前,我是甲,你是乙。为什么你是甲?凭什么你非要排在我前面?”
  我喝口酒,说:“名字排在前的要后说,排在后的要先说。这样公平了吧。”
  他们两个想了一会儿,终于同意。
  怪人乙说:“我是怪人乙,我先说。她喜欢你。”
  怪人甲说:“我看未必。”
  “她第一次见面时就已经向他告白,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那是因为她刚失恋,随便找个人寄托一下,哪说得上什么喜欢。”
  “她不是这样的人。我呆在他身体里看了很久了,这点儿绝不会看错。”
  “她自然不是随便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呆在他身体里。”
  “你既然知道,干吗还胡说?”
  “明明我是怪人甲,你却先说,我气不过。”
  他们又要吵,我赶紧拦住,说:“既然已经开始说了,就不要再胡闹。”
  怪人甲说:“一开始她或许是喜欢你,可是你把她拒绝的那么彻底,肯定伤到她自尊了。我想她是不会再喜欢你的。”
  怪人乙说:“可是她后来不是找他来了?”
  “可是他怎么做的?给了别人的手机号也就算了,还要她一天哭了三次,谁还会喜欢她?”
  “这样她就对他更加难忘。人总是记不住别人对自己的好,可是别人若稍微欺负一下,就会铭记终生。”
  “难忘并不等于喜欢。好比我要砍掉你一条胳膊,你肯定会记一辈子,却不是喜欢。”
  “你干吗要砍掉我一条胳膊?”
  “我是打比方。”
  “打比方也不行。为什么不说是我要砍掉你一条胳膊?”
  “现在可是你在无理取闹了。”
  怪人甲可挺聪明的,又把他气到了。眼看怪人乙又要和他吵起来,我拦住说:“谁再胡闹,我就不要他说了。”
  怪人甲说:“她对你难忘是有的,可未必是喜欢。而且你还趁她睡着时亲了她两下,这可不是地道之人所为。她为什么还要喜欢你?”
  怪人乙说:“那是因为她喝醉后睡着时的样子太漂亮了,他一晃神才吻下去的。他能收摄住心神没有趁机欺负她,已经算是他定力不错了。要换成是你呢?”
  “只怕也要吻一下的。你还不是一个德性。”
  “那有什么办法。她本来就很漂亮,嘴唇又性感,而且满脸酒晕,更是可人,还有……”
  我提醒道:“喂,跑题了。”
  怪人乙回到正题,说:“我是觉得她没有真得怪你。她不是说了自己早上醒来后也吻了你一下吗?”
  怪人甲说:“那只是报恩。报恩和喜欢是两码事。她后来知道了不是大骂了他一顿?”
  “可是她觉得过分了,又主动跟他道歉,而且还要他做一辈子的朋友。”
  “这就很清楚了,她只要他做朋友,一辈子都不会变。”
  “是你理解错了。被他拒绝过一次,又刚吵完架,她能那么说已经证明他在她心里很重要了。”
  “朋友也很重要啊,那能说明什么?她和他在一起又没什么越过朋友的行为,顶多就牵手而已。”
  “她不是主动要他进了自己的闺房?”
  “不过一个睡觉的地方而已,再说又不是她自己一个人的。”
  “可是当时是晚上,而且就她一个人。”
  “那是她生病了,需要照顾。有需要时想到朋友,这是很正常的。”
  “那她和他睡在一个帐篷又怎么解释?”
  “要他进帐篷,是担心他在外面着凉生病,这是朋友之谊;她已经划好界限了,而且身边还带着刀子,这是男女之防。这有什么难懂的,你可真笨。”
  “你才笨。他都知道她睡觉不老实,难道她自己会不知道?她是明知道可能会有肌肤之亲,还是要他进帐篷睡的。这可不只是朋友了吧?”
  怪人甲沉思了一会儿,说:“嗯,这个是有点儿超过了朋友之情。不过现在的人开放的很,这男女之防的界限也放宽了。他人呆呆的,她也就是把他当成毛绒玩具抱着睡了,这也没什么。”
  “你现在是强词夺理。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是朋友也不会随便邀他共枕的。”
  “你就只会在乎这些小事情,关键问题一点儿都没注意。”
  “什么关键问题?”
  “她见到李妍时非但一点儿都不吃醋,而且还把和他之间的交往都坦白出来了,甚至还帮他去追李妍。这是喜欢一个人应有的表现吗?”
  这次是怪人乙沉思了好一会儿,说:“可是你想想,去帮他破坏别人三四年的恋情,这是只把他当朋友的人会做的事吗?”
  这次怪人甲又沉思了许久,说:“看来只有一个结论了。”
  “嗯。”
  “女孩子的心思很奇怪。”
  “而且她的更怪。”
  “他们俩都很怪。”
  “刚好凑一对。”
  两人异口同声得问:“喂,你怎么说?”
  他们什么结果都没讨论出来,反而联起手来反问我了。
  “要我说什么?”
  怪人乙说:“你喜不喜欢她?”
  怪人甲附和道:“对,她喜不喜欢你是她的事,关键是你喜不喜欢她?”
  “你们看呢?”
  怪人甲说:“还用问吗?我们两个跑出来不就是因为她吗?”
  怪人乙说:“就是。关于李妍你可没这么头痛过,所以你喜欢她比喜欢李妍还要多很多。”
  “这个还要你们说?我是问你们我该不该喜欢她。”
  怪人乙抢先说:“她那么漂亮,当然要喜欢。”
  怪人甲揶揄说:“你就是好色。她有些大小姐脾气,又有些任性,还有时喜欢调皮捣蛋的消遣人,我看还是算了。”
  “人是会长大的,她已经成熟不少了,再说女孩子耍些小性子也蛮有趣的。他俩平时在一起就挺开心的!”
  “嗯,话是这么说没错了。可是你觉得他适合谈情说爱吗?”
  “这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
  “爱情是成人世界的情感游戏。他人这么呆,根本就不懂什么游戏规则,只知道傻傻的一根筋。把李妍从心里送出去就耗了四年时光,要是再被她耍一次,那就不知道要耗多少时间了。”
  “和别人在一起,你就保证他不会被耍?”
  “伤害自己最深的往往是自己最喜欢的人。别人的小伤小害,他喝几瓶酒也就忘了。”
  “我不这么看。反正都要受伤,倒不如被自己喜欢的人伤害。”
  “你是想要他伤得刻骨?”
  “总好过你要他当胆小鬼。”
  “是你太感情用事,我这是在合理推算他会遭遇的结果。”
  “哪里合理了?她又未必会伤害他。”
  “女人漂亮受到的诱惑就多,人聪明就善变,处在诱惑漩涡中的善变女人能有几个始终如一的?”
  “她的眼睛那么干净清澈,即使受到伤害后还是如此,我看她不会成为那样的人。”
  “我又没说她一定会。”
  “那你刚才还说得那么信誓旦旦?”
  “我只是把最糟的状况说出来让他有个准备,不像你这个有勇无谋的冒失鬼。”
  “人生本就是无法预测的,任谁都无法做好万全的准备。只要真诚、勇敢的去面对,就算受伤了,也当无怨无悔,至少曾经体验过,总好过畏首畏尾的裹足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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