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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物语——月下木马

时间:2016-02-04 20:06:09  作者:月下木马

  浅浅被他们看得受不了,娇羞得说:“你们不要这么怪怪得看着我,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小妍,小柔,你们也不相信我吗?”
  温柔拉着她手,笑笑说:“当然相信你了,只是……”
  她话没说完,只是把眼睛朝着我瞟了一下,摆明就是不相信我了。浅浅也是,昨晚才说只要我们清清白白就好,被人看了两眼就急着解释起来。好歹是收留了我一晚,那就帮她解释清楚好了。
  我迎着他们看过来的目光,说:“她这么漂亮,要我老老实实的是没可能的了。我虽然想得不得了,只是她死活不同意,最后把刀子都□□了,言传身教得告诉了我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没办法,我只得乖乖躺下,提心吊胆得睡了一晚。”
  疑惑解开,他们笑了一会儿,就开始讨论今天的行动。
  山里峰头很多,一个上午根本看不完。我们打算吃过早餐,便分组自行去游玩,约定两个小时后回来,再收拾帐篷准备下山。赵王和李妍携手当先向着一座山峰走去,苏浅浅要拉着温柔同游,我拦住她,拉着她向着溪水上游走去。
  离萧帅他们俩个远了我松开手,说:“你没看到萧帅已经带着手链吗?”
  “早就看到了。谁叫你一大早就没正经,不想和你走一起。”
  她说着大步向前走了开去。我在后面跟着,笑笑说:“那我不再开玩笑就是了,你也不用躲得这么快啊。”
  沿着溪边上行了一会儿,我们找到一条小路爬上一座小山峰。山路有些陡,又不平,她却走得很轻快。看到漂亮的花,她就上前摘下一两朵,像只恋花的蝴蝶。
  我提醒说:“你不要到处乱走,那些没人走过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得踏实。”
  “也对,那你去帮我采好了。”她不讲理得说,“那边那朵紫色的小花很漂亮,我想要。”
  这样走了很久才爬到山顶。山峰不是很高,却足以游目骋怀,无怪乎庙宇、道观都要建在山里。在一块平整的大石上,我盘膝而坐。她站在山边张开怀抱,飘飘然有出尘之态。她如此站了许久,转过身见我盘膝而坐,走过来也坐在我身边,笑笑说:“怎么,想修仙练道啊!”
  “修仙是不可能的,练道倒还可以。”
  “好像你又懂得练道似得。”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故曰:‘万物法自然。’”我说,看着她笑笑,“怎么样?还可以吧!”
  “可以,可以到我真想把你从这山顶上推下去。都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怪人。”
  说完她便不让我练道,把我拉起来跟着她,将这不大的山顶看了一遍。观赏了一会儿风景,她又采了不少花,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准备下山返回露营地。谁知没走几步她却不小心踩到了一块不稳的石头,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
  “啊,好痛。”
  我扶她坐下,拿过她的右脚要给她脱鞋。
  她却一下子收了回去,瞪着我问:“你想干吗?”
  “看看有没有脱臼。”
  “人家自己脱。”
  “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帮你脱过。”
  “你再乱说,我就一脚把你踢下去。”她害羞得说。
  “不闹了,看伤要紧。”
  她脱下鞋把脚伸过来,我仔细查看了一下,没有脱臼,也没有肿胀的迹象,抬起头问:“没什么事啊,真得很痛吗?”
  “当然痛啦。你到底会不会看啊?”
  “小时候调皮捣蛋得很,不是磕到这儿,就是碰到那儿,几乎没有不受伤的时候,崴到脚更是家常便饭。”
  “呵呵,你的名字真的是白取了,一点儿都不乖。”
  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也没查出什么问题,我说:“咦?”
  “怎么了?”
  “过了一年,你的脚好像更秀气了。”
  她又羞又气得用脚把我踢到了,收回脚低着头穿着鞋子。
  我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笑笑说:“你还真踢啊。你的脚没什么事儿,估计就是扭到了。没办法,我背着你吧。山上路难走,这样走到山下只怕要肿成猪蹄,那可就中吃不中看了。”
  “哼,现在你尽管乱说,等我伤好了,看我不好好罚你。”
  “哈哈,要想欺负人也得先下了山再说。”
  我说着把她背起,向着山下走去。
  背着她走了一会儿,她埋怨我说:“都是你,遇到你就没好事儿。”
  “大小姐,现在是我在受累啊。”
  “有什么累的,人家又不重。”
  “你是不重,却是个妖精,弄了个法术移座山压在我身上。”
  “怪人,人家要是妖精,这会儿你还有命在吗?”
  “嗯,估计是要我多走动走动,这样肉吃起来才有嚼劲儿。”
  “呵呵,这么了解内情,我看你才是妖怪。”
  “我若是妖怪就不舍得吃你了,你这么漂亮,还是背回洞中做压寨夫人更划算。”
  她弹了一下我的脑袋,有些生气得说:“你到底是怎么了,从早上醒来就没几句正经话。”
  “那有什么办法。和你这么漂亮的妖精睡了一晚,就是柳下惠也得变成采花贼了。”
  “你再没正经的乱说,我就咬你了。”
  “那你最好咬左边。”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
  “那次喝醉时你咬的是右边,你嘴利牙尖的,同一个地方可经不起你咬两次。”我说,下山路不好走,已经有些气喘。
  “怪人,少说话吧,下山还有一段路程。”她说,用手指敲了一下我的头,又用衣袖帮我擦了擦额头的汗。
  终于下到溪边,将她放到溪边的大石上,要她脱下鞋袜,将扭到的脚泡在凉凉的溪水里,我向上游走了几步,洗了下脸,休息了一会儿,又再背起她。
  她在我背上闲着无聊,把几朵花插在我耳边,笑着说:“那,把你变成了探花郎,这下不会再抱怨了吧。”
  “谢谢,不过背了你一路可不能就这么简单了事。”
  “那你还有什么要求,请你喝酒?”
  “哪有这么容易。我得好好想,有了。俗话说:‘大登科后小登科。’你得再送我一个洞房花烛夜才行。”
  “怪人,你再没正经,我就真得咬你了。”她说,用力弹了一下我的脑袋,“喂,你是超级路痴,该不会走错路了吧?”
  在这山里虽分不清东南西北,不过已经下到溪边,只要顺流而下就能到了露营地。想是她气我乱说话,便拿我路痴这事来取笑。
  听她语气是有些不高兴,我想了想,逗她说:“‘缘溪行,忘路之远近。’说不定走到桃花源了。”
  “那怎么一棵桃树也不见?”
  “送走那个武陵渔人之后,源中人怕有人再找来,就把桃树都拔掉了,又种上许多其他品种的树,所以你才见不到桃树。”
  “那你又怎么走进这世外桃源来了?”
  “源中人不闻世事,呆头呆脑。‘同明相照,同类相求。’他们见我也呆呆得,暗中给我指了路。”
  “呵呵,怪人,编得头头是道的。若是真得能住在那里,也不错。”她趴在我背上笑着说,语气有些神往。
  离露营地还有一段距离,远远得望见萧帅他们已经回来,她就吵着要下来自己走。
  “别闹,再走几分钟就到了,背了你一路反正也不差这几步路。”
  她揪住我的耳朵说:“怪人,快点儿放我下来。”
  我放下她,她快步走到了前面,一点儿疼痛的样子都没有。
  她回过头,坏笑着说:“你不是自夸很懂吗?”
  她已经成熟了许多,也发现她体贴的一面,只是这爱消遣人的习性依旧未改。看着她的背影,我摇摇头,苦笑着。
  温柔看着走过来的我们,开玩笑说:“你想把我家浅浅背到哪里去啊?”
  “当然是背会老家‘福陵山云栈洞’。只是有些路痴,迷了路,只好又背回来了。”
  “厚脸皮,别没正经得胡说。小妍她们也回来了,赶紧收拾东西。”
  东西都收好,可是我的钥匙不见了,可能刚才背浅浅下山时掉了。
  萧帅说:“着什么急啊,丢了就丢了。我那儿还有一把,你拿去配一把就行了。”
  浅浅看着我说:“可是那上面……”
  我拦住她说:“丢了也好。”
  

☆、相拥(1)相吻

  今天没有逃课,下课后到图书馆看书。图书馆的正门外有文学社在招新社员,立在旁边的宣传画简单而古朴。我走过去,拿起一本小册子看了看。
  “啊,原来你会刻章。”一个女生说。
  男社员很受用的笑笑,眼睛里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只是喜悦的心情让她忽略了女生声音里的矫揉和做作。看来绿子(《挪威的森林》女主角)只说对了一半,加入社团的男生是想着怎么把手伸到女生的裙底,可是女生也未必不渴望如此。
  我放下册子——男社员也未挽留,上了四楼,到放着武侠小说的书架拿了两册《倚天屠龙记》,许久没看了想再重温一下,找到靠窗的桌子便看了起来。看到谢逊大闹王盘山岛,外面就下起了阵雨。透过珍珠般的雨帘,我像是看到了从前。
  大概是小学三、四年纪的时候,一天上午,也是下着这样的大雨,或者更大一些。老师正在上面讲课,敲门声响了起来。老师停下讲课,说声请进。母亲打开门,站在门口,左手撑着伞,右手拿着雨衣。我回头看见是我妈,赶紧走过去,拿过雨衣,面无表情得说;“你来干吗?”
  说完我就走了回来,也没有看母亲是什么表情,更没有去在意母亲的衣服已经被淋湿了大半。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那么说,估计因为别的学生父母都没有来送伞,感觉自己太小孩子气,会被人小看。可是我本该是高兴、自豪的,因为有一个这么疼爱自己的母亲。或许真如浅浅说的,我从小就是个怪人。
  我拿起电话,给母亲打了过去。
  “妈,对不起。”
  “怎么了?”
  我满是歉意的跟母亲述说了往事。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说:“有吗?”
  原来,母亲是只记得住孩子的好的。
  母亲又叮嘱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我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下自己的无知和此刻的心情。
  写完后我又看着窗外的雨发呆,还沉浸在对自己无知的谴责中,虽然母亲早已忘记。突然感觉手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应激式得抽动了一下。
  “啊。”
  浅浅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我转过头才发现她已经坐到了对面,我写得文章也摆在她的面前,显然她已经看过,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握着手,有些奇怪得看着我,说:“你干吗啊?我又还没碰到你,怎么这么大反应?真是个怪人,吓到人家了。”
  其实,被吓到的是我。那次她生病时问起我脸上的伤,我随口撒了一个洞房花烛夜的谎,露营时又乱说什么小登科。结果,露营回来后的一天晚上,我竟然真得做了一个这样的梦。那是一个传统的洞房,烛光闪烁,新娘盖着红盖头,娴静得坐在床边,一切都是那么的梦幻。我喝得醉醺醺得走过去,当我兴奋得掀起新娘的盖头时,就看到满脸笑意的浅浅。
  “那天你不是说要我送你一个洞房花烛夜吗?怪人,这下你该高兴了吧!”
  她微笑着伸手来拉我的手,在她手指距我的手掌大约还有半个指节的距离时,我就像被针扎了一下,痛醒了过来。之后,我就再也睡不着,大骂自己不该胡说八道,更不该在这样的梦里梦到她。好在这个梦没再继续下去,不然就真的没资格和她做朋友了。
  不过,梦里面她那一身新娘装扮可真是漂亮。我看了她一眼就避开了视线,不再胡思乱想。
  “是你自己不好,天天穿着五彩霞衣走来走去,那蛰阳之刺把我给扎了一下。”
  “呵呵,怪人,又来乱说。人家又不是朱紫国的金圣宫娘娘,怎么有福气穿得到。”她说,把我写的文章还了回来,“打小就是个怪人,那你回去后有没有挨打?”
  “应该没有,我妈很少打我。”
  “我要是你妈,至少要正反打你两个大耳光。”
  “唉,我也希望我妈打我几下。”
  “好啊,那你把头伸过来,我替她打。”
  我照着做了,希望她打得重一些,把我那噩梦也给打散。可是她只轻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今天怎么这么乖?怪怪的。对了,下面文学社招新,你不去看看吗?”
  “那里只招女生,不招男生的。”
  “没看到有这样写啊?”
  “那是你没看对地方。那些男社员脸上、眼睛里都写得明明白白的:孤单的女生请过来,无聊的男生请走开。”
  “又在乱说话。”她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嗯,总算变得像是平常那个怪人了。”
  看书到中午,和她一起吃过午饭,我就借口回宿舍洗衣服逃了回来。和她待得太久,我担心那个梦会继续做下去。
  阵雨下了也就一个小时,午饭前就停了,乌云散去,太阳跑了出来,天上现出一道彩虹。这么好的天气,洗衣服实在可惜了,我坐在阳台又看起了《倚天屠龙记》,当然也喝着酒。两点钟,萧帅打来电话。
  “待会儿陪我去见她。”
  “我跟着去干吗?你自己就是情场老手,我又什么都不知道,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
  “见了她我也什么都不懂了。你在旁边,我心里多少有点儿底。”
  “那想好没,是接受还是拒绝?”
  “不想了,见到她时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挂了电话,我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在宿舍区门口等了几分钟,他就开车过来。上了车,见他一脸严肃而紧张,如同去跟初恋告白一般,我也没心情开他玩笑了。到了温柔就读的学校,李妍正在陪着她,估计她也是害怕这最后开牌的时刻。
  见了面,他俩谁也没说话,沿着湖边小路慢慢走着。我和李妍在后面缓缓跟着,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也能感觉到他们静谧而紧张的气氛,好似两个绝世剑客比武前的对峙。不同的是他们这一战要么两败俱伤,要么皆大欢喜。气氛越来越紧张,终于要到揭晓结果的时刻,半路却杀出了个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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