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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蛇精犯罪分子们——食物巨塔

时间:2016-02-04 20:09:55  作者:食物巨塔

    在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知了的叫声听起来似乎都少了几分烦闷。
    鹤连峰的身体是在冬天的时候开始不大好的。
    整个人瞬间好像老了十岁,脸上的沟壑深深浅浅,皮肤苍白的吓人,原本已经有些削瘦的身体也不知从何起变得更加瘦骨嶙峋了。
    云荒被鹤连峰的样子吓得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
    鹤连峰忍着胸腔的疼痛,把云荒抱入怀里,细细的吻落到他的额前,声音沙哑而低沉:“云荒,乖乖地听着爷爷说的话。你啊以后可不能再那么散漫了,知道吗?你要努力读书勤奋练功,将来如果没有爷爷在身边,你也可以好好的活着。”
    云荒眼眶溢满了泪珠,小小的他不明白爷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心里好酸,好酸,眼泪突然就上来了。
    似乎,将要离开这个家了。
    鹤连峰漆黑的双眼里只有浓浓化不开的不舍和悲伤。他又开始咳嗽了。
    那个夜晚是不寻常的。
    月亮渐渐落下,太阳的光晕缓缓地漫开来。
    远处的两处山峰忽隐忽现,满山的绿色似乎只是一眨眼间竟全部开满了火红色的花,好像两团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焰,十分壮观。原本寂静的山林似乎热闹了起来,一阵阵美妙的歌声悠然飘来,一圈一圈的雾气在歌声的回旋里渐渐蔓延至两座山峰周围。最后看去,只能看到团团的浓雾,那些奇观似乎只是昙花一现般。
    云荒被眼前的奇观迷了眼,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鹤连峰摸摸他的小脑袋只是温和地笑着,也不吵他。鹤连峰望着整片的红色观景,他也没想到再次拜访这里的自己能够如此平淡…
    鹤连峰抱紧了怀里的小孩脚下踏起奇怪的步子左拐右拐地走进了迷雾山里去。
    他脚边的浓雾形成了一条清晰的小路指引向前,鹤连峰看似走得极慢却是一下子踏出了好远。
    山外的日光终于照耀在大地之上,那两座山峰在日光下忽隐忽现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爷爷,这里是哪里?好多大树哦。”云荒好奇地问道。
    “这里是迷失森林,云荒之后的家。”鹤连峰摸摸小孩的脸颊解释道。
    “云荒的家?爷爷你也会在这里吗?”云荒紧张地扒拉着他的衣服问道。
    “会的,爷爷会一直在这里。”鹤连峰应道。
    身后四周分别袭来密密麻麻的树枝,这些树枝都带着尖锐的荆棘,荆棘上还沾着恶臭的液体。若是被树枝上的荆棘刺到或是黏上那些液体,身体就会即刻腐烂中毒,整个人可能挺不过半刻就会尸骨全无。
    鹤连峰一个挥袖把快要近身的树枝散开,提手抱起被吓呆的云荒,转身从包袱里掏出一个葫芦,脚下运功飞出几米,踩着乱窜的树枝,掀开葫芦盖,葫芦里的烈酒便倾盆而下倒在了这些妖物上。被烈酒烧过的树枝条“刺啦”一声全部都折断在地上变成了死物不再动荡。剩下乱窜的树枝好像被人控制般迅速地逃离了鹤连峰身边。
    “鹤连峰!你个老不死的竟敢毁了我的宠物!”说话的男子二十岁上下,一身红衣,黑发随意挽了个髻,衣袂飘飘,皮肤白皙,眉角处描了一些红色的眼影,额头中央缀着一颗奶白色的小珍珠,脸颊因气愤发怒而越显红嫩魅惑。
    “你不能欺负爷爷。”云荒从鹤连峰身上爬下来,双手叉腰护在鹤连峰身前,怒目瞪着对方,“虽然你是很好看,但是你也不能仗着你好看就欺负我家爷爷啊!”
    红衣男子听到这话反倒笑了:“哟,奶娃娃还知道什么是好看啊!小小年纪倒是学了你爷爷的几分风流嘛。”
    云荒瞅瞅他又回头瞅瞅鹤连峰,最后愁眉苦脸地扭头问鹤连峰:“爷爷,什么叫风流?”
    鹤连峰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啪”地赏了小孩脑袋一掌:“你不要管。”
    “哦……”云荒撇撇嘴,龇牙咧嘴地摸摸脑门,“爷爷,我读书少你再拍我脑袋连读过的书都给忘了。”
    “混小子!”鹤连峰又想拍他一脑勺。
    “鹤连峰啊,这小子可比你好玩多了。”站在树上的红衣男子换了个姿势,斜靠着树干坐了下来,一条腿垂落下来悠悠地晃荡着。
    鹤连峰睁着双眼凭着感觉望向男子所在的方向,有些苦涩地开口道:“三十年未见,我知你大概还恨着我,当年的事怪我,我也不求你的原谅。但是云荒的事我知道只有你可以……”
    “打住!鹤连峰你都老成这样了还来恶心我,三十年了,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跟在你身后,愿意用命护着你的谢白衣吗?我凭什么要帮你?笑话!“在云荒还未看清楚谢白衣的动作,谢白衣已经来到了鹤连峰身前,他袖中探出一条带着尖刺的藤蔓紧紧地绕住了鹤连峰的脖子,鹤连峰也不动,任由脖子上的异物刺伤自己的皮肤。
    云荒急得扯着谢白衣的裤子,大嚷着:“我讨厌你!快放开爷爷!”
    谢白衣恶狠狠地瞪了云荒一眼,藤蔓松开了鹤连峰回到了衣袖里。鹤连峰捂着脖子跌倒在地上,满是皱纹的脸变得十分苍白,六十岁的他看起来像是再也爬不起来似的。
    “鹤连峰,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谢白衣转身便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鹤连峰也不管他是否听不听得到,大声着朝着谢白衣消失的地方大声吼道;“白衣!你要什么才肯帮我!”
    云荒听到远处不知何方传来谢白衣缥缈的回音。
    “要我帮你,便把你的命拿来吧……”
    鹤连峰最后还是死了,死在迷失森林里。谢白衣知道后大笑大哭了一夜,一夜白头。
    “那家伙到死都要耍我一把……呵呵……”
    “小家伙,从今往后,只有我和你相依为命了。”
    云荒被谢白衣抱在怀里,不哭也不闹,只是静静地看着立在红妖树旁的坟头。
    ——“夏逍,我克父克母克死了爷爷,你不怕吗?”
    ——“不怕。你克我补,我们天生一对。”
    作者有话要说:  重修前三章,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这文是HE,HE,HE重要的的事情说三遍

    ☆、被迫离开
    谢白衣对云荒的教导非常严厉,云荒的睡眠时间被压缩了一半,虽然云荒不了解迷失森林的时间,但是躺下休息的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云荒时常会怀念起爷爷,也时常想起崖底的时光,那段逃课偷懒练功被爷爷训斥的日子。
    谢白衣每天都把云荒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除了读书认字,练功还要学些奇门八卦。谢白衣会的东西好像要一股脑地塞给云荒。
    云荒不敢喊累也不能。
    他心里一直想着爷爷说过的一句话,“云荒,你已经没有家了……”
    他现在还很弱小,什么都不会,谢白衣算是他最后的“亲人”了。
    在迷失森林,云荒拼命地吸收着可以让自己强大起来的知识。他对于奇门八卦类学得特别的快,但是练功读书脑子总是略显笨拙,经常会因此被谢白衣处罚。
    有时是禁止吃晚饭,有时是在湖中罚站一夜……谢白衣的处罚招数总是千奇百怪。云荒开始还会反抗,但是被谢白衣折磨了几次后终于还是学乖了,默默地听他的话。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不经意间已过去十年。
    十几棵大树围成一个圈,圈内一百多只的麻雀到处飞窜,只见一个少年动作轻盈敏捷,蜻蜓点水般踏着几棵树根游移着,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一手提着一个麻袋,一手疾如风把面前各处逃窜的麻雀全部擒住扔到袋里去。只是眨眼的光景,那百来只的鸟儿已经被他回收完全。
    少年轻飘飘地落到地上,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走到一角把地上堆一起的石子踢开,石子散开后围成一圈的十几棵大树竟然像是长了脚般慢慢的有序的移动到了原来的位置,让出了一条道路来。
    “今天要不要炖几只麻雀吃呢?有几天没吃肉了。”少年摇摇手中的麻袋,袋里的麻雀就“喳喳”地叫着在袋里乱窜开来。
    “切,胆小的家伙。”少年运气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原地。
    这个有趣的少年便是十四岁的云荒,当初那个包子脸会撒娇的孩子也已经长成了青涩的少年郎。
    谢白衣没用法术把白发变回黑色,他不再化红色的眼影,却仍然很爱穿红色的衣服。
    这十年来谢白衣和云荒朝夕相处倒是处出了些革命感情,云荒对于谢白衣这个师傅是上了心了。
    云荒十年来还是没弄懂谢白衣是什么时候出了森林弄了一堆的活物回来,虽然这些活物最后都会成为他们口舌之物,但是整个迷失森林还真多了几分热闹。
    云荒像往日那样练好轻功,便去抓了几只野鸡熬了一些粥,然后去红妖树那里招呼谢白衣回来吃饭。
    只是云荒在红妖树那里转了几圈,仍然没有发现谢白衣的身影。他攀上红妖树,站在高处遥望了一周也没有发现。他随意地在树枝边坐下,轻轻地在旁边的树枝上扯了一片红叶,然后整棵红树树根都跟着抖动了一下,一根略粗的枝干慢悠悠地爬到云荒的面前。
    “红妖,你知道师父去哪里了吗?”云荒扯了扯伸到自己面前的枝干问道。
    那条枝干由头部的地方裂出了一个类似人形的形状,只见人形两条细细的双手不停摇摆着。
    云荒摆弄着手中的叶子,狐疑地盯着红妖。
    “你有没有在骗我?”云荒扔了手中的叶子,双手紧握住红妖的小人形,“你敢骗我到时我烧了你。”
    人形的枝干不停地摇晃着,“哧溜”地便缩了回去,任云荒怎么扯弄它的叶子,红妖都没有出现。
    云荒恼羞成怒决定还是自己回去把粥全喝了。
    红妖树在云荒离开后,树根底部突然若隐若现浮出个人影,那人影摇晃了几下便从树根里踏脚走了出来。
    这人一身红衣,不就是谢白衣吗!
    谢白衣摸摸红妖树,轻声说了句:“我没事。”
    红妖树听后摇了摇树根。
    谢白衣抬起右手,手臂处竟然燃烧着一小团紫色的火焰,他撕开衣袖,接着探出左手竟然深深地扯掉了右手,右手落到地上瞬间化成了一株枯朽的树枝,很快便被邪火烧成了灰烬。谢白衣全神贯注地运气,那断了手的地方奇迹地慢慢地重新长出了新的手臂,待五指动作起来无异后谢白衣已是满头大汗。
    “那小子的煞气还真是厉害。”
    红妖树抖动着繁茂的树叶,一朵一朵火红色的花飘落到谢白衣身上,这些花朵一触碰到谢白衣就融化浸透进他的身体里。谢白衣略有些苍白的脸也因为这些力量的补充慢慢红润起来。
    谢白衣拍了拍红妖树:“可以了,我没事。你作为我的□□积攒点力量不容易。”
    红妖树听话地收了花,高兴地摇了摇两边的树枝。
    “云荒好像煮了香味不错的粥,我被这么一折腾倒是饿了。”说完,谢白衣摇身换了一身衣裳,消失在红妖树前。
    云荒盯着桌上最后一碗粥,想来想去决定撑死也要解决掉,不让那个扔了他的师父吃到。
    捧起那晚还在冒烟的粥正准备送进嘴里时,一阵风从眼前卷过,云荒睁眼只看到了空空的双手和坐在旁边吃得正欢的谢白衣。
    “臭小子,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尊师重道。竟敢连为师的粥都吃。”谢白衣抹抹嘴角,吃得真是一脸满足,嘴上却不忘嘲讽自己的徒弟几句。
    “一个树妖怎么那么爱喝粥……吃排第一,徒弟只能排第二……”云荒默默地嘀咕几句,但是脸上还是摆着一副“我知错了”的表情。
    “你的价值可能就是煮得一锅好粥吧,感觉为师养你太亏了。”明显的谢白衣听到了云荒的嘀咕。他伸手狠狠地敲了少年的后脑勺,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云荒吐吐舌头,认命地起身收拾好桌上的残籍。
    谢白衣也不呆坐着,围着云荒,跟进跟出,嘴上还不停着唠叨着:“小家伙,明天我们吃烧鸡腿吧,参鸡汤也不错,或者叫花鸡怎么样?外面好像没剩几只野鸡了,要不要我出山抓几只其他的野物回来?我们可以仔细研究一下这几天的伙食问题啊……”
    云荒继续手上的动作,也不搭理他。他发现最近谢白衣越来越贪嘴了,也越来越有像老顽童发展的趋势。
    明明妖是不吃东西的,怎么到谢白衣身上完全相反了?
    云荒想,一定是自己的厨艺又精湛了……
    当然,后来遇到某人后,云荒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是对的,自己做的吃的完全和某人做的不能比,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谢白衣念叨了好一会,倒是心满意足地滚出了云荒的小木屋。云荒终于可以收起心思,认真地专研起谢白衣扔过来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奇门遁甲之书。
    最近云荒开始接触卜卦之术,他记得三岁时有看过爷爷十分沉迷在卜卦里。谢白衣也会点卜卦之术,但是据他说并不精,那点的认识也是因为以前鹤连峰曾经教过他。所以云荒想要学习卜卦却是有些困难,谢白衣也教不了多少给他,只能扔给他一堆不知道是打哪拿来的奇门遁甲,奇门八卦乱糟糟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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