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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蛇精犯罪分子们——食物巨塔

时间:2016-02-04 20:09:55  作者:食物巨塔

    “娘,你总喜欢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坏人。”聂小芸小声的嘀咕着。
    “孩子娘啊,小芸也不小了,她喜欢出去闯我们就让她去,孩子大了我们也不能绑住她不是。”聂老爹也在旁边开腔。
    “你们两个合伙膈应我了是吧,孩子再大也是我生的,我还不能管了是吧?”聂夫人拍拍胸口,“被你们气得我胸口疼,我也懒得离你们爷女俩了,我回房休息。”
    聂老爹和聂小芸目视聂夫人离开,双双嘘口气。
    云荒一直盯着聂夫人离开的方向,一丝奇怪的香味从他鼻尖飘过。
    聂小芸终于记起旁边的云荒,忙拉着他走到聂老爹的面前介绍道:“爹爹,这个是我刚认识的好朋友,叫云荒,他可可怜了,无家可归流浪在外面还一直饿着肚子。”
    “你呀,算了。芸儿和云荒也该饿了吧,厨房应该弄好饭菜了,你带你朋友下去洗漱下就可以开饭了。”聂老爹和蔼地拍拍聂小芸和云荒的脑袋。
    “娘那里……”聂小芸指指聂夫人离去的方向,小声凑到聂老爹耳边欲言又止道。
    聂老爹女控十足,怎会听不出聂小芸的意思:“你娘那里爹会去看看的。你现在就好好和朋友去吃饭吧。”
    “爹爹,好爱你。”聂小芸踮起脚尖亲了聂老爹一口,高兴地拉起云荒跑了。
    只留下大厅里聂老爹摸着被亲的脸颊傻笑着。
    聂小芸带着云荒来到西侧的厢房,厢房不大但是看得出来早已有人打扫过了,非常干净整洁。
    “云荒,我的房间在东侧那边的厢房,洗漱完了我再来找你玩。凳子上有干净的衣服,有什么不懂的就叫阿朱,我让阿朱站在你房间外面。”聂小芸说完,风风火火就离开了。
    “云荒少爷,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叫阿朱,阿朱会立刻踢门救你的。”阿朱信誓旦旦道。
    云荒急得摆手:“谢谢阿朱,你不用那么激动。我先进房间了。”
    云荒关上房门,才有空闲呼口气,总感觉聂家人都是风里来火里去的,只是他总觉得聂夫人有些奇怪,至于哪里奇怪却又想不出来。云荒再一次后悔自己学艺不精。
    房间里已经放着个装着热水的大木桶,床边已经放着整套干净的衣物。
    云荒洗完澡,穿上聂家备的衣服,衣服样式简单,一看就知道是按行武之人的风格制作的,十分方便身体运动,衣料穿起来也十分舒服,摸上去还十分光滑。
    云荒是第一次穿这么好的衣物,以前在迷失森林有衣服避体就不错了。而且谢白衣也不是很会注意这些,不过想到谢白衣是妖,能够自己幻化出衣物,云荒觉得他没有让自己光着身体已经是走运的。
    阿朱见云荒洗完,便招人进去扛了木桶出去。阿朱在旁边收拾,她手里拿着云荒换下来的脏衣服问道:“云荒少爷,这些衣服你还要吗?”
    云荒看着那套脏兮兮,手脚处都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是笑着对阿朱道:“那套衣服就放着吧,我回来再洗。”
    阿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衣物,带着云荒去饭厅。
    聂小芸是在菜上得差不多时才出现的,云荒再一次认识到女人是多么麻烦的生物。
    聂家的厨子是聂家在京城寻来的,手艺十分不错。聂小芸和聂老爹都是贪口舌之物的人,所以对于好吃的是热衷得很。聂家的厨子就有好几个,都是京城来的,会的菜式也就多了,看那满桌子香喷喷都不重样的美食,云荒和聂小芸早就饿得饥肠辘辘的。
    两人待菜上齐就风卷残云起来。
    阿朱见两人吃得差不多,便端上了两杯热茶递给他们:“小姐,这些菜都是夫人吩咐备着的,这几天小姐不在家,夫人怕小姐在外面饿着了,每天都吩咐厨子备一桌小姐你爱吃的菜,等你回来就能吃上。”
    聂小芸揉揉眼睛,笑道:“我就知道娘嘴硬心软,阿朱等下我们去厨房给娘做她最爱吃的桂花糕。”
    云荒听到桂花糕突然觉得肚子又饿了。
    跟着聂小芸在厨房忙了一天,聂小芸端着有点残次的桂花糕去了聂夫人那里。云荒则自己回了院子练功。
    夜色下,月亮的影子倒映在旁边的鱼塘上。早上集市的热闹好像被隔绝在了院子外,有几只燕雀从空中低翔而过,却仍显得院中武动的少年的身影孤单落寞。
    云荒抹了把汗,也不麻烦别人,出去找了冷水随意淋了几把身体便回了自己房间。
    床上那套脏兮兮的衣服已经被阿朱洗干净,云荒展开发现衣物破烂的地方也已经被修补好,心里对阿朱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云荒躺在软床香褥上好一会才熟睡过去。
    在聂家呆的第一晚,他做了个好长的梦,梦中发生的事醒来时就已不大记得,但是梦境里云荒知道有爷爷,师傅和红妖。
    在聂家的日子过得很舒心,聂夫人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对云荒就像儿子般亲切。聂小芸被禁足了三天,三天后一得到允许就天天带着云荒和小厮在和合镇玩,热情地向云荒介绍和合镇上的人和事。云荒也在聂小芸的帮助下,渐渐对现在的世界有了些许了解。
    聂小芸就这样带着云荒野了两个月,然后就被聂夫人逮住学习起了女红。聂小芸傍晚总是顶着通红的手指向云荒揭露女红老师的罪恶,云荒看她可怜,每天便换着法子在外面给她寻些好玩的物什。
    聂小芸在和合镇长大,聂家家大业大的,又有什么好玩的不能在和合镇找到?但是对于自己唯一的好朋友找来的东西,聂小芸都表现出极大的喜悦,并把它们好好地放在了自己闺房上锁的箱子里。
    聂小芸见云荒每日都要读书练字,便托下人四处给他找觉得对他有帮助的书籍和古籍,甚至翻了聂老爹的书房,把有用的无用的书都摆到云荒的面前。云荒虽不是极爱读书写字,但是十几年的习惯这些也成了他生命上不可抛弃的一部分,对于聂小芸的好意云荒欣然接受,平日更加把聂小芸当亲妹妹对待着。
    云荒和聂小芸的友谊也因此越来越紧密。他们二人的关系不掺杂情爱,纯纯的,各自是对方十分重要的知己。
    又一日,聂小芸还在和针线女红对峙着。
    这次云荒决定自己一个人在和合镇逛逛,报备过聂老爹后便屏退了跟在身后的下人。
    自己一个人逛街自由多也有意思多了。他看到前面有个卖麦芽糖的老汉便走上前蹲在老汉的摊子前,看着老汉只是一眨眼间就把麦芽糖弄出形态各异,模样神似的动物来。
    “老伯,你给我做棵小树吧。”云荒掏出银子递给老汉。
    老汉接过钱,眼皮也不抬,手上就运作起来,几秒时间一棵可爱别致的小树模样的麦芽糖就成功了。
    云荒高兴地接过,也不舍得吃,举着麦芽糖继续逛起街来。不过麦芽糖很快就开始融化,把云荒的手都弄黏了。
    街上的人突然熙熙攘攘起来,云荒一个愣神便被推倒扑到了身边的华服少年怀里。
    云荒和那个穿着华服,样子俊逸清秀的少年都被这突然一着弄懵了一下。云荒看着手中的麦芽糖整个黏在对方胸前的衣服上,十分不好意思。
    少年倒是不介意,温柔地摸摸怀里小孩的脑袋:“没事吧?”低头看着黏糊糊的衣服,笑着道,“下次麦芽糖还是好好吃掉吧,拿着玩可要浪费了。
    云荒整个脸都崩红了,哑着嗓子默默地退出少年的怀抱。
    “以后走路小心些,再见。”华服少年俯身,漆黑明亮的笑眼对着云荒惊慌的眼睛,拍了拍他的脑袋便转身带着小厮走进了人群中去。
    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云荒的视线里。
    云荒懊恼地揉着自己的头发。
    “红妖,我保不住你的身体。”说完,自己反倒笑了。
    云荒再次望着某个方向,心里呢喃了一句,那个少年身上有股甜甜的香味,十分的好闻。
    “少爷,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把衣服换下吧,那个小孩也真是不好好看路。”
    “也好,我们到前面去找间衣铺吧。至于那个小孩啊……他身上的香味很特别……”
    “少爷,你又在说胡话了……”
    日光城下,人来人往的闹市里,两个走在反方向的少年,并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慢慢地转动。
    作者有话要说:  决定放攻出来溜溜~
    ☆、赵家托镖
    又过了一个月,开始入秋。
    聂夫人近日来头晕胸闷,整个人消瘦得厉害。听聂小芸说聂夫人晚上还经常噩梦连连,精神疲倦却睡不好,身体也越发经受不住。
    聂老爹颇为担心,找了和合镇出名的医师,医师却也只是抚着白胡子摇头表示诊断不出什么问题。最后开了几剂凝神安眠的药给聂夫人,但收效都不大。聂老爹看着自己夫人日益消瘦的面容自己的样子也严肃紧张起来。
    这种时候,却有一批来者不善的人敲开了聂家镖局的大门。
    带头的是个黑衣黑裤模样小气奸猾的小老头,他带着十多个壮硕年轻的汉子,托着一口巨大的做工十分精美华贵的棺木来到大厅。
    聂老爹皱着眉头看着来人,聂小芸带着云荒躲在幕布后面的角落里探头瞧着。
    “赵家赵成德,我聂振凌曾经说过,你们赵家的镖我们不接!”聂老爹大喝道。
    小老头赵成德也不恼,手上还是慢悠悠地抚着下巴的胡子,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
    “聂老弟,不用见到我们就动气。”赵成德眯着小眼睛说道,“我们赵家听闻贵夫人身染病疾,当家为此感到十分忧心,这不,派我带了京城请来的大夫就上你家来了么。”
    赵成德招手示意,后方便走出了一个满头白发,脚步颠簸的老头。这个老头虽穿着华服,却满脸阴郁,给人的感觉十分的不好。整个人似乎都笼罩着一层层的死气。
    “这个大夫有点奇怪。”云荒轻声地说道。
    聂小芸点点头:“赵家的人都不是好人,他们请来的大夫也不见得有多好。”
    聂老爹的想法想来和聂小芸一致,聂家上下都知道赵家在和合镇都是些什么货色,今天扛着一个大棺材上了聂家,还表示友好地带来了劳什子的医师,怕是来者不善。
    “赵家的大夫我们消受不起,聂家自会派人上京找到医师回来,回去就告诉赵当家我们谢谢他的一番好意。你们请回吧。”聂老爹拱手,直接下了逐客令。
    赵成德也不急,仍然眯着眼,笑兮兮道:“聂老弟,你这人脾气就是急。我把话说完,你听后还要赶我们走我们自然也不敢留。只是吧,我看尊夫人的病不简单啊,等着你们上京一来二去的怕是命……”他“啧啧”两声,接着说道:“尊夫人的病我们也略有耳闻,头晕胸闷,噩梦连连,吃进去的食物总会呕出黄色的汁液,面色发黄,心口处是不是已经黑了一片,手掌向着手臂开始长出密密麻麻的类似蜈蚣般的黑物?那是天藓。自古记载都说天藓无药可治,得了它,百日便会断气身亡。”他说着顿了顿,突然睁开眼睛扫过聂小芸和云荒藏起来的地方,最后把目光停在聂老爹身上。
    “聂老弟,你若不信,方可叫人去细查一番。只是看你夫人怕是三个月前就隐隐开始发病了吧。这么算来,可是离百日所剩没几天了。你真要拿尊夫人的命试下吗?我们赵家虽不是名门正派,但也不屑做些偷鸡摸狗的事。赵当家知你不喜欢他为人,不过我们赵家最近接了一笔生意,却是很需要聂家镖局的帮助。我们的大夫可以救令尊,你们聂家接下这次镖,怎么看我们两家都是双赢啊不是?聂老弟,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赵成德走上前几步,把手搭在聂老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几下,表现得好像两人关系十分友好似的。
    聂老爹怎么会听不出赵成德话的另一个意思?如果他们聂家拒绝接下这次镖,那么赵家也不会善良到帮助聂家救聂夫人。
    聂老爹沉着脸,当下的情形由不得他!
    聂家祖训曾经说过不得与赵家来往,不得接赵家的镖,难道到了聂振凌这代就要破了这个例吗?
    聂老爹面对的一面是祖训,一面是自己相敬如宾几十年的妻子,内心的天秤真是不知道落向何处!
    “小芸,天藓真的很难治吗?”云荒问道。
    聂小芸皱着小脸想了想道:“我曾经听人说过得了这病的人只能等死,从未听人说过能够治好。而且,我不相信我娘会无端端地染上天藓。”
    云荒听完她的解释,若有所思的打量着那个站在赵成德身后一脸阴郁的老头。
    整件事看起来实在是太奇怪了!
    云荒开始回想三个月前初来聂家初见聂夫人的情景,细细回忆着这三个月来聂夫人做过的事吃过的食物,联想着今日赵成德的动作,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却快得让云荒没抓住。
    在云荒揪着细枝末叶时,大厅传来聂夫人病弱抽丝的声音。
    “聂振凌,你敢接下赵家的镖,我就敢和你和离!”聂夫人撑着墙壁,神色苍白却掩不住她目光的锐利。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聂老爹看见聂夫人,立刻上前想要扶住她。
    聂夫人摆摆手,让他不要过来,恶狠狠地瞪向赵成德这个小老头:“回去告诉赵家,这镖我们聂家不接!就是我死,我也不会让聂家这一代毁了祖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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