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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的压寨夫人(穿越)——湖蓝阁

时间:2016-02-08 20:08:34  作者:湖蓝阁

  他又喘着气讨饶了一会儿,身上所受的伤害才见减轻。
  凌深收起拳头,可没松开对着人钳制,他一手压着这人的肩膀,将他死死抵在墙壁上,另一手按着他的脑袋,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放心,我只是问几个问题罢了。”
  三子〒▽〒这都揍完了再说这话,难道不觉得心虚么?真得不心虚么。

  ☆、第四十五章 那人那虎那鸟

  凌深是真得就问了几个问题,先是有关他早先看中的那家酒楼的,而后便是茶引的事情了。所谓茶引是能自由买卖茶的一个凭证,若是没有这凭证,是万没法去茶商那儿购茶,自然也无法开茶楼卖茶的。
  对眼下的凌深来说,要买那家酒楼并不是难事,左右不过是钱的问题罢了,倒是这茶引却并非有钱就能搞定,毕竟是朝廷方面发放的凭证,若是没点关系却是有些难办了。
  而那三子在被狠狠揍了一顿后,果然老实了许多,此刻正儿八经地跪坐在凌深面前,凌深问个问题,他回答一个,却都是无一遗漏据实说了。
  凌深很满意,略略一想,又问了他哪儿去弄茶引比较方便之类的。那三子起先没想到,或者说压根没走心,一直到凌深眯起眼睛,警告地睇了他一眼,这个刚被揍得连他爹妈都快不认识他的三子浑身一个激灵,立马上心地思考起来。
  “其实我有个主意,不用去黑市上买,只要用个计谋就行了。”三子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注意着凌深的神情,见他看着他显然是等着下文,接着便道:“爷还不知道这赌坊有个贵客吧,这贵客他爹便是管这种的,只要搞定了这贵客,让他去向他老爹要一个茶引,怕也不是难事。”
  “贵客?”凌深来了兴趣,偏头饶有兴味地望着他。
  “是啊,就是燎王府的小王爷。”三子说到这里,馊主意那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当下就领着凌深回了赌坊准备去堵这位小王爷。
  据说这位小王爷也是个小赌徒,三不五时就给赌坊送钱来,所以大伙儿虽对他充满了畏惧(畏惧的是他背后强大的靠山),却还是很高兴他能常来,而赶巧今日又是这位小王爷上门送钱的日子。说送钱来那是委婉的说法,实则这位小王爷自从碰着赌博这玩意儿,就从未赢过,但小王爷是个骄傲的,死活不信自己手气这么差,所以即便一直输银子,还是要往赌坊里跑。
  换成是普通人,这样长败不赢的肯定会被当成冤大头狠狠宰一顿,然这位小王爷虽没实权,背后靠山却是杠杠的,甚至连与他一样声名狼藉的七皇子都比不过他。盖因小王爷是燎王府萧家的独苗苗,而萧家又出了位极为能干的皇后,又传闻这位娘娘极其疼宠自己这侄子,是以就是这小子赌博还调戏良家妇女,皇后那都是本着自家人可劲儿包庇着,也幸亏这小王爷还算给力,除了偶尔言语调戏下却是没真动过手脚,别人就是想参一本都找不着机会。
  凌深听着三子对这位小王爷的描述,怎么听都觉得很像某个人,脑子一转便又问道:“九皇子是当今皇后所出。”
  三子已然猜到这位并非本地人,甚至不是夏国人,所以对他问出这种常识性问题并没报以往常的鄙视,腆着脸回道:“是的,二皇子、四公主及六皇子、九皇子都是皇后所出。”
  凌深先震惊了下古代女子强大的生育能力,接着便很自然的想到自己开张那日,那白白胖胖的糯米团子冲齐九喊得那一声“表哥”及去“姑母”那儿告状。
  果然就是这个人么?
  一想到那糯米团子,凌深便觉得拿到茶引这事儿十有*是成了。
  凌深跟着三子回了赌坊的时候,正巧见着之前跟着他的那群人匆匆去了另一条街,估计是回去复命去了。凌深就当自个没瞧见,跟着三子直接进了赌坊。
  他们在赌坊二楼包了个小隔间,三子在里面跟凌深说了一番自己的计划,凌深觉得可行,便放心让这人去干了,末了的时候还叮嘱他一旦拿到“茶引”便立刻送到他的奇珍馆来。
  三子一听是这店铺,自然也猜到了这人的身份,就是那些传遍大街小巷的八卦也略有耳闻,当下诧异道:“爷,你不是跟九皇子认识么,既如此让九皇子帮你去弄不就行了,又何必来这里折腾小的。”
  凌深拧了拧眉,他是不愿和这九皇子扯上关系的,便冷冷地说道:“与其关心这个,你还不如想想怎么不让那位小王爷对你起疑。”
  这语气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三子是个惯看人脸色的,自然发现这事儿不能多问,于是顺着他的问题扯开话题说道:“这爷你就放心好了,你可知道我们私底下如何说这小王爷?人傻钱多,难能可贵还是个自尊心强的,有些亏吃了只会自己死命捂着,万不会把一些丢脸的事儿往外说。”
  凌深挑了眉,揶揄道:“所以你们就这么欺负他?”
  三子嘿嘿一笑:“哪能啊,那位的靠山可硬了,也就一些跟钱有关的无伤大雅的小事儿。”
  一直到了晚间时分,那位传闻中的小王爷才算出现了。凌深那会儿还待在二楼的隔间里,这儿的隔间都是连着的,围着大厅绕了一周,所以窗户都是朝里开的,凌深听闻下面一阵吵杂,低头一看就瞅见了那位白白胖胖的糯米团子迈着八字步,昂首往里面走来。
  已经在楼下做足准备的三子也瞧见了这位小王爷,于是抬头跟二楼这位新认的老大比了个手势,意思自己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鱼儿上钩呢。
  于是,凌深就坐在上头,满意地看着这个据说从未赢过的糯米团子连赢了好几把,然后兴奋地要求转移阵地,这一转移就转移到了三楼的包厢。
  赌坊共分三层,一层是大厅,普通一点的赌资少一点的都在这一层,往上二楼却是供人休憩用的,而这三楼才是大头,才是真正一掷千金的地方。
  糯米团子高高兴兴地上三楼去了,三子自然是不会落下的,表现出一副不死心的模样儿跟着上了三楼。
  糯米团子觉得自己手气正旺,况往日里那都是自己表现出一副不死心的样子,此刻看着别人一脸非要赢回来的表情,还是对着自己的,觉得特别受用,所以就是这人要求来一场一对一的比大小,他也欣然同意了——一对一比大小么,那凭的都是运气,小王爷觉得今儿个财神爷都是站在自己身边的,哪还有推辞的道理。
  凌深并没等三子出来就回去了,左右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就是该给的报酬也已经支付了三分之一,现在只等这人将茶引搞到手然后付银子就行了。
  凌深倒不担心这人赖账,他所出得价格足够令人心动了,就是这东西拿到黑市去买也不一定能卖到这价格,所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无道理的。
  凌深回到店铺的时候,店铺还未关,两只亮堂堂的大红灯笼下,沈奇手上提着个灯笼候在门口张望着,见到他回来了,一溜烟就迎了上来,随即便开始念叨他有多担心有多不安之类的话。
  凌深听得耳朵疼,便说自己是去见识这雁鸣城的繁华去了。
  沈奇没听出他这话的隐藏意思,只以为他们大当家的去逛街了,回头便又说起这店里今日的情况。
  店铺是早已上了轨道,一般不会出事,今日自然也和往常一样,于是沈奇就着今日卖出了什么东西扯开话题,一直到两人进了里屋,然后被后院那一阵鸡飞狗跳的闹腾声给打断了,他才停了下来。
  看着凌深微微蹙着眉,脸上尽是不明所以的神情,沈奇这才想起今日还有件事儿没说。
  “对了,在你出去那会儿,我们这来了位小客人。”沈奇带着点神秘地笑了笑,凌深见了,挑了挑眉也没问,因为他知道就算问了这人也会继续跟他打哑谜。
  后院里还在闹腾着,凌深一跨进去迎面就被正追逐着什么的小老虎撞个正着。小老虎“嗷”地叫了声,显是有些恼怒,但转眼发现自己撞得是谁,立马讨好地蹭起某人的小腿。
  凌深觉得这小家伙最近是越来越懂怎么讨好自己了,这说不上是件好事,不过他心里倒是挺开心的,便抬起脚尖摩挲了下小家伙的小肚子。自个的肚子被人摸了,小家伙羞涩地退了一步,随后在地上滚了起来。
  而就在小家伙开始满地打滚的时候,凌深忽得听到一声尖啸,这声音太耳熟,几乎在听到的瞬间,他就抬头朝黑黢黢的天上瞧去,就见黑夜之中,一只浑身雪白的鹰隼在天空中盘桓了一圈,紧接着一个猛扎俯冲而来。
  “蜃楼。”随着凌深叫出它的名字,白隼很快停留在他肩膀上,鹰隼锋利的子紧紧抓着他肩上的衣物,然后一歪脑袋就去蹭他的脸颊。鸟儿毛茸茸的脑袋令凌深感觉非常暖和舒服,他伸手安抚性地摸了摸这白隼的身子,随后又去摸它的爪子,白隼的爪子上绑着个拇指粗的竹筒。凌深取下竹筒后,便亟不可待地回了房间。
  身后沈奇还想说什么,但看他们大当家的一副跟见了媳妇一样激动的表情,他张了张嘴,吃了一口冷空气后,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一直到一人一虎一隼都进了屋子,这才讪讪地转身走了,回房后他心里还想着:以他们大当家今日的好心情,怕明日这院子就是那一鸟一虎的天下了。

  ☆、第四十六章 画像

  凌深一回屋,就拆开了手中的竹筒,竹筒里有两张纸,其中一张写满了字,是他们当家的给他的信,另一张则是一幅画像。
  当日他出寨的时候,曾偷偷与他要了一幅他的画像,说是路途遥远,聊以慰藉一下。当时当家的可不高兴了,板着张脸的,不过他却自发将他那张微微泛红的脸庞理解成是害臊了。
  就这样过了这么段时间,凌深原以为他们当家的是不会给他来信了,更别提他要的画像了。没想到大半个月过去了,不仅被他等来了心,就是画像也来了。
  凌深此刻心情别提有多美丽了,小老虎大约也是察觉到自家主人心情好,胆儿瞬间就肥了,于是又开始追着白隼玩耍起来。
  屋子里不时传出一声小老虎的怒吼,又不时传出一声鹰啸,但显然这并没有影响到凌深的好心情。他先是摊开那幅画,就着边上昏暗的灯光琢磨了一会儿,赫然发现墨色的笔锋勾勒出得轮廓和记忆中的那一抹一点都对不上,这上面的人显然更俊逸,所表露的锋芒也更锐利些,远不是当家那般温和内敛。
  其实凌深已经知道这上面的人是谁了,只是不知自己在这人心目中竟是这般模样,一时间高兴的、恼怒的全跃上心尖,高兴的是这人竟然在他离开后偷偷画他的画像,恼怒的却是这人没按着他心里所念画他自己的。不过这恼怒到底只占了个小角落,待凌深将信看完了,却是连个小角落都没了。
  他美美地将画卷起来放在书架上,但没一会儿又拿出来欣赏一下,心里还想着明日要不要去找个手巧的木匠来,将这画裱起来。但又觉得裱自己的画未免太自恋了点,虽然大当家的是有那么点自恋没错,但这种事情是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的。
  小老虎和白隼正巧玩累了,一个就蹲在桌子边上仰头望着凌深,另一个则停在专门的吊架上歪着脑袋呆呆地瞧着他。此刻这两小家伙都觉得奇怪,人类喜欢盯着那薄薄的一张看它们是知道的,但他们的这位主人为什么将东西放好了还要再拿出来瞧呢,而且这动作重复了还不止一次,难不成是新型的玩耍方式?
  小老虎头一个耐不住性子,扒拉着凌深的裤子要往上爬,凌深被他的爪子挠了下,有些疼了这才将注意力从画上移开。
  “还没玩够呢?”虽说凌深刚刚不是盯着画就是盯着信,但房里的情况可都关注着。眼下看着这小老虎又想玩儿,心想这小家伙精力也忒好的,刚在院子里耍闹了半天,回房又闹了一会儿,竟然还不累还想要玩。
  凌深自觉没这个精力陪它玩耍,就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去推它的大脑袋。哪想这小家伙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他手里的画,脑袋被撑着没事儿,爪子还能动就行了,于是就见这小老虎努力伸着爪子去抓凌深手里已然卷起来的画。
  凌深被吓了跳,赶紧撤身退后,又将手里那张画塞身后去,以免这小畜生打主意打到自己这宝贝上面。
  小家伙没料到凌深会突然撤走,紧靠两只后腿支撑的身子一个前冲,毛茸茸的身子顿时跟个毛球似地往前滚了两圈。
  凌深却不管它,站起来将画卷搁置到书架上,任那小家伙在地上又滚了几圈。一直等凌深将画卷塞好了,信也折好放好了,小家伙才略有些失落地从地上爬起来。
  “睡觉去。”凌深命令了声,小家伙垂着脑袋就回自己的窝去,不过在走过那吊架时,故意用小脑袋撞了下木制的吊架。
  吊架被小家伙撞得晃了一晃,原本安静的都快睡着的白隼被这一晃,吓得没差从上面掉下来,低头看到做贼心虚的小老虎,猛地俯冲下去在小家伙脑袋上啄了下……
  咚!让你欺负隼!
  凌深看着疼得“嗷嗷”叫了几声的小老虎,觉得这两个也是冤家,未免这两小的半夜打起来打扰他睡觉了,凌深还是很大义凛然地将小老虎扛进了自己的卧室。
  第二日,沈奇起来还惦记着昨日白隼带来的信,等凌深起来了,沈奇趁着给他们大当家的准备早饭的机会就顺口问了问。
  凌深却是没急着回答,左右那信是写给他的,上面大多是有关山寨里的一些琐碎事情,另外便是有关那副画的,最后也就剩余五分之一的内容是询问他们这的情况如何?店铺怎么样了?
  “没什么,不过是说了点琐碎的事情。”凌深说起这话时嘴角是微微翘着的,但这点怕是他自己根本没注意到。倒是沈奇在看到他们大当家的这般神情后,觉得这封信大概就是传闻中的家书了……虽然这说法有点儿奇怪就是了。
  沈奇自然无法体会他们大当家的心中的那份喜悦了,就是凌深也有些想不通自己这是怎么了,此刻,他坐在书桌前,面前的桌子上铺着纸,他拿笔沾了沾墨便开始在纸上描了起来。
  在描什么?怕是大当家自己都有些拎不清。
  他想着描一幅当家的拿枪的英姿,这心是好的,可就是太好了,便显得野心太大,注定这事难成。当然这若是让当家的来画自然不成问题,当家的虽是个武人,却也擅长书法丹青,写得一手好字不说,那画什么自然是像什么,单看替凌深作得那一幅画,眉是眉,眼是眼,那颀长的身形,并着一身墨色华服将他衬得极是俊逸轩昂。
  凌深拿着当家的画作又看了一番,觉得这是自己这种人羡慕不来的,不管怎么说过去二十多年里他拿得不是铅笔便是圆珠笔,就是需要用到笔锋的钢笔都极少使用。眼下让他拿着这种软趴趴的毛笔写几个字还行,画画?那是异想天开,本来这人就没什么艺术细胞来着。
  最后,凌深端详着自己这几张不管哪个角度看都和“人”这事物相差甚远的画作,心下叹了口气,便让沈奇拿去丢了。
  沈奇早先还不知道他们大当家的在屋子里折腾什么,待看到那几张黑乎乎一团什么都看不清的纸,嘴角便抑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好在这人惯来机灵得很,知道这种时候多说多错,不说就不错,于是牢牢闭着自己的嘴巴,将几张纸一卷便出了屋子。
  至于后来这几张纸正好被迎面进来的九皇子买走的事儿,沈奇没跟大当家的说,就怕膈应了他们大当家的。话虽如此,他却一点儿也不心亏,有钱不赚傻啊,不就是几张连署名都没有的废纸么,搁个几天连他们大当家的自个都认不出那几张是他画出来的,也就那位傻皇子那么宝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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