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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只愿君心似我心——徐许如笙

时间:2016-02-14 23:15:09  作者:徐许如笙

  邓鸢扣上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耳鬓厮磨之间含笑轻语,“我邓鸢堂堂大将军,还会与你这小人儿耍赖不成。”
  祈一航被他的话语撩拨着,双手不可抑制的攀上他精壮的腰身,糯糯的说道,“夫君,我们快点回家可好?”
  “邓青!牵马!”春宵一刻值千金,更难得是他的夫人亲口所求。
  相处的越是融洽,两人的心思越是心有灵犀,祈一航越是焦虑不安。三天时间就好像只有三个时辰,短暂的甜蜜不够安抚他波澜的心。
  “真的都安排妥当了吗,你这一去不知经年,我也想随君出征!”祈一航窝在邓鸢的怀里,抚摸着男人身上的疤痕,触目惊心。
  “你都问了好几遍了,我说过了不必担心。”邓鸢看他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小怨妇的样子,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尖。随行的精锐士兵就不说了,华子风也作为军医同行,更没想到的是,巫奕带着他的心腹漏夜前来,说要给他当军师。其实邓鸢是不赞成的,但祈珩却感激的一塌糊涂,硬是让自己留下巫奕。
  “知道啦,我不是担心你嘛。”祈一航努努嘴巴,邓鸢都是年近三十的人了,如果放在现代是年富力强,可这是古代,他心中的邓鸢已经算是老弱残兵。可这样的话,他只敢想想罢了。
  两个人互相对视,邓鸢好像也看不够他似的,突然灵光一现,将怀中的锦帕交到他手上。“你不是擅长作画,画一幅自己的小象给我,我也好有个念想。”
  祈一航一拍大腿坐起身子,这么好的主意,自己怎么没想到。拉着邓鸢坐在桌边,“还请夫君研磨。”
  邓鸢扬着嘴角,这几日也不知怎么的,祈珩的小嘴儿甜的跟抹了蜜似的,一句一句夫君叫的他身心愉悦。
  说实话祈一航从未画过自画像,拉过铜镜认真审视了自己一番,认认真真的画了起来。不过用心画出来的画像,一定不会差到哪儿去,不过一刻钟就大功告成。“你可把我贴身带着,别被旁人拾了去。”
  邓鸢点头,将手帕放入怀中。
  祈一航将胸前佩戴的骨哨摘下来交给邓鸢,“你野外行军打仗,小鸢还是跟着你合适。”
  邓鸢眉头微皱,还没等他开口,祈一航便抢先说道,“如果你担心我在这里的处境,我可以回祈府老宅,虽然大哥对我有些成见,可他必定会护我周全。”
  邓鸢觉得他的提议甚妙,决定先派邓青送他回祈府,然后再追上大军。
  翌日寅时,邓鸢就开始沐浴准备出征了。祈一航亲自为他净身,一件一件的穿戴好黄金盔甲,手指却不舍的停留在他胸前。
  院子外面,兵分两路,护送祈珩回祈府的车马也准备妥当,一切都来的那么快。
  “邓鸢,千言万语只求你平安凯旋。”祈一航忍不住红了眼眶,他拉着邓鸢的手,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不愿放开。
  邓鸢何尝经历过这样痛心的分离,当初每一次出征都是那么决绝,如今却是怎么也迈不开脚步。他让祈珩站远一点,伸手摘下腰间的玉佩,那是他从出生时就戴在身边的物件,是祖父邓禹对他的寄托。将它搁置在桌上,宝剑出鞘,生生将其斩为两段,将其中一半交到祈珩手上。
  祈一航错愕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直到感觉到手心里微凉的重量。“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和我一刀两断吗?!”
  邓鸢无奈的笑了,擦拭着他突然涌出的泪珠,解释道,“你将我许你的定情之物赠与了祈瑷,这枚玉佩我视如珍宝,如今将这一半赠与你,算是定情信物了。”说罢将剩下那带着红缨的半枚重新别在腰间。
  祈一航恍然大悟,随即宝贝般的将他擦拭了一下,谁知玉佩被斩断的边缘太过锋利,将他的手指拉出深深的口子,鲜红的血瞬间浸透了玉佩。
  邓鸢眉头一皱,急忙用棉帕为他止住伤口,想要责备他的鲁莽,又不舍得开口。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直到邓青敲门。
  “大将军时辰不早了,士兵都恭候多时了。”
  “知道了。”邓鸢依依不舍的在祈珩额前一吻,然后目光变得坚定,表情变得从容泰然,推门走了出去。
  祈一航没有追出去,他将玉佩紧紧握在手中,祈求着邓禹庇佑,老天爷的庇佑。
  
   
    ☆、与君长诀

  不过三日,祈一航带着心儿回到了祈家老宅,邓青则马不停蹄的赶往战场。祈一航听老管家说,祈瑷受不了邓鸢的污蔑没过几日便去了峨眉修行。祈珏也没有想象中的无情,依旧将他好吃好喝的以礼相待。祈琭找了个暴病的由头也回家陪他,一切似乎变得顺遂起来。
  西北战事吃紧,可越是这样,报平安的家书也每隔数日便送到祈一航手中,有时小鸢也会被当成送信的使者。然而这样的安稳生活没有持续多久,即邓鸢出征的第三个月,一封带着血迹的家属送到了祈一航手中。
  带着一丝不安与焦虑,祈一航屏气阅读着不长的家书,原本悬着的心几乎放下。读完之后,眼睛还是死死盯着那一抹殷红,叫住欲走的信差,“前面几天不是还说初战告捷,邓鸢也在信上报了平安,可这血迹又是何人所留!”
  送信的小士兵吓得跪倒在地,支支吾吾闪烁其词,左不过是说,自己知道的也不多,而这家书确是大将军的亲笔。
  祈一航怎会认不得邓鸢的笔记,可是他此刻又不能立即置身于邓鸢的军帐中,信上的血迹不明,让他实在难安。
  “报!”又一名士兵进入房内,一天之内收到两封家书,是绝无仅有的事情。
  “快点呈上来!”心儿接过盛着家书的锦囊,转而交到祈珩手中,见他面色惨白,冷汗直流,连忙宽慰道,“公子莫慌,也许是大将军已无大碍了呢。”
  祈一航看着这一卷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提到嗓子眼的心又一落千丈,几乎掉到了地上,果然邓鸢出事儿了。他顾不得思虑周全,朝心儿挥挥衣袖,“备马和干粮,我要去北漠军营!”
  “这……是,公子……”心儿虽然跟着祈珩不长时间,可这两个月总是听他讲关于邓鸢的事情,想必这位将军夫人与将军感情之深厚,便不再多言准备行装。可闻讯赶来的祈琭却阻止了她的动作。
  “你们都先下去。”祈琭屏退了在场所有人,让心儿在门外看守,又将房门反锁,行事如此雷厉风行全然不似往日悠然散漫的二公子。
  “二哥!”祈一航急的一刻都等不了了,偏偏祈琭在这个时候参和进来,让他应接不暇。
  祈琭把急的团团转的人儿按住坐到凳子上,语气决绝,“你绝对不能去!”
  祈一航怎会不知他的心思,可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也许是他最后的机会了,邓鸢可能活不成了。
  祈琭在他身旁坐下,话语里透露着一丝无奈和绝望,“我派人暗中监视,发现军营中居然有叛党,不过想必你也猜到了他是谁。”
  祈一航恨恨的咬紧了牙根,眼神也变得平静冰冷,“华子风。”
  祈琭点了点头,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他真的暗下杀手,即使有巫奕的保护,邓鸢这次恐怕也难逃此劫了。”
  祈一航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当初要不是他执意拆穿了祈玉儿的身份与企图,要是他遂了他们的心愿甘心赴死,或许邓鸢现在也不必面临那么多困境和性命之忧。突然间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气力,抽泣着问道,“是巫奕告诉你,邓鸢要死了……没救了……”
  祈琭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
  连巫蛮一族都无法可解的病症,祈一航释然的笑了笑,即便他步步为营,千算万算,可到头来,终将失去他。就在他沉寂在绝望里不可自拔的时候,心儿敲响了房门。
  祈琭应允她进来,只见她手里摊着一个别致的锦囊,祈琭皱起眉头,他认得那锦囊上繁复的花纹出自祈瑷的手艺。“公子,一个小丫头刚刚送来了这个。”
  祈一航接过锦囊,颤抖的打开,隽秀的字体跃然帛上,却只有几个字,“酉时,旧戏台见。”他看向祈琭,带着一丝犹豫问道,“是祈瑷?”
  祈琭点了点头,不论是女红还是字迹,皆出自祈瑷之手。
  祈一航冷笑了一声,看来这一切也与祈瑷脱不了干系,既然不能去到邓鸢身边,在这里,他也应该做些什么。
  “我与你同去。”祈琭率先起身,却被祈一航拉住。
  “二哥,你明明早就知道我不是真正的祈珩,为何还待我如初?”事到如今,他不再渴望全身而退,而是希望所有的事情有个了结。
  祈琭无奈的笑了笑,继而将他拉起,拥入怀中,宽厚的手掌轻抚他单薄的脊背。“你是亦或不是都不重要,如果你单单拥有与他相同的皮囊,我是绝不会心动。可你和珩儿无论心地还是品行都那么相像,我想这是老天给我的机会,让我有再保护你一次的机会……”祈琭哭了,他默默地流着眼泪,不仅是为了在天之灵的祈珩,更是为了眼前这个令他动容的人儿。
  祈一航的双手也攀上他的后背,可无论他的话多么真诚,他已势在必行。“二哥,来到这里的时候我曾感到无比迷茫,可当我认识了祈珩,认识了你和那么多对我好的人以后,我才明白不能白来这里一趟。也许,这就是我的使命,我必须独自前往。”
  祈琭的手臂紧紧缩了一下,然后放手,他含泪看着眼前这个他原以为可以守护的人,默默地点头应允。
  “二哥,保重。”祈一航退出他的怀抱,不再多看一眼,径自离开房间。向守在屋外的心儿吩咐道,“去把黑风牵出来。”
  早春,寒风中夹杂着一丝春的味道,祈一航想起那么一句话,“待我半生戎马,许你共话桑麻。”他明白祈珩等了邓鸢一辈子也没有等到的那份幸福,自己必须争取,他不由得狠狠抽了一下马屁股。
  半山腰,旧戏台,借着夕阳最后一丝余晖,祈一航远远就看见一抹红色的身影在高台上舞动,她身姿轻盈曼妙,不输往日风采。翻身下马,拍了拍黑风的屁股,在他耳边轻语,“回家吧。”黑风不解似的摇了摇脑袋,祈一航知道马通人性,耐心的又说了一句,“你先回去,不必等我。”这次,黑风踏了踏马蹄子,又点了点头,慢慢悠悠的下山了。
  太阳落山,山间变得昏暗,高台两侧早已点好的火把尽显光辉。祈瑷舞毕,含笑看着只身前来的祈珩,冷冷开口,“哥哥既然来了,不如为妹妹弹奏一曲,就像从前一样。”
  一航随着祈瑷的目光看向石桌上的那把白玉古琴,气定神闲的回道,“祈大小姐说笑了,你明知在下不会弹琴。”
  祈瑷见他不打自招,披上斗篷欣然的走下高台,“你竟承认自己不是祈珩?”
  祈一航又不傻,他现在身处汉代,又没有先进的录音设备,就算当面承认了又能怎样,无凭无据的。他点了点头,先发制人,“你既已知道我不是祈珩,那么你所做这一切又有何意,我也不过是邓鸢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祈瑷挑起好看的眉毛,“哦?是吗,不过已经晚了,不论你是不是祈珩,今日你必是要死的。”
  祈一航无奈的耸耸肩,他既然敢来,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况且他前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求祈瑷饶自己一命的。“我的命你随时取走,可你要保证邓鸢性命无忧。”
  祈瑷缓缓走到他面前,目光流转,“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祈一航知道祈瑷对他积怨已深,可这又不是他能左右的,在皇权与家族利益间赔上幸福的,从古至今又不仅仅祈瑷一个人。可是为了邓鸢,他不得不向她屈从,双膝自然弯曲,直至跪在冰冷坚硬的石板地上。“求你放过邓鸢。”
  “哈哈哈哈……”祈瑷看着为她下跪的男人,心里的痛恨却没有减弱分毫,好一个重情重义,生死相随,她竟然从来不曾拥有这样的感情。
  看到她如此凄美的笑容,祈一航也觉得她可怜,“皇后究竟许给了你什么,让你背叛了祈家,还联合华子风谋害邓鸢?金银财宝,还是荣华富贵。”
  只一瞬间,祈瑷拔出佩戴的宝剑,抵在祈珩的心口处,平静的摇了摇头,“我不需要那些,我只想要一个真心待我的爱人。”
  就在祈一航想要开口的时候,剑锋突然往里刺了一寸,即使承受着剜心之痛,他还是咬紧牙根,没有退缩分毫。
  祈瑷眯起眼睛,轻哼了一声。“哼,就算你此刻一心赴死也于事无补,邓鸢他救不活了。”
  听到这话,祈一航恨不得冲上去打烂她的嘴,可别说什么好男不打女人,把他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哦?”祈瑷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一根红绳被挑起,锋利的剑尖划过祈珩白皙的脖颈,毫不手软的在上面留下一道血痕。被挑出的红绳那端,正是邓鸢许给祈珩的半枚玉佩。
  “你要干什么!”祈一航伸手握住玉佩,那是邓鸢留给他的,也是他此时最珍惜的。
  祈瑷认出了那东西,眼神也变得更加阴郁,“把它给我!”
  祈一航坚决的摇了摇头,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他还是老老实实的跪在祈瑷面前。但是这枚玉佩不一样,这是他在这个世界和邓鸢的最后一丝联系,说什么也不能给了她。
  见他执意于此,祈瑷冷笑着从怀中取出一枚手帕,随手一执,将它抛向祈珩。
  祈一航眼明手快,接住手帕,里面东西的重量与形状,让他吸了一口凉气。摊开手帕,那是另一半原本应在邓鸢手中的玉佩。还未磨平的接口完全吻合,祈一航面露凶色,瞪着祈瑷质问道,“这枚玉佩怎么会在你手里!”
  祈瑷弯着嘴角,剑锋再次席上他的颈间,“我很想成全你们,可是你不知道,邓鸢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他背板了你。”
  祈一航不明所以的皱了下眉头,却看到祈瑷缓缓解开披肩,火红的舞衣之下是略显圆润的身子,也许是衣服过于宽大的原因,让祈一航没有注意到她隆起的小腹。不可置信的盯着她的肚子,祈一航的声音有些颤抖,“怎么可能……”
  祈瑷抚摸着肚皮,语气淡然,“这小家伙淘气得很,才这么点儿大就折腾的我腰酸背痛,长大之后必定是智勇双全的英才。”
  祈一航感觉一阵眩晕,这孩子难道是邓鸢的?可是邓鸢明明说,他没有碰过祈瑷。祈一航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祈瑷无法证明这个孩子是谁的,他愿意相信邓鸢。
  祈瑷见他并不发作,却也不打算细说详情,只冷冷的抛出一句,“他将是邓鸢在世上唯一的血脉,难道你不希望他活下来吗?”说罢,剑锋一转,指向自己的肚皮。
  “别动!”祈一航连忙伸手阻止。他本来是不相信的,可看着祈瑷毫不犹豫的剑指肚子,突然没了信心,扪心自问,“如果,如果真的如她所言,这孩子是邓鸢的血脉,他毕竟誓死保住胎儿!”像一个可怜的乞讨者,祈一航拉住她的裙摆,摇尾乞怜,“祈瑷,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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