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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只愿君心似我心——徐许如笙

时间:2016-02-14 23:15:09  作者:徐许如笙

  “公子喝茶。”
  清脆的声音传入祈一航耳中,他惊讶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岚儿?!”
  “公子,婢女是伺候您的心儿,岚儿姐姐的事情我多少听说了些,还请公子莫要伤心。”
  “心儿?之前我怎么没有见过你?”接过她递上来的姜茶,放在鼻尖闻了闻却没有入口,祈一航眯起眼睛打量着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也应该有所防范了。
  祈心朝他笑了笑,耐心的解释道,“是大将军把我买回来的,两日前心儿卖身葬父,刚巧碰上回府的大将军一行人,大将军帮我入殓了父亲,还说我长得像公子原来的婢女就把我带回来了。”
  “是嘛。”祈一航点了点头,心儿却和岚儿有几分相像,可是刚经历了祈玉儿的死,他不知如何面对这个孩子。“我不需要婢女,你去厨房帮工吧。”
  祈心疑惑的看着祈珩,委屈的撅起嘴巴,“公子是不是不喜欢心儿,觉得心儿是个不祥之人。”
  祈一航看不得她哭鼻子,急忙摆手,“额……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你觉得去帮工委屈,那你去照顾祈瑷或者余氏那里吧。”
  祈心不明所以的摇摇头,“公子所说何人?”
  祈一航眉头微皱,低声说道,“就是邓鸢的其他夫人。”
  祈心更加疑惑的摇摇头,“心儿虽然入府不久,可是没听说大将军有其他夫人,青哥哥告诉心儿,大将军只有您这一位夫人啊……”
  闻言,祈一航倒是觉得今日的将军府冷清了许多,他将姜茶一饮而尽,又看了看心儿,“算了,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多谢公子!”心儿喜笑颜开,见他出浴,急忙服侍祈珩穿戴。
  踱步来到饭堂,偌大的厅堂里只有邓鸢和邓青两人,祈一航在他身边坐下,幽幽开口,“邓鸢,我走以后,你都做了什么?”
  邓鸢会心一笑,拉起祈珩的手放在唇边,温热的触感传来,果然已经暖和起来了。“如你所料,我把她们统统休了。”
  “休了!都休了?!”祈一航惊讶的瞪着眼睛,希望邓鸢把祈瑷休了是他处心积虑的算计,可梁氏余氏却跟着遭了殃。“为什么啊,你都还没有子嗣……”
  不等他把话说完,邓鸢将热包子抵在了他的唇边,“我记得曾经说过,娶妻如你,夫复何求,况且是我与别人的孩子呢。”
  祈一航底下头,抿着嘴唇,心里既是说不出的满足,又夹杂着几分内疚,不要孩子,岂是嘴上说的那么轻巧。重新抬起头来,对上那双坚定的眼睛,“你大可不必这样,我是男人,不可能为你传宗接代,我虽然不喜欢她们,可是你的孩子不一样,总要有人继承你的血脉。”
  邓鸢含笑着将祈珩揽入怀中,语气淡然,“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祈一航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邓骘的府邸距邓鸢的大将军府不过两个时辰的脚程,骑马则快得多。宴会于巳时开始,祈一航见邓青将黑风牵了出来,激动的摸了摸它的额头。
  将黑风交到祈珩手里,邓青得意的摸了摸鼻子,“黑风的伤势不算严重,回来的时候将军把它要了过来,好在祈家大公子也没说什么。”
  “谢谢你替我照顾它!”祈一航感激的拍了拍邓青的肩膀。
  邓鸢已经在门外等着了,见他们出来,勒了勒缰绳等祈珩上马,“时辰不早了,我们出发吧。”
  祈一航翻身上马,下意识的跟在邓鸢身后,回头望去,除了邓青,还有几名押送礼品的家丁,连莫离都没在身边,不由觉得担心,急忙赶到邓鸢身边询问,“邓鸢,你就带这么几个人?!”
  邓鸢却不以为意的说,“够用的了。”
  祈一航不知道邓鸢到底想些什么,气急败坏的吼道,“什么叫够用的了,就算你把整个军队的人都带在身边,我也觉得不够用!”
  邓鸢侧头看着他,手臂揽过他的腰身,一个用力将他带到自己的马上,顺势将黑风的马缰与自己的系在一起。“看在你那么害怕的份儿上,我就勉强带着你走吧。”
  祈一航挣脱不得,用手肘怼了怼他的腰侧,“我才没有害怕,只是担心邓骘对你不利!”
  邓鸢将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放心,莫离已经带兵在邓骘府外待命了,再说我去自己亲弟家为皇子祝寿,带几千精兵才更显可疑。”
  听他这么说祈一航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一回头,双唇擦着邓鸢温热的唇瓣,吓得他一个激灵。
  邓鸢勾起嘴角,将祈珩几乎掉下马背的屁股轻轻托上来,还轻轻捏了一下,“夫人,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这样做不太好吧。”
  红着脸端坐在他的怀里,祈一航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路人,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咳咳……邓鸢,等过了今天这道鬼门关,我再收拾你!”
  邓骘的府邸几乎贴着京都南城门,院宇比邓鸢的大将军府还要大,他们到的比较早,佣人们还在忙碌的清理早晨结冰的门廊。
  “动作都利索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嘛!”督促他们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花白的头发,长长的胡须,从穿衣打扮上看,应该是管家。听见马蹄声后,朝门口望了望,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哎呀,原来是邓大将军和夫人到了,有失远迎。”随后拉过一旁的婢女,“快去禀报将军。”
  邓鸢朝他点了点头,率先下马,然后将祈一航抱下来。当着外人的面这样亲密,祈一航干脆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省的看见老管家一脸奸笑。
  一行人穿过门前的花园,来到后院的雅居,因为天气骤凉又下了两场大雪,从这里可以看到远山的雪景,环境也算清幽。
  “大哥来了,快请进吧。”邓骘站在门口,朝邓鸢行礼问安,眼睛却上下打量着祈珩。
  祈一航在心里鄙视了这个虚情假意的男人,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即使心里厌恶,表面上还是要装装样子,微笑着伸出双手交叠恭敬的向他回礼,“久闻邓骘大将军青年才俊,上次在宴会上未得机会,祈珩这厢有礼了。”
  没想到祈珩这样知书达礼,邓骘微笑着附和,“嫂夫人过奖了,天气凉,屋里已备好果茶。”
  邓鸢却揽过祈珩的肩膀,看向邓骘,“时辰不早了,我看还是去前厅迎接圣驾吧。”说罢不等他跟上,带着祈珩离开了。
  看着两人亲密的举止,邓骘不由皱起眉头,他对祈珩接触不深,可是想要扳倒邓鸢,他只有这一个方法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今日是为隆儿过百岁寿,也没有其他外臣在,你们不必多礼。”汉和帝朝他们笑了笑,执起皇后的手,在众人的拥护下走到后院的雅居。
  众人在房间里坐下,暖炉上烧着热茶,丝竹管弦之声缓缓奏响。
  邓骘命人看茶,又将各种瓜果点心呈上,自己则跪在皇上皇后面前,“今日为皇子贺寿,臣实不敢怠慢,如有不妥之处还请陛下明示。”
  汉和帝朝他摆摆手,“不错不错,你就安心的坐下吧。”皇后也从奶娘手中将刘隆抱在自己怀中,母仪天下的样子令人动容。
  邓骘刚坐好,就又命人取来一个盖着黄布的托盘,“这是臣弟精心挑选的礼物,还请陛下代皇子收下。”
  汉和帝伸出手指指了指他,“今日是隆儿过寿,你倒好送朕礼物,好吧,朕倒是看看你又寻了什么稀罕物。”
  婢女恭敬的掀开黄布,锦缎的托盘里是一方雕着双龙抱珠的砚台。
  祈一航对这种东西有所研究,一眼就看出了这确实是个好东西,只可惜现在是在汉代,要是在现代,一定价值连城。
  “好,朕就代隆儿收下了。”汉和帝龙颜大悦,赐赏了邓骘两厢珠宝。
  祈一航朝邓鸢点了点头,邓鸢也向前一步跪在皇帝面前,“臣与夫人也为皇子准备了一份薄礼。”
  “哦?邓夫人此次又有什么新鲜玩意儿。”皇帝对祈珩的印象也仅限于上次的国宴之上,不过那幅画作足以让皇帝对他记忆犹新。
  “只是一份薄礼,希望小皇子喜欢。”祈珩接过邓青呈上来的紫金匣子,亲自交到邓绥皇后手里。
  两个巴掌大的盒子里放着一枚拨浪鼓,珍贵的是鼓身是白玉制成的,金子镶在上面勾勒出繁复的花纹,鼓面是上好的锦缎秀着可爱的大头娃娃。当然,如果他们见过杨柳青的年画娃娃就更好了。
  皇后将拨浪鼓取出来,轻轻晃动手腕,玉球砸在鼓面上,声音不大却正好吸引了刘隆的注意力,小家伙顿时来了兴致,伸出小手在空中抓了抓,然后放声大笑起来。
  听到刘隆咯咯的笑声,汉和帝也扬起嘴角,“哈哈哈!爱卿真是别出心裁,赏!”
  “谢皇上隆恩!”祈一航扬起头,朝邓鸢做了个鬼脸。
  午宴吃的简单,饭后又是歌舞娱乐,邓绥皇后让奶娘抱着小皇子回房休息,屏退了多余的佣人,房间里只剩下几个弹琴的婢女。
  邓骘见时机成熟,向邓绥使了个眼色,她含笑挽住皇帝的手臂,轻声埋怨道,“上次家宴之上就没能听到嫂嫂的筝,今日可不能推脱了。”
  皇帝听闻点了点头,祈珩的筝在京都都是数一数二的,他也想一饱耳福。
  邓鸢面露为难之色,刚想开口却被祈一航按住手掌,轻轻拍了一下。祈一航看了看邓绥,又转头看了眼邓骘,大方的起身行礼。“既然如此,臣恭敬不如从命,只不过臣用惯了月鸣,邓骘将军府上的筝再好,恐怕也不能做到琴人合一,还请皇上皇后莫要怪罪。”
  邓绥掩着嘴角,“怎会,还请嫂嫂随意弹奏一曲。”
  祈一航不慌不忙的走到乐师旁边交代了几句,随即端坐在古筝面前,双手摆正,一曲孔雀东南飞,婉转悠扬又带着几分凄美缓缓奏响。
  曲毕,有几名伴奏的乐师姑娘都偷偷的抹眼泪,祈一航走到皇上皇后面前跪下,不顾邓绥惊讶的表情,深深的磕了三个头。
  “臣知道西北战事告急,邓鸢身为大将军责无旁贷,可希望皇上念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等这次战事结束,就放他卸甲归田吧。臣一介草民,不求荣华富贵,只求能与挚爱之人常相厮守。”祈一航泪光闪烁,他知道这样说会让皇上心生芥蒂,可那又怎么样呢,比起邓鸢的性命,被贬去偏远蛮荒之地又有何妨。
  “祈珩!休得无礼!皇上,他只是一时口无遮拦,臣为国死而后已,绝对不会……”
  “罢了,罢了……”汉和帝伸出手指摸了摸眼角的泪水,一曲孔雀东南飞,弹出了他心中多少哀愁。“待战事告捷,朕就准了你的诉求。”
  在场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邓骘向前一步,开口询问,“皇上三思,邓大将军骁勇善战,名镇八方,如果他解甲,难保边关太平。”
  “皇上……”邓绥既没想到祈珩会先发制人,更没想到皇上会应许。眼睛恶狠狠的看着祈珩,恨不得立刻拆穿他的身份。
  “都不必多说了,朕有些乏了,爱妃扶朕去休息片刻。”
  “既然皇上累了,此事暂且不论,邓骘你派人带路,本宫扶皇上去休息。”邓绥将汉和帝搀扶起来,邓骘派管家给他们带路,自己与邓鸢,祈珩则留在了雅居。
  
   
    ☆、护你一生

  三人形成三足鼎立之势,邓鸢品着上好的雨后龙井,并不在意祈珩与邓骘眼中越来越浓的怒火。
  僵持不下之际,还是邓骘率先开口,揶揄道,“嫂夫人的筝不愧是京都一绝,那么久没弹,还是那么的一曲动人,撩拨心弦。”
  祈一航含着一抹冷笑,语气也不再温婉,“邓将军过奖了,熟能生巧罢了。”
  邓骘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继而看向邓鸢,“大哥也执意如此了,你戎马一生,难道真能放下?”
  邓鸢扬起眉毛,不做回应。刚才祈珩向皇上请求的时候,他真的惊着了,好在皇上没有怪罪,还意外的恩准了。虽然知道祈珩的打算,可他毕竟是汉代大将军,麾下几万精兵良将,现在说告老就告老,很多事情还没有安排妥当。
  祈一航看出了他的顾虑,也明白此时提出这样的请求有多么的不妥,可即使皇上恩准了他的请求,他还是不能放心,毕竟西北战事未平,沙场上刀剑无眼,邓鸢的脑袋还悬在裤腰带上呢。他抬眼看着邓骘,好心提醒道,“你也清楚,经过平定巫蛮一战,大将军的身体便不如从前,况且大汉人才辈出,像邓将军这样骁勇善战的能者,应该得到历练的机会,多为国家出力才是。”
  面对如此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冒牌祈珩,邓骘不得不高看他一眼,邓鸢能得到他的真心,无疑是他们没有料到的。这一局没能扳倒邓鸢,就意味着博弈还在继续。“嫂嫂说的是,臣弟自当为大哥分忧,为大汉社稷献策出力。”
  祈一航知道这一局自己完胜,得意的看了眼作壁上观的邓鸢。然后亲自给邓骘斟满茶杯,“那就多谢贤弟了。”这种场面功夫不能马虎,隔墙有耳的道理,祈一航不是不懂。
  邓绥的贴身婢女将两人的对话如实反映给皇后,她狠狠地捏着祈珩送来的拨浪鼓,恨不得将其捏断。
  出人意料的是,邓绥和邓骘没有再次发难,丰盛的晚宴过后,皇上带着微醺的笑意满意的离去。邓鸢也在不久后带着祈珩离开。
  祈一航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不顾旁人的目光与规矩,大大方方的挽着邓鸢的手臂,就像现代的情侣一样饭后散步。随扈远远地跟在两人身后,给他们留出说话的空间。“邓鸢,你会怨恨我吗?”
  邓鸢抽出他的手臂,揽住祈珩的肩,目光看向远方,“圣旨已下,你还想怎样。”
  祈一航撇了撇嘴,没想到皇上刚口头答应,背后立刻下了圣旨,居然让邓鸢三日后启程前往西北平乱,想必是邓绥吹的枕边风。况且今日事情如此顺利,邓骘等人也没有刻意刁难,祈一航不免担心他们会在其他地方加害于他。想到这里,心中的不安变得更甚,“我只是想你能远离权利与战争,你我就像平常百姓一样,粗茶淡饭,平安喜乐。”
  邓鸢突然停下脚步,转过祈珩的身子使之面对自己,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将他散开的披肩带子仔细的系好。然后捧起他冻得微红的小脸儿,郑重的说道,“如你所求,天涯海角,我护你一生。”
  听着他如此深情的告白,祈一航踮起脚尖,吻上那双温凉的唇,轻声呢喃,“你可许给我了,我也盖章了,你这辈子别想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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