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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只愿君心似我心——徐许如笙

时间:2016-02-14 23:15:09  作者:徐许如笙

  巫奕朝他眨了眨眼睛,刚要说话却被祈珩一把捂住嘴巴。“邓鸢在屋里,咱们去其他地方!”
  巫奕见他一脸惊恐,微笑着示意他不必如此。一方面他已经透过窗纸向房间里吹入了一种迷香,另一方面邓鸢已经不可能对他们构成威胁,所以他才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这里。
  祈一航好像也和他心有灵犀了一样,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了他做了什么。大风夹杂着寒气吹的他头皮发嘛,让出半个身子将巫奕请进房间。
  两人在外室的椅子坐下,祈一航从炭炉上取下水壶给他沏了一壶热茶。“今日过后我便和你回去,可在此之前你要对我说真话。”
  巫奕眯了眯眼睛,将茶盏端在面前,幽幽开口道,“没错,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邓鸢和珩儿的关系。”
  祈一航没想到他会那么轻松的说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不及时告诉祈珩,或者及时阻止?!”
  巫奕无奈的挠挠头,这件事情没能掌握在他的控制之下,确实让他也心有不甘。可既然他们二人经历种种波折终于在一起了,也证明了命运这种东西的存在。只可惜……他抬眼看了看面前的祈珩,露出一抹苦笑,“事到如今,你想让我怎么做?”
  祈一航愣了一下,目光随着暗淡下去,他失落无措的表情深深地印在了巫奕的脑海中,不由得心也跟着紧缩了一下。那种夹杂着无奈与不舍的表情,曾几何时是祈珩日日挂在脸上的表情。
  清了下嗓子,巫奕朝他摆了摆手,“今日前来本是有一件大好事与你分享,我给你带来一个人。”
  见他话锋一转,祈一航疑惑地抬起头看他。
  巫奕咧着嘴角,得意的说道,“还记得你帮邓鸢攻打南郡城的时候,为什么我们都没有中毒的症状吗?”
  祈一航当时自认为自己的方法天衣无缝,事后想来确是觉得奇怪,可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他几乎都淡忘了,听到巫奕这样问,不禁摇了摇头。
  “呵呵,不跟你卖关子了,因为当时有一名神医在我手里,他不仅察觉到了水中有问题,还研制出了化解蛊毒的解药,所以我们都平安无事。”
  祈一航眼前一亮,不敢置信的开口,“难道!难道是华老大夫!”
  巫奕扬了扬眉头,得意至极。原来那日正巧有一名他的心腹从山脚经过,看到吊在半空树桠上的华老大夫,将他带回族里医治。巫奕想着多年以前华南以祈珩性命要挟自己的事情,就找了一个跟他相貌体型都很像的替死鬼,实则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是说你为什么放他回来?”祈一航知道当年华南从巫奕身边夺走祈珩这件事对他的打击,现在怎么会轻易放他回来。
  巫奕轻笑了一下,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祈珩,半晌才说,“岚儿死了,玉儿和她的亲人自幼分离,如今她成亲,我作为一族之首也应该为她这么多年的精心侍奉做些什么。更何况华南废了双腿,也算是老天对他的惩罚。”
  祈一航吃惊之余还是想要感激巫奕的这份心意,毕竟对他而言,玉儿真的像是自己妹妹一样的亲人。
  屋外的大风骤停,传来稀稀的人声,巫奕起身。祈一航见他要走,也起身相送,走到门口才想起他要说的话,急忙拉住巫奕。
  “今晚一定带我离开,你我都知道邓鸢是爱着祈珩的,祈珩也为他做了那么多,与其让我夹在他们中间,不如把祈珩换回来!”
  巫奕眉头一皱,诧异的神情稍纵即逝,随即点了点头。
  祈一航看着巫奕灵敏速度的翻过墙头,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不再惧怕死亡,也许是因为邓鸢和祈珩之间的羁绊,也许是他也想为那个男人做些什么……就在他盯着远方湛蓝的天空愣神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从他身后伸出,将他紧紧地圈在怀里。
  “啊……你醒了?抱歉,是不是开着门,寒气都跑进屋子里了。”祈一航没有回头,反而将后背紧紧地贴在邓鸢的怀里,他抿着下唇,渴望着能将这样美好幸福的感觉印在心上。
  多年的征战沙场,练就了一身铁骨,邓鸢只穿了一件单衣,确丝毫不畏清晨的寒霜。他的双手握住那两只冰凉的小手,慢慢将自己掌心的热量传递过去。懒懒的夹杂着一丝鼻音,邓鸢拥着祈珩往回走,“时辰尚早,回去再躺会吧。”
  祈一航顺从的让他把自己横抱起来,也许是外面太过寒冷,祈一航紧紧地搂住邓鸢的脖子,把自己的身子贴近他,感受着他身体的温暖,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恩断义绝

  管家来请他们用早膳的时候,祈一航还是不愿意起床。一方面是今天早起可能吹风着了凉头有些疼,另一方面一想到华老大夫突然死而复生,邓鸢一定会查出究竟,事情又再次牵扯到巫奕,难免节外生枝。
  邓鸢看着慢慢吞吞穿戴的小家伙,无奈的叹了口气。早晨出房门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外厅桌子上的两盏未凉透的茶,又怎会不知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来去自如的人是谁。亲自帮祈珩梳好头发,邓鸢在他的额间落下一枚轻吻,“今天是玉儿大喜的日子,我向你保证,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祈一航惊讶的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了看一脸高深莫测的男人,努起了嘴巴,懦懦地问,“你都知道啦?”
  邓鸢含笑着摇了摇头,他哪里知道巫奕和他究竟偷偷摸摸地又耍什么把戏,他只是实在不愿祈珩再与他有什么牵连。
  “呼……”祈一航舒了口气,拉起邓鸢的手,“其实我也蛮惊讶的……”话刚说了开头,门被大力的推开,邓青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大将军!”邓青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喜悦与不安,看到邓鸢正在和祈珩谈论着什么,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急忙行礼赔罪。“属下鲁莽,还请将军和夫人恕罪,可是,可是属下确有急事禀报!”
  邓鸢知道他的性子,更何况才是二十出头的孩子,做事莽撞惯了,只有在军营里才有所收敛。
  祈一航见邓青这个兴奋的样子,也知道他要来禀报什么了,干脆摆了摆手,“无妨。”
  邓青点了点头,向前一步,“回大将军、夫人,华老大夫回来了!人现在已经在饭厅等着了,华公子,玉儿姑娘还有华家医管的弟子都高兴坏了。”
  祈一航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看向邓鸢,却发现他也没有特别惊讶。四目相对,邓鸢朝邓青挥挥手,“知道了,我和夫人这就过去。”
  邓青见二人都面色淡然,像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一样,挠着头退了出去。
  见他离开,祈一航撇了撇嘴巴,“我刚才也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你……你都不觉得惊讶吗?”
  邓鸢像是洞察一切一样,平静的点了点头。当初在南郡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怀疑,现在只不过确认了事情如他所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随即牵起祈珩的手,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走吧。”
  祈一航见到那个被簇拥在人群中满头银发的老人,立刻走向前朝他行礼。“祈珩谢过华老大夫的救命之恩。”
  华南朝他摆摆手,“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的天职,老朽听闻夫人的眼疾已经痊愈,乃是吉人天相啊。”
  祈一航的目光落在他半截卷起的裤管上,不由得吸了口凉气。虽然华南大难不死,可他毕竟是因为自己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祈一航心里还是感到阵阵内疚。
  一瞬间,大家几乎都沉浸在惋惜和遗憾之中,唯独华子风上前拍了拍祈珩的肩膀。“师傅大难不死也多亏了贵人出手相救,往事如烟,夫人也不必如此。”
  华子风的话让众人都放下了心里的芥蒂,祈一航也觉得轻松了一些。华南稍微与众人解释了一下他坠崖后的事情,但对于巫奕的事情有所隐瞒,祈一航才真正的放松下来。早饭过后陆续有宾客登门,祈一航讨厌奉承那些不认识的人,干脆和玉儿躲在房间里。
  “公子,玉儿实在舍不得公子,巧儿虽然也是心腹可不比玉儿从小侍奉公子,如今连我也离公子而去,这以后的日子……”玉儿说着说着就泛起了泪光,粉扑扑的小脸儿憋得更红了。
  祈一航急忙拿手帕给她擦鼻涕,“你还有完没完,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高高兴兴的嫁给华子风,我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玉儿拉着祈珩的手,哽咽了一下,放低了声音,“即使大将军与公子相认,真心对待公子,可也只有玉儿知道公子现在的心情。大将军越是待公子好,公子的心就越痛,不是吗。”
  祈一航将玉儿拥在怀里,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脊背。他已经决定将祈珩换回来,而这件事情他也同样不会告诉玉儿,也许以后她总会知道的。
  午饭时祈一航跟随邓鸢离开了玉儿的房间,即使不情愿,于情于理他总是要出来陪宾客的。 祈玉儿虽是祈一航的陪嫁婢女,但仪式在祈府举行,作为一家之主的大哥祈珏和华南坐在主位上,他和邓鸢祈瑷等人坐在侧面。华子风迫不及待却依照礼数等待着他的新娘子。
  夕阳西下的时候,媒婆背着祈玉儿穿过宾客走到大厅之上。喜庆的龙凤盖头,鲜艳的红色喜服,祈一航突然想起邓鸢和祈瑷行礼的那一天,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但他只是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这对新人,默默地握住了身边邓鸢的手。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简单的仪式,却是祈一航在这个时代最羡慕的事情。礼成之后,祈玉儿又在下人的搀扶下回到房间,而喜宴正式开始了。
  华子风很感激祈珩,连敬了三杯酒。其他人也借此机会讨好大将军和夫人,连连向他们二人敬酒。虽然邓鸢替他挡了不少酒,可今天祈一航好像一定要大醉一场一样,不顾邓鸢的阻拦,抓过喜儿递过来的酒壶和酒杯朝祈珏走去。
  “大哥!”酒过三巡,祈一航小脸通红,打着酒嗝,毫不畏惧的看着表情淡漠的祈珏。
  祈珏微微皱眉,当着众多宾客,祈珩如此失态让他很不高兴。
  华子风也醉的不轻,一个踉跄跟过来,一手搭在祈珩肩膀上,一手举着酒杯,笑嘻嘻的看着祈珏。“今日多谢祈大公子,我华子风从小跟着师傅长大,如今又继承了华家医馆,以后一定好好待玉儿,绝对不辜负她!”
  “说的好!你一定不能辜负玉儿!”祈一航嬉笑着挥开华子风,用力过猛地向后倒去,却被赶来的邓鸢牢牢的锁进怀里。
  邓鸢朝祈珏点了点头,将怀中的人儿扶稳,“你喝醉了,也喝够了,我们回房吧。”
  祈一航闻言,急忙挣脱他的怀抱,狠狠地摇了摇头,“不回房!我今天还有事儿没办呢……不回房……”
  邓鸢眯起眼睛,他看着祈珩坚定的眼神,一种不安的感觉袭上心头。
  祈一航愣了一下,换上笑眯眯的表情,一摇一晃地往祈珏身边走去,边走边将酒杯斟满,冰凉的酒水溅湿了他的衣袖也毫不在意。“来!我敬大哥一杯!”
  祈珏看了眼他身边同样面露难堪之情的祈瑷,勉强与祈珩碰了杯。可他手里的杯子还没放下,就听到祈珩冷笑了一下,不禁再次抬头看向他。
  祈一航冷笑着看着祈珏,声音也低沉了下来,“大哥,同样是亲兄妹,为何大哥待我和瑷儿就天差地别呢?”冰冷的双眸扫过祈瑷不安的眼睛,伸出舌头邪魅的舔舐嘴角的美酒,扯出一个凄美的微笑,“祈瑷妹妹,我让你堂堂正正地进了邓府,你又为何如此待我呢……”话音未落,深红色的血已经溢出了祈一航的嘴角。
  “你!你这是怎么了!”邓鸢一把抓住欲倒的祈珩,不敢置信的擦拭着他嘴角越来越多的鲜血。
  “呜……邓鸢,我好疼,我是不是快死了……”祈一航眯着眼睛,想要看清这个时候邓鸢焦急的表情,为他心痛的表情,可是目光已经开始涣散,除了一个大致的轮廓,他只能听到邓鸢焦急的喊叫声。
  微笑着闭上眼睛,祈一航再次喷出一口鲜血。在昏迷之前他的心里默默的想着,邓鸢叫一次我的名字好不好,就算是我在这个世界最后听到的声音,你的声音。
  “大夫!华老大夫!您快给看看!”邓鸢抱起祈珩,一个箭步冲到华南身边,他看着自己占满祈珩鲜血的手,目光被刺的生疼。
  华子风见状,酒醒了大半,急忙叫玄月取来药箱。华南淡定的给祈珩诊了诊脉,叹了口气。“中毒所致,可是不知所中何毒。”
  “中毒?!哪里来的……”目光投到摔在地上的酒壶和酒杯上,随即是喜儿那张慌张的小脸儿。
  喜儿扑通跪倒在地上,“大将军饶命!喜儿也是听从大小姐的安排!喜儿真的不知道大小姐会给夫人下毒!”
  “你胡说什么!我何时教你下毒?!”祈瑷慌张的站了起来,看到邓鸢怨毒的双眼,不禁颤抖起来。“真的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害自己的亲哥哥!”
  邓鸢小心的将祈珩放在椅子上,将手伸向祈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快把解药给我!”
  祈瑷坚定的摇头辩解,“我没有下毒!更没有解药!难道你要我以死誓清白吗?”说罢便拿起一片破碎的碗角,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房顶上传来一阵声响,巫奕面带轻纱落入人群,随即一阵香甜的味道萦绕在四周。
  “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邓鸢不想巫奕这个时候出来凑什么热闹,不过看着周围昏昏入睡的客人,就知道他是有备而来,随即捂住了口鼻,避免吸入那些甜腻过头的香味。
  巫奕揭开面纱,看着眼前没有被迷香迷倒的众人缓缓开口,“我已经在你们的酒水里放置了解药,你们不会有事。我今天本是来送一份祝福,没想到会亲眼目睹祈瑷大小姐的行凶过程。”
  “你又是何人!为什么污蔑我!”祈瑷自知百口莫辩,可事到如今她也不能白白被人算计。
  邓鸢看着面无血色的祈珩,无心顾及其他,即使站在他面前的是巫奕。“我不想听那些细枝末节,你有什么办法先救祈珩!”
  巫奕挑起眉毛,毫不在意的扫了眼祈珩,然后对上邓鸢那张暴戾的脸,语气淡然,“救他,可以。不过,人要带走。”
  “不行!”几乎同时,邓鸢的手掐住了巫奕纤细的脖颈。
  巫奕淡淡的笑了一下,在邓鸢手腕处的银针散发着冷冷的寒光,“只要一下,你邓大将军的右手就此就废了,你要不要试试,谁下手更快?”
  邓鸢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犹豫,为了祈珩,区区一只右手又算得了什么。
  巫奕也毫不示弱,他撇撇嘴巴看向祈瑷,毫不客气的说道,“或者大将军慢慢寻出解药,只怕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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