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别生气,我认识到错误了,都不用你说的!”白凑到徐风旁边。
徐风理都不理他,继续手上的活,只是脸上一脸不爽的样子,徐风现在有点后悔让白看小说这件事,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好像对于白注意力的转移有点。。。。
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一直到开饭前,徐风都没有理过白,瞄都没瞄过他一眼,上了桌连碗筷都没有帮白拿。
着徐风摆明了今天不准白吃饭,白也没有傻兮兮的以为徐风只是赌气不想帮他那碗筷,就是老老实实的坐下,低着个头,看着徐风吃饭,别说今天的饭看着颜色还挺好,味道围着也香,也不知道是白饿了还是徐风故意的。
白心里想着,我还是初犯啊,怎么罚的这么狠,今天徐风白天传出去了趟,中午没回来,白看小说呢!见徐风没回,也不想烧饭不想吃了,反正饿上一顿也不会怎么样,再说只一顿不吃饭也没什么饿的慌的。却没想到晚上没饭吃,这不,饿的慌的紧。
徐风心想,白天我出去就没吃饭,肯定是看小说了,还以为我看不出来厨房里什么都没动吗!饿你一顿活该,谁让你看小说上瘾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内幻想世界都快□□了吧。
徐风安静的吃着饭,白没有再吵他,他知道徐风现在不爽,也不去撞枪口。
徐风现在内心世界可不是仅仅想着白活该,也不是仅仅生白的气,徐风一直是一个很会总结的人,前两天都在白的纠缠下把心思都花在了白身上,最近白安静下来,他就在很顺畅的思考起来,从白来到他家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奇怪,最近的生活不像是原来生活的常态,比如会一脸嫌弃的看着卖蠢的人,但是内心很开心,,比如会耐心的看着人学走路,比如不会推开睡觉时时不时就伸过来搂着他的腰得手,自己的自私和淡薄自己心里明白的很。虽然每一件事好像都有一个合理的理由,但是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特殊对待,似乎过分到了自己不想承认的境界,为什么是他呢。。。。
想到这里,徐风抬头看了白一眼,低着头的白也很有魅力,这个男人,到底是为什么呢。。。
白低着头,饥饿的感觉好像让自己回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还很小,瘟疫、山洪,暴雨让不详扩散,欲望让人类相食。那时候的阿风很帅气,很飘逸,他就像个仙子,降临到了这个肮脏的地方,施药发食,然后牵起自己的手。白又想到,自己以前任性的不行的青春期,不听话就被阿风罚不准吃饭,记忆中的阿风好像除了不准吃饭就没有别的手段了,自己却很吃这一套。也许阿风就看这招可行懒得想其他的招呢。后来白忍不住自己汹涌澎湃的内心,向徐风告白。徐风一脸震惊,多番劝导无果,还是只能不给饭吃。。白还记得当时的那段按对话呢。
“阿风,我想,你能不能给我个名分?”
当时白还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看着风特别的认真。
“哈?”风那个时候正在打坐,这么被白一吓,气差点提不上来就断在了喉咙口。给他还呛了两声。
“名分啊,你看那你没有让我拜过你做师傅,我们不算师徒,又不是亲人,我跟在你身边十多年了,我想要个名分。”
“噗,成呀小家伙,那你想要个什么名分,我的小童子?”风一听就笑了,自己因为耐心缺失这辈子是没指望过有什么徒弟了,这小家伙自己捡着也是机缘,平时的时候,自己都是丢给他一本破书让他自己去悟的,没想到这书看得多了,还能懂得什么叫名分了。真是好玩儿。
“不要小童子!小童子是个仆人命,我被你捡来那么久,你除了烧饭还没让我帮你干过活呢!不符合实际!”白立马反驳。
“呦呵,那你说吧,你想要个什么名分。”风一看小孩还来劲了,明显是有预谋的,倒要看看玩什么鬼把戏。
“咳咳,阿风,我想要个道侣的名分,虽然我还不像你这么入道这么深,可能做道侣配不上你,但是我起码得是个伴侣!”白清清嗓子,以极快的语速说着,噼里啪啦一大堆,一口气全给说完了。接着小脸就红扑扑的,那眼神却直愣愣的顶着风看。
“你你你,再说一遍?”风显然想不到这种戏码,不可置信的让白在重复一遍他刚才说的话啊。
“我想和你,做伴侣,阿风,我喜欢你!”
☆、饿着我
“胡闹!你我都是男子,如何做的了伴侣!这等违逆自然地事情,你也无需再说了!”风看着白一脸认真地模样,也是来了气,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自己也算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从来也没有给白传授过这些感情之事,怎的今天就能说出“我爱你”这种淫词艳语。
“阿风骗人,伴侣又不是只有男女之间能做,你给我的《混阳真经》里的前辈都是男子与男子结成伴侣一同练功的。”白见着风有些生气自己也不服,“再说就算是违逆自然,阿风和我现在修仙的道也是逆天而行,也并不是不可行,不能做的!至于什么淫词艳语,我对自己心爱的人私下表达爱意又有什么错,又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白说的头头是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人的热情和骄傲是彻底的被风的怒气给激发了出来。
风被白这一番说辞说的没法反驳,肚子里憋得气是更旺了,自己当真是样了个白眼狼?长大了翅膀硬了就开始违逆自己了?还敢和自己叫板了?当时风也是被气得不轻,脑子里乱的一塌糊涂的,当下一手抚上心口,一手指着白的鼻子说:“你,我讲的你不听,我不和你讲,你给我在仔细想想,想清楚之前不准吃饭!”
白看着师傅有史以来发了最大的火,在风一手抚心得时候,白其实就有点后悔了,自己怎么能和阿风大小声呢,阿风刚才打坐被自己一吓气就没缓过来,现在再被自己这一气,气出病来可怎么办。可是心里却又不肯就这样么认输了,现在认输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白以后都对自己离得远远的该怎么办,那不是比逼死他还难受。于是白什么都没说,看了风两眼,就坐在风面前了,他知道只是一场持久战,他要忍住肚饿,风要忍住心软。现在白想想,那时候如果能有一本《论持久战》自己也许就不会赢得那么艰难了。
是的,白最后还是赢了,别看白那时候年少轻狂,要不是发现其实风也对他有点好感,甚至这种好感有点超过正常的范围,他才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当时的话出口虽然略显稚嫩,但也是白深思熟虑一个多月的成果,他甚至连后路读给自己找好了。事实证明,白是了解风的,可能还比风了解白要更了解一点。
白从地狱被风接出来,他的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风一个,风很喜欢白笑,白就一直对风耍宝,因为只要逗风笑了自己不由自主的也就笑了,那一天白趁着逗风笑的机会,摆着张鬼脸,凑得里风很近很近,近的好像两个人的睫毛都能碰到一起,平常风肯定会一把推开白,放声大笑,说什么“你个熊孩子有事从哪里学来的本事,啊哈哈哈,真好玩。”但是当时,风的一双眼睛就这么愣愣的撞到了白眼睛里,两个人睫毛打架,余光里,白看到风的脸颊红了,风没有发笑,也没有推开白,白能感觉到风微张的嘴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下巴上,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好像一眼万年,却只是短短几个呼吸,在风笑呵呵的将白的脸用头顶开前,白差点闭上双眼,凭着本能去寻找那双薄薄的唇瓣。被顶开后,风也没有说什么,转身说我出去一趟,白就留在屋内,细细的思考刚才那番情景,原来落花有意,流水可能顺水推花也说不定。
之后两人也没再提起这事,小日子照样过,两人之间还是照旧啊照旧。白已经发现风对自己有点意思,而风却还没感到白私下的那些小动作。被告白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言归正传,风下令不给白吃饭后,两人一直都是冷战状态,白依然还是烧饭,他怕风自己毁了厨房不说还弄伤自己,饭菜却只是一人份,自觉地不行。
风看他那样,一副我死都不会放弃的模样,心里也气,一看到就气,心说我看你能坚持多久,以前没饭吃不出三顿,立马跑来乖乖投降。不理他,赌气呗,谁不会啊!
两人僵持了三天,白现在只是喝水,仍然未入一粒米,体力逐渐吃不消,现在没事他已经不挪寸步了,饭还是照样烧,但烧的也是越来越简单,有时候一个炒青菜就解决了一顿饭。风看着白这样,也是担心忧虑,这孩子平时看着没这么倔啊,这都三天了,他也没辟谷,再这样饿下去迟早要饿死啊。风心里也是急,可还是没放下,这两天下来自己冷静了下,就想着自己当时听到白说“我爱你”的时候,心里那份紧张是什么,自己生气到时是因为白不管不顾的告白还是所谓的羞愤?
白看着最近风一个人会自己想些什么事情,就知道自己是对的!风心里只要能想,自己就离成功不远了,毕竟也许连风自己都没发现,他觊觎这个被自己带回来的可怜虫很久了呢,这些天的饿也转化成了继续饿下去的动力,而且这两天为了转移注意力,白把自己看过背过的书又重新温习,道德经什么的更是时不时拎出来背背,什么“五味令人口爽”“宁静致远”等等,扯得上扯不上边的都背上了。好像自己对于道的领悟有事多了一层呢。
到了第四天,在白将自己能背的背完,能领悟的领悟完到了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力不从心,终是昏了过去。风在一旁看着刚才嘴里念念有词的人,突然头一歪,就向后方的地面倒去,哪怕现在白是盘膝而坐,也抵不住后脑勺磕在地上啊,吓得风一下窜到白身后,用手和膝盖,拖住白的身子,将他慢慢的放平在地上,自己用膝盖枕着他。他爱怜的摸摸白苍白的脸,唇色都淡的没了粉色,心中已是有了计量,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这个小孩了,从窜出去的时候,从白告白的时候,从睫毛打架的时候,从自己看着这个现在能算是男人的男人一点点长大的时候。风不敢想象,自己到最后的劫,竟然会是自己捡来的,为什么会是他呢。。。为什么就是他呢。。。
风看清了自己的心意,说到底,先动心的人就是输家,他的确是输了,不光输,还给自己找了许多麻烦。
风不会烧饭,现在的白特别需要吃食,风只有每天上山下山的去买,硬的吃不下去,徐风就去买粥,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给白吃,白昏着也能自己吞咽一点食物,但是不多,多数是吐了出了,和小孩一样。白这次昏的挺久,大概有三、四天的样子,白有点慌,请了山下的郎中去看,郎中也只是说吃的不够,内里还没恢复过来,得到的能量太小了。。。风送走了郎中,端起粥碗,心下给自己坐了点建设,把心一横,喂给自己一口粥,闭着眼睛,哺给了白,将粥送进去,有将舌头伸进去,费力的顶开白的下颚,让白的咽喉耸动让粥顺着流进胃里。一口喂完,风已经是满脸通红了,两个人唇于唇分离的时候还带出一条银丝,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熟透了,还好白现在是昏迷,不然他见人都觉得害羞。不过这法子确实是有用,他擦擦嘴角,继续喂!将一碗粥喂完,风觉得自己都快累死了。洗洗弄弄,因为要看着徐风,他也就势睡在了白边上,小床上挤了两个大男人,有点挤,但风不管,白感觉不到。
月下的山林冷,一条薄毯没有人的体温舒服,风睡着睡着就将白搂住,这次白不管,风感觉不到。
☆、但是
隔天早上醒来,风看到白睁开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又发现自己搂着白,胸膛贴后背。虽然心里是承认了的,但难免还是有些双颊发热的尴尬,风动了动,想抽回手,正好让白向他这边看来。风有些支支吾吾的说“醒了?饿吗”白看着风,点点头。风起身,理了理衣服就出去了,很快风就带着一碗额腾腾的白粥回来了。
风小心翼翼的扶起白,让白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拿起勺子吹凉就要喂给白。白青青张开嘴,一点一点的吞咽,风也不着急,手就这样举着。
白一口粥喝完,突然开口道:“阿风,喂我。”
风看着他,说:“我这不是正在喂你吗?”说着就把第二勺粥送到白的嘴边。
白这次一口吞下一勺粥,还没等风着急怕烫到他的时候,立马把脸一扬,将四片嘴唇就对准,然后将嘴里的粥度了过去,又伸舌头在风的上颚和下颚□□。风拿着粥碗的手立马将粥放下,可放下之后他又的确手足无措,停在半空的手不知道该抓在哪里好,白的舌尖触碰到上颚时给他带来的全身发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小小□□了一声,浑身瘫软了下来,白在下面用嘴唇将风顶起,本来虚弱的抬不起的手此时却寻着风的腰肢环住,不安分的手摩挲着。将身体趴到风的身体上,死沉死沉的就将风给压倒了床上,白放开抓着风腰肢的手,就势撑在风肩膀的两边,两个人嘴里的粥早就没了,白稍稍直起身,从喉间发出一声轻笑。“我说的,是这个喂!”“你!你那时候是醒着的!”风想也没想,抬脚就想踹。白也眼疾腰快,一转腰,两腿瞬间跨在了风的腰上,知道自己理亏,白什么也没说,只是俯下身去继续逮着风的嘴巴亲,虽然是夏天,但是那时候的衣服也不薄,要想不解衣服就能摸到肉还是很困难的,白很耐心的先将腰间的腰带抽出来,在慢慢地将外衣剥去,被轻轻的吻住敏感的耳垂的风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白这样那样。。。。。。
——
再看白现在。已经一天了,已经一天阿风都没有搭理我了!昨天饿了我两顿,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看着碗里风给自己煮的粥,白又想到了当年甜蜜的日子,怎么,这日子是越过越苦了?
早上是白练习走路的时间,徐风想想,还是给白做了一碗清粥又剥了个咸鸭蛋给他,不吃饱没力气干活,徐风还是很想带着白出去的,所以这走路的学习一天都不能拉下。
但是苦了白,故技重施装摔倒的白这次嘴里喊着“阿风!救我!”,徐风却并没有搭理这个幼稚的男人,他看着手机,似乎在想些什么。
白当然没有摔倒,这几天来自己学习的成果还是很可观的。白扶着墙,来到徐风身后,看到手机上,备注是“不想接”的人发来的短信——还有5天,你准备好。白看着这个无头无尾的短信,感觉非常的不好。
徐风刚才在出神,白绕到他身后他不知道,看到白向自己的脸伸过来的手,突然就被吓到了,第一反应是将手机锁住,屏幕一黑,让白感觉这件事的重要性。他想问,但徐风肯定不会说,倒不如不问。只是哪怕这样,徐风依旧没有对白说些什么,连问上一句:“你看到了什么?”都没有,只是打掉了白的手,然后皱着眉头看着他。白讪讪的收回手,老老实实的完成他的走路指标去啦。
这次徐风的火冒的突然而又持久,让白有些无所适从,那个短信也让他察觉到了危险。白想着,该是做点什么的时候了。
深更半夜,最是偷鸡摸狗的好时机,尤其像是白这样,前进不用声音的,那更是手到擒来,虽然白和徐风睡一个屋,并不需要这个技能。白顺利的拿到徐风的手机,很快的解锁,徐风的解锁手势早就被白看的一清二楚了,开锁不是很难,很快翻到了这个叫“不想接”的人,点开记录,空空如也,连信发的那条“还有5天,你准备好。”也没有了,白看着身旁睡得正香,抱着枕头的人,心说:“算你狠。”白又看了看其他的手机备注,不禁愣住,这都什么破名字,“和我玩”“一边去”“别惹我”“约的不是你”,这些也就忍了,奇怪就奇怪吧!但是这些奇怪的备注里居然有一个叫“给我吧”,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啊!想要谁给?要谁给啊!那是哪个不要脸的人,等我弄明白了,不嫩死你!白吃着无谓的醋,连查下去的心都没了,把那个“不想接”的手机号记住,存好,就抽出徐风怀里的枕头,自己躺下,将徐风的手拉过来环住自己的腰,一条腿也插。进徐风两条腿间,气呼呼的就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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