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第一忠犬(重生)——雅客六星

时间:2016-02-19 00:01:21  作者:雅客六星

  谢轻平:“……”
  “你那是什么表情?高兴傻了?”
  这是老天终于开眼了吗?迟了二三十年的桃花运终于来了,可时间不对,谢轻平消受不起。
  “郡主说笑了,草民一介布衣的身份如何能配得上郡主的金枝,万不敢辱没佳人。更何况我与妻伉俪情深,也容不得第三人插足。”
  他说得不卑不亢,有理有据,把拒绝摆在最显眼的位置。
  羽裳郡主今年二十有一,早过了女子婚配的年纪。她眼光跟她的地位相貌一样高,蹉跎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挑上合适的。最后逼得王爷许诺,只要她看上的是男人、活的,无论身份学识家财,通通应允。
  当她第一眼看到谢轻平时,心口那种被撞碎的感觉,她就知道是自己的姻缘来了。
  等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放走。
  当着闹市,羽裳郡主大方的将谢轻平放走了。在谢轻平松口气时,有一队人马走遍大街小巷,找到了他们落脚的客栈。
  “你还笑!”谢轻平恼羞成怒地瞪着沈戚,这人不帮忙就算了,从来时就一直用讥笑的目光看着自己,谢轻平老脸都红透了。
  偏偏车夫还要在一旁帮腔:“门主哪里笑了,分明是你自己心虚。怎么样,郡主漂亮吧?”
  谢轻平跳起来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哪里还有翩翩公子的文雅。
  “你找死吧!”
  就这么一路打打闹闹,很快三人来到一幢略显萧条的门庭。大门涂的是正朱的漆,两只威严的石狮分在左右两侧,即便没有守卫,也不难看出家主显赫的地位。
  “你每年都回来吗?”谢轻平不由得放轻了声量,在沈府里面不仅有沈家所有人的牌位,还有一件十六年前震惊中原的血案。
  沈戚收起最后一点温度,一张俊颜冷成了霜。他没有回答,而是上前敲响了门环。
  “找谁啊?”从门后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戒备,疏离。
  “是我,李叔。”
  然后是匆忙的脚步声,门栓取下的声音,最后大门开了一条缝。
  “哎呀,真是少爷回来了。”
  大门被完全打开,一个黑衣老奴欣喜地等候在门口。
  谢轻平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跟进去,沈府里的一草一木都没有变化,他仿佛可以从中窥探到儿时沈戚尽情玩耍、畅快撒野的模样。
  此处是沈戚的童年,也是沈戚的梦魇。
  沈府萧条多年,里面的仆人全是后来萧老爷新招的。都是安分守己的孤寡老人,待沈戚亲厚有加,却始终少了些什么。
  沈戚当家后也没亏待他们,让他们在优越的环境里养老至终。
  车夫与谢轻平走在后头,见到偌大的府邸,豪华程度不亚萧门,车夫奇怪地问:“为何门主还要多此一举住客栈,住自己家里不好吗?”
  “闭嘴。”谢轻平骤然一冷眼瞪去,压低声音道,“不知道的不要瞎问,尤其不要让他听见。”
  车夫被唬了一跳,缩了缩肩膀不敢吭声了,他觉得有时候这个男宠比门主还要吓人。
  走在前头的沈戚将他们的对话听的很清楚,虽然依旧无动于衷的行走,但被人贴心的回护还是一直暖进了他的心里。
  为什么不住自己家中?若留下来只有面对再也回不去的过往,又何必徒增伤感。
  李叔是沈府里留得最久的老人,他最清楚沈戚的习惯。每次回来他都会在自己的房里坐会儿,喝壶茶。随后直接去祠堂上香,和父母说说话。连饭都不在府里用就走了,下次回来不知又要等到何时。
  于是李叔还是按照原来,把他们带到东厢,正犹豫要不要让跟随的两人留步,就听见沈戚说:“阿初跟我进来,李叔替我好好招呼这位兄弟。”
  “是。”李叔对车夫做了个请的手势,他们走向了另一条小路。
  谢轻平有幸得以参观沈戚的‘闺房’,一路进去都在探头探脑。
  “唉?你的院子里怎么有个秋千架?你是被当成姑娘养大的?”
  “怎么那么多流苏?让我猜猜你一个小娃娃要几个侍女伺候,四个?六个?”
  “你房里最有阳刚之气的就是这把剑了,用的材料不错,只是工匠水平次了点——”
  “那是我爹亲手打的。”沈戚坐在桌前看他蹦哒,冷不丁冒出一句。
  谢轻平只想给自己一嘴巴,他僵硬地‘哈哈’笑了两声,准备把剑偷偷的挂回去。
  “你一直没有趁手的兵器吧?我见你剑使得不错,这把剑就送给你了,回去找个工匠回炉一次。”沈戚向他招招手,让他连人带剑一起过来。
  谢轻平双手捧着剑,像捧着无价之宝。他小心翼翼的递过去:“不好吧?这是你爹留给你的遗物。”
  “你不喜欢?”沈戚看他。
  “喜欢,只要你是送的我都喜欢。”谢轻平老实的回答。
  沈戚勾了勾嘴角,把剑抽出来端详:“我已经有了青霜,没必要再占着把好剑。再说给你用它来护着我,相信爹会更乐意看到。不过,有一天你会用它来指着我吗?”
  谢轻平的心‘咯噔’一跳,他夺过剑郑重地起誓:“我再对你刀剑相向,就让我生生世世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够了。”沈戚拖着他的手把人拉到面前,“为什么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你的用词好与众不同。”
  因为我是谢轻平…
  谢轻平低头苦笑了一下,弯下腰慢慢欺身过去在沈戚额头轻啄了一口。
  “总之我不会背叛你就是了,相信我。”
  情之所起,沈戚不由自主的紧紧抱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闷声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就是他,只有他才会这么纵容我没道理的予取予求。”
  谢轻平低头嗅着他发丝间的香气,忍着心中的酸楚想,算这孩子还有点良心,关键时刻能记起我的好。
  谢轻平是除了下人外唯一一个进入沈家祠堂的外人,他与沈戚一起上了香,磕了头。本以为自己在见家长时会紧张,结果一进去被上百号牌位的阵势就给吓忘了。
  沈戚在火盆里撒了把纸钱,把谢轻平的傻样尽收眼底。他带着笑说:“被我们沈家一大家子给吓傻了吧?”
  谢轻平呆愣地点点头。
  “最上面的是我的太爷爷的太爷爷,他们都能生,一窝十七八个崽子。后来到我爹这辈就不行了,他只有一个弟弟。再下来就剩我一个晚辈了。”
  谢轻平觉得沈戚用‘一窝崽子’来形容先人有点不敬,只得偷偷跟牌位们道歉,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怪自己当年疏于教导。
  道完歉他才反应过来沈戚话,照他这么说沈戚就是沈家的独苗了,他有开枝散叶的责任。
  察觉到谢轻平的目光,沈戚也领悟过来,他讪讪道:“看来我注定要对不起列祖列宗了,我每年多烧些纸给你们,要怪就怪我爹去吧。”
  谢轻平:“……”叔叔伯伯们见谅,我除了不能生,其他样样都不比女子差。看在我尽心尽力照顾戚戚两辈子的份上,原谅我吧…
  不负责任的坑了回爹,沈戚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沈府。这回谢轻平是和他并肩而行,分了他一半人生,担了他一半责任。
  夜幕降临,他们逛够了就回客栈用晚膳。一进门,谢轻平就被一群铁甲武士给团团围住。
  “我们奉王爷之命来请沈公子回府。”
  车夫和谢轻平茫然了一会儿,指着沈戚道:“他才是沈公子。”
  沈戚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想起了一件事。
  “你们可是找沈初?”
  为首的武士点点头,始终盯着谢轻平不放。
  谢轻平纳闷地问:“找我做什么?”
  武士回答:“王爷有请,公子去了可当面询问。”
  “不去。”谢轻平想也不想就拒绝。
  ‘锵’几十个武士同时亮出半截闪着寒光的刀刃。
  谢轻平不屑地笑笑:“你们吓唬得了谁。”
  “慢着。”沈戚强行截断了他的意图,“看在郡主的份上你就去一趟吧,能成也是一番好姻缘。”
  “你开什么玩笑?”谢轻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沈戚侧首在谢轻平耳旁低语了一句:“找机会把王府各处摸熟,今夜丑时在王爷的书房汇合。”
  

  ☆、夜探王府

  
  谢轻平就这么让沈戚给卖了,才说好的永不背叛呢?他郁闷地跟着铁甲武士们回了王府,紧接着直接被带到了王爷面前。
  王爷是个高壮的中年男人,年龄约五十上下。精神健旺,大有再活五十年的势头。他就是渭城最大的官,魏王。
  魏王像赶苍蝇一样把武士们赶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他和谢轻平大眼瞪小眼。谢轻平一肚子怨气,压根不理他。
  魏王坐回王座,眯着眼从鼻孔里哼道:“见了本王还不行礼?”
  谢轻平昂首阔步地往前一站,不客气地问:“我先要知道王爷把我押来所谓何事?”
  魏王这阵子才开始蓄须,有事没事就喜欢去揪两下,一不小心揪下一根来,疼的他眼角只抽抽。顿时心情就不好了,他看着谢轻平不断诽腹道:静萱那丫头看上这小白脸哪里?身无四两肉,尖酸刻薄的猴腮样,一看就不是福寿绵长的。
  主要是他自己长着一副糙汉子的脸,看不得别人皮光水滑有棱有角罢了。
  谢轻平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不然肯定要戳死他。
  魏王没好气的说:“羽裳郡主说她看上你了,本王做主,马上奏报皇上,尽快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我可没说要娶郡主,请王爷另请高明吧,这活我干不来。”谢轻平也没跟他客气,劈头盖脸地拒绝了。
  魏王没想到还有这么不识抬举的人,一拍桌子指着谢轻平骂道:“就你这要脸没脸,要才没才的穷酸还敢嫌弃我女儿?静萱瞎了眼看上你,是你祖坟冒青烟,还不赶快磕头谢恩!”
  谢轻平心道——有病。
  他干脆偏过头,正脸都不给魏王一个。
  魏王年轻时也曾驰骋沙场杀人如麻,对待骨头硬的人也颇有心得。他懒得废话,对付这种公子哥只要关起来饿几天,再吓唬吓唬就好了。
  他大手一挥,命令门口的侍卫把人关进地牢里凉快去了。
  谢轻平二话没说,抬腿就走。利落潇洒的举止引来魏王的侧目:“好像也不算太窝囊,希望静萱没有看走眼。”
  王府的地牢几乎没怎么用过,既清洁又安静,要不是光线暗淡,真不失为避暑的好地方。
  所有人都把他当成肩部能抗手不能挑的弱公子,只是简单的把人往牢里一扔,连大门锁都只上了一道。
  谢轻平估摸着,地牢门口很可能连个守卫也没有。
  他摸了摸叫唤得厉害的胃,不满地撇撇嘴。戚戚也真是,明知道是这种下场也不让他吃饱了再来。谢轻平只能寄希望待会儿沈戚记得给自己带个馒头。
  打了个盹,谢轻平估计该睡的人已经睡了,没睡的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睡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谢轻平围着王府转悠了一圈,撞见了两波巡逻侍卫,都无惊无险的躲过。漫无目的的跑来跑去,最后还是转回了约定的地点——王爷书房。
  书房里还亮着灯,谢轻平看距离沈戚定的时间还有些距离,就打算揭瓦听墙角。这一看可瞎了他的狗眼,魏王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还那么精力过剩。谢轻平一眼就看见两个光溜溜的人交叠在书案上,魏王在上头,哼哧哼哧的跟犁田一样。
  他赶忙把眼睛遮住,奈何耳朵太好,他还是没能逃过污染。
  “王爷…王爷好勇猛…啊…”
  “娟儿,今晚给我弄出个胖小子来…”
  “嗯…嗯…好…王爷也要努力…”
  ……
  谢轻平躺在屋顶上,从一数到五十四,魏王终于完事了。谢轻平嘲讽地想,就这能耐,能怀上孩子就不错了,还想要儿子…简直天方夜谭。
  等下面两人都穿好衣裳,谢轻平才又开始偷窥。他虽不知沈戚的目的,但他了解沈戚不会做无用的事。
  魏王果然是乘王妃不在找女人偷腥,看那女人一手就可以握住的腰,几乎可以掐出水的皮肤,魏王果然艳福不浅。
  世上男人都有个毛病,房事过后总要跟女人说些什么炫耀一下,尤其是那当年能力不强的,尤其要找回面子。
  魏王就是典型的,他抱着美人儿的小腰说:“父皇身体不好了,他说众皇子们谁有子嗣就把皇位传给谁。看老大老三那样恐怕还活不过父皇,肯定没戏。老四只有一个女人,已经俩闺女了,估计也没戏。我唯一的对手就是老五,你可给我争点气,怀个男胎将来皇后的位置肯定给你。”
  美人捂着嘴一个劲的笑,看她的腰就知道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高兴太早了。
  不过谢轻平关心的重点不是这个,他奇怪的是皇家到魏王这一辈怎么一个男胎也生不出来?他们的女人一个赛一个的多,怎么可能没一个命中的!
  只听见魏王又道:“哎,父皇都是天九散吃多了,跟个活死人一样。真是头疼,一边怕他突然发狂,一边又不希望他死那么快,再给我个一两载生个儿子出来就好。”
  魏王又絮叨了几句,见天色不早就把美人放回去休息了。谢轻平见他转身进了一间密室,待了快小半个时辰才出来。估计沈戚要去的地方就是那里面了,谢轻平默默记下密室的开关。
  月上中天,连狗都不叫了。谢轻平眯了一会儿,觉得脸颊痒痒的,一睁眼就看到沈戚在用头发都弄自己。谢轻平不争气的老脸又是一红,欲盖弥彰的咳嗽了两声:“再不来都该天亮了。”
  沈戚轻笑道:“我刚才还在想要不就让你睡到天亮算了。”
  谢轻平脑中想起瞎了狗眼的那一幕,又跳跃的想如果是自己和沈戚…月黑风高,夜半无人私语时,幕天席地的和心爱之人这样那样一下…思及此他整个人都有点不行了,那晚的后遗症太强烈,让人又腿软又忍不住渴望。
  沈戚见谢轻平突然定住,奇怪地拍拍他的脸:“怎么了,不舒服?”
  谢轻平赶忙从胡思乱想中解脱出来,甩了甩脑袋敷衍道:“没,只是肚子饿了。”
  “王府连口饭都没给你?”
  不提也罢,谢轻平瞪着始作俑者:“还说,我跟魏王呛了几句他就把我关地牢里了,光天化日之下他也敢强抢民男,简直目无王法。”
  身为江湖人讲王法,把沈戚给都笑了。他摸了摸谢轻平的狗头,安抚道:“待会儿有空带你去吃点儿东西。”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