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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做——狸狸猫不停

时间:2016-02-21 00:52:30  作者:狸狸猫不停

  “大伯,您在做什么!”
  苍璧显然是其中一个,他来的时候见武璕睡了过去,知他定是累了,也不去唤他,想着放慢脚步进巫离的房间,谁知却突然听到巫离的房间传来弦歌的哭喊声。苍璧惊得赶紧冲进巫离的房间,却见他大伯夏璜在房间里,巫离死气沉沉地看着他,而弦歌缩在巫离怀里吓得不敢抬头看人。
  苍璧的呵斥声让武璕惊醒过来,他沉着脸走进房间,将夏璜给拖出来。武璕本不是夏璜对手,但夏璜是不敢再招惹巫离,只好顺水推舟跟武璕离开。
  武璕将夏璜带到一处僻静处,方才停下来。
  “大哥,父皇让你去取那天池水,你取回来了没有?”
  夏璜点点头,将乾坤袋拿出来递给武璕。武璕摇了摇乾坤袋,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不满地瞪了一眼夏璜方才开口道,“父皇让你取满乾坤袋的水,你怎的只取了这么一点,就是洗澡都不够用的。”
  夏璜一掌过去,武璕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来,“你要想拿着天池水洗澡,自己去天山洗去,我可不奉陪!”冷冰冰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武璕捂着胸口苦笑,当真是死到临头都不知道。
  “如果我说这水是给巫离洗澡呢?”
  “你怎不早说!”
  夏璜又打了武璕一掌,武璕这下终于吐出一口血来,夏璜也不管武璕的死活,他转身便往天山而去,留下武璕在背后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武璕将自己嘴角的血拭去,方才挺直身子往巫离房间去,等他到的时候巫离和弦歌又睡了过去,苍璧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
  武璕将苍璧带出来,告诉他巫离无事,让他放宽心,苍璧只能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只是他到底有些不安,巫离和弦歌为何这般嗜睡,刚和自己说了两句话便倒头就睡了过去,便是睡着了仍是极度不安稳,一看就是做了噩梦。
  武璕摸摸苍璧的脑袋,告诉他等过了一段日子巫离自然而然便会好起来,现在担心也是无济于事。
  “我怎不知你何时与巫离关系竟这般好,如此关心于他。”武璕还真是好奇,毕竟他可知苍璧算上今天这次,统共就见过巫离两次,没道理这般关心他,难不成就因为巫离长得好?巫离乃是朱雀王,雌雄同体,长得也是雌雄莫辨,若是说三界中有谁可以与之比拟,也就是魔界之主梵湮可与之一较高下。长得好的自是无数人关心,就连苍璧一个孩子都惦念着,也不知自家那个笨大哥为何将人给伤了去。
  苍璧挠挠头,这个还真不好说,就是一种感觉,他觉着巫离和自家父王很像,他不忍心看他受伤,这让他会想起自家父王受伤的样子,很难受,又无能为力。
  “你该不是因为他长得好吧?”武璕笑眯眯地调侃苍璧,他觉着苍璧这是不好意思了。
  “是也不是,嗯,他很像我父王,很美,很骄傲,不应该这般模样。”毫无生气,带着一股子破釜沉舟的决绝。
  武璕没想到答案竟是如此,他愣了一下,而后对着苍璧笑得一脸粲然。苍璧不知武璕为何对自己笑,傻傻地回了一个笑。
  天后回来时便见着武璕和苍璧面对面坐着,互相笑得傻兮兮的,天后扶额,怎的一个二个的都傻不拉几的。
  苍璧见到天后,高兴地起身上前挽着她的手,武璕向天后行了个礼,便下去找天帝汇报进展去了。
  天后等武璕走后便开口问苍璧为何去了又回,莫不是想她了,说到这儿天后忍不住拿帕子掩着嘴笑得开心。
  苍璧连忙接话说自己确是想她了,要在天宫陪她一段日子,让天后莫要嫌弃他麻烦才是。
  “祖母哪会嫌弃我的乖孙儿,你能来,祖母高兴还来不及,莫要再说这些胡话惹祖母伤心才是。”
  苍璧连连点头,祖孙俩说了会儿话,又去看了一眼巫离和弦歌,而后在天宫里四处闲逛,说些体己话。
  武璕将夏璜只拿了一点天池水的事告诉天帝,气得天帝差点儿没把书桌给劈坏了。
  “这个逆子!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父皇莫气,孩儿已让大哥再去一趟天山,想来很快就会回来,您且耐心等着。”武璕赶紧扶着天帝坐下来,若是天帝这火没消,怕是他能飞去天山只为打夏璜一顿。
  天帝心里苦得不行,他都是造了什么孽,生的儿子净会气他!
  “德珏去哪了,怎的好长一段日子都没有见着他?”
  武璕暗暗叫苦,这德珏之前几十年不回天宫天帝都不问一句,如今方才一个多月便说久不见他,明显天帝是气狠了想找人出气。
  “孩儿这就去叫三哥回来,您莫气。”
  天帝摆摆手,武璕便立刻离开天宫去寻德珏,而德珏此时还不知自己竟被天帝给迁怒了,正在勾栏院里喝着花酒,真真是活得好不快活。
  这边夏璜赶到天山,想趁天山山神素魄不注意,偷偷取了水去,谁知素魄竟早已在天池旁候着他。
  素魄长年一袭白衣,面若寒霜,尤比天山雪还要寡淡几分,只是眉间缀着一点朱砂,这般便是绝代风华。
  夏璜见到素魄也不见半点羞愧,而是淡漠疏离地行了个礼,素魄亦敷衍地回礼。
  先前夏璜来取水,天池里的水怪便将此事告诉了素魄,因此素魄方才来此候着夏璜,他想和夏璜谈一笔交易。
  “大太子想取我这天池水也行,不过我们需得谈一笔交易,大太子若是同意,这天池水任你取。你看可好?”
  夏璜沉吟片刻,方才抬起头,平静的开口道,“不知素魄仙家想与在下谈一笔什么交易?”若能稳稳当当将水了去自是再好不过,不过素魄最好别趁机提什么无理的要求,届时莫怪他手下不留情。
  素魄一听便知夏璜是同意了,面若冰霜的脸总算带了一丝笑意。
  “大太子莫急,请听在下细说。”

  ☆、花魁斗艳赛

  璠玙和梵湮没羞没躁地交合了一个多月,总算停了下来,梵湮一脸餍足的抓着被子睡了过去。璠玙下床后将被子掖好,他低下头双手捧起梵湮的脸,用唇细细描绘这如画的眉眼。
  梵湮似是被璠玙亲得脸痒,他手轻轻一挥,将璠玙当蚊子想驱了去。璠玙抓着他的手在上面落一下一个吻,笑得有些得逞后的奸诈。
  左路和尤霖这一个多月快被璠玙和梵湮折磨疯了,他们又不能擅自离开魔宫,只好苦哈哈地待在魔宫里听着两人纵情的□□,这眼眶都快黑成漆了。
  他们见璠玙出了房门,颇为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方才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自己的房间去。璠玙咳了一声,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自顾自出了魔宫。
  璠玙听苍璧说这离魔宫百里之外的怨池里有鱼唤墨规,对梵湮的身子大有裨益,璠玙此番就是要去那怨池给梵湮捞几条墨规鱼。
  路上璠玙遇到了一众魔女,俱是笑吟吟地看着他,璠玙向她们作了个揖,问她们可知怨池在何处。魔女们纷纷说着知道知道,不待璠玙再次开口便上前架着璠玙,一窝蜂往那怨池去。路上遇见喝酒的魔界众人,璠玙还未与他们打声招呼,便被魔女们架着一路飞奔到了怨池。
  璠玙一看怨池到了,当即对着魔女们作了个揖,谢她们帮自己的忙。魔女们俱是摇摇头,让他别客气,赶紧下去捞墨规鱼才是正经事。璠玙点点头,转身便下了怨池。
  “姐姐,你说这二太子为何要捞这墨规鱼,这墨规鱼当真有这般好吃,让人宁愿被怨池里的水怪伤了也要吃上一顿?”身穿鹅黄色衣服的魔女不解地问着旁边一身桃粉的魔女。这怨池里的水怪好生厉害,若是法力不够,被伤了还是小事,被水怪生吞进肚子那才真是要命。故而魔界之人轻易不会下这怨池,毕竟谁缺那一顿鱼吃不是。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我先前见苍璧太子浑身是伤地捧着墨规鱼,便多嘴问了一句,苍璧太子告诉我他捞这墨规鱼是要给他父王补身子的。依我看,这二太子分明就是为了王才来怨池捞这墨规鱼。”
  其余的魔女听桃粉魔女这般一说,方才明白过来,原来二太子是捞这墨规鱼给王补身子来的。
  “看来二太子与王当真是恩爱得紧!”鹅黄色魔女赞叹到,她们可是知道璠玙曾说过要泯灭七情六欲,看来自家魔王就是厉害,管你什么毛病,统统都给你治好咯!
  “不止呢!”桃粉女子让几人聚在自己身边围成一个圈,方才猥琐地笑道,“我听说二太子与王没日没夜的交合了一个多月,那左右长老那眼眶黑得都像画上去的。”
  “那二太子也真是厉害,竟没有被王给榨干,还能来这怨池捞墨规鱼!”
  璠玙上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几个魔女凑成一圈吃吃地笑,他摇摇头,绕过几人回了魔宫。等几个魔女回过神来,竟是没发现璠玙的身影,她们以为璠玙还在怨池里,便又待了几个时辰,直到确信璠玙走了方才离开。她们一边走还一边责备璠玙真是太不像话,怎的不知会她们一声就走了,堂堂天界的二太子竟是过河拆桥之人!
  璠玙回了魔宫之后便进了厨房处理墨规鱼,先前他仔细询问了苍璧做这墨规鱼的步骤,故而他此时没有一丝慌乱。
  等梵湮悠悠转醒之时,璠玙已将墨规鱼做好端到了房里,还配了一碗香喷喷的米饭。
  梵湮倚在床头,勾着嘴角,眼神有些得意,他张着嘴,故意让璠玙喂他。璠玙轻笑一声,将米饭倒进鱼汤里,搅拌均匀,用汤匙舀了一勺子递到梵湮嘴边。墨规鱼熬好后梵湮便将墨规鱼整个取出来,将鱼肉剔好放进原先的汤里,其余的都扔了,故而璠玙一点儿都不担心梵湮吃到鱼刺。
  梵湮也当真不客气,璠玙递给他多少,他就吃多少,最后整整一罐的鱼汤鱼肉加一碗白米饭全进了他肚子。
  “你竟不给我留一口。”璠玙抱怨的说了一句,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宠溺。
  梵湮轻呵一声,他将璠玙拉到自己面前,结结实实地吻了一遍璠玙。
  “味道如何?嗯?”那欠揍的语气,当真是让人想将他狠狠欺负哭。
  璠玙双手捧着梵湮的脑袋,舌头灵活地伸进梵湮嘴里,在里面尽情的翻搅,等离开时两人嘴角俱带出一丝银丝。
  “自是美味极了。”
  两人就这么打闹了好一通,方才出了房门,他们这才发现苍璧不见了。
  左路方才睡下没一会儿便被梵湮摇醒,无法只得老老实实将苍璧的下落告诉梵湮,等梵湮走后方才眯着眼摔回床上。
  既如此,二人也不急着去找苍璧,璠玙打算去追查当初是何人陷害梵湮。梵湮之前有去查过,但都一无所获,之后便不了了之。璠玙却不能安心,非要将凶手抓住,谁知哪天梵湮不会又着了他的道。
  梵湮知璠玙若是不查个清楚必是要纠结于此,便答应和他一起去查明真相。于是乎等左路和尤霖醒来发现自家魔王又一声不吭地走了。
  宁城素来颇负盛名,不为别的,只为天下妓馆每三年在此举办一次花魁斗艳赛。最终获胜的花魁不仅可为自己所在妓馆镀金,更被鼠王赏以千金买下其初夜,在之后三年风头一时无两。
  为何偏偏是鼠王,乃是由于这宁城位于束骊山下,而束骊山正是鼠族领地,这鼠王好色三界皆知,故而也不足为奇。曾有人猜测这花魁斗艳赛乃是鼠王暗中操作,为的就是每三年给自己选个绝顶的美人儿,不过这真假就不知道了。
  因着先前战乱这花魁斗艳赛被迫停办了一届,虽卫城大将军最后平定天下,但不是朝夕就可成太平盛世,各个妓馆也不敢明晃晃地骄奢淫逸,不然触了新皇的霉头,怕是会从此禁了这花魁斗艳赛,因此这花魁斗艳赛又停办了两届。如今时隔三届重办这花魁斗艳赛,可想而知会有多热闹。
  今年这届花魁斗艳赛比之先前花样又多了不少,连带着原先不能参赛的南风馆也能派小倌儿来一争高下,这光人数就比先前多了一倍。故而今年来这宁城观看比赛的人也多了将尽一倍,整个宁城到处都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那些个生意人都快笑开了花,个个那是赚得盆满钵满。
  在宁城最好的一件酒楼,每张桌子上都坐满了来观赛的人,有男有女,皆在兴致勃勃地讨论明天的花魁斗艳赛。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正唾沫横飞地向旁边的友人说话,末了还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哎,你们说,这小倌儿能比得过那些个花娘吗?你看这男人的腰就算能细得过女人,可他也软不了不是,再说了男人大手大脚的,哪里能比得过女人嫩柔荑小金莲,我看啊这不用比,这些个小倌儿铁定输得惨!”
  “非也!非也!”坐在窗边黄色衣服的男子摇头晃脑地站起来,他一边喝着酒一边东倒西歪地向络腮胡大汉走来。
  “若是男子腰柔韧而腿修长,鼻俊挺而目似远山,手白皙纤长而背挺直如松,再加上这□□紧致而不干涩,脸光滑而无不油腻。呵,人间极品!”
  黄衣男子说完一屁股坐在络腮胡大汉面前的桌子上,歪歪扭扭地,着实是风度不佳,白瞎了他这英挺的一张脸。周围的女眷们和几个男子看这黄衣男子鼻若悬胆,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哪里还会在意他的体态,这眼睛都快黏到他身上拔都拔不下来。
  络腮胡大汉却觉着他说的新鲜,忙让他多说说。黄衣男子却摇摇头,他凑到络腮胡大汉面前,含混地说道,“你试试不就知道。”
  络腮胡大汉旁边穿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见黄衣男子要勾着自己的友人去玩小倌儿,这都快气疯了,她可是认定自己是络腮胡大汉的妻子,怎么可能受得了黄衣男子这般当着她的面鼓动她未来的丈夫玩小倌儿。
  “哪里来的无赖,莫不是来这骗吃骗喝的,小二,赶紧把他给我拖出去!”
  络腮胡大汉赶紧拉住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让她别瞎嚷嚷,又憨笑地对着小二说道无事无事。那小二也是个鬼精的,他说着要去添茶脚底抹油就溜了,等众人不注意他便悄悄找到掌柜说了这事,掌柜让他继续看着,有事再回来禀报。只是等他再出来时,黄衣男子早已不见,而嫩绿色衣服的女子正对着络腮胡大汉碎碎念,脸色仍是难看得紧。络腮胡男子也不说话,只一个劲点头,这般过了好一会儿,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脸色方才稍霁。
  花魁斗艳赛当天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当真是个好日子。锣鼓喧天,花团锦簇,举行比赛的台子前早已围满了人,一堆人聚在一起兴高采烈地比划着,聊的俱是今天的花娘小倌儿。
  这次轮到春风楼承办花魁斗艳赛,只见春风楼的老鸨一步三扭地走上台来,说了一堆客套话后,便宣布这花魁斗艳赛正式开始了。
  络腮胡大汉亦带着嫩绿色衣服的女子前来,只是他先前被训斥了一通,也就没敢往那台子上瞄上一眼,当真是心痒难耐。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见他这般老实,总算放下心来,专心致志地看着台上争奇斗艳的花魁们。
  花娘和小倌儿都是轮流上台比试,台下的人若是看上哪个便往台上扔手绢,最后谁得的手绢多谁就赢。这几大筐的手绢一溜儿排在众人面前,想拿多少拿多少,不够后面妓馆还会再补上。
  黄衣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络腮胡大汉他们的身边,他冲着嫩绿色衣服的女子微微一笑,便扭头认真看起比赛来。嫩绿色衣服的女子想说什么,但不想落了下乘,嘴张开了一会儿又重闭上,扭头继续盯着台上,只是后来的比赛她看得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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