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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做——狸狸猫不停

时间:2016-02-21 00:52:30  作者:狸狸猫不停

  出乎意料的是最终的得胜者,竟是来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妓馆的花魁。听说这妓馆是千里迢迢从塞北赶来,为的就是在这花魁斗艳赛上一鸣惊人,当然,他们做到了。不过到底是塞北来的花娘,这比旁边的小倌们都要高上一个头,到也算得上是另一种鹤立鸡群了。
  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见获胜的是花娘,得意洋洋地冲着黄色衣服的男子抬了抬自己的下巴,意思自是不言而喻。黄色衣服的男子到也不生气,他抿着嘴笑了笑,转身便要走。
  人群还未散去,获胜的花娘自是要送给鼠王,而有钱的都在争抢自己看上的姑娘,比之比赛时的场面到也不减半分热闹。只是这时异变陡生,竟有人飞身上台将获胜的花魁掳了去。
  那人动作极快,不过眨眼功夫竟已不见踪影,众人反应过来要去追时,早已失了方向。那花魁所在妓馆的老鸨一边用力地捶着胸口,一边嚎啕大哭,看着到有些可怜。
  黄衣男子眉头微微一皱,他想也不想便要去追那人,不管如何那花魁想来是无辜的。只是他方想去追那人时,却忽然愣在了原地。
  来人一身墨色流云锦袍,他立在黄衣男子身前,似笑非笑地看着黄衣男子。他的面容与黄衣男子有几分相似,想来是两兄弟,只是脸色却难看得紧。
  “三哥你让我好找!”
  

  ☆、示威

  来人正是武璕,而黄衣男子正是三太子德珏。
  话说武璕出了天宫后就直奔京城最有名的青楼雁栖楼,本想着德珏会在那处潇洒,谁知德珏没找着,反被雁栖楼的姑娘们拉着他左一句右一句的调戏。武璕好不容易甩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姑娘们,又得到德珏已经南下的消息,便从京城一路找到秦淮两岸,少说也翻遍了几十家青楼,可愣是连德珏的影子都没找着。
  后来有个老鸨见他找得着实辛苦,便让他来宁城找找,没准儿德珏也去看这花魁斗艳赛凑凑热闹不是。果然,德珏就在这宁城。
  德珏也顾不上和武璕说话,他拽着武璕就想去追那人,熟料武璕以为德珏使诈,当即在德珏背后给他一掌。
  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转头看了一眼德珏,却发现德珏软倒在身穿墨色衣服的男子怀里,不过片刻两人就失了踪影,她蹙了蹙眉头,到底没有去管,而是和络腮胡大汉去寻先前那人的踪迹。
  掳走获胜者的乃是一身穿黑色夜行衣,蒙着黑面罩的男子,他武功极高,不过片刻便出了城来到束骊山中。只见他将花魁粗鲁地扔在地上,手用力一撕,花魁白花花的身子便暴露在他眼前。
  花魁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她一边往身后的灌木丛里缩,一边哀求男子放过自己。男子见她白嫩的身子被树杈划出一道道血痕,眸色晦暗难明,他一把抓住花魁往自己身前带,低声喝道,“不准伤了自己!”
  花魁趴在他怀里抽抽噎噎,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地哭。男子到也不嫌心烦,反而席地而坐,将花魁赤裸的身子搂到自己身上坐好,让她倚在自己怀里哭。
  “莫哭莫哭,告诉爷你叫什么。”男子轻柔地抚摸花魁的背,到像哄孩子似的。
  花魁轻吸了一下鼻子,方才道:“音、音儿。”
  男子执起花魁的柔荑,在那儿落下一个吻,方才邪恶地对花魁说道:“爷带你来做好玩的事好不好?”
  花魁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男子压在身下,只见男子挺身向前,立刻便换来花魁的惊呼。男子不待他适应便猛烈地抽插起来,双手游走于身下滑腻的肌肤,唇舌交缠于每一次挺入,而分离在每一次整根抽出。
  花魁受不住男子这般激烈的冲撞,连连哀求男子慢些,男子低下头在花魁带着薄汗的额上使劲亲了几口,身下的动作却一直不减半分勇猛。
  “夹好爷的腰,搂好爷的脖子,爷这就让你爽翻天!”
  花魁闻言白嫩的双手攀上男子的脖子,双脚也用力夹紧男子的腰,没一会儿果然泄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尤似不满足地嘟囔几句,最后忍无可忍拍了拍身上的男子,让他快些,磨磨蹭蹭地是要做甚!
  男子拍了拍他的屁股,果然加快了动作,花魁的叫声瞬间高亢起来,惊跑了一阵阵的飞鸟。
  鼠王派来的人听闻花魁竟被人半途截走了,个个骇得脸色大变,也不管背后哭天抢地的老鸨,当即让人回去禀报鼠王,其余人出城搜寻。
  搜寻的人方出了城门几里路,便见嫩绿色衣服的女子和络腮胡大汉在原地转圈圈,看这样子亦是不知该往何处寻人。
  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见到鼠王派来的人,忙挥手让他们过来,待众人走近,她便急忙问道:“你们可否查到那人往何处去?”
  “回禀公主,属下方才得到消息,便片刻不停地往城门外赶,但仍是毫无所获。”
  嫩绿色衣服的女子正是鼠王唯一的女儿罗锦,而络腮胡大汉是狮族三长老的儿子阮勇,此番是奉父命来相看鼠族公主,若是两人看对眼那他便回去备好聘礼来鼠族提亲,熟料竟遇到这种事。
  罗锦跺了跺脚,抓着阮勇的手让其余人跟上自己,十几人浩浩荡荡往束骊山对面的落英山而去。罗锦虽说对自己父王好色之事颇有微词,但不管如何那花魁总是无辜的,况且看那人的行径分明是蓄意羞辱鼠族,就凭此她也定要抓到那人。
  罗锦想着那人定不敢在劫持了花魁后主动跑去束骊山送死,故而想也不想就带着一大群人往落英山方向去,谁知等他们到了落英山后将整个落英山都翻了遍,却丝毫没发现二人的踪迹。罗锦暗道不好,莫非那人当真是不要命的,竟还敢跑去束骊山示威。
  于是乎一大群人又急忙赶回束骊山,正好和鼠王新派来的人打上照面。鼠王新派人的人领头正是罗锦的大哥,鼠王的大太子傅帆。
  “小妹你可是有那人的线索?”傅帆见罗锦急匆匆地回来,猜想她定是知道了什么。
  “大哥那人八成就在束骊山,你快点派人搜山,迟了我怕那人会跑,届时想抓他可就难了。”那人能在自己和阮勇眼皮子底下将人劫走,分明不是凡人,也不知是哪路神仙妖怪,竟偏偏和他们鼠族杠上了。
  傅帆一听那人就在束骊山,又惊又怒,当即带着人搜寻,罗锦亦拉着阮勇往傅帆反方向去。
  男子和花魁就这般在束骊山颠鸾倒凤好不快活,不知傅帆和罗锦已带着人满山的寻他们,待一记深入后男子终于泄在花魁体内。待余韵过去他将自己拔出来,搂起花魁坐起来,让花魁靠在自己身上。
  “爷说的没错吧,是不是很好玩?”
  花魁嗔怪地瞥了他一眼,方才用粉拳轻轻捶了几下男子的胸口,男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抓起他的手在那亲上一口。
  “别用你的手打爷,爷心疼,你要真想打,爷就自己打自己,你看可好?”男子说完不待花魁开口,用力往自己胸口拍上几掌,顿时拍得那胸脯邦邦作响。
  花魁被他这么一打岔顿时就乐了,趴在男子身上笑得比他们身旁那朵牡丹还艳上几分,将男子生生给看痴了。
  忽然男子眉头紧锁,花魁也跟着紧张起来,他双手环着男子的脖颈,不安地向四周看去。男子在花魁的碎衣服块中翻了一通,找到块干净的将花魁下身擦拭干净,又将自己先前脱下的衣服仔细给花魁裹好,确认将花魁裹严实后方才拉着她严肃地说道:“你先跟他们回去,等子时我再去寻你,切记!”
  男子说完便御风而去,等罗锦赶到时只剩花魁一人穿着男子的衣服,坐在一堆碎衣服上。花魁此时眼眶通红,只顾得上抽噎,根本不敢去看罗锦两人。罗锦见此很是无奈,只好让其他人先去找傅帆告诉他情况,她背着花魁和阮勇在背后走着。
  因顾着花魁是凡人,两人也不敢御风,故而等两人回到鼠王府傅帆已经在大厅候着两人。罗锦背着花魁很是不便,只能对着傅帆点点头,傅帆让她先把花魁带到客房,其余事稍后再说。
  罗锦将花魁安顿好之后便去了大厅,她到的时候鼠王正坐在椅子上听傅帆说道此事,当鼠王听说花魁已然被那黑衣蒙面男子玷污,气得狠狠拍了几下旁边的桌子。
  “何人竟敢如此嚣张!帆儿你速将此人给我查清楚,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以雪今日之耻!”
  “是!”
  傅帆对着鼠王作了个揖方才退下,临走前还对罗锦使了个眼色,让她千万别再这个节骨眼上惹鼠王生气,不然他到时候想救她也是鞭长莫及。罗锦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傅帆方安心带人去搜寻那黑衣蒙面男子的下落。
  罗锦待傅帆走后便在鼠王边上坐下来,勤快地给鼠王捏手。她见鼠王脸色稍霁,方才开口道:“父王,您打算如何处置那花魁?”
  先前的花魁被鼠王破处后都会在隔日被送回原先所在的妓馆,此外还会有鼠王所赠的千金给老鸨,以及额外的一些赏赐是给花魁的。而今花魁已然被黑衣蒙面男子破处,还是在他束骊山破的处,鼠王半点好处都还没捞着也就罢了,竟被人明目张胆地打脸,可想而知鼠王有多憋屈。更何况所有人都知道花魁是要献给他鼠王的,如今被黑衣蒙面男子抢了先,他这头顶那绿帽子都快绿得冒烟了,还不定被别人怎么嘲笑呢。
  罗锦正是知道鼠王的憋屈才要斗胆问上一问,毕竟这花魁赏赐什么的肯定是没有了,但若是鼠王迁怒于她,那她未免也太委屈了不是,毕竟这黑衣蒙面男子本就是冲着他们鼠族来,花魁也不过是正好赶上罢了。
  “哼,还能怎么办,让老鸨将她领回去,少在我跟前碍眼!”鼠王不耐烦地挥挥手,他还不至于和一个弱女子过不去,但要他将花魁留下来是万万没有可能的,这不是要膈应死他不是。
  罗锦一听鼠王不和花魁计较,很是高兴,她还真担心鼠王会伤了花魁,这下可好,只需傅帆抓到黑衣蒙面男子,那这事就算过去了。
  阮勇却不似罗锦这般好糊弄,他刚才分明看见鼠王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若是他所料无错,鼠王定会在花魁回了青楼后派人将她杀了。阮勇对鼠王的印象原本就不好,如今又是一落千丈,可知鼠王在他心里很是不堪。
  鼠王气够了之后方注意到阮勇的存在,他想和阮勇聊聊他和罗锦两人的婚事,却被阮勇搪塞了过去,阮勇直言自己累了要先下去休息,鼠王无法只得让他先下去。等阮勇一走鼠王又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指着罗锦怒骂道:“你看看你,竟连个男人都压不住,任由他在我面前摆谱,我看这亲事不结也罢,没有这般不尊敬老丈人的女婿!”
  罗锦一听鼠王这话急了,忙拉着鼠王解释道:“父王他真是累了,孩儿等下去说说他,让他来给您道歉,您看可好?”
  “哼!我看那小子未必会听你的,你也别再他身上白费心思,我堂堂鼠王的女儿嫁谁不成,凭什么嫁给他狮族三长老的儿子!”
  罗锦一听急得不行,她忙拉着鼠王好说歹说,才让鼠王松动几分。
  “哼!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那小子还不知好歹,你尽早给我熄了嫁给他的念头!”
  “是是是!”
  罗锦退下后赶紧去找阮勇,让他去向自己父王道歉。阮勇不知父女两人的谈话,他现在很是鄙视鼠王淫靡好色又不尊重女子、草菅人命的行径,他想好了等他回去就告诉自己父亲,这门亲事黄了,这种亲家结了也是结仇!故而当罗锦来找他要他向鼠王道歉时,他果断拒绝了,自顾自回房休息去,也不管罗锦在背后急得团团转。
  罗锦等了许久都不见阮勇出来向自己服软,跺了跺脚又等了片刻方才离去,离去前还气鼓鼓地瞪了几眼阮勇的房门。
  阮勇见罗锦终于离开,忙偷偷潜入花魁所在的客房,花魁见他偷摸进来惊得直往床后面缩,阮勇转身将食指竖在嘴边示意她别慌张。
  等花魁不再抗拒他之后,阮勇方才将自己的来意告诉花魁。
  “姑娘莫怕,在下此番冒昧前来是有事要告知姑娘。鼠王恼恨姑娘非完璧之身,怕是要杀了姑娘,姑娘若是信得过在下,明日可随在下一起回狮族,姑娘你看如何?”
  这事阮勇仔细想过,唯有花魁和自己回了狮族才能免受鼠王的毒害,再者不论花魁或是自己,都不能在鼠族逗留,否则迟则生变。
  花魁低头想了想,方才抬头,她鼓起勇气询问阮勇道:“我可以信你吗?”
  “当然!”
  花魁抿了抿嘴,方才轻轻点点头。阮勇见花魁同意和自己回狮族很是高兴,他又叮嘱了一遍花魁切莫泄露了消息,方才偷摸着回了自己房间。
  花魁等阮勇走了之后轻哼一声,方才叹道:“看来这傻大个果然是天真得紧,他得罪了鼠王竟还想走,竟还想带着我走,想也知道这鼠王不肯放他走,别到时候死哪儿他爹连尸骨都找不着。”
  “这不是还有我们不是。”

  ☆、调皮的想法

  璠玙推开窗子跳进来,转身将窗户又关严实了。他做完这些几个跨步便来到床前,将自己的衣服鞋子都脱了扔到旁边的架子上,待上了床后将梵湮搂在怀里,扯过被子盖住二人后方才双双躺在了床上。
  “不是说好子时才来,怎的这才酉时刚过就来了?”梵湮枕在璠玙的手臂上,含笑不语地看着他,细究之下,还能发现眼底的一丝揶揄。
  璠玙无奈地叹了口气,方才幽幽说道:“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璠玙和梵湮说好要来查当年的事,那便要从头开始查起,也就是梵湮赴宴中招的地方。那时鼠王新上任,大肆邀请各路仙魔神怪,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当了鼠王,而这其中就包括梵湮。梵湮本不需要纡尊降贵去参加一个小小鼠王的宴席,但因故友相邀,不忍拂了她的好意,这才勉强来这束骊山一趟,谁知竟就出了事。
  后来梵湮曾暗中回来找寻真相,细查之下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便现身找那鼠王套话,奈何不论他如何旁敲侧击那鼠王愣是不露半点破绽,无法梵湮也只能先行回了魔界,这一拖就拖到了现在。虽说鼠王看着就让人觉着甚是不舒服,但他既无下手的理由,又无下手的机会,不知为何竟对自己下手,又是何时让自己中了计。梵湮想想都觉得鼠王真真是瞎猫撞到死老鼠,让他走了这狗屎运,不然凭他那点拿不出手的心计、胆识和法力,还真是不够看。
  璠玙到是不问为何梵湮如此笃定就是鼠王动的手,他觉着梵湮的推测定不会错,鼠王就算不是主谋也定是帮凶,从他身上下手总不会错。只是璠玙到很好奇梵湮的那位故人到底是何人,如何能让他去赴一个区区鼠王的宴,梵湮却对此闭口不谈,愣是让璠玙说破了嘴皮,也照是样无动于衷。璠玙只好将此事揭过,反正早晚都会知道不是,不急,不急。
  二人从魔界出来后便往束骊山而来,但一路上遇见个好吃好玩的便要驻足一番,细细品尝,慢慢观赏,就这般走走停停将尽半个月后方才来到宁城。璠玙曾道他们二人更像是来游玩的,半点没有查事情的急迫性,梵湮对此连连点头,他本就是打算来游玩顺便查查当年的事,他觉着真相就在那儿跑不了,急这些作甚。
  璠玙对此只能扶额,若是自己早就将当年的事给掰扯清楚了,哪里会像梵湮这般生生拖了三百年,就都到了这个时候竟还有闲情雅致去问隔壁小娃娃手上的糯米糍好不好吃,最后还拉着自己去买了一包来吃。最后他们还去看了一场烟花,喝了一碗糖水炖雪梨,还吃了一家包子铺的几个肉包子,老板娘很是泼辣,插着腰吆喝的声音便是几里开外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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