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重生之青衣染——大歌

时间:2016-09-17 10:47:32  作者:大歌

  与宇文崇寒冷的目光相接那一刹那,千寻心地泛起一阵凉意,而后默默地闭上眼,无力承受着宇文崇暴躁急促地热吻,直到眼前发黑喘不过气……
  “为什么不挣扎?”宇文崇温柔地舔着千寻的嘴角。
  “臣有什么资格反抗?”千寻环住宇文崇的颈项昂头于宇文崇直接对视,眼里毫无怯意。
  宇文崇咬咬千寻的鼻尖,笑道:“你这般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把你办了。”
  “好呀,来吧……”千寻主动放松身体把脸呈上,宇文崇接着飘渺的烛火还是看到了千寻忍不住颤抖的眼睫和粉红的耳垂,他在怕。
  “为什么逼自己?”第一遍,态度温和。
  “臣没有!”
  “为什么逼自己?”第二遍,隐隐不耐。
  “臣没有。”
  “为什么逼自己!”第三遍,话语中宇文崇已经压制不住躁气。
  “臣……”千寻忽尔感觉一阵清风拂过,再睁开眼时宇文崇的身影已消失在贤阳殿中。
  窗外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细闻花圃里还有相互应和的虫鸣,树上灯笼随风摇荡,光线扑朔迷离。
  “唉……”千寻深叹一口气,全身脱力般滑坐在地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哈啾!”千寻鼻子一痒不禁打了一个喷嚏,太阳穴胀痛,眼前一片晕眩,心闷气短,怕是昨夜受凉感染了风寒。
  “纳兰公子,需不需要请个太医瞧瞧?”小七寻问道。
  千寻浑身无力,虚弱地躺回床上,轻声道:“不用,我睡一觉就好了。”
  不知睡了多久,千寻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火炉之中,燥热难耐,汗流浃背,眼前到处都有烈火在熊熊燃烧,逃不走躲不开,只得干受煎烤之苦。
  “热……好热……”千寻无意识呢喃,脑海一片混沌。
  正当千寻万分焦躁时,一阵凉爽的清风习习地吹来,天上甘霖倾洒而落,扑灭了乱火,也浇灭了千寻身上的灼热,头脑的思绪渐渐可以回笼。
  “千寻,醒醒!”宇文崇用冰袋敷着千寻滚烫的额头,手摇蒲扇驱逐热气,轻轻开口试图唤醒他。
  千寻找回自己的意识,缓缓睁开眼帘,眼中映衬的是一人焦急的脸,“……皇上……”千寻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无力。
  “醒了?”宇文崇有些欣喜,握住了千寻在被子外的手,安慰道:“你的热疾已退,没事了。”
  千寻瞥见了宇文崇眼下的青黑,问道:“臣睡了多少天?”
  “现在是第二天的晚上。”宇文崇却不甚在意,替掖好千寻的被角,问道:“饿了吧?我去端些吃食来。”
  宇文崇走后,千寻缓缓坐起身,虽仍有不适,却还能忍住。但眼前所见却不是自己的寝宫,千寻低头一望,明黄的被褥上绣着五爪金龙,心中一顿,立马欲下床。
  掀开被角,千寻便感觉身体一凉,才发现锦被里自己没穿衣服,面色一赧,赶紧又缩回被褥中。
  宇文崇端着一碗飘着白气的清淡素粥走来,千寻难堪地问:“皇上,臣的衣物呢?”
  宇文崇却不以为意,搅搅热粥坐在床边,“你之前一直在发热,为了让你舒服些我便褪去了你的衣裳。你生病的这两日我都没休息好,你以后可要好好补偿我。”
  宇文崇见热粥温度适宜,便柔声道:“起来吧,喝些粥垫垫胃。”
  千寻忆及自己被褥下是赤-裸之躯,不敢起身。
  “快起来吧,该看的我都看过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宇文崇这般说,千寻更是羞赧地欲躲进石缝里。
  宇文崇见千寻仍是没动静,心里不耐,伸出长臂把被褥中的千寻捞了出来,禁锢在怀中,冷声道:“我现在没心情再纵着你,你给我老实点!”
  千寻从没见过宇文崇这般模样,以为他是真的生气了,靠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悄悄打量着他的脸色。
  宇文崇拿着小勺舀了一口粥递到千寻嘴边。
  千寻一愣,才惊觉宇文崇要喂他,连忙推拒道:“皇上,臣自己来就好。”
  宇文崇突然死死地盯着他,千寻清澈的眼眸中水雾升腾,倒映着自己冷俊的脸。
  宇文崇心下动容,薄唇轻抿,“嗯。”
  千寻接过碗勺自己慢慢地吃着,宇文崇却仍把他锁在怀里。
  宇文崇轻叹一口气,道:“你还说不让我操心,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要不是七灯刻意找我,说难听点你病死都没人理你。”
  “生死有命,若千寻真的死了,那也无所怨言。”
  宇文崇轻笑,撩起千寻脸侧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撇到耳后,“你说得好听,你有没有想过走了我怎么办?千寻你可真是自私。”
  千寻老实地喝粥,不知该如何言说。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写甜文都被自己腻到……

☆、微妙动心

  良久,千寻把空碗呈上,擦擦嘴角的渍迹,道:“臣喝完了。”
  宇文崇从旁边阁子中拿出千寻的亵衣亵裤扔给千寻,道:“穿上吧。”吩咐好后随后拿着空碗离开。
  宇文崇归来时千寻已经把衣物穿好,站在床边略显局促:“皇上,臣其他的衣物呢?”
  “睡觉穿那么多干嘛?”宇文崇上前又把千寻赶回被褥中,“你风寒还没好,可别着凉了,这么大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
  “啊?”千寻不明所以。
  “就在这睡吧,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躺在这了,怕什么?”话毕,宇文崇退下外衣也进了被窝中。
  虽同床共枕,但千寻却缩在里边离宇文崇甚远。这样一来,被褥中间隔空凉风灌入,怎么样也睡不暖。
  “千寻你睡过来些。”话说完,宇文崇又觉得不可能,便自己主动靠近千寻。
  宫内已经熄灯,雕镂的花窗外树上灯盏柔和的光芒散进宫里,风儿一吹,灯火便朦胧起来。
  宇文崇睁着眼自顾自地念叨:“当年你背部有那么多的伤,现在皮肤却光滑白净连疤痕都没有,怎么办到的?我以为经我那么胡乱包扎一弄,还会让你的伤更加严重呢……”
  宇文崇零零碎碎说了些当年的事,千寻只是侧身背对宇文崇,也不知在想什么。
  宇文崇也不再自讨没趣,悄悄把手环上千寻的腰肢猛然一翻转,迫使千寻面对自己,皱眉问道:“你心里到底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给我听吗?”
  太医诊断千寻生病不仅是感染风寒得了热疾,还有心中顾虑太重,沉郁于心造成的。
  “臣能得皇上如此厚爱,还能有什么事?”话虽这么说,千寻却不敢对上宇文崇的眼睛。
  宇文崇眼神肃穆,猜测地问道: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碰别人?”
  千寻一听立马摇头,淡然笑道:“皇上乃是九五至尊,拥有三宫六院再寻常不过,臣不是善妒之人,在入宫前臣便已看开。”
  “那你还有什么顾虑?蓝宇国?”
  千寻面上笑意一僵,宇文崇便知自己猜中了。
  宇文崇渐渐收紧臂弯把千寻牢牢抱在怀中,缓缓道:“支援蓝宇国的兵马与银两今日便已启程,相信很快就能到了。”
  一样的手感,千寻的身体还是那样纤瘦,即使紧紧地抱着,也会害怕他晃眼间便消失。
  “皇上,抱我吧。”
  宇文崇一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你在说什么?”
  千寻抬首真挚地望着宇文崇,剪水般的眼眸中折射出淡淡的柔色月光,又轻轻地开口说了一遍,“皇上,抱我吧。”语气间竟带着丝丝恳求。
  宇文崇愕然,叹道:“虽然你是以质子的身份而来,但我希望你不要被身份所禁锢,我不会把你当成一场交易,所以你不需如此,你只需好好待在我身边就够了,时机一到我会放你自由。”
  千寻道:“皇上,这样臣心里会不安。臣不是贪心之人,不善捡小便宜,只知一物换一物。既然皇上已经付出代价,臣自然也要尽自己的责任,但臣对此绝无厌恶。”
  宇文崇道:“你可想清楚了,确定跟了我,我是不会让你再离开的。”
  千寻淡然一笑,“就算皇上不这么说,我也一样一生一世追随于您,就算是皇上不要臣了,臣也会站在暗处默默守护着皇上。”
  听千寻这番话,宇文崇不禁忆及前世在绝壁时的情景,千寻也是这般坚定认真,仿佛地动山摇,天崩地裂也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宇文崇抬手摩挲着千寻的脸,甚为感动,道:“我都知道,我也相信你说到做到。”
  宇文崇低头轻轻覆上了千寻的唇,深切碾压噬咬,忽尔欺身压上千寻,灵巧的软舌撬开千寻的牙关缓缓探入,扫过里面每一颗白齿,而后擒住那不知所措的小舌与之纠缠,极尽缠绵。
  宇文崇在被窝里扯开千寻单薄的衣物,大手暴躁的抚摸,又确认一遍:“你可想清楚了?别到时让我停下,我不能保证可以控制住自己。”
  千寻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两下,眼眸辗转不安,随后闭上眼,主动把手环住宇文崇的颈项,在他嘴边亲吻了一口。
  宇文崇舔舐着千寻的锁骨,道:“今夜,我要你真真正正成为我的人,我不会放任你离开,也不会让你再受伤害。”
  窗外朗月悬空,雾气弥漫,夜风习习,烛火摇曳,冷清的风儿与寂寞的的树叶伶仃作伴,发出轻微的摩挲声,万般情爱缠绵仿佛都都销匿在偌大的深宫里。
  欢愉后,初次承欢的千寻困倦地靠在宇文崇肩膀上,浑身的肌肤白里透红,胸膛上下起伏剧烈喘息着,微阖的眼眸渗出点点迷离的目光。
  宇文崇眷恋地撩开千寻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来日方长,今日就且放过你。”
  连续好几日的雨露均分,宇文崇都不敢完全放下戒心,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这下积攒多时之后在千寻这里一并得到解脱,宇文崇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但同时又埋下了更大的隐患。
  “你抱恙这几日一直是我在照顾着,后宫中的众人定也会得到消息,若是有人故意给你穿小鞋或者下绊子,你机灵点应对,再不行就想办法找我,别把亏都埋心里了。”
  “臣虽愚昧,但也懂得进退。君子大度,臣不会斤斤计较那些。”
  宇文崇叹息一口气,“你知晓便好,待我铲除那些碍事的家伙,我一定加倍地补偿你。”
  “臣无所求,皇上安好臣便好。”
  ……
  宇文崇刚踏入礼部,便闻一阵声嘶力竭的呵斥声。
  宇文崇心生疑惑,挥手打断了刚要通告的高新,径直走了进去。
  礼部侍郎李青站在高堂上斥道:“你们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可是江南总督近几日刚刚上供的青花白瓷,价值连城,你们不认真搬运嬉戏打闹,万一失手摔碎你们赔得起吗?若是皇上怪罪下来你们性命难保!”
  李青才二十有余,身材屹立,容貌俊秀,年纪轻轻便当上了侍郎,可见他能力非一般。
  宇文崇记得他曾经是个探花,后来没几年便得了肺唠没及时医救去世了,后人都相传他敬职敬责,也不知是否为真。
  “李侍郎,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再说瓷器也没坏,您放过我们吧,没人会知道的……”两个奴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是啊,瓷器安然无恙,李侍郎何必为了件小事大动肝火,心平气和才是养生之道。”
  一个刚劲有力充满威严的声音突然横□□来,众人循声望去,皆目瞪口呆,眼珠都快掉到地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崇缓缓踱步到李青面前,开口道:“李侍郎,你还没有回答朕的话呢。”
  “回皇上,臣以为瓷器虽无恙,但他们办事不认真确实违反了宫规。这虽然是件小事,但如不及时改正,定会铸成大错,到时后悔莫及也无济于事。”
  宇文崇冷冷道:“不懂事的奴才便拉下去砍了,和他们废话那么多简直浪费口舌,杀鸡儆猴,可不更好?”
  李青摇头,反驳道:“皇上,这万万不可,臣虽力求严谨无缺漏,但也不是墨守成规之人,世人皆有犯错之时,若因一次小错便了人性命,是为草率。”
  “那李侍郎觉得该如何?”
  李青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此为戒,严谨行事。”
  宇文崇站在两个奴才身前,居高临下地问道:“李侍郎的话都听进去了吗?”
  “听进了……听进了……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错了……”两人惶恐不已,忙磕头认错。
  “不要以为你们做的事没人知道,人在做天再看,犯错之人迟早会遭天遣,滚吧。”
  “谢皇上……谢李侍郎……”两人连滚带爬,战战兢兢地离去。
  “李爱卿起来吧。”
  “皇上驾临臣有失相迎。”李青惭愧道。
  “无碍,李侍郎驭人之术果然了得,朕今日真是见识到了。”
  “多谢皇上夸奖,臣只是尽本职罢了,并无过人之处。”
  “这礼部在李侍郎的管理下,定能够井井有条,秩序谨然,朕安了不少心呐。”
  “忠于君主,管理朝纲本是每个臣子都应做的事。”
  “好,朕希望李侍郎在尽自身职责时莫要忘却了自己的身体,毕竟身体是本钱。”
  “多谢皇上提点。”
  宇文崇问道:“近几年可有何供品?”
  “皇上,这几年各地送来的贡品和礼品都记录在案书里,皇上可亲自查点。”
  “无需,朕相信爱卿的办事能力,朕只想知晓库内有没有江湖中的宝物?”
  李青仔细想了想,答道:“有一把在前朝皇陵中出土的魔剑太阿,有皇上上次大寿时被赠予的的桃花驱魔剑,有藏川上供的冰莲刀,还有一些江湖失传的武功秘籍。”
  “你一并拿出来吧,朕有用。”
  江湖人,就应该用江湖之人贿赂。
  宇文崇拿着这些江湖之物摆到七灯面前,七灯果然动容了。
  “七灯,如果你帮朕一个忙,这些东西都是你的。”宇文崇道。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