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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颜再归(重生)——无心轮回

时间:2016-03-04 19:37:46  作者:无心轮回

    “你说,他们能够从血煞飞鹰统领的手中抢到人吗?”


第二十章 失败了

    秦落笙一直没有死心,让秦莫言跟在廖清泉那样一个危险的人身边,他根本不能放心!

    “暗卫们练有一套合击阵法,若是对方没有后援的话,能够有一拼之力。”

    竹染犹豫了下,没有告诉对方,即使十个人合击之阵能够稍微与对方拼上一阵,首先也要能够找到对方的行踪再说。

    血煞飞鹰最厉害的便是隐匿暗杀之术,血煞飞鹰的统领,更是其中之最,十几年来,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为见过对方真面目的人,都死了。

    “真是一群烦人的东西,像是苍蝇一样,一直追着不放,虽然不能够把我怎么样,但是,总是跟在后面也是很厌烦的,你说,我把他们全都杀了,怎么样?”

    廖清泉的手轻轻一甩,一溜血点在泥土地上溅起坑坑洼洼,显示了男人极其不虞的心情。

    秦莫言的眼睛落在那血点随意甩落地面留下的坑洼,小手紧了紧:“你不是,急着回京吗?”

    他这样不在意地说了一句,其实脑子里想的,全都是方才追上来的那些黑衣人口中透露出的些许信息,他们是为着他来的,是那个少年,让他们来救他的。

    从廖清泉不断在耳边灌输着的那些不配开始生出的种种阴郁残忍的遐想,因为那些黑衣人的到来,而像是曝晒在烈日之下的冰雪一般,迅速地融化,消散,不留一丝一毫的痕迹。

    他仰首,望了望廖清泉似笑非笑的还带着些许残酷戏谑的眼神,将自己心底生出的窃喜欢乐,尽数压制了下去,这个男人很厉害,也很危险,他下意识地,在他面前将自己做真实的想法掩藏:“我想,快些变得和你一样厉害。”

    “哈哈哈哈,好孩子,这句话倒是实在,确实,只要你努力,听话,早晚有一日,你会变得和为师一样厉害,然后,便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想要得到什么,便亲手去夺,去争,你会得偿所愿的。”

    男孩那双绿色眼睛里的野望,很显然,大大地取悦了心思不定的男人,廖清泉摸了摸秦莫言的小脑袋:“虽然都是些烦人的苍蝇,处理起来确实是浪费时间,罢了,暂且放他们一马,也不能这么快,我小王爷撕破脸皮的呢。”

    更何况,那么可爱的小王爷,手中也不能没有些利刃防身呢。

    自言自语,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似是想到了什么更加有趣的东西一般,周身都流转着一份扭曲的愉悦。

    廖清泉望着回路,仿佛望见了那张让自己改变计划的温文俊秀的容颜,没有看到,秦莫言望着他的眼神,里面闪过了一缕阴寒,男孩心里极其清楚地认定着,他的目标,不是变得和这个男人一样,而是能够超越他,到那个时候,他便能够将这些让他自心底感到难受的会阻碍他去找那个人,站在那个人身边的东西,包括这个男人,全部赶的远远的

    虽然手上沾染了不止一个人的鲜血,却还只是个孩子的秦莫言,定下了这样有些单纯可笑的目标。

    “失败了吗?”

    秦落笙有些怔怔然的望着面前面色苍白的暗卫,在对方跪地请罪的声音中,回过了神:“你们已经尽力了,回去好好养伤,伤到重的,让竹染去明将军处请个医术好的军医,留在此处好好养伤,本王明日便要启程回京,一路上,还需要你们几个的打点保护呢。”

    这次,是他任性了,明明心里也分析了自己身边区区十个暗卫,不可能会是廖清泉的对手,仍然派了他们出去,只是徒劳送死罢了,万幸这几个人虽然人人或轻或重地受了些伤势,却到底没有伤亡。

    半跪在地的暗卫满面愧色,没有再多言什么,只是重重扣了一个头,便下去了。

    暗卫的指责,便是无声而听话的工具,便是主子所下的命令真的是一条明晃晃的死路,也要踏进去,像是这般,没有完成任务回来的,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也就是秦落笙,虽然学会了用他们,却还是有一份与别人不同的宽仁。

    这份宽仁,却是被暗卫牢牢记在了心中。

    “王爷,明将军来访。”

    竹染一直守在外面,待到里面没了声音之后,才进了门,对着秦落笙道了一句。

    “带了什么人吗?”

    秦落笙将心底的那一份惆怅压在了心底,他现在,也只能够相信先前廖清泉所说的什么会认真教导秦莫言的话了,起码那样的话,京城中还会再见。

    “除了明将军之外,还有两个副将,看起来颇得明将军信赖。”

    竹染禀报说,似是没有察觉秦落笙的反常。

    “呵,看来这位明将军也是个明白人,伺候本王更衣吧。”

    秦落笙和明廷远谈了什么,竹染不知道,他只是知道,明廷远表情凝重地离去,而秦落笙,表情却放松了许多。

    待到第二日,在长长的兵士护卫中,看到那个一身甲胄,与周围人打扮的相差不多,却又比周围的普通兵士们彪悍健壮许多的青年时,竹染忍不住看了好几眼。

    “竹染,还不上车?”

    秦落笙的声音自马车车厢中传出,竹染不敢多看,麻溜地钻进了车厢中,看到少年正手持一卷书籍,不知看到了哪个精彩之处,眉眼间都含着一缕笑意,这几日的种种疑惑,最重要的是见到明廷远也跟着混进了士兵的队伍中,竹染心中的疑惑是越来越大,他差点忍不住直接询问一声自家的主子,究竟打算做些什么,究竟有什么目的。

    自从那日秦落笙醒来,救下那个男孩开始,少年做的种种事情,布置下的种种任务,便和他以前所了解到的那个单纯恣意的主子,大不相同,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现在,更是在京中没有明旨的情况下,将边关将领乔装隐藏在身边带入京城,这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只是,竹染望了几眼静静看书的少年,望着那熟悉的眉眼,望着那淡淡的却宁静柔和的眸光,感受着少年周身散发的温润自在的气度,将那些疑问全都咽了回去,这是他的主子,他是主子忠心的下人,知道这些,便足够了。


第二十一章 唯有庆王

    “这个孩子呀,真是”

    一声苍老却浑厚的笑声响起,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的;老人手中拿着一叠信纸,一边摇头,一边笑,眼中带着些无奈,却有更多的宠溺。

    “陛下,可是有庆王殿下的消息了?”

    福总管看到皇帝一解愁眉,神色轻松,便上前凑趣,面上也是带了笑容,盖因为皇帝已经多日笑颜不开了。

    “你个老货,怎么就知道是笙儿的消息,不是其他几个的信件?”

    老皇帝抬起头,神色莫测地看着福总管,似是试探,又似是怀疑。

    帝王心思总是莫测,福总管却是嘻嘻一笑,身子越发谦恭,长长的眉,长长眼睛都弯成了两道柳叶,很是喜庆:“能够让陛下如此高兴的事情,老奴可是除了庆王殿下,想不出第二个人有如此本事了。”

    “哈哈哈哈。”

    老皇帝笑出了声,面上再也没了刚刚的莫测,反是真心的喜悦:“小福子呀,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挺想念笙儿的?看你这几天在朕面前强颜欢笑,背后苦着张脸,丢人不丢人的慌。”

    “老奴惶恐。”

    “庆王殿下总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老奴身份卑贱,殿下却是尊贵人,偏偏最是温和,哎,老奴就是想着,殿下那么单纯的个人,忙慌慌的也没有带个几个得用的人便出了京城,真真是担心殿下被人欺骗。”

    “现在看到陛下的样子,老奴这心呀,总算是放下了。”

    福总管笑眯眯的,将自己的忠心选择了一种最讨巧的方式坦诚在老皇帝面前,果然,老皇帝不止没有发怒,更是再次笑出了声:“笙儿自是好的,来,你也看看,在外面游历,倒是给朕送了份大礼,他也,到底是长大了些。”

    福总管小心翼翼地接过皇帝手中的信件,厚厚的十几页,看到上面亲近的话语,秦落笙将自己一路见闻,摘着些有趣的零零碎碎地记录在了上面,都是各一路行经过来所看所闻,大多都是些趣事轶闻,风土民俗,甚至还掺杂着吃食的做法,很是夸赞了一番民间的各种巧思,直到看到最后一页,福总管先是一愣,然后,面现喜色,跪倒在地:“老奴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庆王爷找着的那金矿只要得用,今年国库的用度就有着落了,陛下可是能够睡个好觉了,庆王殿下果然是孝顺无比,这出去一趟,就能够帮着陛下解了心头难。”

    老皇帝最近心情不好,愁眉不展,一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小儿子离京出走,另外一个原因,便是最近清查户部,国库空虚,抓出了好大一堆蛀虫,偏偏华昌那边又发洪水,冲毁了一州十三县,到了要用银子赈灾的时候,却是难倒了一堆人。

    “笙儿倒是个有运气的,只是还是太年轻了些,呵,正好找到。”

    老皇帝眉头一皱,念叨着最好找到这四个字,将面前比起秦落笙那封私人信件还要早到几日的密奏折子拿了起来,这里面将秦落笙在浮洲那边经历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全部都写了上去,顺便加上了对那金矿前后首尾的调查,他对区区一个金矿,虽然解了燃眉之急,却不是多么重视,真正让这位孤家寡人重视的,是其中那个浮洲州府胡怀义的证词:“有些人,看来是又不安分了。”

    福总管躬身候在一边,这个时候,绝不多言半句,多看一眼。

    “小福子,传朕口谕,宣傅兰承进谏。”

    随着一个英武的中年人一起离开京城的,还有一支千人编制的禁军队伍。

    “只希望,一切真的是朕多想了。”

    老皇帝的手摩挲着桌上的那份秘密传递的奏折,翻开到了最后一页,恍然出现的两个字,触目惊心。

    那是“太子”二字。

    东宫太子府处于皇宫东南角,不论是这座宫中之宫的恢弘华丽,还是周围错落有致的奇花异草,都是皇恩浩荡,算是个极好的所在,虽然太子殿下平日里为人宽和仁厚,毕竟是一国储君的住所,宫中的宫女内侍都是谨遵礼仪,各做各事,分毫不乱,只是,今日这一向宽和仁厚的太子殿下,面色却是微微带了点阴鸷,让人不敢直视。

    “殿下,那傅兰承果然是往浮洲的方向去了,我们是否需要阻止?”

    东宫自有自己的属官内臣,现在说话的,便是太子府詹士于晨风,惯来是个手毒心黑的,却最是没有耐性。

    “下臣当时便谏言殿下不需为了兄弟情分手软,殿下却是阻拦下臣出手,幸亏庆王殿下自己私自离开京城,陛下也已经震怒,若是他就此失宠也没有什么,偏偏陛下突然派了傅兰承前去接应,并且还带着一千禁军,分明是有人在陛下耳边提起,或者是陛下想念庆王了。”

    于晨风很是焦躁:“殿下现在虽然是东宫太子,却远远不如庆王受宠,这若是陛下突然想要重立储君”

    “于詹士,有些话还是言之过早,殿下是嫡长子,只要没有大错,陛下不会为了私心宠爱而拿一国储君的废立开玩笑,请于詹士不要危言耸听,怂恿太子殿下做出些不应当的行为。”

    太子府长史岑思皱眉,一脸肃然地喷了于晨风一顿,他是个严谨端正的性子,虽然忠心太子,却是为了太子是正统,太子性格宽厚,将来会是明君,他讲求的,是堂堂正正之道,最是看不上于晨风的那些剑走偏锋的思想,尤其是对方一直怂恿太子对付自己的嫡亲兄弟。

    “岑思,你自己出不了力,别阻碍了在下为太子殿下出谋划策,自古以来,在储君位置上坐着的皇子,哪个不是需要战战兢兢,不是需要随时提防。”

    于晨风越说越是激动:“纵观陛下五子,成王殿下是一个普通宫人所出,虽为二子,身份低下,一贯的做人安分守己,不招惹是非,对太子殿下也是恭敬有加,安王殿下倒是为楚贵妃所出,身份贵重些,却是因着性子偏激狂妄,向来为陛下所不齿,所以封号为安,而瑞王殿下,他生母早亡,早早地便自请离了京城,去了封地,表明了对皇位无心,只有庆王!唯有庆王!"

    “唯有庆王,身份上,是和太子殿下同母所出的嫡子,父母爱宠上,他不止是嫡子,还是幼子,纵观众位皇子,谁人能及,性子也是和殿下一般的温和宽厚,殿下能够因着宽仁的名声得到大半朝臣赞赏,庆王难道便不可以吗,便连他的封号,也是以着我大庆国号为封号,更忧心的,是他明明不是太子,却与殿下一般,到现在还是在宫中居住,没有分封出去,这些,难道还不够殿下忧心的吗!”

    “够了!”

    太子秦治乾终于回转了身子,他面上那一丝淡淡的阴霾已经消散,面上重新挂上了宽厚的表情,眼中却带了些许严厉,对于晨风的话语:“庆王是本宫的嫡亲弟弟,他的性子最是温和无害,对本宫也自来敬重,此次庆王私自出京一事,不止父皇母后挂心,便是本宫,也是让人留意,现在终于有庆王的消息了,早些接回来,也是好事。”

    “庆王,是本宫的嫡亲弟弟,他的为人,本宫相信,便是他主动与本宫为敌,本宫也不会做出弑杀亲人之举,本宫相信,只要本宫以诚待人,真心爱护幼弟,只要本宫不去做些多余的事情,不论是父皇还是庆王,总会明白本宫的心的。”

    太子左右望了一眼,眼中有自信,也有警告,属臣们互相望了一眼,细细想着太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现如今,太子在东宫的位子上做的虽然没有什么大功劳,却也是无过,身为嫡长子,只要自己稳住,也确实是没什么问题了,大多数人纷纷躬身称赞:“太子殿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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