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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颜再归(重生)——无心轮回

时间:2016-03-04 19:37:46  作者:无心轮回

    明廷远确实是个粗豪爽直性子,第一句话,就透了底,和季博文之间关系非同一般,而且半应承下只要是阿季说的话,会去做,竹染暗自将明廷远分析了一遍,觉得这样的人,确实可信:“启禀将军,小的是庆王爷身边的人,而季将军,他现在也已经是庆王爷身边的人了。”

    胡怀义想要借着京中的人将明廷远一窝端了,殊不知,明廷远也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胡怀义自以为高明的一次陷害,彻底让明廷远认清了与对方之间的矛盾已经不止是矛盾了,而成了生死之间的大事,再加上季博文在旁边敲边鼓,到底让他下定了决心。

    大灏三十七年七月初九,有一百姓敲响了浮洲监察使衙门外的登闻鼓,状告浮洲州牧胡怀义圈占土地,欺压平民,草菅人命,逼人为役,在浮洲城外百里山上开土动工,私自经营,那个告状的说不清楚胡怀义私自经营什么产业,可是,要用人,要开土动工的,还如此秘密的总离不开些个矿脉之类,官员或者私人私自经营矿脉尤其是铁矿之类,那是形同谋逆的,监察使何有忠不敢怠慢,亲自问询此案,在浮洲驻军统领明廷远的保护下,居然真的发现了那里有已经挖掘了不短时日的一座矿产,只是,那不是铁矿,不是铜矿,却是,金矿,此事也是非同小可,何有忠马上下令将胡怀义捉拿,全府搜查,一排排甲胄分明的兵士们如同虎狼一般入了这位胡大人的府邸,也不管那些莺莺燕燕的啼哭害怕,径自将府里翻了个底朝天,别说,还真的发现了胡大人藏在府中云夫人处的一处所谓账册,将一年来挖出的黄金某月某日挖出多少,某月某日运送出去多少全都记得清清楚楚,连赖账都不可能。

    “冤枉,何大人,下官实在是不知怎么会有这样的一本账册,但是,下官真的是完全不知为什么会有人冒充下官的人去挖掘开采金矿,下官自认在任七年以来,一直是兢兢业业,不敢稍事懈怠,只为了不敢辜负皇恩,大人,定然是有人栽赃陷害呀大人!”

    胡怀义先是震惊,然后,便是大声喊冤,他确实是冤枉,冤枉在他连和上面的人来往的书信都不敢藏在府中,怎么可能会去做一本册子,将自己实实在在染指金矿的事情记录下来。

    因为,这本册子是秦落笙亲自写的。


第十八章 他是我的

    账册是秦落笙造的,有些是真的,是根据季博文的话写的,大多数却是假的,不过,也没人在意究竟这本账册是不是人栽赃陷害的了,因为,从那正在开采中的金矿被发现的那一刻开始,胡怀义便注定了没有生路。

    只是,若是秦落笙不说,大多数的人,谁能够相信从前最是温柔无欲的一个人,也会懂得算计呢。

    ”庆王殿下,庆王殿下,请您为下官说句话,毕竟下官救了您一命。“

    一直喊冤的胡怀义在看到被士兵们拱卫着请出来的秦落笙后,宛若看到了救星,冲到对方面前,开始慌不择言。

    “胡怀义,休得冲撞庆王殿下!”

    何有忠皱眉一声呵斥,方才被胡怀义不小心挣脱的士兵赶忙将他重新压制住:“老实点!”

    一个士兵因为害怕受到训斥,没有出鞘的刀柄对着胡怀义胸腹位置狠狠一捣,这一下若是落在了实处,恐怕便要内伤,胡怀义脸上现出惊恐之色,却又躲避不了。

    “住手。”

    秦落笙出声了:“本王单独对胡大人说几句话,算是还了胡大人的‘救命之恩’。”

    秦落笙嘴里的救命之恩几个字,刻意加重,让胡怀义心底一颤。

    “那份能够将普通风寒转变为伤寒的药方子倒是精妙。”

    秦落笙站在胡怀义身边,低声:“你确实对本王有些恩情,所以,除你还有真的沾手此事的人之外,其他人的性命,本王不会要。”

    “王爷仁善。”

    胡怀义还没有说什么,何有忠便先行赞许了,他的信念便是除恶务尽,那些作恶之人,不论是权贵贫民,都不能饶恕,必须要律法制裁,而那些无辜被牵连之人,则不能因为那犯罪之人,而将他们就那么定罪。

    简言之,这位厌恶牵连。

    何有忠这样的坚持,才会明明也是帝王心腹,却发配到了这临近边关的浮洲,与繁华绝缘。

    “何大人谬赞了,本王只是为了自己私人的一些恩情。比起大人的大公无私,本王却只是一介凡人了。”

    恶者纠其罪,善者不牵连,秦落笙所以才会去找何有忠,不止是因为对方的身份见识,也是因为对方的这份难得的操守。

    秦落笙确实是有些感谢胡怀义的,不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给自己的药方里掺杂了东西,秦落笙终究是病中回来了,这一世,不再那么浑浑噩噩,这一世,不再那么有眼无珠,即使他因为现在不再那么无害,很有可能,连上一世都不如,早早的丢了性命爵位,起码,这一次,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秦落笙仰天,眼眸中的光芒,比那天空之上高悬的太阳还要璀璨耀眼。

    “你看,这就是皇室中人,皇室中人,不讲什么情分,也没有什么人值得他们真正伤心去在乎,他们害人,只会是因为利益的需要,只会是因为他们要这么做,同理,他们对一个人好,那便意味着那个人有那些地方值得利用。”

    廖清泉拍了拍身边男孩的肩膀,似是而非地说道:“谁能够想到,现在看着最是光风霁月的人,会伪造证据,栽赃官员,庆王殿下,看来便是一个标准的皇室中人呢。”

    胡府大门前,大声喊着冤枉的男女,哭泣惊惧的孩子,彷徨茫然的仆役,这么多人,秦落笙在士兵的护卫下,安静而事不关己的望着,望着这些也许有罪,也许无罪的人,在他的面前被一个绑着一个押走,场面可说悲惨,少年唇边却始终挂着那么一抹浅笑,应该温暖的笑,此时望来,突然觉得全身发冷,时时刻刻的笑,有时候,也许不是温柔慈悲,而是一种更加刻入骨髓的冷漠也说不定。

    ”你说,标准皇室中人的庆王殿下会对你那么好,可能是什么原因?“

    廖清泉摸着下巴,上下来回逡巡这身边这个干瘦矮小,除了一双绿色的眼睛,没有任何出彩之处的男孩儿,状似为难的叹息:”你说,会是因为什么呢?总不至于是因为你的颜色吧。“

    秦莫言却对廖清泉的挑拨充耳不闻的样子,他只是趴在隐蔽处,渴望的,贪婪的,望着少年的容颜,望着少年唇边的笑,望着他的身姿在阳关下宛若青竹一般优雅夺目。

    他想要将他独占,想要对方的眼中,望着的全是自己,只是这么一日间没有见面,明明早就习惯了身边的点点温暖全部都不能长久停留,可是,变得贪心,也许需要一年,也许需要一月,也许需要一日,也许,只需要一瞬,秦莫言想念少年怀中的温暖,想要少年灿烂的眸子温柔的注视这自己。

    他想要,得到他,这个人如果变成自己的,就不会再分离了吧,就不会再这样抓心挠肺的时时念着那一点温暖,就能够得到他更多的笑容,更多温柔的爱抚,更多温言细语吧。

    廖清泉没有得到秦莫言的回应,一看,却是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渴望与贪婪,顺着男孩的目光望去,果然是阳光下那个如琢如磨,如磋如玉的少年,有些惊异,然后,便是觉得可笑,手按在男孩的头顶,将他那露骨的可笑的目光压到底下:“有时候,做人需要有希望才能够活的更好,才能够让自己有改变的动力,可是,与自身能力不相符的希望,边不是希望,而是奢望了,奢望自己根本连沾染一下都是亵渎的人,何其可笑。”

    这样露骨刻薄的讽刺,廖清泉毫不在意的在秦莫言面前说出,丝毫不在意一个小小的只是凭着本能行事的孩子,会不会因此受到重大的打击,而一蹶不振。

    掌心下的脑袋狠狠一撞,廖清泉适时收回手,秦莫言身子一晃,差点从屋顶上摔落下去,幸亏他天生动作灵敏,五指一扣,指尖牢牢大扣在了瓦缝之中,纤瘦的指尖之上,点点鲜红溢出,秦莫言似是毫无所觉,冷冷的望着廖清泉,一字一顿:“他是我的!”


第十九章 狗狼之论

    “他是我的!”

    男孩的眼中是让廖清泉也有些惊愕的执拗,他没有想到,才相处了一个日夜,秦落笙已经占据了这个男孩眼睛的全部。

    有些惊异于秦落笙的魅力,却更加惊异于秦莫言的痴心妄想:“你可真是我见过,最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了。”

    尊卑有别,自一开始,秦落笙就不可能是秦莫言的,便是秦莫言想要成为属于秦落笙的人,他都不够资格。

    “好了,看也看够了,乖乖跟着我回去吧。”

    “不要!”

    秦莫言的身子忍不住向前倾,他心底强烈的渴望,让他的身体不受理智的控制,躲开了男人随手一抓。

    男孩的心里想着,他想要见他,想要面对面和那个少年说话,他会说话了,他想,少年听到自己开口说话的话,一定会开心地抚摸他的头发吧。

    嗤笑一声,廖清泉被躲开的那只手微微翻转,似慢实快,准确地抓住了秦莫言的后颈衣领,手臂一个使力,将男孩牢牢地禁锢在了自己怀中:“想要得到什么,首先要站在足够的高度。”

    “小崽子,你若是现在下去,也许他还会收容你,但是,你只会成为被秦落笙圈养起来的一条小狗,呼之即来,喝之即去,你只是他逗趣解闷的一个乐子,他对你的那些许亲昵,只是对待小宠|物的一点施舍,待到他厌烦你了,你就会像是个丧家之犬一样,被重新丢弃在垃圾堆里,比你原来身处的地方,还要肮脏可怕卑微。”

    “他是我的!”

    男孩儿咬紧了牙关,不是因为男人称呼他是狗崽子,比这难听的他听得多了,他难受的,是男人话语中的揣测:“不是呼喝!”

    秦落笙待他,不是逗乐,不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个少年摸他的头,那个少年对他笑,为他穿衣,教他刷牙,为他夹菜,怎么可能是对待一个随时会抛弃的物件,绿色的眼睛里俨然一片冰色。

    “你才是!”

    他说话还有些困难,却努力地表达着自己的愤怒,廖清泉才是在拿着他逗乐,连为他打通经脉让他可以说话,也不是什么好心,男孩怒视着,同时,手肘向着禁锢住自己行动的男人腰腹部狠狠撞去。

    “小心点,男人的腰腹部可是不能轻易伤着的。”

    廖清泉的指尖随意地在男孩肘尖一点,一股强烈的酸麻痛楚,让秦莫言的胳膊无力下垂,也让他冷静了下来,挣扎的动作顿住,自己现在还是太弱小了,冲动而无用的反抗,只会自取其辱,让这个男人看了他的笑话。

    “这才是个乖孩子。”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仿佛在吟诵着一曲优美的调子一般,偏偏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充斥了满满的邪恶与诱|惑:“不想当狗,我让你成为一条狼如何,一条能够得到他更多目光与关注的毒狼!也许,你还可以更进一步,你可以让他的眼里除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一个人,更也许,你可以让他只能够依靠你,只要你有能力,只要你折断他的羽翼,让他跌落王座,就没有配不配的问题。”

    廖清泉说着说着,秦莫言还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他那张清癯儒雅的面容已经微微扭曲,他的眼中现出了一点点疯狂与兴奋,也许,这真的会是个不错的主意呢,男人的呼吸微微加重,他遥遥地望着那边光风霁月的少年,摩挲着手指,想象着少年折翼的场面,瞳孔微微扩张。

    “我跟你走!”

    男孩的手微微痉挛,不是为了男人那些诱惑的话语,而是为了男人眼中满满的恶意,他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可是,他莫名地觉得危险,非常非常危险,男孩咬了咬牙,突然开口,惊醒了身边男人的狂想。

    “呵呵。”

    轻笑一声,男人的手轻轻抚摸男孩的头发,不太好的手感让男人有些无趣地放下了手,也让秦莫言松了口气,他不喜欢这个男人的动作,一点都不喜欢,廖清泉没有觉察出男孩的情绪,或者说,他不在乎,自顾自笑着夸赞:“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你以后会感激我的,因为,你将来会发现,你选择的是一条最准确的道路!”

    男人的衣袖一弹,揽住乖乖的不再乱动的男孩,宛若一只大鸟般,跃下了那一处屋檐。

    秦莫言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只看到了高高的院墙,深深的楼道,少年的身影,被迅速地抛在了看不到的地方,那一瞬间,他下了一个决心,起码,要和这个揽着自己纵跃如飞的男人一般厉害,想要见到少年,便能够随时见到。

    男孩幼小的心灵,第一次充斥了对绝顶武功的渴望,因为对另一个少年的渴望。

    胡怀义府中的人虽然多,这么多士兵也只是一会儿便全部押解走了,何有忠倒是邀请秦落笙一起前去审问,秦落笙拒绝了,这件事情,他插手到这个地步便足够了,这次得到最大的收获,是另一个人,秦落笙望着英武健壮的青年带队离去,轻笑了笑,他可以准备回京了,京城里,才是他的主场,才是他要回归的地方,上一世,他在那里失去了一切,亲情,爱情,权利,尊严,声明,生命,唯独得到了一个人的真心,而这一世,他不容许自己再那么愚蠢的活着,要么登临绝顶,要么,死!

    这样想着,秦落笙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四周望去,最后落在了一处屋檐之上。

    “王爷,有什么问题吗?”

    竹染看着秦落笙望着屋檐一角出神,也跟着望,却是除了院角摇曳的枝叶,没有看到任何能够引起秦落笙注目的东西。

    “暗卫全都派出去了吗?”

    秦落笙低声问道。

    “王爷,都派出去了。”

    竹染禀告道,即使他不愿意为了一个无关的人,让秦落笙身边没有暗卫保护,也不能违背对方明确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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