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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颜再归(重生)——无心轮回

时间:2016-03-04 19:37:46  作者:无心轮回

    “本宫知道众位卿家也是忠心,庆王始终是本宫嫡亲弟弟,这次若是能够平安回来,本宫自是高兴,且庆王年岁也快到了,众位卿家若是真的有心,不妨多替本宫留意着是否有什么才华无双的贵女,能够配得上庆王。”

    “先说好,一般的人,本宫的弟弟可是看不上,必要能够与名闻京城的大才子有共同的交流方可。”

    太子话题转换的快,却也让一直被某些思路困住的人眼前一亮,是呀,若是担心庆王将来对太子造成什么威胁,不如为他找一个没有威胁的岳家,清贵,有才,这样的女子,一般出身都是腐书网,或者是那些没有什么实权的文臣铮臣之家才好。

    不止是方才还有些愤愤不平的于晨风,便是如岑思一般耿直的臣子们,对太子的主意,眼中都满是赞赏,这才是他们效忠的太子,不需要去做些什么阴谋杀招,只要出这样一个堂皇阳谋,便能够起到绝大的作用,毕竟,庆王秦落笙喜欢的人,也应该是能够与他琴瑟和鸣的书香贵女。

    书房外,粉衣女子在听到太子最后一句话后,左右望望,向着外面走去。


第二十二章 忌惮

    在书房中自己那些属臣们一一离开后,太子久久不曾动过,良久:“人走了吗?”

    “是往皇后娘娘的坤宁宫而去,殿下请放心。”

    一个沙哑的嗓音道,隐藏在书房的暗影之中,那里方才,明明空无一人。

    “呵,母后吗,本宫倒是不担心,她那个人,最是自私,虽然看本宫不顺眼,却也比任何人都害怕本宫这里出了差错,若是必要的时候,她可还是本宫最大的帮手。”

    太子笑着,眼中殊无笑意:“本宫担心的是父皇,你说,父皇是否是察觉了什么?突然派出自己的心腹去接庆王。”

    “殿下究竟在担心什么?”

    沙哑的声音里有些不悦,因为太子的话,只是,他对太子,从来都是有许多忍耐的:“陛下身边,没有事情能够逃得过我的眼睛,殿下尽管放心,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事情,都还是在按照计划进行,庆王便是真的能够回来,大局将定,他也不会将殿下如何。”

    “大局将定?”

    太子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还要等多久。”

    “殿下,最多只要三月,成大事者,必定先要学会隐忍,等待,耐心,殿下这么长时间都等待了下来,难道便不能再等这区区三个月吗?”

    “呵,是呀,最多只要三月。”

    太子喃喃,他的心里,闪过的,是于晨风的那句话。

    于晨风说的不错,其他人都不足为患,唯有庆王。

    这句话,便像是钉子一般,钉在了心中。

    他眼神中,闪过阴霾与凌厉。

    山溪之畔,一片狼藉,清澈的溪水之中,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马儿四处散落着,有几匹马儿垂首哀鸣,一个个士兵拖着一具具尸体往坑洞过去,草地上,一行行血迹渗透,草地之上,掉落的兵刃四处都是,这里,方才正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厮杀。

    秦落笙负手而站,望着这杀戮后的现场,眼神莫名地带了些怅然。

    “王爷,此次来犯之敌八百,杀敌五百七十一人,俘虏十二人,其余人等,却是被他们逃了,请王爷恕罪!”

    明廷远躬身请罪,秦落笙回头,脸上的怅然全都消散,只余下了温和的笑:“明将军何罪之有,此次突遭敌袭,全都仰赖于明将军行军谨慎,才没有中了敌人参在溪水中的**,也是明将军指挥得当,八百骑兵,却是留下了一多半的人,明将军确实是当得边关铁盾将军的称号,本王在此多谢明将军救命之恩。”

    秦落笙对着明廷远微微俯首,却是真心实意地感激这位明廷远明将军,他是知道自己提早回京,路上应该是不会太平,让明廷远隐瞒身份,偷偷藏在兵士之中,也是以防万一,没有想到,这万一,是真的用上了。

    八百装备精良的骑兵对上一千余的步兵,还要提前在溪水之中下秘药,是真真的不给他生路了,也幸亏这一千步兵,不是普通步兵,再加上明廷远对付边关异族的骑兵练就出的经验,用机关诱敌等术辅助,才得了这次胜利。

    “臣不敢当庆王如此,保护殿下是臣答应的事情,也是臣应该做的。”

    明廷远不知道秦落笙心中这许多纠葛,他只是一板一眼地按照自己心中所思所想回话。

    “呵呵,明将军真是,让本王吃惊”

    “王爷这是何意?”

    明廷远抬头,英武的面上是苦恼与一丝不知所措。

    秦落笙心底的那些官司,都因为面前这个男人的正经样子而变成了笑意:“明将军这样的人很难得,以后,将军定要一直如此才好。”

    这样的男人,还是留着在边关保家卫国好了,将他牵扯进这些阴谋诡谲的争权夺利的战争之中,太可惜了:“明将军可以准备回程之路了。”

    “王爷,毕竟逃走了那么多人,不知会否再有大规模的骑兵前来袭击车队,而且袭击者的身份还没有弄清楚,既然臣答应了保护王爷回京,便不能半途而废。”

    明廷远皱了皱眉,对秦落笙的好意,却是没有领会,反是觉得对方有些大意了。

    “放心,这一次之后,不会再有第二批骑兵来了。”

    看明廷远还要再说,秦落笙微微挑唇:“毕竟,这么样子的一次袭击,组织一次便已经是极限了。”

    隐秘,有效,而且只是在他回程的这么一段路上,便准备了八百装备精良的骑兵,秦落笙的眼中一闪即逝的是一抹杀机:“若是能够再组织第二次,本王便是真的死了,也觉得不冤枉了。”

    “王爷,您真的让明将军就这样离开呀?”

    竹染忍不住小声劝了一句,明廷远已经在准备马匹干粮了:“这万一路上再”

    “他的存在已经暴露了。”秦落笙转身,向着自己的马车走去:“明将军是一个很不错的将军。”

    而一个很不错的将军,尤其擅长防御的将军坐镇,若是没有一击必胜的把握,路上不会再发生这样的袭击了,毕竟,这样的一批人马,养起来,可是不怎么容易的,不论是谁,折损了大半,都是要心疼的。

    秦落笙笑的眉眼弯弯:“那些俘虏,不用审问了,将他们放了吧。”

    “哎?”

    竹染正要劝说自家仁慈过头的王爷,便听到好听的声音继续:“放了前,挑断他们的手脚筋。”

    不论是否知情,袭击当朝王爷,都是死罪,秦落笙不是犯了心软的毛病,只是想要给背后那位多少找些麻烦罢了,要知道,很多时候,活着的人比死了的人难处理多了。

    秦落笙进入马车中,拿起自己看了一半,随意地放在坐榻上的书卷,细细品读了起来,他现在看的,是一本游记,只是,与以往专注在风光诗词之上不同,他现在更注重那些游记中出现的各地风俗,施政方针,地理环境,少年读的津津有味,甚至每每读到精彩处,还会随手做出一些批注。

    秦落笙有闲心去细细品读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而私自将自己手下养出来的骑兵派出的太子,则是怒火攻心:“废物!”

    太子将手中的密报扔到了地上,神色阴郁:“都是些废物,八百装备精良的骑兵,居然对付不了一千步兵,本宫花了那么多代价养着的都是些废物。”

    太子如此动怒,一是为了自己下定决心要除去秦落笙,却还是失手,二是为了自己寄予厚望的后手,花费了无数时间人力物力精力,依为重靠的骑兵,比他想象中的,差的太远。

    “殿下且息怒!事情已经做下了,再发火也是无用,只是那些逃回来的人要如何?”

    待到太子发完了火,面上戴着一个鬼面具的男人才缓缓上前,捡起被太子扔到地上的密报,翻了翻,随口道。

    鬼面人的语气平平淡淡,可是,太子却觉得自己听在耳中全是讽刺,对方那天明明劝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这次的事情,是他瞒着面前这个男人做出来的。

    面上现出些许尴尬,太子缓缓坐下,手狠狠地按在桌面上:“本宫身边,从来不养废物。”

    这便是下了绝杀命令了,鬼面人望着太子眼中的阴狠,嘿嘿笑了出来:“殿下放心,那个位子,早晚是属于你的,其他任何人,都夺不走。”

    鬼面人已经走了,太子却久久没有动弹。

    轻盈的脚步声响起:“殿下,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纤纤素手轻轻放在太子的肩头,指尖摩挲,一阵微弱的麻麻的感觉自肩头流动,太子的手,按在女子的素手之上:“无事,只是些许政务问题。”

    “殿下整日操劳国事,虽然勤勉,却更加要保重自己的千金之躯。”

    素心面上满是温柔。

    “本宫晓得,倒是劳烦太子妃费心了。”

    太子拉住女子的手,轻轻一个使力,顺势,娇软的身躯,倒入了太子怀中:“啊,殿下,这是白日”

    “你以为本宫要做什么?”

    太子轻笑,怀中的女子不依地锤了锤他。

    “对了,听说你的妹妹快要及笄了。”

    太子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句。

    “臣妾的妹妹今年一十有四,虽是快要及笄,却也最是调皮贪玩,还是个孩子呢。”

    素心心底一动,面上还是温婉的笑,却是有些郁郁,太子难道是看上了宛儿吗?一时间,又想到了家中母亲上次隐晦的提醒,她与太子成婚多年,至今无子。

    姐妹共侍一夫,看似佳话,她却只要想想便觉得满心不舒服,尤其是想到自家妹妹那个被母亲尽力隐瞒的真实性子。

    “十四岁,也不小了,素儿,本宫的意思,是想要保个大媒,庆王现今还未曾纳妃,他的性子,又最是温文平缓,素儿的妹妹性子活泼,正好与庆王相配呢。”

    太子面上的笑容,这一次,是真的完全消散了阴郁,尽是温和。

    周素心的妹妹,那位宛姑娘,可真的不是一个贤内助,只要有她,自己的那位弟弟,可再没有一日宁日了。


第二十三章 执念

    暗夜中,一个**岁的黑衣男孩儿,一步步后退,他的手上腿上一道道伤口正在滴血,可是,绿色的眼睛,不断接近,那是野兽的双眸。

    它已经将猎物逼得步步后退,而现在,它已经不想要再和猎物玩游戏了,它需要进食。

    “吼!”

    一声野兽的嘶吼,狰狞的狼头迎着风向男孩的脑袋咬去,血盆大口中,一阵腥臭的气息,近在鼻端。

    秦莫言眼睁睁地看着野兽临面,身子一歪,狼口错过了脑袋,咬在了肩胛骨处。

    尖利的牙齿穿透粗糙的衣物,鲜血四溅,野兽的眼中闪过类似愉悦的光芒。

    不论是人还是兽类,当猎物在自己嘴下的时候,都会有大意的表现,这个自觉将猎物到口的野狼便是如此,失却了大部分警戒。

    就是现在,男孩那绿色的眸子一沉,仿似没有感受到狼口狠狠地钉在肩胛处那剧烈的痛苦,一直隐藏在右手袖底的短剑终于出鞘,行如风,迅如电,向着野兽那黑暗中最为明亮的一点击去,惨烈的哀嚎响起,那一柄一直不曾染血的短剑,狠狠地捅入了野狼的一只眼睛中,绿色狰狞的眼珠暴裂般的张开。

    野兽负伤,狼口两排尖利的牙齿一张,松开了男孩的肩胛骨,爪子挥舞,逼迫男孩松开那握在匕首之上的手,然后,野兽不曾离去,却是在男孩放弃武器的一瞬间,向着他的咽喉咬来,这一次,它下定了决心要一口杀死这个伤了自己的人类,只是,等待了许久,忍受了许久的秦莫言,怎么可能给它这个机会?

    秦莫言的腰身向着后面一弯,以着一个标准的铁板桥的姿势避开了野兽铺面一击,然后,出手,握住还插在野兽眼睛上的短剑,狠狠一搅动。

    野兽濒临死亡的惨叫响彻荒野,秦莫言猛地拔出短剑,向着野兽的脖颈刺去。

    “滴答,滴答。”

    一声又一声血液滴落的声音,在暗夜中,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带着些莫名的阴森。

    秦莫言握着短剑的手,自虎口处,不断溢出血液,他那只瘦弱干枯的手,在轻轻地颤抖,可是,他恍若未觉,只是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武器,一边平息着自己的呼吸,眼睛,四处逡巡着,寻找着什么。

    他比起那只被杀死的野狼,还要像是一只野兽,那绿色的两点,比起野兽的绿眸,多了许多莫测的心思。

    廖清泉望着站在那里,一时间,让他都有些震惊于对方狠绝的男孩,不是对敌人狠,而是可以在短短的时间内,选择最有效的,对自己也狠的方式去挣扎求生的这一幕。

    “做的很好。”

    廖清泉脑子里迅速地转动了好几圈,有很多杂乱的念头升起,最后,他得出的结论,便是这个一时兴趣被自己要来试探秦落笙的男孩,比自己想象的,要有价值的多。

    “你确实是我见过的最有天分的,天生的,杀人者。”

    是杀人者,而不是杀手,杀手只是工具,可悲地,听从着上位者命令的棋子,而杀人者,则是执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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