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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不准成魔——穿书之不准成魔

时间:2016-09-26 19:58:21  作者:穿书之不准成魔

  哪怕只见一眼也好啊……
  锁魔井内日月不分,熬过启阵术法,陆卓扬真正醒来已是大半年后了。
  彼时体内的断灵钉与恶魂已被收回锁魔阵中,凝滞阻断的灵脉也恢复了七八分。他已经和普通人一样,可以重新修习术法了。
  叫人难受的是,陆卓扬的身形在重塑时不知遇上了何种变故,竟是回到了幼时八/九岁的光景。
  更头疼的是,身上没了断灵钉,脚上却多了一只银铃锁。
  被银锁束缚,陆卓扬不能离开锁魔井地界半步。他试着下山了几回,每次结果都一样,越往外走阻力越大。临近边沿时,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若不是陆卓扬身边有幺白虎相伴,恐怕没死在阵法中,倒要在这山林里,先被豺狼虎豹剃干净了骨头。
  好在也不是全无盼头,天无绝人之路,那银锁上的铃铛每隔半年就会掉上一个,而每少一个,陆卓扬能活动的范围就大上一分。
  现如今银铃铛只剩了三两个,陆卓扬想回驭灵山探个亲,恐怕都没多大的问题。只是可以离开了,他却没再想过要走。
  最初得知自己还活着的时候,陆卓扬兴奋到无以复加,恨不得立即离开极西之地,赶紧见上姜陵一面。但因现实所困,不得不见天守住锁魔井,日子过得是索然无味。
  这样枯燥的时间一长,陆卓扬有了胡思乱想的空闲,渐渐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自他醒来那日起,玉佩相思就没动过半分。
  一日又一日,一年复一年。
  一千个日月升替的时光里,姜陵都没吹起过一次传音笛。
  若是心有所系,哪怕是一回,相思也该颤上一颤吧?
  只要姜陵轻轻吐出一口气,相隔千里万里,也不过转瞬即到的距离。
  陆卓扬就算再自恋,也不敢自以为是地认为姜陵还会想着他念着他。
  大千世界,满目繁华。少年的心性又哪是一杯薄酒,三个响头就能左右的?更何况他陆卓扬就是“死了的”。
  本就怪不得别人。
  只是如此一来,支持他从剔骨削肉之痛中活下来的信念竟是生生断了。恐怕没有什么能比这更叫人绝望的了。
  这许多年里,除了和幺白虎在山林里撒野,闲暇便无事可做。这种时候就会不可抑制地想起姜陵。
  想起二人从前时光,然后难免好奇他会在做什么,继而又想到再无相干的从今往后……实在是,实在是想不恨都难。
  这恨本是没缘由的,更与姜陵无关,但陆卓扬却无法不迁怒于他。
  若是不恨姜陵,难不成恨明心、恨萧无妄、恨何其有?只是恨几个已死之人又有什么意义呢?
  若是不恨姜陵,总不能恨自己吧。
  一个人,总该有些活着的念想。
  恨一恨也是好的。
  如今姜陵就在面前,陆卓扬却发现自己怂得也是够可以的。
  只不过见到了人,那恨便烟消云散了;再与他多说几句话,怕是自己姓什么也该不记得了。
  若已相忘于江湖,又跑来锁魔井招惹他作甚?蓝颜祸水当如是。
  这姜陵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便顺着他的话说好了——不想见到你,一类的。
  “你说得没错。”陆卓扬鼓足了气力,生怕自己反悔似的语速飞快,“我过得挺好。现在我的事也与你无关。你打哪来,就回哪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还在假期内,手机码字不方便,今天这章到不了结局了,看下一章吧。
另,不要问幺白虎是怎么去到锁魔井的,因为导演会告诉你:空运。

  ☆、亲眷

  “……你打哪来,就回哪去吧。”
  这番话刚出口,陆卓扬就真的后悔了,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再把口不择言吐出去的字一个一个再吞回去。
  姜陵是什么人?吃软不吃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居然还敢用命令的语气让他爱干嘛干嘛。
  陆卓扬一脸懊恼,做贼心虚地偷偷瞄了姜陵一眼。
  “啧。”
  只闻一声蔑笑,眼珠子刚从姜陵脸上溜过,陆卓扬就被一把捏住下巴,拽到了姜陵面前。
  “这点小身板还敢指使我?”姜陵嘴角噙着一点弧度,似笑非笑,“几年不见,个子没长,能耐倒是不小。可惜,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这般说着,伸手去勾陆卓扬腰带。
  陆卓扬暗叫一声不好,狠下心抬手就对着姜陵正脸拍去。
  姜陵早留意着他这一手,身形稍稍一侧,轻易避开了,顺势勾住腰带,将人一托一带,扛到肩上。
  陆卓扬奋力挣扎:“放开我!快放我下去!你难道听不懂人话?从今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姜陵不为所动,将人箍紧了朝下山的方向走,口中道:“若想定身术伺候,就继续乱动便是。”
  陆卓扬果真消停了,不再随意扑腾,任由走路的节奏引着他有一下没一下撞在姜陵背上。
  多年不见,姜陵的身形变了不少,再不是当年那个单薄的少年人,背宽了些,个子也高了些,少了几许张狂,多了几分浸进骨子里的淡漠。
  唯一没变的,是他身上的气息和温度。还是那般熟悉,将人团团包围,直教人鼻尖酸涩。要不是趴在他背上头朝下的姿势实在难受,陆卓扬怕是该没出息的掉眼泪了。
  若能一直这般亲近,下山的路……长一些也无妨。
  陆卓扬正胡思乱想着,便听得姜陵语气不善地开口,竟是接着他那句“听不懂人话”说的:“你道我愿意管你?似你这般的黄口小儿,路上一抓一把,我看都懒得多看一眼。若是循规蹈矩好好做人,你我自是两不相干。
  “只不过算你运气背,刚在山底下接了极西村的委托,定要将那偷鸡小贼捉了回去,扒光了捆在村口大樟树底下,暴晒二日,每日以盐水鞭之,以儆效尤。
  “你若是还想活命,就乖一点,指不定我心情好了些,还能留你一口气。”
  “什……什么。”陆卓扬一听,什么旖旎的小心思全没了,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想象了一下盐水鞭打在身上的酸爽,顿时手脚都软了,“我不,不是故意要去偷的,山里头猛兽多,幺白虎的能力又时好时坏,我们想弄些吃的也不容易,经常要饿肚子……
  “况,况且,虽然我偷了鸡鸭,不过也有做工帮忙,替庄稼赶赶鸟什么的;村民在山里遇上猛兽,我和幺白虎也都会暗地里给赶跑。还有,去年村落里惯常喝的水源干涸,还是我引他们找着新水源的!怎么算也是功过相抵了!”
  “此事当真?”
  “当然!”陆卓扬道,“我骗你干嘛!那什么,偷鸡的不止我一个!还有幺白虎!我只是从犯,它是主犯!你去把它抓来,要打就打它吧!”
  姜陵:“……”
  “咳。”姜陵咳嗽一声,将笑意压下,一本正经道,“如今那畜生不见影,罪过只能由你背了,你好自为之。”
  “我细皮嫩肉的不经打!”陆卓扬越想越是害怕,姜陵这个家伙护短,但是没关系的人却是一概不理的。三年都不曾想过他一回,把他交给村里头绑树上甩鞭子这种事,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你我好歹夫妻一场,姜陵,你可不能这样。”
  “呵,这时候倒想起你我是夫妻了?”姜陵停下脚步,将人放到地上,揪住两边耳朵,恶狠狠道,“不想遭罪就听我的。待会进了村,一句话也不准多说,知道了没有?”
  迫于淫威,陆卓扬点了点头,道:“我不说话,你让村民别打我。”
  姜陵道:“待我考虑考虑。”说罢在陆卓扬脖颈间抹了一把,将他哑穴点了。
  陆卓扬:“???”
  姜陵道:“你这人劣迹斑斑,我不信你。”他轻轻将人往后一推,“先进村去。”
  陆卓扬回过头,发现已经到村口了,姜陵口中说的那棵大樟树就杵在进村的必经之路上,树干上两个碗口大的疤痕像一对眼睛,阴区区地盯着他。
  “愣着作甚?”姜陵拿剑鞘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陆卓扬这才不情不愿地往村里走。
  没走几步,忽然听得有女子喊了姜陵一声。
  “姜公子。”
  陆卓扬循声望去,却见一处院落的篱笆门从里头打开了,走出一个漂亮女修,略施粉黛,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陆卓扬心里头登时警铃大作。
  姜陵这会儿心情还算不错,脸上没有挂着一惯的冷漠疏离,倒是若有似无地噙着半分笑意,有人叫他,他也没甚在意地“嗯”了一声。
  应飞飞是头一回见着姜陵露出这番神色,心头略略一跳,双颊飞红,含羞带怯地福了一福,柔声道:“姜公子,李大哥让我给你捎个话,今儿晚膳去村里头的祠堂,大伙儿一起吃,算是庆贺这回任务顺利完成。”
  姜陵点头应道:“知道了,多谢告知。”低头去找陆卓扬,却见他正直直盯着应飞飞,抬起剑鞘对着他屁股又是重重一拍,低声轻喝道,“快走!”
  应飞飞这才看见姜陵身边小乞丐模样的少年,穿着姜陵的外衣,正想开口询问,姜陵已然推搡着人,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回到借宿的院落,老太在给两匹马添草料,看到姜陵回来了,她放下手中活计,凑上前来,询问道:“仙官可抓到小偷了?怎么衣服都脱了?”
  听到“小偷”二字,陆卓扬下意识一缩,往后退了一步。
  姜陵抵住他,道:“说来话长,迟些再与您解释。老人家,可否先烧些热水,给这孩子洗一洗。”
  从姜陵进院子的时候,老太就注意到他身边的小孩了,上下打量一番,道:“原来仙官的衣服在你身上,难怪老太婆瞧着眼熟呢。你们等着,热水有现成的,老太婆给你们端去。”
  姜陵道:“多谢老人家。”
  “客气什么。”老太摆摆手,“床头柜子里有我儿子小时候穿的衣服,自己拿。料子粗糙了些,不嫌弃的话将就先穿着。”
  “那再好不过。”姜陵再次谢过老太,推着陆卓扬进了屋。
  他在床头柜子里略略一翻,挑了一套大小合适的衣服放在床上后就出去了,留下陆卓扬一个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过了一会,房门又打开了,姜陵拎着两大桶热水进来,老太就跟在他身后,动作麻利地把浴桶毛巾放好,临了又问:“还有什么要帮忙的不?”
  姜陵道:“暂时这样就好。”
  “那咱先出去了。”老太退到门口,好心地把门带上,“有事叫咱老太婆就成。”
  姜陵卷高袖口,抬起热水倒入浴桶中,一边将手探进浴桶试了试水温,一边道:“还站着作甚?快过来。”
  陆卓扬这几年赤/裸惯了,也不扭捏,三两下就把衣服扒了。他挪到浴桶边上,伸出一根指头,小心戳进水里,刚伸进去就飞快地收了回来。意思是:烫。
  姜陵十分敷衍地在水面一拍,往里头加了几块薄薄的碎冰,道:“现在就下去。脏成这样,非得蜕一层皮才可。”
  陆卓扬不依,转身要逃。姜陵哪能让他得逞?冷笑一声,抓住胳膊就是一掀,将人整个丢进浴桶里。
  陆卓扬猝不及防喝了一大口水,浮出水面抹一把脸上水渍,手脚并用就要往外爬。
  “忍着!”姜陵一把按住他,将人抵在桶沿,又叮嘱道,“趴好了。”说罢取来丝瓜囊,对着陆卓扬脏兮兮的后背就是狠狠一擦。
  “!!!”
  那酸爽实在是……陆卓扬疼得嗯嗯乱叫,心里将姜陵由内而外骂了一个遍。要是他现在能说话,出口的脏话大概能将洗澡水染黑好几回。当然,现在浴桶里的水已经是黑色的了。
  姜陵抓魔物、斗江洋大盗,哪怕连着几天几夜没睡觉的持续追踪,都没给一个不合作的半大少年洗澡来得累。
  这人还脏得足够彻底,换了两回水才算洗干净。将人打捞出来时,陆卓扬是闹腾够了,姜陵也早被泼得浑身湿透。
  将人丢到床上,姜陵拭去额间汗水,丢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到他身上,叮嘱道:“把水擦了。”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带。
  陆卓扬哼哼着抱怨,抓过毛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时不时拿眼去偷瞄姜陵。
  姜陵脱光了衣服踏进浴桶,就着陆卓扬最后一道洗澡水,随意擦洗了一番。弄好了出来,陆卓扬居然还没穿好衣服。
  姜陵扫了一眼他哪哪都小的小身板,不屑地“啧”了一声:“怎得这么慢?难不成要我替你穿?”
  陆卓扬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麻溜地把衣服穿上。整好腰带抬头,姜陵也已穿戴完毕,正打量着他。
  陆卓扬脑袋一歪:看什么?
  姜陵点点头,似乎自言自语一般:“丑。”
  “……”陆卓扬不依,连忙要把衣服脱下来。
  “别胡闹。”姜陵忙阻止他,压着笑意道,“晚膳时辰快到了,莫要让人等着。”
  居然带他去?陆卓扬抬头看向姜陵。
  “只管多吃,不要多话。”姜陵不想和他多说,将人带出房门。
  他往院子里四下扫了扫,看到老太,于是拽了人走过去。
  老太在葡萄架下剪枯枝,听见动静招呼道:“仙官你收拾好啦?刚来了人,喊你去祠堂哪。”
  姜陵道:“知道了。”他牵着少年的手腕,将人拖到葡萄架下站定。
  老太手中不停,又剪下一段枯叶子,好奇问道:“仙官怎么还不去?晚了可没菜吃。”
  姜陵道:“待会再过去。” 他将陆卓扬往老人身边推了推,“老人家,偷村里东西的小偷,我寻回来了。”
  “诶?”老太放下剪子,“是这娃儿?”
  陆卓扬自是知道偷鸡摸狗都是错的,逃避也不是办法,两眼一闭,心一横,飞快地点点头。
  “确实是他没错。”姜陵搂过少年的肩膀,将人护在身侧,略去镇守锁魔井一事,简单把少年的情形解释一番。
  听完姜陵所说,老太有些吃惊道:“这几年村里头时常有人上山,运气不好遇到豺豹狼狗,都说是万分凶险,可是最后又不知道为啥子,那些个豺豹狼狗都跑了,大伙儿还当是山神显灵,原来是你这娃儿。”
  “他既说是,自不会骗人。”姜陵道,“实不相瞒,这孩子与我有些渊源,斗胆向老人家求个情。这许多年失窃的食物,劳烦折个价,我替他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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