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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不准成魔——穿书之不准成魔

时间:2016-09-26 19:58:21  作者:穿书之不准成魔

  姜陵左右一盘算,决定上街去将人寻回来。
  此时正是日落时分,路边亮起了盏盏灯笼,红红绿绿,形态各异,一路延伸到花会上。路上行人比肩接踵,正是一日最热闹的时候,要想在这里找人,实在有些难度。
  不过一群十几岁正当舞勺的少年就当不同了。
  一大帮子人,身上穿着相同的学服,晃晃荡荡,嘻闹地在小河边放花灯,时不时再酸上几句诗词歌赋,想忽视也不容易。
  姜陵轻而易举便找到了学生们的所在,他在这群人中扫了一眼,没发现陆卓扬。再往远了看,总算在一处贩售腰坠挂饰的小摊边上见到了人。
  挑挑捡捡,也不知在找些什么玩意儿。
  正想从人群缝隙中穿过去,却见一旁同样穿着学服的圆脸少年抬手拍了下陆卓扬的肩膀。
  陆卓扬转过头去,那小子举高手中腰坠,在他面前晃了晃,又在他腰间比划一番,开口说了一句话。
  看那口型,说的是:“送给你。”
  陆卓扬接了过去,顺手往腰上一挂,又跑去了旁边摊子上。
  如此这般也没什么,同窗之间送些小玩意实属平常,不过那小子在陆卓扬走开之后又在小摊上取了一枚一模一样的腰坠,付了银钱,小心翼翼挂到自己腰间,还用旁的挂饰挡了泰半。
  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定是心中有鬼。
  姜陵立时警惕起来,远远跟了上去。
  陆卓扬浑然不知“姐夫”就在身后,东摸摸,西凑凑,看到什么都要上去瞧两眼。
  再看旁边那小子,也是殷勤得过分。买了一大堆的零嘴,一路捧着,不断递给陆卓扬。两人有说有笑,越走越远,渐渐脱离了大部队。
  二人走到一个贩卖乐器的摊子前停下,那小子又将零嘴递到了陆卓扬手边。
  陆卓扬捡了一颗话梅丢进嘴里,低头看看他怀里一堆吃的,有点不好意思,道:“小桃子,你不用一直跟着我,我挑到想买的就回去跟你们汇合。”
  他背对着姜陵,看不到口型,不知道说的什么。倒是边上那小子连忙摇头晃脑摆明立场:“没事儿,我还是陪着你吧,也好有个照应。你还有想吃的没?尽管开口,不用跟我客气。”
  “不用不用,这些就够了。”陆卓扬想说我都二十过半的人了,哪能一直吃小孩儿的零嘴。不过这个姓陶、被大伙儿称作小桃子的少年热情得很,他也不好意思拒绝,就又顺手拿了一颗话梅。
  小桃子见他喜欢,嘴巴咧到了耳后根,把一整包话梅都塞到他手里,好奇问道:“陆厌,你要找什么?说出来听听,我还能帮你一起挑。”
  “这里应该不会有。”陆卓扬挠挠头,“我就想碰碰运气。”
  “那是什么?”
  “一种笛子。”陆卓扬随意比划了一下,“市面上很难见到的。”
  “那我们去那边瞧瞧?”小桃子往花会另一边指去,“说不定能找到。”
  “也好。”陆卓扬道,“那就……”
  “陆厌。”
  陆卓扬话未说完,就被一个不冷不热的清冷声音打断了。
  这声音他熟悉得很。
  回头一看,果然是多日未见的姜陵。
  陆卓扬心中一喜:“姜……姐夫,你回来了。”
  “嗯。”姜陵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状似无意地瞟了眼一旁少年,问道,“同窗?”
  “是啊。”陆卓扬赶紧为二人介绍,“这是我的同桌,陶遥,我们都叫他小桃子。小桃子,这是我姐夫,跟你说过的,李掌门的亲传弟子。”
  小桃子恭敬拘礼道:“姐夫好。”
  姜陵跟踪一路眉头都拧着,这会儿可好,拧巴得更紧了。
  陆卓扬浑然不觉不妥,不无得意地挑高眉头,兀自滔滔不绝:“别看我姐夫长得好看,他可不是绣花枕头,抓魔物的本事可大得很,一个可以顶别人十个,修真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行了。见着人就要说上一遍,不嫌臊得慌。”姜陵打断他,“天色不早,可玩够了?玩够就跟我回去。”
  这日是乞巧节,这个年岁的人有哪个不想玩到夜半收市的?小桃子自觉十分善解人意,替陆卓扬解围道:“陆厌还要找笛……”
  “够了够了,已经玩够了!”可不能在这漏了底细,陆卓扬急忙打断他,推着姜陵就往回走,“小桃子,我先回家了。”
  “诶……”小桃子满脸遗憾,“这就走了啊。”
  陆卓扬反手与他挥挥:“你慢慢玩,明儿学堂上见。”
  “明儿见。”小桃子瘪起了嘴,冲他的背影也挥了挥。
  待人走远了,小桃子低头瞧一眼手里的零嘴,兴致索然塞进怀里。
  路的另一头,姜陵被推着走两步,然后就顾自迈开了步子,闷声不响地只管往前走,倒是越走越快。
  陆卓扬腿短,小跑才勉强跟上,不由抱怨道:“你走慢点,我都快赶不上了。”
  “这就赶不上了?”姜陵放缓脚步,斜睨他道,“教你的术法可有每日在练?”
  “有……啊。有在练。”陆卓扬支支吾吾,眼珠子滋溜转了一圈,跨前一步,抱住姜陵左边胳膊晃了一晃,装模作样撒了一回娇,不露声色地试图转换话题,“狩魔可还顺利?我听门里弟子说,这回的魔物可不好对付。”
  “不过宵小,不足挂齿。”姜陵也不是容易打发的,“可是每日都练?”
  “每……隔一日。”陆卓扬尴尬笑笑,又转到姜陵右边,绞尽脑汁给自己找了借口,“也不是我故意不练,主要是学堂的课业繁重,每天都要背些诗词歌赋什么的。你也知道,我一把年纪了,脑子哪里够用,能记住三字经都算不错了……”
  “课业繁重?”姜陵揪住几个字,半途插/进话来。
  “是,是啊。繁重得很。”陆卓扬道。
  “竟有闲心与‘同窗好友’逛花会,这课业倒真是‘繁重得很’。”姜陵咬牙切齿地将话尾四个大字砸在陆卓扬脸上。
  又顿上一顿,似是自语道:“也好。”
  陆卓扬硬着头皮等他说下半句,哪知“也好”过后就没了下文。
  “话可不能说一半,也好什么啊?”话音刚落,额上就吃了一个不轻不重的爆栗子。
  “风长老有事在身,要离开临渊城一段时间,托我代几日课。我本不想管这闲事,不过课业如斯繁重也是不妥……”姜陵道,“总不能见‘妻弟’劳心劳力而不闻不问。你且等着,明日便随你一同去学堂。”
  “啥?”陆卓扬虎躯一震,“你要来代课?”
  姜陵冷笑不语。
  他倒要看看,这蠢货上得什么课,竟空得还有闲心“交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小桃子:姐夫好。
姜陵:……活腻味了是伐。

  ☆、正经的番外(中)

  翌日清晨,天色晴好。
  结束了晨练,姜陵回到卧房换了身衣服。收拾齐整出门时,发现隔壁房间没有半分动静。
  这个时辰还没起,恐怕上学堂是要迟到的。姜陵信步走到门前,十分随意地敲了敲,没等里头应声,便推门而入。
  床榻上被褥毯子乱糟糟堆成一团,人却是没在,只在床头柜子上留了一张字迹丑陋的纸条:
  先生和学生一起去学堂影响不好,我先走了。
  “啧。”
  对于陆卓扬这种走形式的做法,姜陵十分不屑,将字条收了揣进怀中,又将浑身上下规整得一丝不苟后,这才敛了一惯的冷眉冷眼,往学堂而去。
  他时间掐得极准,辰时一刻,准时准点踏入学馆。
  学生们先前就知道会有人来代风长老的课,是而早早都在座位上候着,交头接耳地议论着新来的代课先生。
  姜陵进门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伸长着脖子,见到人了,于是齐刷刷惊叹一声,静默片刻后,又压低声音聊开了。
  陆卓扬与他人不同,早一天就得了消息,自然是一点都不惊讶的,顾自低垂着脑袋,一双手藏在课桌底下,不知在鼓捣什么。
  “咦,陆厌,这不是你姐夫么?”小桃子前一日见过姜陵,却不知他就是新来的代课先生。戳了一下陆卓扬的胳膊肘,顺便好奇地探头探脑,“你手里是什么东西?给我瞧瞧如何。”
  陆卓扬正拿着一把寸长的小刀,被小桃子一推,差点划到手里的物什上,他忙拢了袖子,一股脑把东西塞回乾坤袋,这才抬起头,凑到小桃子面前竖起一根手指,一本正经地摇了一摇:“天机,不可泄露。”
  陆卓扬的这番动作,一瞬不落收入姜陵眼底。
  他对这种同桌之间距离甚近的交头接耳十分看不过眼,操起桌上呼尺,不轻不重地一拍。
  “啪”的一声脆响,学馆内立时静可闻针落之音。
  陆卓扬冲小桃子使了一个眼色,转回座位上,端正坐好。
  放眼瞧去,一屋子的学生衣冠楚楚,正襟危坐。姜陵这才满意了,盘膝坐下,翻开桌上的书本。
  他自觉与这群少年无话可讲,连客套也省了,直截了当道:“我脾性不好,课堂上若有瞌睡、吵闹、惹是生非者,休怪我不客气。”
  说话间手臂轻扬,一枚冰针脱袖而出,串住一张正在邻桌间传递的小字条,钉到了屋柱上。
  冰针极细,一会儿功夫就化作了清水,字条失去依凭,缓缓悠悠落到地上。
  相互传字条的两位少年自觉犯了错,连忙站起来。
  “坐下罢。好生听课便是。”姜陵眼皮也未抬上一下,又翻了一页书本,接着上回风长老教授的内容开始授课。一字一句,吐字甚是清晰,“见人善,即思齐,纵去远,以渐跻。见人恶,即内省,有则改,无加警……”
  陆卓扬暗暗嘲笑那两传字条的同窗:敢撞到姜陵手里,胆色可嘉。
  左右张望间,与小桃子的目光撞到了一块。只见小桃子竖了一根大拇指,用口型道:“你姐夫,有点厉害。”
  “那是自然。”陆卓扬老气横秋地长叹一声气,在脖子上来回比划一个砍头的动作,同样用口型回道,“江湖人称‘玉面罗刹’,见人杀人,见鬼杀鬼,见魔杀魔,你自求多……”
  “福”字没比划完,一枚冰针破空而来,扎中陆卓扬摊开的书本。
  横在脖子上的手还未收回,一众人等的视线已然齐刷刷落在了他的脸上。
  “……”陆卓扬默默收回了手。
  姜陵将书本往桌上一放,撩起眉眼,冷冷一扫,一派的公私分明:“方才我念的,你再复述一遍。”
  陆卓扬刚在开小差,哪里知道姜陵念的什么?三十几双眼睛注视着,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由面红起来。
  偏偏这个时候姜陵又道:“起来说话。”
  陆卓扬心中暗骂着“回去以后如果和姜陵说一句话,就跟他姓!”,又不得不站起身,低头在书本上胡乱找着内容,妄图瞎猫逮住死耗子,试探着开口道:“凡……”
  课桌底下小桃子连踢他两脚,手指尖抵在“见人善”上,使劲一戳。
  陆卓扬豁然开朗,底气十足地大声道:“见人善,即思齐,纵去远,以渐跻……”
  自觉表现得还不错,他有些洋洋自得,尾巴翘得能上天,于是在喘气的间歇里,冲“姐夫”甩了个自鸣得意的媚眼。
  “呵。”
  还敢公然挑衅。
  姜陵气不打一处来。
  课堂上一举一动总没有能逃过他眼睛的,那个姓陶的小子当着他面与这蠢货沆瀣一气,还真敢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他极轻极浅地笑一声,瞧不出喜怒地点了点头,夸赞道:“不错。”
  这一关算是过了,陆卓扬松落一口气,捋顺衣摆准备坐下。
  不料姜陵接着道:“谁准你坐下了?”
  陆卓扬拿眼角斜了姜陵一道,不情不愿又站直了。
  姜陵不理会他,一拂袖子,三枚冰针哒哒哒并排扎在小桃子的桌上:“一旁的,你且接着念。”
  小桃子动作利落地站起,看了陆卓扬一眼,后者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冲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两人交流失败,小桃子只得收敛了心神,捧着书本摇头晃脑起来:“……无心非,名为错;有心非,名为恶……”
  倒是有模有样。
  陆卓扬一瞬不瞬盯着姜陵,对他的古怪举动豁然开朗,心想:这回总算满意了吧?总能坐下了吧?就知道这人不会平白无故答应代课,现在看来果然是来找茬的。还是古语说的好,唯小人与美人难养也——说的不就是他么?
  姜陵且不管陆卓扬心里想得什么,视线从他脸上一扫而过,转到别处,不咸不淡道:“你二人功课不错,便站着上课罢。”
  陆卓扬:“……”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午膳前就一节课,这二同桌便在代课先生的淫威之下罚站了一上午。
  好容易熬到下课钟声响,又熬到姜陵离开学馆,陆卓扬这才一屁股瘫坐在位置上。
  小桃子身强体健,少时又调皮,没少受过责罚。只捧着书本干站一上午对他而言实在轻松得很,自然没有陆卓扬这般苦大仇深。
  他十分好奇地凑到陆卓扬面前,问道:“你跟姐夫关系不是挺好的,他为何要故意整治于你?”这番话把自个的关系撇了个一干二净,丝毫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自觉。
  陆卓扬想的也是简单,懊恼道:“别提了。我姐夫出门前给我下的任务,我都偷懒没完成。他定是逮准机会要折腾我。”说着抬手按在小桃子肩膀上,十分地痛心疾首,“就是连累了你。对不住了。”
  “哪里的话,陪你同甘共苦我可乐意了。”听陆卓扬这番解释,小桃子反而高兴起来,“可休息好了?快起来吧。再不去饭堂就没东西吃了。”
  “走走走。”陆卓扬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一听立马跳起来,“今天消耗大,我得多吃几碗。”
  吃饱喝足又休息一番,陆卓扬可算是重新活了。
  一想到下午是射术课,教课的是逐云门另一位长老,用不着姜陵代课,陆卓扬整个人都有点小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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