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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太上皇贾赦——区区某某

时间:2016-03-10 10:12:18  作者:区区某某

    闻言,侯孝康轻笑了一声,话语中透着无限的悲凉,“若是恩侯,面对质问,他绝对没有你这般好口才,能想到反过来质问。而且……你觉得别人都是死的吗吗?饶是演的再像,可是日常用语,早已暴露你了。”
    “在你心里我竟然是个蠢货?”贾赦被深深震撼了。
    侯孝康冷眼剐了一眼贾赦,“你这抓重点的能力倒是和他很像。”
    贾赦觉得自己膝盖上中满了箭,但见人这么一鄙夷,也想起眼下的燃眉之急-证明自己真得是贾赦。
    于是非常生气,贾赦面无表情的开口,“我日常用语这么了?哼?你是不是故意想找个借口,而后自己独吞灭贪官污吏的功劳啊?还是说……”贾赦脑海里忽地冒出许多“狗血话本”,但本着艺术源于生活,他生活的也是一个小说世界等等理念,开口,弱弱问道:“你是不是被皇帝给威胁了,然后迫不得已要跟我割袍断义,自己一个人默默承担千夫所指的骂名?”说着说着,贾赦不由红了红眼眶,担心的问道。
    侯孝康:“…………”
    这会不仅手背上的青筋都显露无疑,连额头上的青筋也开始蹦跶。侯孝康懒得在跟人对话,直接呵呵冷笑着,“用你之前形容过的词汇,你脑洞这么大,怎么不上天呢???”
    低哑带着磁性的声音一下子如霹雳劈在了贾赦的头顶,也让他猛然意识到自己为何会引起对方的怀疑了。
    瞧瞧对方应用自如,还举一反三的能力!
    贾赦目光转了转,也不管架在脖子上的箭,自己往下一溜,身体瘫坐在马车上,自己两手抱着侯孝康的大腿,“康康,这不能说明问题啊!嘤嘤嘤,这些词难道不活灵活现的描绘出某些场景吗?你还不允许我追赶一下潮流,喜欢一些年轻人的风格啊啊啊啊!”
    “问题是这些词来的来源!”侯孝康牙根紧咬,本低眸逼问的视线忽地一顿,对方白皙的脖颈上有一道血痕,血珠顺着人的姿势或是下滑或是沾染在衣领上。
    只不过是短短的一瞬间,侯孝康不知为何只觉自己的心也微微刺痛起来。
    眼前之人是贾赦,又不是像从前的贾赦,他曾经护着的贾赦,那个有些骄纵,爱偷奸耍滑,也许被人卖着还能数钱的却又是极为爱打抱不平,讲义气,也心善的大少爷。
    若说荣国府的国公为贾赦的霸道提供庇护,那他这个竹马便是日复一日在其对同龄人交友中扫出一条路来,看着他能洋洋得意当老大。
    其实……侯孝康眼眸一闭。
    当年,他恨贾赦不成钢,说白了,只不过是生气贾赦没有按照他的计划去行事,去要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而如今再一次关注贾赦的点点滴滴,刚开始便是意难平。
    那个为了贾母跟他撕破脸的贾赦如今竟然会因为某人而奋斗。
    而那个似死而复生的贾瑚,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并非池中之物。
    他隐隐的害怕,不安,乃至于嫉妒,嫉妒……侯孝康睁开眼眸,望着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些什么的贾赦,忽地口干舌燥,却一动不能动。
    其实,他信贾赦。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小性子,任何人也是模仿不来的。
    直到贾赦开口,大声问了一声:“康康,我能信你不?”
    “你说呢?”侯孝康怒了,看着见过千万遍标志性的小动作,扒拉着裤腿哭泣却眼底带着狡黠光芒,滴溜溜乱转的眼神,面色不自觉的和缓下来。
    贾赦眨了眨眼睛,不敢说话,他有一瞬想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侯孝康,就因为对方会质疑他的真假,让他深深的动心了。
    但有些事情还牵扯到他的金大腿-秦始皇。
    于是,贾赦想了想,小声把自己被夺舍却意志坚定的反夺舍缘由讲了一番。
    听完前因后果的侯孝康,点点头似接受了这理由,问道:“那你突然冒出来的大儿子呢?”
    “他……”
    “我本来想说你继续编,但是想想这宏大的世界观以你的才智肯定圆不全。”侯孝康面无表情的开口,“但是你他妈的大变活人,你还觉得自己是贾赦吗?”
    贾赦瞪眼,“我……”
    “是,先前你说的挺合情合理,你吸收了夺舍之人的智慧,带着后来世界的语言习俗,这点我可以相信,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侯孝康眼眸一沉,嘴角不自禁的上钩,可是--
    拉长了声音,侯孝康反转剑,拿剑柄戳戳贾赦脑袋,蹲身,双眸直视贾赦的眼睛,叹口气:“你现在脑子怎么也比从前清楚一点吧?毕竟站在五千年的智慧的肩膀上,可是你脑子还装什么棉花稻草呢?那人看着像流民吗?”
    “咦……康康,你这么容易就接受了我夺舍的设定?”贾赦眨眨眼,决定转移话题。
    始皇气场问题不是他这等屁民可以解释的。
    “要不然接受你从小忍辱负重,自污是纨绔的设定?”侯孝康略有些不满。贾赦连所谓的夺舍都能事无巨细的告诉他,可是依旧解释不出所谓“大儿子”。
    “我看起来就那么不聪明吗?”贾赦怒。
    侯孝康手下意识的揉揉贾赦发丝,此时他心里有几种情绪在互相撕咬,但最终都化为了一句简单的话语:“对不起。”
    “啊?”
    “不管是朋友还是……”侯孝康面色一红,飞快的带过,郑重道:“你种种与之前不符的言行,我都会找机会试探逼问。”顿了顿,侯孝康声音轻颤,可是这一次意外之外的逼问,却是自己最为原始,也是最真实的情感表达。
    在听闻贾赦出了薛家那个生动的复仇故事后,就像打开闸门一般,让他猛然想起贾家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复仇,还有-
    那个看似一切事情的转折点--“贾瑚”。
    他真的嫉妒了。
    而后他伸出手,侧过身子,把贾赦拉向自己。
    贾赦一怔,愕然的抬眸看着侯孝康,猛然的心头一紧,对方眼眸漆黑如夜空般,深不见底,但是却跳动着火苗。
    那种几乎吃人的炽热目光……
    贾赦心跳如雷,但是却又不敢移开视线。对微乎其微的猜测对他来说却是最为耀眼的星辰。
    两人目光于半空中相对,侯孝康目光炯炯,直接俯身落下浅淡的一吻。
    贾赦:“……”
    侯孝康深呼吸一口气,目光望向贾赦,声音极力的平稳,没有一丝的犹豫,“恩侯,我喜欢上你了。虽然你纵然有许多缺点,但我……嗯,我还是很喜欢。”
    “…………你能不能不要添加后半句啊??!”贾赦反身趴在侯孝康身上,狠狠的捏住对方的下巴,凶狠狠道:“闭上眼睛,懂吗?”
    正揣摩如何深情的侯孝康望着近在尺咫的容颜,面露一丝慌张,但更多的便是喜悦。
    他的恩侯,还是他的。
    “康康呀……”贾赦轻轻的呢喃了一句,俯身而下,而后攻城略地。
    这世间最美应该是眼下这种状况了。
    我喜欢的人也正巧喜欢我。
    真是爽歪了。
    要是……贾赦望着一不留神就夺走控制权的侯孝康,忽地有些吃醋,挥舞着双手鼓囊着:“你……你……吻技竟然比我好。”
    见贾赦挣扎,侯孝康依依不舍的退出,冷不丁的听到这么一句话,目光直勾勾的看向贾赦,眼里写满了委屈。
    贾赦:“……”
    “当年是你给我送画本的,可还记得。”侯孝康干脆利落的抱紧贾赦,“我们一起回忆回忆。”
    在两人慢慢回忆往昔竹马岁月,浑然不知外面夜幕降临,扬州府衙内,上皇面对满桌酒菜,一次又一次的翘首望着门口。
    司徒昭面无表情的吃饭。
    “你还有脸吃啊?”上皇不开心,“这不说忠君爱国的臣子难找,就说私下里,这两孩子也是陪着老祖宗一起打天下的后裔啊,你就……”
    “父皇,你口中的孩子的孩子的孩子都……”指指旁边摆着的小餐桌,还有坐在他们下手的女婿,司徒昭冷着脸:“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您这种事情管的了吗?派出去的人都禀告了八遍了,这两人绕圈子玩呢。”
    “朕怎么就管不了!”上皇拍掌,生气,“普天之下,还有朕不能管的事情?”
    司徒昭放下碗筷,冷笑的瞥了一眼越活越倒着长的老小孩,随口道:“没准你口中的两孩子正约会呢。”

  ☆、第52章 牢狱之灾

回忆了一番往昔的两人当跨进府衙大门的时候,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了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尤其是提前知晓某人准备收贾赦为干儿子的侯孝康。
    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迎接他们的会是牢狱之灾。
    牢房,准确的点来说应该是后院柴房的地窖,弥漫着白菜,土豆混杂泥土的酸腐气息。
    侯孝康沉默的观察了一圈。狭窄阴暗,不过方寸之地,不过好在虽然视线晦暗,但四周还算干净,看得出是特意打扫过,还铺了一些干草,有块蒲团,甚至还有蜡烛。
    “康康,这什么意思啊?”贾赦认认真真的回想了自己近日的言行举止,他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任何的违法犯罪之事!
    侯孝康苦笑。
    “是不是某些人要卸磨杀驴了?”贾赦凑近,小声的问道,面上带着愤怒。若不是假借上皇的命令,他们也不会乖乖入“坑”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有脚步声由远及近。
    不一会儿便有人将井盖打开,上皇视线飘过贾赦,若有若无的在对方略红润的双唇上定定的盯了一会。
    地窖里的两人适应了突如其来的炽热火把带来的光线,不由抬眸望向上皇。
    就这么一眼,作为过来人上皇面色一僵,如丧考批,忍不住唉声叹气,眸子里透着一丝殇痛:“你也不学好,个个都不学好!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啊!”
    他本来被那孽子引着发觉两人之间似乎关系太过亲密了。贾赦混蛋他尚且不提了,侯家那小子说句不好听的可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无关于侯家政治信仰,侯家人,他完全泰山崩而面色不改。
    但是近来种种,简直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埋汰完了侯孝康,上皇又细细想了一番贾赦,介于贾赦历来浑球一个,他也怕自己走了,皇帝儿子靠不住,如今正好有人接手护着,理智告诉这是最好的选择。
    可情感上还是接受不了!!!
    纵然贾赦缺点一大堆,但……咳咳……毕竟也算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对吧。
    爱屋及屋!
    不能做出棒打鸳鸯的事情来,上皇想了又想,只能关着好好饿一顿。
    “天黑了,要回家吃饭,懂不懂啊?朕左等右等,你们倒好,在外面逍遥快活!”上皇怒骂,若平常父亲一般,面上带着丝担忧:“为人臣,要朕等吃饭,不忠!为人子,抛弃家中老幼,自己独自快活,不孝!不知道你现在命贵啊,外面有多少人暗中嫉恨着,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跑出去连个暗卫也不带……”
    原本往政治斗争宫廷诡谲方向揣摩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眸中看到自己的震惊。
    这……这理由也太……接地气了!
    浑然没理两被震撼的人,上皇将满心的“好不容易养大的肉包子被狼刁走了”的郁闷化作唾沫星子,列数了数十条罪状,最后才稍稍解气,命戴权给两人送条棉被,继续关着。
    目送着上皇离开,侯孝康想起先前从司徒昭口中得到的消息,愈发不解。
    上皇对贾赦的照顾,饶是贾赦是功臣后裔,有过救驾之功的后裔,也依旧越过了帝皇的界限。
    说一句实话,除却昔日的太子,他还从未见过上皇脸上再一次露出慈父的神色。
    这……是在是太诡异了。
    贾赦沉默的坐在干草堆上,手抱着锦被,托腮沉思着。
    不知过了多久,贾赦一脸踌躇的道:“康康,你掐我一把,我感觉今天一天的事情都好玄幻,好像在做梦一般。”
    侯孝康长臂一伸,揽过贾赦,把人抱在怀里,抵着对方的额头,带着丝逼问:“一天都在做梦?”
    “不是!”贾赦急急忙忙的反驳后,双手紧紧抱着侯孝康,“反正我不管,你说过喜欢我的,做人要一言九鼎的,说过的话不能吃了吐的!”
    反抱着贾赦,感受着怀里传来的温热,侯孝康长长吁了一口气。
    饶是上皇态度暧1昧又如何,至少怀里的人是真实的。
    这便足够了!
    翌日,迎着司徒昭幸灾乐祸的眼神,侯孝康无视咕咕畅响的五脏庙,牵着贾赦,坦坦荡荡的给上皇认错,表示今后两人一定会准时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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