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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逢明月映岚山——少年宫的唇红齿白

时间:2016-10-05 23:40:09  作者:少年宫的唇红齿白

  
  小院里聚在一块唠嗑的角儿惊喜过了头似的,互相瞪了眼笑,又赶忙收拾了手头的吃食弯腰向着当家鞠躬道:“哎!多谢程老板!老板您记得自个儿弄点好吃好喝的!”
  
  程岚生点头不语,只是笑,待他们走了之后却是一副落寞的模样,转身走到长廊边上坐着,抬着头继续将那轮圆月望着。
  
  桂花是真香,丝丝的甜味儿,合着这几日渐凉的空气,窜入程岚生鼻腔里头就是沁人心肺的意思。
  
  廊间地上还积着几滩盈盈的水,是今天白日里下的,好在这雨下午就停了,瞧这天色,大概也不会再下了。
  
  他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垂首又将手腕上的一只发黑的银手镯望着,摸着上头的花纹,低低喊了句什么,却是轻不可闻,随即便消散在了微凉的空气里。
  
  “老板!老板!”
  
  程岚生听了,无奈地长叹一声,按住了眉骨揉了揉,朝着身后埋怨道:“就不能轻点声?姑娘家总这样咋呼,仔细寻不着好夫君。”
  
  小娟儿晃了两根小辫儿,笑嘻嘻:“老板,我真有事找你,你这几日不在明月楼里,我可要吓坏了。”
  
  她这幅模样真不像吓坏了,程岚生却知她一向如此,在自己面前天不怕地不怕的。
  
  小娟儿见程岚生只望着她,一言不发,便撇撇嘴,掰着手指继续将事情说了。

  “楼里前几日来了个军爷,今天也来了,最重要是他脑袋上有一道疤呢!瞧着可真吓人,不过其实也还好,就那道疤吓人,样貌却实在不错...哎呀呀!我说不清楚,老板您自个儿去看看吧,我先回家。”
  
  小娟儿话说完,便一溜烟地从后门跑走了。

  程岚生摇头笑了笑,掀了衣摆跨步朝梨园里头走去。

  真是奇怪?什么人会在今天这个日子来梨园?

  况且现在,梨园里的角儿都回家团聚去了,那军爷守着个空戏台子,难道是个傻的?

  程岚生想完,怔了一怔,自己却笑了。

  真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此时已是夜色渐浓,梨园里已然被小娟儿上了烛火,罩上了油纸糊的灯罩。
  
  四处皆亮,只戏台子的斜对面一处昏暗处立着一人。
  
  一身笔挺的军装,身板也立得又正又直。

  程岚生一步步走去,心却跳得厉害,像在打鼓,一下下被敲得激烈。

  真像啊。

  他愈离愈近,面上还能维持着镇定,身子却抖得厉害,又突然顿住,不言不语,只将这军爷细细打量着。
  
  的确是一副好样貌,眉目深邃英挺,一双黑漆漆的眼,比外头的天色还要黑还要沉,此刻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盯住那偌大的戏台子望。
  
  程岚生颤着嘴唇,眼中波动着水光。
  
  他望着他额角上的疤,又望着他裸露在外的手背上的斑驳伤口,抿了唇,又眨眨眼,将那湿润润的东西东西眨了回去,提了步子走到那军官跟前,面色却正常,嘴角还带了几分明艳的笑,烛火憧憧之下,艳丽若初绽的牡丹。
  
  “军爷打哪里来?怎么这个日子还在我这梨园里杵着?不用回去陪长辈妻儿吗?”

  他一下问了好多话,那军官却真是奇怪,一句话也不回,一副闷不做声的架势,只是那眼神从那戏台子处移了回来,移到程岚生的身上便定住不放了。
  
  程岚生觉得他那眼神像是带了火,亦或是其他什么又热又烫的东西,一触到他身上便燃了起来,烧得程岚生呼吸一滞,微微偏了头继续笑道:“军爷怎的这样看我,瞧着好凶。”
  
  那军官听了,忙垂下眼睛望着乌黑锃亮的皮鞋鞋尖,望了一会儿,又没忍住,偷摸着又看了几眼程岚生。
  
  程岚生抿着唇笑,眼角却红了,有晶莹的水儿要落下来,他连忙仰头继续将他瞧着,眼波流转,定在军官额角的疤上,泪珠子却掉得更厉害,嘴上嗔怪道:“又不是不准你看,这么多年了,怎的还像个二愣子一般,见了我也一句话都不说。”

  话说到最后,声音越小,季明轩慌忙拿手去擦他的眼泪水,又笨手笨脚将他揽在怀里,轻轻拍着程岚生单薄瘦弱的背,磕巴道:“岚生,岚生,我真想你。”

  程岚生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最后伸了臂,紧紧抱住他。

  “明轩,我也真想你啊。”

  番外一(1)
  
  久别重逢,季明轩又是一副军爷的样貌出现在阔别六年的明月楼里,程岚生心中念着他那么多年,此刻明月楼只剩他二人在小院桂树下赏月吃饼喝酒,他同季明轩面对着面,竟也不着急问他这些年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当年又是如何活过来的。
  
  就连他最介怀的,最想要问出口的‘为何那么晚才回来?你可知我等了你许久?为何都不晓得寄一封书信给我?’这几句满怀委屈的话都不想问了。
  
  罢了,日后有的是时间,人还在就好。
  
  他轻轻一叹,却是满怀欣慰与欢喜的,酒气将他的面颊晕染得多了几分红,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
  
  季明轩一边抿着酒,一面偷偷摸摸看他,只觉浑身发热,心里头悸动不已,搜肠刮肚地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憋出一句‘岚生,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程岚生听了这话,脑中历历在目的却是那段浑噩痛苦日子,满腹的辛酸委屈要说,到了嘴边却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还不错。”
  
  这两年,的确算是还不错的。
  
  班主去了,明月楼也莫名地归了程岚生,他颓丧痛苦了半年,梨园里的小角儿也跟着饿肚子,有一个生了病也没人照料,却不敢哭喊,只敢到程岚生面前说一句‘岚生哥哥,我有点儿难受。’
  
  程岚生一摸他的脑袋,原本还飞在九天之外的魂儿立刻吓了回来,连忙带这可怜小角儿去寻了大夫。
  
  那之后,程岚生强撑着振作了起来,料理起了梨园的事情,竟也被他打理得像模像样,一日日好了起来。
  
  只是,还会时常想起季明轩,凉夜梦起梦去,怔怔然望着帐顶,还是痛苦。
  
  又哪里真正算得上好呢?
  
  程岚生不愿再多想,又朝嘴里灌了口酒,望着季明轩笑:“我唱戏给你听,可好?”
  
  季明轩也望着他,咽了口口水。
  
  “可你,不是不喜欢唱戏吗?”
  
  程岚生偏头,笑得狡黠:“我喜欢唱给你听,不行吗?”
  
  未待季明轩说话,程岚生起身去了里屋,再出来时已是一身的红,水袖长衣,满头乌发披散在肩头,熠熠银辉洒在他身上,如同哪家将要出嫁的小娘子。
  
  季明轩看痴了,心跳得厉害,那厢,程岚生已经吊着嗓子开唱,又是一段《锁麟囊》中的曲子。
  
  他甩了水袖,云步轻踏,咿咿呀呀地唱着。
  
  许是喝多了酒,人也有些醉了,程岚生一曲唱完往自个儿要坐的地方走,人却晃了晃,一头栽坐进了身旁的季明轩怀里。
  
  软玉温香入怀,季明轩喉咙口发干发紧,眼巴巴望着怀里的人,想抱又不敢抱,手臂僵直着,半点也不敢碰到程岚生。
  
  程岚生知他一向是如此的,却没想到他这般没有眼力见儿,便气恼地伸臂揽住他的脖子,向他狠狠一瞪,嗔道:“呆子,抱我呀!”
  
  季明轩听得这一声娇嗔,心儿身子都酥了大半,急忙将他抱住,垂头将程岚生望着,满心欢喜。
  
  他生得俊朗,这几年四处打仗,更是将他打磨出了一身成熟稳重、棱角分明的军人气质,此刻将他望着,竟让程岚生不自觉热了一张俏脸,心儿也扑扑地跳。
  
  程岚生偏过视线,身子却缠得更紧,软绵绵在他身上蹭着,觉得热了,又解了衣衫,露出大半个白玉般的肩头,明晃晃的露在季明轩眼前。
  
  季明轩只觉程岚生比今夜的月儿还要好看,比身侧的花儿还要香甜,自个儿身上火烧火燎一般,身下也被程岚生有意撩拨,蹭得有了反应,顶起布料,直挺挺立了起来,硬邦邦一根抵在他大腿上,又热又大,惹得程岚生又惊又笑,拿手攥住那孽根,似笑非笑瞥眼看季明轩。
  
  “可使过了?”
  
  季明轩虽呆,却晓得他的意思,连忙摆头,又怕程岚生不信,握住他攥住自己孽根的手,急忙道:“我就喜欢你一个,哪里会去找旁人?”
  
  话毕,巴巴地望着程岚生,那急不可耐的模样活像一只犯了馋的小狼狗,盯着程岚生口水都要掉下来。
  
  程岚生又欢喜又好笑,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往上凑了凑,唇贴着唇送上去一个吻,季明轩便像是得了什么命令一般,捞住程岚生纤瘦的腰背,急吼吼的将又短又刺人的头埋进程岚生白嫩的颈间。
  
  他一个年轻力壮的成年男人,在军队里这么多年,少有闲的时候,偶尔起了欲望,实在憋得慌,也是想着程岚生的脸自渎,哪里明通过情事?
  
  此刻心上人在怀,所做所为也是凭了本能,毫无技巧可言,只是胡乱的又亲又舔,从心上人的脖子亲到香肩,再到半遮半掩的胸膛,鼻尖拱起薄衫,喷出急促而热腾腾的气,嘴里含住一颗红艳艳的乳珠便吸咬起来。
  
  程岚生只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季明轩弄得像是浮在了绵软的云上,起起伏伏,又软又酥,嘴里急喘着气,细碎的呻吟喘息柔媚入骨,听在季明轩耳里又是催人更进一步的命令。
  
  他亲舔得更卖力,只为听得程岚生多喘两声,程岚生知晓他意,竟也丝毫不顾忌,一双玉臂紧紧缠住季明轩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头颅微微仰着,边笑边喘,一叠声地唤‘好哥哥’,‘好情郎’,把季明轩一张俊脸羞得通红,面颊滚烫,贴在程岚生胸膛上不肯抬起,继续在他白嫩嫩的皮肤上亲吮出一个个印子。
  
  程岚生觉得真有意思。
  
  分明已经是个大男人了,平时也是沉默严肃的模样,被自己逗一逗却能羞成这般小媳妇的样子。
  
  他忍不住继续逗弄,抽出一只手自去解了下裤,直接扔在了地上,两条腿光溜溜缠住季明轩结实的腰身,唤:“好哥哥,你凶的嘞,弄得我都肿了。”
  
  他挺了挺胸,将那两颗肿胀的乳珠蹭在季明轩面颊上,手也不老实,挤进两人的夹缝之中去摸季明轩身下的挺立,揉搓抚弄,一面舔着唇直勾勾看住他,却见季明轩也是直着眼睛看他,健壮的胸膛一起一伏,嘴里喘着粗气,下头那一根摸在程岚生手里,涨得愈发的大,一只手握都握不住。
  
  程岚生掂量着手里的硬肉根,暗叫不好,连忙要松了腿从季明轩身上站起,却见季明轩面上已是一片隐忍难耐的赤红,大掌托握住程岚生的两瓣臀肉不让他逃,自己一下子站了起来,惊得程岚生连忙攀住他的肩背,双腿也缠得紧密,瞪了眼惊叫道:“你要做甚?”
  
  季明轩垂头羞赧望他,哄着他道:“我们去屋里做,外头凉。”
  
  程岚生一颗心跳得厉害,尚处于目瞪口呆的地步,等再回过神来,整个人已到了屋内自个儿的房间里,季明轩将他轻轻放在床上,自己立得端正,眉目敛着,修长的手指将军装上扣得齐整的纽扣一颗颗解下。
  
  若是没仔细瞧,未曾注意到他滚动得厉害的喉结和起伏剧烈的胸膛,还真要以为他的确是再镇定自若不过了。
  
  程岚生瞧得面红耳赤,又觉得此时的明轩仿佛比以往要多一些说不清的味道,兴许是长大了,又当过兵,此时瞧着他体魄强健,又高又大立在自己床前,只觉得他身上那股压迫感弄得他有些喘不上气,却也让他心头一阵莫名的难耐和兴奋。
  
  他不自觉舔了唇,褪下身上剩下的亵裤亵衣,满头青丝散在床上,身上未着半缕,满身莹莹如玉般的肌肤并着胸前两点肿立殷红,毫无遮掩地显在季明轩眼前。
  
  番外一(2)
  
  季明轩将上身衣裳脱完,那结实健壮的光裸身子便整个曝露在程岚生眼前,看得他愈发脸红耳热,夹了一双白生生的腿,扭着腰往床里头挪了挪,又想到了什么,提了声儿往季明轩身边一指:“第三格抽屉,帮我把里头的小圆盒拿出来。”
  
  季明轩应下,蹲下身子去拿那圆盒,铁皮的圆盒,小小一个颇为精致,上头缀了些五颜六色的玻璃珠,凑近了闻还有一股浓郁的桂花香气。
  
  “自己做的软膏,抹手用的,你不要闻了,快拿给我。”程岚生面上火辣辣的发烫,想到这软膏待会儿的用处,更是臊得慌。
  
  季明轩听了程岚生的话,再一想起往年的冬天的确有在他身上闻到这软膏的香味儿,心尖却像是被针扎了似的,一抽一抽的疼。
  
  东城县这儿的冬天常常是又冷又干的,程岚生平时除了唱戏,还需在明月楼里做些粗活帮衬着,于是那一双手总要冻出一手又紫又红的冻疮,严重了还会裂开,流出血来。
  
  他怕旁人嫌丑,从来不肯让人看,来见季明轩的时候也捂得严实,后来还是被季明轩瞧见了。
  
  他哪里不知道这东西长在人的手上有多难受,又痒又疼,又不能抓,一挠就破,破了就流血,他恨不得这些东西都长在自己手上。
  
  越想越心疼,季明轩扭头就爬上床将程岚生抱进怀里,闷声道:“岚生,我会待你很好很好的,不让你干粗活,也不要你辛苦赚钱。”
  
  程岚生哪里知晓他想到了什么陈年往事,听了这话却仍是感动,心头也暖烘烘的,回搂住季明轩,展唇一笑,柔声道:“我晓得,明轩最心疼我了。”
  
  又不由想起许多年前,季明轩也说过这般要待他好的话,只是那时候自己回的话却是伤人万分的。
  
  他还记得那时候季明轩的眼神,像是突然被自己捅了一刀,茫然又痛苦,最后,一句话没说,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也是那天之后,他再也没见过季明轩,整整六年。
  
  天长水阔,寻暖的鸟儿迁徙过一轮又一轮,他再也没能寻到过他。
  
  好在如今,他的明轩自己又跑回来了。
  
  程岚生心尖儿酸酸涨涨,将季明轩搂得更紧,两具光溜溜的身子严丝合缝的贴着,似在相互慰藉着空荡痛苦了六年的身心。
  
  许是酒气上头,抑或是情难自禁,程岚生更没了矜持,躺倒在床上,两颊酡红,伸了手去抚弄自己前头那处,待那处硬硬地涨起,又喘了气抹了些软膏,勾唇挑眼瞧一眼季明轩,朝他微微敞开腿,将手指上的软膏送入那殷红小穴里头抹开,然后借着软膏的润滑自个儿在里头扩张戳刺,一面细细喘着,白嫩胸膛上两点鲜红随着起起伏伏,一面勾引似的将季明轩望着,熠熠烛火之下,真叫一个媚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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