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轩瞧得眼睛都直了,面孔通红,兀自忍耐片刻,终于没憋住,一把紧握住程岚生的手腕不让他弄,自己试探性地将手指慢慢插入,听得程岚生急喘一声,再也忍不住,堵住了那张嘴热情缠吻,手下学着程岚生方才的样子在里头抽捅,直把那穴儿插得湿软软,见差不多了,程岚生长腿往季明轩腰上一缠,手臂也将他颈子搂住,热烫的唇贴住季明轩的耳根吹气。
“好哥哥,亲汉子,你肏进来罢。”
季明轩听了程岚生这放浪的荤话,立刻红着眼睛,一只手握住程岚生的腰肢,另一只手握着自己那孽根,抵住收缩不止的小穴儿便捅进去了一半。
饶是只进去了一半,对季明轩来说也是从未有过的舒爽,那穴儿又热又紧,夹得季明轩粗喘一声,差点没忍住整根直捣进去。
程岚生确实知晓季明轩那东西要比常人还要大些,自己也是个喝了酒就上头的,哪里想那么多。如今进去了,他才晓得这东西的厉害,硬是把他里头撑得要裂开一般。
他倒吸一口凉气,想着让季明轩停下,却见季明轩额上落下汗珠子,牙也咬着,一副强忍着的模样,便止了口,待自己那处松软了些,攀住季明轩精壮紧实的背,晃了白嫩酥臀将那巨物吞得更深了些,惹得季明轩喘得更厉害,额上的汗珠也落得欢。
程岚生知他忍不住了,低笑一声在他唇角吻了一下,继而夹紧了季明轩劲瘦的腰自个儿把臀往他那肉根上一按,哎呦呦叫了一声,唤道:“哥哥你这东西好凶,弄得我快舒服死了。”
季明轩听他这般说话,本就忍得要烧起来的身子更像火炉一般,大掌托住那肉臀,再也没了什么理智,紧实的腰一前一后摆动,直把下头那根往程岚生身子里捅。
他本就是当过兵的,一身的力气自然要比常人要大许多,此刻亦是威武不凡,大抽大插弄得程岚生大气都来不及喘,仰着脖子将头顶帘帐瞪着,纤瘦腰肢乱颤,臀儿红通通又颤巍巍的。
程岚生被弄得后头那处火辣辣的发酸发麻,只觉季明轩那根硕大发烫的东西捅得他发慌,眼睛睁着不知东南西北。
他慌乱乱拍了一记季明轩的肩,颤着嗓子嚷:“冤家你慢些,我被你弄得魂儿都要丢了。”
季明轩闷闷应了声,却似乎并不怎么乐意,慢是慢了下来,力道却更大了,每次挺着腰把那驴大的孽根往程岚生湿软软的那处一撞,必要整根全入,满满当当的一根又粗又大弄得程岚生连话都说不出,只攀住季明轩的肩背喘,眼泪珠子挂在眼睫要落不落,眼角也是红通通的,季明轩心里涨鼓鼓的,心满意足,此刻更是又喜又怜,一面继续抽插,一面伸舌去舔他的眼角眼睫,舔得程岚生眼角更红,一片湿漉漉像哭过了一般。
程岚生心里嘴里一阵发苦,只能往自个儿心里吞了。
怪得了谁?还不是自己偏要去撩拨这祖宗?撩拨上了床,把自己一顿肏,凶得要将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此刻说再多亦是无用,好在程岚生自己也得了趣儿,渐渐也能受得住了。
又是一个挺插,噗呲噗呲肏得里头声声作响,埋在身体里那根作孽的物什也终于抖了一抖,喷出一大股粘稠白浊。
程岚生往两人接连处一摸,摸了一手湿滑,那一大股的精水全都顺着流了出来,又见季明轩呆呆望住自己,又起了挑逗的心思,伸舌将手上那些浊物卷入口中吞了,眼中含情,媚意横生。
季明轩吞了口水,眼中一阵晦明难辨,猛地将程岚生按倒在床上又是一顿折腾。
番外二
再醒过来的时候,条件反射一般,他喊出来的还是那个名字。
岚生,程岚生。
他捂住疼痛欲裂的头,痛苦呻吟,齿间唇缝里仍念着岚生这两个字。
耳边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夹杂了几句明显是不是东城县口音的话。
“醒了啊?我说你这小伙子也真够命大的,被弄成这样了还没死,不过也亏得赵副官把你救了回来,要不然你夜里就要被狼给吃掉喽,我可是听说那山上有好多恶狼的。”
这么一番啰啰嗦嗦的话吵得他头又疼了几分,却逐渐清醒了。
他睁开眼,扫视一眼周围,发现自己所处的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眼前的人也陌生,一身齐整的绿军大衣,正咧着胡子拉碴的嘴朝他笑。
“啷个不说话?哑巴了?”
他似乎是终于清醒过来,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听得这男人嗤笑一声,砰地把手里端着的东西搁在桌上,走到他跟前。
“我是国军,又不是那帮黄皮鬼子,你怕个啥。”
“我在哪里?”他问。
“去北边战场的路上。”
“你要带我去哪?”
男人拍着桌子大笑。
“听不懂人话噻?副官救了你小子,不是留你下来白吃白喝的,我看你恢复的也不错,后天就能学着使枪,你莫怕,等仗打完了你就能回去喽。”
说完,又是哈哈地笑,见他却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望着窗子外头,更不像先前那几个被强拉进军队里当兵的小子那般挣扎,起了好奇的心思,凑过去问:“你家中是没了人?”
“死光了。”他望着窗子外头对着的破烂斑驳墙壁,面上没什么表情。
男人一怔,继而笑问:“那你叫的那岚生是什么人,我听你叫得那样勤,以为是你的小媳妇儿,不过你莫伤心,等打完了胜仗,赶走了那帮丧心病狂的日本鬼子,日子也太平了,国家再给你发大把的钱,到那时候哪个还不愿跟你好?”
他话说得这样容易,两张嘴皮子上下一动就说出来了,只是这仗哪里那么容易打完?国军和鬼子们耗了那么久,也死了好些战士,就算有那么一天真打了胜仗,他季明轩也不一定能活着。
只是,这明显就是哄着他的话,他却听进了心坎里。
他没有半分要逃的意思,这让毛胡子和救他的赵副官很满意。
第二天也领了军装穿上,跟着副官学会了拿枪打枪,过后的三天还没等他把枪练熟了,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就被鬼子的枪支弹药一顿轰炸突袭。
死的伤的有不少,他也没能幸免,左肩被炸飞的石头刺穿,骨肉绽开,鲜血直流,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战争本就没有那么顺利,打小就经历过这些的他早就明白。家里的镇子也是被那些鬼子用了炮弹炸了个干净,那一段时间,仿佛连耳朵被炸聋了一般,无时无刻不充斥着嘈杂混乱的嗡嗡声。
他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只晓得四处逃亡,一路逃到了东城县,饿得将要死的时候,遇到了程岚生。
程岚生,程岚生。
他从未读过书,不明白这名字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很好听,此刻光是嘴里念着,都仿佛一剂灵丹妙药,能够缓解他的痛苦一般。
跋山涉水,游荡躲避,安营扎寨,偷袭突击。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年几乎时时刻刻都要打仗的日子。
他见不到终点,也见不到光,隔几天就有一场的战争压得他喘不过气,整个人也日益沉默冷肃起来。团长夸他打仗打得好,给他升官加军饷,他也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
时时都要绷紧神经,因为不想死,他还想见程岚生。夜里一个人的时候,抬头望着那若即若离的月亮,想他想得心都疼了。
更不敢偷偷跑回东城县看程岚生,怕自己到时候舍不得分开。只是央着人帮自己打听东城县明月楼的情况,也求了人帮他在暗地里好好安置程岚生。
他在等,等那虚无缥缈的最后一仗,等战争尽头的到来。
等仗打完了,等世道太平了,等他有了能力照顾程岚生,能保护他不再受打骂,再也不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那个时候,岚生应该会愿意同他好了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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