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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恩怨之真相——古攸兰

时间:2016-10-06 21:02:55  作者:古攸兰

  纪玟有些憋不住笑意,她说,“顾钦瑞一看就知道是大家子出身,你让他去混底层工作,他能但任什么职务?”
  莫余雪说,“保安啊,多高大上,天天在门口见识进进出出的帅哥美女,多养眼睛。”
  纪玟哭笑不得,她说,“难怪顾少爷第一眼就对你不怀好意,人家心里长了几条蛔虫你都清楚。”
  莫余雪不想答话,顾钦瑞某些行为确实在很明显的表示着一种张扬的攻击性,而那攻击性不带有致命伤害。
  纪玟说,“他靠不靠谱?”
  莫余雪犹犹豫豫的不知该不该把人家的真实身份告知好友。
  对,没错,顾钦瑞是警察,而且是来自国安的警察。
  顾钦瑞在接到杨局的通知时,心里还在表示强烈不满,他说,“人家好歹也是国安曾经的处长,有必要给予保护吗。”
  杨局说,“她现在带着孩子四处奔波,你以为人家愿意这样漂荡,还不是怕那些人盯上,以前一个人还能无后顾之忧,但有了一个孩子,她每走一步都得要小心翼翼,就为了顾及孩子的安危。”
  顾钦瑞说,“她可以回国安寻求庇护。”
  杨局驳斥,“你说得轻巧,她辞职的时候,领导大笔一挥就批准了,我们有需要,同志牺牲了就换她上前线冲锋陷阵,你好意思说出口?”
  顾钦瑞撇撇嘴,又不是他让这么做,都怪到他头上来了。
  杨局说,“有人想要取她性命,就因为她去做过卧底,更何况她阻拦了那些不法分子太多坏事,他们对她恨之入骨,你就去帮一把,等孩子长大些,我们再劝她回来。”
  顾钦瑞万分不愿充当一个女人的保镖,尤其是当过国安处长的保镖。”
  只是没想到见人之后,渐渐的改变想法,突然觉得跟这样蛮不讲理的女人过招还挺有意思。
  莫余雪不知顾少爷的小九心思,在百般追问你没事跟踪我干嘛?顾钦瑞不得已说出口,是因为杨局不放心你一个人养孩子,所以想让我来陪你组建一个家庭,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幸幸福福生活。
  莫余雪指着说话不着调的人,她说,“顾钦瑞,我是有丈夫的女人,况且我还有儿子。”
  顾钦瑞反问,“那你被迫四处逃亡时丈夫在哪里?他是不是应该在你身边给予保护?”
  莫余雪不想跟年轻人置气,她说,“你最好别再管我。”
  顾钦瑞说,“你不是安排律师把离婚协议交给关耀聪了吗,追求你是我的自由。”
  莫余雪没话可讲,她抱起怀中的宝贝儿子远离有人认识的是非之地,她想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躲起来。
  莫凌辉两岁时,再见不到干妈和老是逗弄自己为乐的谭叔叔,当他会奶声奶气的喊妈妈叔叔姐姐时,那些曾陪同欢呼雀跃的长辈们都不在了,他们不知去了哪里,如今只看见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妈妈。
  莫凌辉满岁时,大家给他过生日,在他一岁多时,他见到了从未谋面的爸爸,当被父亲抱起,他看着父亲审视的眼神却没有叫出爸爸这两个字。
  关耀聪说,“孩子长得像我。”
  莫余雪说,“你不是说我和别人私奔吗?”
  关耀聪说,“你该把一切告诉我,不管是心里的委屈,还是其它难诉诸于口的心事。”
  关耀聪想重新来过,他说,“再难也是一家人共同面对,而不是一个人自作主张逃离。”
  莫余雪思虑良久,她答应回去,本以为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下的决心,哪想柳家人阴魂不散,他们四处派人追杀。
  柳家的长老觉得如果关耀聪不娶自己孙女,那只有死路一条。
  关耀聪好不容易征求得心爱女人的意愿,他们好不容易再次破镜重圆,没想到一个车子擦身而过,关耀聪推开了身边的女人,他为此滚下坡地,甚至脑袋撞到石子上,因此失忆了。
  莫余雪叫了好几遍,她不停的喊着昏死过去的男人,就想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可是关耀聪没有醒来,而等他醒来,他已经忘了苦苦寻找两年的女人。
  都说命运是一场玩笑,让人哭笑不得,等哭够了,就要笑,不笑,就只能哭。
  莫余雪放下儿子回海市,她就想知道被撞破脑袋的男人还好不好?她就想问,“你说话是否还算数?我们一家三口要好好在一起。你给小凌辉取名叫关泽予,我答应了,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为了我们不要拼命的去争取关企大权,只要拥有冠鹰足矣。”
  然而关耀聪失忆了,他深得老天厚待的失忆,他认不出面前的女人是谁,他发现她一味看着自己不说话。
  莫余雪说,“我只是回公司看看。”
  她转身的时候,站在门口的罗又父看到女人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又父看着茫然的总裁,再看着咬住嘴唇就这么把一切委屈咽下肚子里的女人。
  关家和柳家举行婚礼那天,海市大半个城市陷入喜气冲天的氛围里,走在路上的行人还能感受到那盛大浩瀚的婚礼,奢华富丽铺得满街都是,就差每个人发上一个红包。
  所有人都觉得柳家和关家这下可以一起统治整个海市江山一百年一个世纪,只是他们绝不会想到那天的婚礼现场,新郎没有出现,说是在路上出车祸进医院了,众宾客也只能在欢天喜地里奉陪着举起所谓的喜酒,然后一饮而尽,就此送上祝福,以此认定气势庞大的两家从此独占鳌头所向披靡。
  关耀聪在医院里醒来,他并非出车祸受伤而躺在病床上,相反是因为喝酒过度而昏迷了才被特助送往医院抢救。
  罗又父原本想带人去找莫余雪,谁想关耀聪脑袋疼,他一个劲喝酒,险些就喝死了,好在最后死不成,反而想起了一些事,比如好不容易找到的女人,她终于答应跟随回来生活。
  只是现在她人在哪里?为什么不见身影?
  罗又父被抓到面前逼问,他不想说都难。
  一边是陆董事长的威胁,一边是可怜的母子被抛弃的凄凉。
  他说,“你已经和柳小姐成婚了总裁。”
  关耀聪说,“我什么时候跟她拜过堂,礼过亲?”
  罗又父回答不上来,他说,“陆董事长等你回去呢。”
  关耀聪按着作痛的太阳穴,他回家去见亲生母亲。
  陆清疏说,“婚礼天下人皆知,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关耀聪说,“你别忘了还要经过民政局登记,就算你是关企的最高执行者,也无权决定那婚姻法章程。”
  关耀聪把结婚证书拿出来,他说,“你想让亲儿子犯重婚罪?”
  陆清疏气得指尖颤抖,那天去见莫余雪,叫她识相的离开不再回来,没想到接到她递来的一本结婚证书,那本交给顾淑颜帮忙交还给关耀聪处理的证书,顾淑颜并没有交出去,她说,总有回环的余地,以致莫余雪把证书交给了其实已算是自己婆婆的陆董事长,她说,“那你让耀聪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吧。”
  陆清疏拿到证书还不信,没想到儿子也拿出了亮堂堂的证据。
  关耀聪说,“想让我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休想。”
  关耀聪也发了狠,他说,“我一而再求您,您不给机会,那也别怪我心狠,妈妈,你不知道余雪为我付出了多少,她现在带着我儿子四处奔波,而你为了心里的权益置她们母子于不顾,我是您的儿子,那泽予就不是我的儿子吗!”
  陆清疏第一次看到儿子发怒,她退了一步,关耀聪收起了两本结婚证,他说,“柳家人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利益吗?好啊,我让他尝到甜头,总有一天,我让所有亏欠于我的人加倍奉还。”
  陆清疏看着瞬间变得魔化的儿子,她的天突然响起两阵剧雷,之后就是无边无际的暴风骤雨。
  她想说,“可那么多人已经知道你和柳蕙霞成亲。”
  关耀聪不以为然,“我可没有出现在婚礼现场。”
  “但所有人都认定柳家和关家结成了一条线。”
  关耀聪冷冷看着母亲,他说,“那是他们的认为,与我有何关系?是不是我决定的事也要由他们来裁决同意与否?”
  陆清疏慌了,她认定是莫余雪害惨了儿子,她没能清醒的认识到,也许儿子的说辞有也足够一针见血,只是她被一种我是母亲,我对他完全是出于母爱,那是一种伟大的感情,他不能否认和反抗,她不知凭什么作为个体的儿子,他要承受自己强加给的意志?
  陆清疏去见进门了却没有受到相应礼节的媳妇,她想说抱歉,不如你退回去吧,反正那天也没有行礼。
  可是柳蕙霞温柔笑着走上来搀扶所谓的婆婆,她说,“妈,我不怪耀聪哥,他是太忙了,而且那时他确实是在医院躺着。”
  陆清疏说,“你不该这么委屈自己。”
  柳蕙霞说,“既然我决心嫁过来,自然要做好关家媳妇的准备,不管承受多少压力,我都能顶住,我不还有妈妈您吗?”
  陆清疏红了眼眶,她觉得委屈了眼前的女孩,要是知道多年后也是这个说话温柔的女人害死自己,她就不会红了双眼,也不会伸手理着女孩的头发说,“早点睡吧,我会帮你,总有天耀聪会心甘情愿的给你一场浪漫而完整的婚礼。”
  

  ☆、死局

  既有自食恶果的罪,那么肯定犯错在先,不然哪里来的恩怨纠葛?
  关耀聪一面请人去找消失的妻子,一面借着关柳两家联姻的名头大肆横行,他大刀阔斧,见缝插针,在半年之后,完完全全掌控了冠鹰的所有权,并且逐渐渗入关企核心。
  陆清疏看到儿子的小把戏,她就站在一旁抱手旁观,关耀聪第一次在母亲的眼皮底下为所欲为,连带陪着母亲打江山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关旗钺叔叔也毫不留情的利用在内并且在得手之后弃之如敝屣。
  关旗钺毕竟是关家的掌权者之一,要说他没有一点情绪反应,除非他已成世外高人,偏偏他未能成为那般人,故而在侄子有意设陷和不顾情面利用之下,他也跟着玩猫腻,就想纵算最后没有好下场,至少也该争一席之地,也算是给唯一的亲生儿子留下一点可依靠财产。
  关棋耀旁观了父亲被对付的场面,至于该博予的同情心,许是多年的被冷落或者是心里从来就没有这个亲生父亲,因此他没有过多的在意和紧急的去跟关耀聪硬碰硬。
  关耀聪突然的反弹势如破竹,他正是如日冲天之时,关棋耀懂得何为明哲保身,他身边的助理兼作为张家私生女的张矽晓,也只能陪伴老板旁观整个风云变幻,她说,“为何不插手,如果参与其中我们也许能赢得局面的掌控权?”
  关棋耀说,“不要想得太美,你看到关家互相起哄,没看到旁人在坐山观虎斗。”
  张矽晓不明所以,关棋耀笑着转头看向女人,这个看起来清纯可人的秘书助理,她有着玲珑剔透的心思算计,为了在张家里正名,不得不依靠同样被冷落的关家三公子,她说,“我们是同病相怜。”
  关棋耀说,“我不像你病入膏肓。”
  张矽晓撇撇嘴,她知道为了得到关家内部的某些机密文件,她利用了家里也算是宠爱百般的哥哥张靳克,张靳克确实喜欢柳蕙霞,只是刚开始确实很喜欢,但后来因人家毅嫁入气势正盛的关家,张靳克心里就起了怨恨,他把对柳蕙霞的爱转换成刻骨仇恨,他把那些一夜情里的热烈和欢天喜地当成了后来一步一步走向死地的哀歌挽曲。
  张矽晓没想到柳蕙霞为了得到关棋耀背地里偷渡陈仓的资料而甘愿委身于哥哥,这个女人嘴里明明说着喜欢的人是那个从小时就认识的耀聪哥哥,谁想为了拿到心里想要的消息,她不惜出卖身体。呵呵,谁说女人的身体是本钱,说不定心里的浴望才是一切本钱。
  陆清疏本来还想派人去找莫余雪谈谈,就想让她劝劝关耀聪,两个人一起在离婚协议上签字,这样之后就算给柳蕙霞腾出了空间,哪想柳蕙霞发现母亲偷偷派人去找莫余雪,以为她想找莫余雪回来撮合成全关耀聪,为此三番五次出去搞破坏,以此警示陆清疏暗中的动作,可她不知道这些小伎俩被长辈看在眼里,并且渐渐心生警惕。
  原本觉得女孩子家有点防卫很正常,但若涉及到有关儿子切身利益,她就不得不提防了。而此间严毓娗突然参与,正好起到推波助澜作用。
  严毓娗知道姐姐被逼走后,在得知柳蕙霞因为自己和姐姐长得像而百般找人出来为难后,她也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柳家仗势欺人,那么自己又为何不能物尽其用?
  严毓娗之前被秦霄颢无情抛弃,她心里也渐渐变得冷硬,只是别人都被秦夫人那种文静贤淑端庄的姿态给欺骗了。换做是任何人,谁都不会再犯傻,被男人欺骗利用一次,她不可能再任由宰割。
  关棋耀身边的张矽晓,一看既做知不好惹,可越不好惹,就越有利用价值。
  张矽晓不甘心跟随多年的男人被一个和莫余雪长得像的女人亲密无间,因此极尽所能的挑拨离间,她希望严毓娗和关棋耀能产生矛盾,谁想看似毫无心机的严毓娗早就看出张矽晓的阴谋诡计,她也将计就计,借此顺势而为,在此不仅获悉了姐姐逃离的原因,更甚知道了关棋耀出现的目的。
  本以为他是因为对姐姐求而不得才接近,没想到是想利用自己以而牵制姐姐。
  严毓娗冷冷的笑了,她那样决绝残忍的笑被严尘胥看在眼里,他想说,“你真的喜欢关棋耀?”
  严毓娗说,“哥,沈小姐她人很好,你能不能去见一面,我答应她了,一定要请你出面,要是你不去,我就成了不讲信用之人。”
  严尘胥看着面前的妹妹眼里流露恳求,她确实真心在求,也是诚心在撮合,只是她的诚心在他这里被理解为成心。
  严尘胥转身走开,他走开之前留下一句话,“知道了。”
  严毓娗莫名松一口气,她想,这是最好的出路,或许命运从一开始就错了。
  严毓娗找到了合适的机会把柳蕙霞和张靳克在一起无爱不欢的亲密照送给了陆清疏,她说,“当年你也这样拿着我和关棋耀的照片给我姐姐看对不对?”
  “你没想到吧,莫余雪有一个妹妹,而且是一个听起来完全毫不相干的妹妹,可她们看起来是那么相似,以致你认定那个和关棋耀在一起颠鸾倒凤的人是我姐姐,而被冤枉的莫余雪则成了你们这些勾心斗角之人的牺牲品,她被柳蕙霞三番五次伤害,她为了关耀聪能坐稳冠鹰的宝座而没有去找柳蕙霞算账,因为怕柳家的老头子出来帮孙女作主,所以她隐忍的沉默着,直到你们如愿把她逼走。”
  陆清疏看着对面的女子,她想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严毓娗笑得温婉优雅,她说,“早说?早说你能放过我姐姐吗?早说,早说你给时间和精力以及人力去追查事实的真相吗?”
  答案是不能,不管是谁,想要解开各种疑难,必要岁月见证,精力浇灌,并且拿金钱去购买。
  为了恢复严氏集团往日的繁荣,为了让哥哥安心专注于公司事务,她不敢轻举妄动,她不敢任意妄为,就怕意气用事,以致累得所有真正关心在乎的人精疲力竭,所以她等,等了一年两年,三年四年,直到五年后,直到看见柳蕙霞养起一个男孩,直到自己把属于关棋耀的儿子生出来,直到自己温柔的微笑着等待秦家奶奶仗着年岁大,强行把最讨她欢心的孙媳妇叫回秦家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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