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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豪门恩怨之真相
作者:古攸兰
文案:
本以为回家去找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是人生圆满的开端,哪想是噩梦的开始。
豪门恩怨终局衍生文,关泽予即莫凌辉;
最终CP:关泽予VS蓝政庭,不可拆!
注:关泽予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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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关泽予(莫凌辉) ┃ 配角:苏果冻;陆溪岸;许清嫣;顾钦瑞;谭韧天 ┃ 其它:豪门恩怨
☆、爱情
从民政局出来,莫余雪接起一个电话,她急匆匆赶去见大客户,关耀聪站在原地,他说,“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
莫余雪说,“回家再给你惊喜。”
关耀聪靠在黑亮黑亮的轿车门边,他说,“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再说,那是我的公司,就算倒闭了也是我露宿街头。”
莫余雪招到了出租车,她说,“可我不想陪你露宿街头。”
两口子刚领完证,就急着分道扬镳,关耀聪抬手看了看时间,知道再不把户口本还给老妈,她必要兴师问罪,为避免麻烦,他直接赶回家,就此把户口本双手奉上给威严又英武的母亲。
陆清疏身为关企现任的董事长,她如今最怕的不是企业集团的利益纠纷,而是丈夫的一心二用。
关岂容是关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当然,也是最不像样的继承人,他原本应有的权利,完全被其妻架空在手,而他也乐得清闲自在,整天赋闲在家不是下棋就是修剪花花草草,甚至是穿起一套像模像样的厨衣做做饭,再翻翻当日的时事新闻报纸等着老婆大人和宝贝儿子回家共享天伦之乐。
这偌大的豪宅,若说平时最值得关注的地方,想必不是花园式的别墅院子,而是厨房里每到饭点时摆上的各式各样精致美味。
关耀聪还坚持回家的原因可能是舍不得老爸做的花样点心,他说,“妈妈是现代武则天,谁敢跟她抗议。”
关岂容拍了拍明显比自己长得高甚至长得特别有气势的儿子的肩膀,他说,“她毕竟是你妈,公司从上到下大小事务都由她打理,她一时忙得不过来,偶尔急上心头,为此怒发冲冠火也很正常,你别老把胳膊往外拐,外人再好,她终究是你生母。”
关耀聪坐在桌边,他扯了扯嘴角,最后只能听命的吃了桌上的晚餐,然后找准机会拎了外套溜出门,就怕晚一步,那从公司回来的母上大人又开腔问责。
陆清疏下午出门前说,“今晚哪里都不许去,待在家里,我要过问冠鹰最近的业绩。”
关耀聪没办法坚守原地,因为冠鹰近段时间的业绩不达标,底下一大帮吃干饭的被辞了三个,剩下的几个每天过得诚惶诚恐,他们想必也做好了开溜的准备,而客户的资料还在这些人手里,莫余雪为了安抚人心,她身为秘书却不得不暂时代理担任市场总监职务,就为了解决人心意乱的问题。
关耀聪回到家,他本以为女人早就回来,没想到开门进去,家里黑暗一片,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他有些无精打采的靠在门口,一手挂着外套,一手抬起来慢慢的解开领带。
扯了好几次,领带仍旧不见松动,他渐渐有了怒意,正想恼火的乱扯一通,没想到,房间突然一亮,他看到双手托着蛋糕,头上戴着幼稚蛋糕帽的女人说,“老公,祝你生日快乐。”
关耀聪怔怔的看着拿掉蛋糕后露出真容的女人,莫余雪不喜化妆,可能是过于自负,她自认为长相对得大众,更甚素颜比妆容更讨人喜欢,所以从来都不喜欢化妆,而今天,她化了淡淡的底妆,关耀聪能看到女人明亮又清冷的眼眸含温带笑,她很少有这样温婉的一面,平时清清冷冷的气质,再加上那千年不变的蛮冷傲表情,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主儿,可翩翩她栽在了自己手里。
关耀聪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裂痕,那是冷酷狂霸之外的温然表情,他说,“我以为你忘记了?”
莫余雪端着蛋糕走过来,她说,“你说过嘛?生辰除了父母知道外人无一知晓,当然,就只有我例外。”
关耀聪松开了手,任由被扯得歪不整齐的领带挂在脖子上,他问,“为什么?”
莫余雪说,“因为我是你夫人。”
关耀聪满意笑,他说,“算你识相。”
莫余雪考虑到人家今天是寿星,不再反唇相讥,她拉着人到餐桌旁说,“知道你回家过生日,所以等了好几个小时都无怨无悔,喏,先点蜡烛,就算在家吃得饱饱了,也要吃我这个蛋糕一口,这可是我亲手陪着张大厨一起做出来的蛋糕,就算不好吃,也不能说出口。”
关耀聪难得喜笑颜开,他说,“好,恭敬不如从命。”
他吹了蜡烛,再依言吃了几口蛋糕,随后,就只盯着坐在对面的从今天开始算是名正言顺的真真正正成为自己老婆的女人。
他说,“今天可以把你抱进洞房了吧。”
莫余雪吃了一口蛋糕,再喝一口红酒问,“别人结婚都是宴请八方贵宾,而我没有一个人到场,这如何算得上是你的女人?”
关耀聪瞧着还在讨价还价的处长,之前跟她说举行隆重婚礼,她说,“我家无兄弟姐妹,就算搞得盛大空前,旷古未有,也不会有人来参加。”
关耀聪说,“那我这方的亲友参加是否可以?”
莫余雪说,“但关氏大部分人都遵从门当户对,你作为冠鹰的新任总裁,确定为了我这个不知进退的小秘书而违抗父母之命?”
关耀聪说,“那我们先斩后奏?”
莫余雪又是考虑似的愁眉深锁,等她回过神来,关耀聪已经抱着注定是自己女人也只能是自己的女人进了卧室,他说,“都说生米能煮成熟饭,不如我也试试。”
莫余雪被打横抱起,她说,“关耀聪,你别乱来,我拒绝婚前行为。”
关耀聪说,“不都是迟早的吗?”
“那不一样。”莫余雪强行挣脱出来,为了远离危险,她甚至动用武力。
关耀聪被狠狠格挡开去,她防狼术都使出来了,关耀聪说,“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莫余雪说,“三年。”
“你也知道有三年了?”
“你可以找别人。”
“莫雪。”
“耀聪,我真真正正的名字叫莫余雪,你也看到真正的身份证了,那才是我的真名字,并且我是俞城的国安处长,你……最好考虑清楚。”
那天,两个人面对面僵持了大半夜,最后是疲倦的总裁忍不住走到床上倒下就睡,莫余雪说,对不起,如果你真的想找一个小鸟依人唯命是从的女子,可以现在就停手。
那晚,关耀聪气闷闷的扒在床上睡着,第二天醒来,他发现房间空了,他找遍整座城市,最后才打电话到俞城追问,你去了哪里?
莫余雪说,“我回俞城办理一些手续。”
关耀聪不管不顾追踪到俞城,他说,“那我们登记结婚好不好?”
莫余雪说,“好。”
她没有告诉他,“关耀聪,为了和你在一起,我辞去了处长的职务,为了和你在一起,我完不成任务。”
今天两个人拿着户口簿走向了民政局,莫余雪又再问,“想清楚了吗,跟了我这辈子就别想在外拈花惹草,更别想风流快活,甚至自由自在。”
关耀聪执起女人的手,他说,“我愿意。”
当时正在为小两口盖公章的公务人员忍不住笑问,“你们谁嫁谁呀?”
莫余雪说,“他嫁我,我娶他。”
关耀聪接过红艳艳的本子,他说,“她是老婆,她最大。”
也许这一场婚姻,只是他们两个人的婚姻,也是他们两个人的爱情而已,但是家族利益却并非他们两个人所有,所以在新婚之夜宴尔稍享,随之迎来诸多风暴,那些栽赃陷害,猜疑嫉恨,伴随各种权益纠纷,家族内斗,它们犹如滔天骇浪,满天卷地而来。
☆、风起
陆清疏说,“你不配和我儿子在一起。”
莫余雪说,“我知道。”
陆清疏说,“我知道你父亲是莫厂生。”
莫余雪无话可说,陆清疏却要继续说。
她说,“你进入冠鹰无非是为报仇,莫先生当年接管的厂子出现资金断裂,最后支撑不下去,被当时执掌冠鹰的总裁关齐茂收购,你父亲为此气不过,他一病不起,然后没过多久就去世。”
莫余雪想说陆董事长说得一点没错,你不必一一说出来验证。
陆清疏说,“耀聪是个要强的孩子,而你也是个要强的女子,你们不适合在一起。”
“况且,你进入冠鹰的动机不纯,来到我儿子身边也是为摸清当年的恩恩怨怨。”
莫余雪只能沉默不语,面对驰骋疆场多年的老将,身为初生牛犊,她注定要败得一塌糊涂。
陆清疏说,“本来蕙霞说了我还不信,后来派人去查证,你确实是莫厂生的女儿。”
莫余雪全身的气血一会儿上涌一会儿下沉,她只能静静乖坐着,任由纵横商场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女董事长抽干自己一身的力气和精血,她留下一副皮囊,有气无力的从关企董事长的办公室出来,然后,这好不容易回到冠鹰办公室,关耀聪又紧随而来火上浇油,他说,“余雪,你跟我说实话,他们说的是不是真?”
“什么?”
“你是莫长生的女儿?你进入冠鹰,目的是为窃取冠鹰的商业机密。”
莫余雪怔怔的看着这个一心想嫁也一心想和他在一起的男人,她什么都不求了,就求一个名分;她什么都不顾了,就为他放弃自己的职位,荣耀,就为了陪他在一起,就为了……
“连你也怀疑我?”
“我相信的是事实,他们说你认识关颂轲我还不信,他们说你认识关棋耀我也不在意,然而我万万没想到,你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得到这份商业机密。”
他狠狠的把手中的文件打在桌上,那愤怒的力度,足够焚烧两个人的身体。
莫余雪再无力辩驳,她点点头,甘愿承认所有罪行,就连和关棋耀有那么一丁点关系也认了。
她说,“想离婚吗?给,我签字了,剩下署上你的大名就可以了。”
关耀聪越发气恼的将递来的白纸黑字给撕碎,他说,“莫余雪,想跟玩游戏,你确定吗?”
莫余雪不想说话,她想问,是我想玩游戏,还是你根本从头到尾都不信任我?
两人为此闹起冷战,莫余雪感觉心力交瘁,她不得不转战去奚城休假几天。
关耀聪忙着整顿公司,他也想消消气,所以任由不打一声招呼就随便外出的女人消失了整整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后,莫余雪还不回来,而关耀聪繁忙于工作,也无心他顾,只是在回家的时候,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卧室,心里难免不好受,他把整个家都弄乱了,那乱得快要住不下人了,他便跑回关家大宅享受公子少爷的待遇,完全不管在外的女人如何痛苦不堪!
莫余雪在奚城待了一个星期,在想回来时,意外受伤,她想打电话回来,但想想又不是自己的错,便放下手机,一心顾虑眼前的疑难。
严毓娗是莫余雪的亲妹妹,当年两人的母亲因和莫父为工厂陷入困境而频繁吵架,夫妻俩在一气之下,她提出了离婚,而莫父脾气也拗,为此竟也毫不迟疑的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然后本该琴瑟和谐的一对夫妻,就此劳燕分飞,莫余雪母亲更甚是负气的带走了小女儿莫雨念,就留下大女儿莫余雪给丈夫,她并不知,就在她离开后两个月不到,莫家家中传来噩耗,说莫父因劳累过度去世。
莫余雪已经忘了小时候的悲欢离合,只是再见到多年未见的妹妹,她又想起了父亲辞世那日的情景。
那天天气格外晴朗,五岁的她从家里煲了一份不算入味的排骨汤,将其装上保温盒,随后急急忙忙背起书包跑去医院,就想等父亲午觉醒来,他该能喝上一口了,谁想,她推开病房,那奄奄一息的父亲,再也不会睁开眼,他也不会说,“余雪,你来了,妈妈回来了吗?”
莫余雪摇着沉睡在睡梦中的父亲,她一边啜泣一边低声的恳求着,爸爸你醒来,你该起来了,你看,我给你送来了排骨汤,以前你经常做给我和妹妹吃,可现在……
严毓娗说,“妈妈后来有回去找你,可你不见了,爸爸也……”
莫余雪想说,我不认识你。
严毓娗说,“姐姐,你别说谎,我们长得像,旁人都能看得出来,你没必要再欺骗自己。”
莫余雪坐在病床上,她心里有怒意,为此怒气汹汹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关棋耀。
关棋耀长得清俊温文,他看起来就是人畜无害的样子,完全不像关耀聪,天生长得气势凛凛,别人一看他就心生畏惧,若不是长了一张耐看的脸,想必没有人能受得了关耀聪的冷狠,当然也招架不住关棋耀的温柔。
关棋耀说,“你们好好谈谈,我先出去了。”
严毓娗坐在病床边,她说,“你别怪关棋耀,是我求他找你来,他说认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莫余雪没有什么话好说,关棋耀步步精算,他若不是算准了一切,也不敢赌上这一票。
严毓娗说,“姐姐,那些找你麻烦的人,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要伤害你?”
莫余雪心里气闷,想到离开海市前和关耀聪吵架,心口的气压更强,没想到来奚城走走,却不幸遇上了生活在这里多年的妹妹。
听说母亲当年离开了家乡,就辗转到奚城,她……
严毓娗说,“妈妈从未放弃寻找你,她离开的时候还念着你。”
莫余雪想闭目塞听,她已经放下过去的困苦,也甘愿接受未来风波云雨,但绝不能接受面前的妹妹,她不能和她相认。
这是关棋耀的局,他想通过面前的血亲牵制自己的动向,然而他不知道,曾经的俞城莫处长今已引咎辞职,而罪因,正是由关家那鲜少涉足财产之争一看就是淡泊名利的三少爷关棋耀引起。
☆、危机
莫余雪想离开医院,她在离开之前,小心捂着伤口去见了主治医生,那医生说,“还是打算告诉你实话,你的伤影响到了以后的生育……”
莫余雪犹如遭五雷轰顶,她说,“不可能。”
医生说,“莫小姐,你最好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莫余雪一步一步的后退,她出主治医师的办公室,她走到医院的草地里,漫无目的的无处可去的就像孤魂野鬼的绕着偌大的草坪转了一圈,最后坐在公共椅上,她无声无息的哭泣,在哭着哭着实在忍不住,只能低低的抽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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